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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覺她要走,霍司奕身體快與理智的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這是第二次了。 溫諾柔本能要掙開,一轉(zhuǎn)身卻對上霍司奕臉上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這是她之前從未在霍司奕身上見過的一面。 “你得告訴我啊。”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她問聲音里夾著一絲不耐煩:“說到底你現(xiàn)在知道這件事再來找我,也只是出于愧疚吧?!?/br> “既然是愧疚,那你大可不必是這副表情。畢竟動手術(shù)的是我,決定要走的也是我,甚至當(dāng)初主動追你的人也是我,一切都是我的自作自受而已,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呢,你不都一直是被動接受的那一個么?!?/br> 不是。 溫諾柔還在說。 “說真的霍司奕,真的沒意思?!?/br> “后來啊我甚至總在想,你可能一開始根本就不是喜歡我的,只是被我煩得不得了,又因為我的這張臉,才答應(yīng)跟我在一起的吧?!?/br> 第30章 慶幸,頓悟 霍司奕本能的要反駁, 卻聽她繼續(xù)說:“我那時候很天真??傁胂嘈拍?,再給你一次機(jī)會?!?/br> 她諷刺的笑了一聲,眼神卻堅定異常, 毫無動搖或漣漪。 讓霍司奕感到一陣慌張, 還是頭一次有這樣的心情, 心里像是有一個無底洞一樣, 不斷地下墜,想要伸手拉她, 被她巧妙地躲開。 溫諾柔毫無畏懼的直視著他。 晚風(fēng)打在身上帶來些許冷意,卻讓霍司奕感覺冷到骨子里一樣。 她平靜地開口:“看你時, 你恰好也在偷看我。生病了, 你是第一個知道的并送我來醫(yī)院的人。知道我沒有吃飯, 特地找理由帶我去吃東西……還有很多很多這樣的事情?!?/br> “你總在我需要時從天而降,像童話里的英雄一樣, 我第一次遇到你這樣的人, 手足無措,每天晚上想的都是你的事,考慮你的用意, 猜測你的想法, 像個傻子一樣,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目光已經(jīng)在追逐你的身影, 滿眼都是你?!?/br> 霍司奕愣住,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她自嘲的笑了一聲,瞥見他這副無助的神情,眼睛低下去一些:“后來想一想,其實你對別人也很好,王娟學(xué)姐有事需要幫忙你也會幫她, 包括其他人也是?!?/br> “好多人都說我是不同的,我實在太幸運(yùn)……我與別人確實是不同的,畢竟你能清楚地知道別人的喜好,而在一起七年,你甚至不知道我喜歡什么討厭什么?!?/br> 兩個人都不是喜歡注重細(xì)節(jié)的人,也沒那么多講究說過什么幾周年紀(jì)念日。 這么說來,他們當(dāng)初是因為什么在一起的來著? 啊,那時候好像發(fā)生了許多不愉快的事情,只不過是一起吃過幾次飯,出去玩過幾次,偶遇過幾次,還未在一起,卻整個院里都在傳他們的緋聞。 想到這里她更加覺得可笑,語氣不自覺帶上了些情緒的波動:“你只是把我當(dāng)做學(xué)妹而已,是我天真,以為自己是特別的。當(dāng)時院里傳我們兩個的緋聞傳的那么厲害,你可能只是迫于形勢才答應(yīng)跟我在一起也說不定?!?/br> 這些話她早就想說,只是一直覺得沒有必要,便沒想過再說,后來次次遇到這個人便控制不住的記起這些并不開心的事情。 不是不怨的,只是因為分開了,沒必要而已。 她的嘴角半揚(yáng)著,卻滿臉都寫著自嘲:“后來突然英雄消失了,我需要你的時候你也不會出現(xiàn)了,我告訴自己說你忙,不僅公司里忙,家里也忙,哪來的時間想這些瑣事呢,可你看,你能在忙的時候想起別人,卻永遠(yuǎn)都想不到我?!?/br> “每到這種時候,我就清醒一些,猜想或許你真的是不喜歡我的?!?/br> 不是。 霍司奕急促的要解釋,但溫諾柔卻往后退開一步,距離他遠(yuǎn)一些,話里滿滿都是疏離。 她的聲音不高,卻很有分量,說出來敲在心上,像古老寺廟里的銅鐘一樣,發(fā)出鐺鐺的聲響。 “每到這種時候我都在慶幸,慶幸我沒有把孩子的事情告訴你,慶幸自己看清得早,走得早,也放下得早?!?/br> 說完這番話,她最終選擇直視著他,長吸了一聲,又緩緩的吐出這口氣,目光落在男人眼睛上,眼瞼輕顫了一下。 最終朱唇輕啟,緩緩道:“霍司奕,你很好,只是不適合我。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沒必要再揪著過去的那些爛事不放?!?/br> “我現(xiàn)在過得很好,孩子的事,你的事,都已經(jīng)放下了。你也是,沒必要再為些不值得的東西特地跑這一趟,何況即便你現(xiàn)在知道,這一切也都沒有意義了,畢竟都已經(jīng)三年了?!?/br> 是啊,都三年了。 再要說什么,也都過去了,而且也沒立場。 不是剛剛事發(fā)的時候,他可以關(guān)心她,呵護(hù)她,寵著她。 那時候他對這些事一無所知,而溫諾柔也并不是不想說,只是那時候他忙,忙著躲她。 那段時間里,溫諾柔剛剛做完手術(shù),而這場手術(shù)包括痛苦,是自己強(qiáng)加給她的。 明言不會結(jié)婚,又在她手術(shù)后那么將人冷落,看著她一次次的借酒消愁,卻一次都沒有去醫(yī)院探望過。 啊,好過分啊。 換位想一想他做的那么過分,誰都會失望。 霍司奕也說不上來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剛剛分手包括重遇之前,他一直抱著僥幸且天真的想法,想她們即便做不成戀人,起碼可以做朋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