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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今天晚上的事,抱歉?!?/br> 溫諾柔愣住,原來準(zhǔn)備好的臺詞都被扼殺在了搖籃里,心里突然涌出一絲怨恨,他總是這樣,總是這樣。 可,都這種時候了,還較什么真呢,還是算了吧。 這么想著心里終于竄起來的那股氣突然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溫諾柔垂眼看著小奶貓,詞句仍舊刺人:“沒關(guān)系啊,你總是事后才想起我的感受,都五年了,我都已經(jīng)快習(xí)慣了?!?/br> 知道她這是還在鬧脾氣,霍司奕蹙了蹙眉,剛要結(jié)束這通電話,準(zhǔn)備等她酒醒后再挑一個時間重新解釋這件事情時,溫諾柔卻已經(jīng)聽出了他的意圖。 她接著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煩人?!?/br> 不等霍司奕回答接著自嘲的笑了聲:“確實(shí)挺煩人的,連我自己都這么以為,我不會說什么甜言蜜語,也不會對你撒嬌,天天只知道洗衣服做飯打掃衛(wèi)生。好像我不是你的女朋友,而是你請的保姆?!?/br> 像是要將胸中的委屈一吐為快,溫諾柔趴在桌子上,滿眼都是絢麗的酒杯里,液體被折射出的光:“我很累了?!?/br> 霍司奕愣了一瞬,他能聽得出來她喝了酒,不知道她又在發(fā)什么酒瘋。 他本能的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今晚發(fā)生了太多事,讓他大腦反應(yīng)遲鈍,不欲在這個時候跟溫諾柔較真。 “我今晚不回去了,你也早點(diǎn)回家休息?!?/br> 溫諾柔突然笑了出來:“你打這一通電話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句話?” 就為了提醒我早點(diǎn)回家休息,就為了告訴我你不回去了。 好狠啊,真的好狠,殺人誅心不過如此了吧。 要掛斷電話時,溫諾柔突然又道:“我知道你有個很在意的人,卻從沒懷疑過你跟我在一起的初衷,現(xiàn)在想來,我真是太傻了。” 為什么要那么相信你。 不等她繼續(xù)說,霍司奕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聽筒里只剩嘟嘟聲,她終于放棄將手機(jī)放在了桌面上。 并不是不明白,只是揣著明白裝糊涂,霍司奕總說公司里有事,忙。 可是打過去的電話里,背景聲音永遠(yuǎn)是那么的嘈雜,即便是這樣她依舊選擇相信,依舊告訴自己再給他一次機(jī)會。 她趴在桌子上,對著已經(jīng)掛斷了的電話自言自語:“其實(shí)霍司奕,如果你早先告訴我我只是一個替身,我不會跟你在一起更不會陷得這么深,如果你早告訴我,告訴我不會跟我結(jié)婚,我甚至,看都不會看你一眼?!?/br> 女人在愛情里,總是被動的,尤其是這樣不對等的戀愛,是她明白的太晚,用五年才明白這一點(diǎn)。 可幸好,她用了五年,終于明白了。 岳崇文奉命來到時,看到的是溫諾柔無骨的趴在桌上,旁邊已經(jīng)有不懷好意的‘蒼蠅’靠近,他皺了皺眉,搶先一步坐在了溫諾柔旁邊的位子上,且瞪了眼那個企圖靠近的人。 溫諾柔背對著他,影影綽綽的能看到杯子里還剩的小半杯酒。 想到自己不久前夢里突然被call醒這件事,因睡眠不足,造成心情不悅的岳崇文冷冷道:“拜托你跟霍司奕的事情能不能私下里自己解決,你自己犯傻也就算了,能不能不要老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說給池雋聽,顯得跟你多深情似的,讓她跟著cao心?!?/br> 溫諾柔微愣,只是,顯得深情是嗎。 或許是的,這一刻就連她自己也覺得自己是個傻子。 她緩緩的坐了起來,手掌要去拿杯子,自言自語似的:“我不是不知道他在撒謊,他說公司里的事情忙,可是電話另一端那么嘈雜的聲音,地點(diǎn)應(yīng)該不是酒吧就是會所,總不會是公司?!?/br> “其實(shí)一次次希望落空,只有失望的時候,我就該明白,他是不愛我的。” 可她每一次都抱著僥幸的心理,總以為自己終究是不同的,跟別人總是不同的。 別人說她是替身,她是不信的,最開始可能真的是這張皮囊留住了霍司奕的視線,可他們在一起五年,做過最親密的事情,她總是不同的吧。 她也確實(shí)跟別人是不同的。 跟那些女人不同的是,她跟他求而不得的女孩長得很像而已。 其實(shí)很早就應(yīng)該明白,霍司奕是那么高傲的人,不能是她這樣,輕易就將這顆星,折入了口袋里。 何況撤去了那層感情的濾鏡,細(xì)想而來他們之間也并非沒有矛盾,而生活也曾給予了溫諾柔許多蛛絲馬跡,告訴她霍司奕到底是一個怎樣冷酷無情的人。 認(rèn)識兩年,第三年才在一起。 在一起的第二年住進(jìn)了他的家里,第二年里的一段時間看他因?yàn)闊┬氖露淮未蔚牧鬟B酒場。 他次次被人送回家,偶爾才要她去親自接人。 冬天,甚至出門前溫諾柔都惦記著早晨下的雪,以及他忘帶的圍巾。 卻在那一天無意窺見了霍司奕與朋友的對話。 朋友問他:“女朋友呢,不是都住在一起了?!?/br> 那時溫諾柔就站在他后方不遠(yuǎn)的距離處,聽他輕哼了一聲道:“誰說的在一起了就是女朋友了?!?/br> 朋友無語道:“你是吃定她不會離開你了吧。” 霍司奕答得理所當(dāng)然:“她本來就離不開我。” 她怔住,連圍巾從手中滑落都不自知。 霍司奕竟然是這么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