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頁
書迷正在閱讀:溫柔知我意、在男團(tuán)選秀當(dāng)喜劇人、女配做錯了什么[快穿]、獨(dú)寵醫(yī)凰:夫人請賜教、霸總裝A我偽O[女A男O]、穿書后被反派撩心動了、女尊世界的白蓮花、穿越明朝當(dāng)皇帝、反派師弟不可能那么可愛[穿書]、穿成魔女后我擄走了神明之子
姑娘點(diǎn)點(diǎn)頭,伸出手。 林焰刷一下脫掉外套,結(jié)實(shí)的臂膀露出來,上臂那兒有一圈曬出來的色差,余傾清抬頭細(xì)細(xì)看,領(lǐng)口那兒也有。 他連包一起放在她身邊,說謝謝。 郭浩有樣學(xué)樣,拍拍湯圓:“哥因?yàn)槟愕袅耸w星,有點(diǎn)同事愛,關(guān)懷一下大齡男青年?!?/br> 所以唐媛媛把他的衣服和包也收了。 體?;@球隊(duì)是專業(yè)的,林焰他們打的很吃力,但卻越打越有勁,他在回防的時候看了一下場邊安安靜靜抱著他外套的女生,心就很定。 人到籃下,倏地聽見她揚(yáng)聲喊:“加油,林焰!” 她不怎么會做這種招搖的事,場上男生們已經(jīng)全圍在了籃下,有人笑著學(xué):“加油啊,林焰?!?/br> 林焰一個挑起揚(yáng)臂搶到球長傳,再次看過去,看見余傾清臉紅撲撲的,對他做口型:“加油?!?/br> 他笑了。 球倒傳回來,他接到球,站在線外,投了個準(zhǔn)準(zhǔn)的三分球,唰一聲,進(jìn)網(wǎng)。 所有人朝他奔過來,他與郭浩交臂而握,借力跳起,蹦得很高,郭浩也是,兩人在空中撞了一下胸。 陽光肆意,揮灑汗水。 他拉起衣擺擦了把汗,腰桿結(jié)實(shí),小腹上的人魚線順進(jìn)褲腰里,不管是同隊(duì)還是體校的人都在笑罵:林焰!這么sao想干嘛! 他無所謂地笑著,轉(zhuǎn)頭又在尋她。 那雙白色球鞋鑲著藍(lán)邊,滿場狂奔,余傾清覺得林焰這幾年根本沒怎么變,依然喜歡收集球鞋,喜歡打球。 穿上警服看起來很值得依靠,脫了警服,保留了幾分少年最純粹的熱愛。 這樣的人,很難不讓人動心。 最后球賽還是輸了。 不過沒關(guān)系,林焰是笑著過來的,站在余傾清跟前咕咚咕咚干掉一瓶水,對她小聲抱怨體校那幫人太能跑了,他要斷氣了。 郭浩直接躺在地上,進(jìn)氣少出氣多奄奄一息。 湯圓蹲在地上幫他擦汗,余傾清想了想,也拿出濕紙巾,學(xué)著他以前做過的,踮起腳,貼在了他后頸。 林焰主動彎下腰,最脆弱的頸部送到姑娘跟前,樣子很乖,余傾清心里覺得,他大概是最溫馴的小獅子。 “你水還喝么?”林焰盯著她手里的瓶子。 余傾清沒那么渴,剛搖了搖頭,林焰就拿走了。 “我喝過的!” “沒關(guān)系?!绷盅嫘χ銎痤^,把那瓶水也全喝了。 又把衣服拉起來糊了一把下顎往下淌的汗珠,離得那么近,看的更清楚,明明彎著腰,小腹卻沒有一絲贅rou,反而繃得更緊,壘起來的小方塊更明顯。 女孩有禮貌地撇開眼,倒是湯圓嘿嘿嘿看的很起勁。 郭浩一個驚坐起:“等等!” “林焰你這老小子!你不是不跟別人喝同一瓶水嗎?那我看到的是什么?”郭浩向余傾清告狀,“傾清,我以前喝他的水他在拳擊臺把我揍掉半條命!你說,他是不是重色輕友!” 余傾清根本沒辦法回答,她揪著林焰的外套,想起這段日子他總是吃她剩下的,生日那天西瓜中間那一塊他也留給她的。 林焰一個空瓶砸過去,笑著罵人:“我給你買一箱行了吧?” 他沒否認(rèn)。 余傾清臉紅了,低著頭,看他的球鞋,再往上一點(diǎn),是男生線條飽滿的小腿,脛骨粗壯結(jié)實(shí)。郭浩這時候挪過來,兩人站在一起,小腿粗細(xì)差不多,但林焰的看起來很干凈,腿毛很少。 這樣一比,余傾清就喜歡他的。 唐媛媛踢了郭浩一腳:“你夏天穿毛褲不會熱嗎?” “你懂個屁!哥這叫雄性荷爾蒙爆棚!比你那個小海龜man多了?!?/br> “你懂個屁!我家小海龜那叫穿衣顯瘦脫衣有rou!” 郭浩一愣,聲音很輕:“看過了?” 唐媛媛不說了,轉(zhuǎn)頭收拾東西。 林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腿,余傾清眼神躲了一下,他伸手抽走她懷里的衣服,忽然拉住她低低道:“別聽他胡說,他那叫沒進(jìn)化完成。” 然后看身邊的姑娘笑起來,他也跟著笑了。 晚上,他把她送到家門口:“怎么不問我為什么一定要讓你去看球?” 余傾清看著他,順著問:“為什么?” “想跟你多待一會兒。你一個人住,我總上來不太好。”林焰微微彎腰,“下了班也想見你?!?/br> 余傾清臉發(fā)燙,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傾清?!绷盅孑p輕問,“如果可以,你能不能給我一次機(jī)會?本來想贏了以后很帥氣地問你的,沒想到輸了……” “輸贏不重要,你又不是打職業(yè)的?!庇鄡A清小聲說。 林焰的手在身后攥成拳,低低嗯了聲。 “上次……”他說,“那天我喝了酒不正式,所以現(xiàn)在特別認(rèn)真再跟你說一次,傾清,我家什么情況你最知道,另外,我這個人,邱隊(duì)說他能做擔(dān)保的,你也可以放心。我不抽煙不喝酒不打牌,沒什么不良嗜好,除了買球鞋沒什么花錢的地方,所以,你能不能考慮考慮我?” 余傾清莫名覺得,這人的這番話,聽起來太慎重了,與其說是告白,更像求婚。 “我,我想問你……”她的胸口起伏一下,手也藏在身后,攥緊。 “你喜歡我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