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毒-30春情盈室(H)
尤其是他那雙帶電的粗糙大掌游走她周身時,勾起的情慾叫她難以抵抗地將雙臂纏上他的后頸,加深與他的纏綿,臀部也不自禁地輕輕款擺起來,讓兩人相交的部位帶出炙熱的激情。 「唔……啊啊啊……」 寒騎淵知道身下的人兒已然準(zhǔn)備好了。 捧起下滑的腿,讓她勾上自己的腰,一掌捧著她的腰臀,一掌捧著她嫣紅的臉頰,吻住她的同時,他不再抵抗渾身的亢奮,由慢轉(zhuǎn)快不斷搗弄著她滑膩的蜜xue。 戚絳染甬道內(nèi)豐沛的水液,讓寒騎淵在每次貫穿時,都會發(fā)出令人曖昧的噗滋聲,寒騎淵愛死了那聲音,讓他刻意奮力進入戚絳染的身體,然后慢些拉出,就為了聽足這絕妙的曖昧聲響。 「啊……太子……殿下……唔……啊啊……」 這樣突如的衝入又緩慢抽出的進攻叫戚絳染難以抵御地扭著臀想逃,因他每每的衝入,總會碰觸到甬道的最深處,叫她不適著,可心里卻又眷戀著那帶電的誘惑,她害怕那誘惑,感覺自己一旦接受了它的誘惑,自己平靜的心將不再平靜,此生將受其禁錮難以擺脫。 為此,她更加努力地扭動著臀,企圖擺脫這樣叫她會入魔的接觸,可卻反讓嵌于體內(nèi)的慾物更加輕易地搜索到隱于他處的敏感,勾出更多她無法承受的快感來,更讓寒騎淵輕易地獲得征服她的資訊。 他箝制住倉皇想逃開慾望源頭的戚絳染,讓她所有的逃離全化成了可笑的多馀,甚至為了戲弄她,將碩粗的頂端惡意地抵在剛他又發(fā)覺的一處美好,輕輕且細(xì)細(xì)地摩娑著,叫戚絳染被這無法排除的快慰給逼出了顆顆豆大的淚水來。 「唔……啊……嗯嗯……太子殿下……夠了……夠了……」 一雙本抵著他寬肩的細(xì)瘦手臂,難受地輕捶著他的肩,要他放過自己。 寒騎淵未理會她的乞求,則是如得寸進尺的邪徒般,邪魅地笑著,修長的長指將她因掙扎時而散落于唇上的發(fā)絲撥開,然后伏身于她耳畔低聲說:「你夠了,但我還不夠,感受到我的堅硬沒?它至今尚未得到半分的釋放,你說該怎么辦?」 戚絳染睜著汪汪淚眼,無措地望著眼前這個本該斯文克制的男人,此刻卻如邪逆之輩般地說出讓她羞澀難應(yīng)的話來,調(diào)戲著她,讓她陷入了慌然之中。 因霸佔著她整個甬道的龍莖,是那樣堅硬,絲毫軟下的跡象也沒有,叫她想掙扎逃離。 可她才一動,寒騎淵便將那龍莖往她甬道的深處埋去,擔(dān)心自己若繼續(xù)如此貿(mào)然妄動,會被這堅硬給傷害了,在幾次試探的掙扎后便放棄了,只能睜著如迷路的小鹿般的濕漉雙眼望著他,乞求他能饒了自己這一回,因她無法再承受更多的情慾了。 寒騎淵望著戚絳染那雙透著無助且可憐的眼眸,左手拇指帶著疼惜,輕刷過那沾著水珠的眼睫,感受著指腹下溫?zé)岬臐駶櫯c柔軟,與睫毛隨著戚絳染的緊張而怯怯顫抖所帶來的搔癢。 「怕我嗎?」 戚絳染雙手抵著他的胸,垂下眼,不知怎么回答他的問話。 她怕,她的確怕,她怕的除了他床第上的佔有外,還有自己在經(jīng)過這一夜溫存后,自己是否還能繼續(xù)佯裝冷靜地與寒騎淵保持原有的醫(yī)患關(guān)係,她怕得不敢細(xì)究。 面對戚絳染的逃避,寒騎淵不悅地挑起她纖細(xì)的下巴,逼迫她迎視自己。 「你不該怕我的,不該的?!惯@聲像是斥責(zé),但更多像是縱容的話一落,寒騎淵頭一低,便再次吻住那總是裹著蜜,讓他怎么樣也吻不夠的唇,霸道地掠奪著戚絳染的一切。 舌探入她小巧的口中吸吮著,逼迫她陪著自己起舞,回應(yīng)著自己的狂肆。 腰間的刺探隨著吻的深入,猛烈不再帶著柔情,因他再也難敵戚絳染甬道內(nèi)收縮所帶來的快慰,體內(nèi)因歡毒被徹底喚醒的獸性,使他的理智無力再維持,抱著戚絳染的腰,便是一陣猛烈的抽插,一心只想在身下這人兒身上掠取最終的滿足,他想將她所有的美好刻印在自己的體內(nèi),與自己融合在一起,永不分開。 rou體碰撞的激脆聲,再次響遍整間屋子。 「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啊啊………太子殿下……太快了……」 快被這毫無節(jié)制的狂猛力道給撞飛的戚絳染,只能伸臂緊抱住他的粗頸,穩(wěn)住自己瘦削的身子,虛軟無力地接下他一次次的攻勢。 兩人交媾的身影,在燭影下化成了一齣叫人血脈賁張的春情戲,讓人睜眼難轉(zhuǎn),所有的瘋狂與熾熱,都在這片光影中鉅細(xì)靡遺地顯現(xiàn)著。 女人無助的細(xì)細(xì)呻吟,男人壓抑的嘶啞喘息,隨著情慾的高漲,兩人抵死糾纏著,怎么樣也解不開,一心只想在彼此點起的慾火中焚燒殆盡。 汗水在體溫的升高下,溼潤了兩人赤裸的身子,讓汗水在燭光的照射下,閃爍著瀅瀅的橘光,更是浸潤了床褥,形成了抹淺淺的人形。 戚絳染不知自己被寒騎淵佔有了多久,只知自己纏于他腰間的雙腿已累得再難固定,只能任由未滿足的他,抓抬起她無力的腿,擱置于他的寬肩上,足尖隨著他每次的貫穿而緊繃蜷曲,甬道內(nèi)的熱燙已讓她的呻吟失控放叫,腦袋混沌地難以分辨甬道內(nèi)傳來的到底是痛還是快慰,只能一一承接下他每次的重力侵犯。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子……太子……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