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1.前塵:第一次 pо#9458;ɡ.īp
本章BGM ? :《Part of Me》by By The bsp; ? —————————————— 季凜又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相同的節(jié)奏,就在當下,在他被罩在自己meimei衣服之內(nèi)的時刻。 他想靠近她的胸腔,去聽聽季昭的心臟是不是也像他一樣,正為此刻緊緊相擁的對方劇烈跳動著。 他在黑暗的衣衫內(nèi)艱難判斷出心臟的方位,耳朵貼著她溫暖的皮膚,靜靜聆聽著,可在他聽到心跳聲的前一刻,他的注意力被另一個存在感更強的事物所吸引。 在他嘴邊的柔軟,他剛才撫了很久的奶尖,因為他的靠近而輕顫晃動著變換了形狀,那被他擠變形的乳,仿佛剎那間散出幽微香氣,順著他的鼻息直沖大腦,令他瞬間昏頭失智,消滅了他心底里最后的一點猶疑不決。 他渴望她,他想要她,她的身體,她的心,她的全部。 是meimei又如何? 也許這就是上天冥冥之中的安排。 在他降臨人世的那一刻,書寫著他命運的記錄簿上,早就鐫刻好最為醒目的一章:他注定會愛上自己的meimei。 季凜尋著那香氣深吸一口氣,手臂用力攬住季昭的腰帶向自己,漆黑一片的衣服內(nèi),他終于張嘴含住那只令他神魂顛倒的雪乳。 季凜的力道突然變大,季昭沒做好準備,小聲驚呼著隔衣抱住他的腦袋,因著他格外賣力的吮吸,她不自覺嚶嚀起來,身體開始變熱變癢,不舒服地在他腿上輕微挪動。 季凜含住乳尖舔弄吮吸,間或輕咬一下,左手圈在她的背后,自脖頸順著脊椎緩緩向下輕撫她的脊背,右手沿著她平坦的小腹下移,觸到她褲子的紐扣,不假思索地解開、拉下拉鏈,手指在外露的內(nèi)褲邊滑動幾回,弄得季昭有點癢,輕哼著,身體向他擠過來。 他圈住她的腰臀,不再讓她移動,手順著內(nèi)褲探進去,越過一小片低矮叢林,終于探尋到那片濕熱的神秘之境。 季凜手指分開yinchun,沒有絲毫猶豫地一路向下,來到輕微翕合的花xue口,那處已經(jīng)有些許水液溢出,季凜指尖勾劃著從她身體內(nèi)分泌的液體,中指抵在xue口,稍加用力刺了進去。 即便手指的尺寸不會夸張,季凜刺入的動作也很緩慢,可季昭仍是因為身體第一次接納外物而感到了一絲疼痛。但也同樣因為只是手指的緣故,疼痛不過轉(zhuǎn)瞬即逝,她很輕易地用自己的xiaoxue吸納包裹住了季凜的手指。?ó①㈧Τó.cóм(po18to.) 看她沒有不適的樣子,季凜拇指按在她的陰蒂上揉捏著,進入到她身體里的中指開始慢慢抽插起來,很快他便感覺到xue道變得越來越濕潤。 他怕自己沒有分寸,指甲劃傷細嫩的yindao壁,也不敢放肆,只是不快不慢的動作著,估摸季昭肯定是不會有什么快感,只能竭盡全力揉她的小豆豆。 可他卻因為自己手指的動作得到了巨大的心理滿足?;▁ue內(nèi)部是如此的溫暖、潮濕,裹著他手指的軟rou是如此的頑皮,每每他抽出來時,總像在依依不舍地吸著不許他離開。 季凜僅僅因為一根中指的體驗,便已經(jīng)全身燥熱到不行,下半身不可控制地膨脹、立起,撐在褲子里清晰的一根,提醒著兩個人他們正在不歸路上越走越遠。 季昭下身穿的是一條緊身牛仔褲,季凜根本沒有給她往下脫,此刻捆在身上對誰來說都是麻煩,季昭想讓兩人的動作更方便些,于是半撐起身子,在狹小的空間內(nèi)費了好大力氣才把牛仔褲連帶內(nèi)褲一同扒下來。 季凜看她下半身完全裸了,連忙拿過自己丟在一旁的外套系在她腰間。季昭脫完自己,重新在他腿上坐好,伸手解開他的褲子,在他的配合下將褲子褪到臀下,那高高直立的性器便毫無遮攔地裸露在兩人面前。 這場景對兩人來說不是第一次,跨年夜時季昭見過他的這東西,可他們誰都知道今日有所不同。也許區(qū)別就在于季昭也把自己脫了個干凈。 她沒再讓季凜把手指伸進去,也不想再像上次那樣用手、或者嘴觸碰他,季昭想試試其他部位的接觸會是什么感覺。 她兩手按在季凜肩膀,稍稍向前挪動一寸,赤裸濕潤的外陰、xue口便蹭到了帶著溫度的roubang側(cè)面。因為她的靠近,roubang向后歪了一些,頂端霎時溢出些晶瑩的液體。 季昭伸出拇指揩去馬眼里滲出的水漬,一邊輕輕上下磨蹭著roubang,一邊將手指上的液體抹在季凜下唇上。 她用roubang蹭著自己的陰蒂,在逐漸升騰起的快感中笑著對季凜說:“嘗嘗你自己的東西有多難吃。” 季凜腦子轟的一聲炸掉,腦海里全部都是跨年夜她含著他的roubang被他射了一嘴的畫面。 他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瘋狂叫囂的欲望,忽然大力抱住她的后腰,攬下她的腦袋深深吻向她亂說的小嘴,“我們一起。” 季昭舔著他的唇瓣,下身蹭的越來越快的同時,吻住季凜的嘴角也越彎越深。她喜歡季凜這幅完全被她帶著走的模樣,她控制著他的情緒、他的欲望、他的思想,讓他此時此刻只為她一個人失控、癡狂。 季凜是真的失控了,roubang被她蹭的愈發(fā)難耐脹大,馬眼里的清液不間斷的往外溢,他覺得自己好像要爆炸了一樣,唯一的救命之地僅在咫尺之間。 于是他跟從自己的欲望,兩手撫上季昭的臀部,輕輕抬起,血管猙獰的roubang頂端直抵花xue口,只差一個用力便能夠盡根沒入!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原本眉眼皆是笑意的季昭卻突然冷下臉,一把將他推回到座椅上,聲音里全是怒意:“誰讓你進去了!你知不知道自己沒戴套!” 季凜撞回到座椅的一瞬間滿心都是慌亂,聽到她的指控才放下心來,重新湊上去摟住她,臉擱在她頸側(cè)細細吻著,小心翼翼向她解釋,“沒事的,我去結(jié)扎了,不會懷孕的,你放心” “你”季昭前一秒還怒不可遏的臉色立刻被震驚所取代,“你說什么?” “我去結(jié)扎了。一個多月前,剛恢復好不久,你相信我。我不會騙你的?!彼吭诩菊鸭绨蛏希珒A吐著,下身依然保持著蓄勢待發(fā)的姿態(tài)。 季昭當然不是怕他在騙自己,她怕的是他去結(jié)扎這件事本身。 她把他腦袋搬回來,和他面對面,“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對于她的疑問,季凜腦海里閃過很多想法,最后脫口而出的回答是一句違背他本意的安撫:“不是因為你,我只是突然覺得自己以后不適合有孩子” 他們要面對的艱辛已經(jīng)足夠多,他不想讓季昭再有任何額外的心理負擔。 季昭沉默了幾秒,而后重新綻開笑臉。 她剛才是在擔心什么呢?他一個小時前還不允許自己碰他,兩天前還因為吵架把她胳膊都掐紅了,怎么可能會在一個多月前為了她去做結(jié)扎手術呢? 季凜是誰啊? 江城赫赫有名的浪蕩紈绔,臭名昭著的惡劣分子,和她水火不容的討厭哥哥,他無論因何原因做出這樣的決定,都不會是她剛才電光火石間想到的那個原因。 隨他去。她管不著,也不想管。他們當下有更迫切的事要去做。 得知沒有后顧之憂,季昭便徹底放開手腳,重新圈住季凜的脖子,和他吻得難舍難分,下身泛濫成災的水比起口中的唾液有過之而無不及。 季凜回吻著她,被她熱烈的動作攪得心神俱顫,手扶著roubang,在xue口磨了幾下,終于鼓足勇氣頂了進去。 因為他的刺入,季昭一下子便停下吻,掐著他肩膀不端嘶氣,“疼” 季凜只進了一半,看到她皺成一團的五官,立刻止住動作,進去的一半被她突然收縮的yindao絞緊,自己也難受的不行。 他將她摟在懷里,輕撫著她的后背,“放松點實在疼的話就算了。” 這可不是手指,季昭是真的疼,但她聽了季凜的話,伏在他肩膀上嘗試深呼吸放松,疼痛的確減輕了一點,但仍是存在,但她不想就這么放棄,她想了這么久的事情,好不容易得償所愿,哪有只開了個頭就草草收場的道理? “你輕點。”她乖乖趴在季凜肩頭,難得顯出幾分柔弱,全憑季凜控制著力道。 季凜心疼的不行,只想著趕緊退出來結(jié)束??杉菊岩贿吿鄣醚蹨I汪汪,一邊強硬地不允許他往后撤,“你別走,我真的想試試,這次不做到底,下次一樣會疼?!?/br> 季凜想想也的確如此,他們早晚要過這一關,“那我慢點,實在難受你就告訴我?!?/br> “好”季昭緊緊圈著季凜脖子,側(cè)著腦袋分出視線,她看到自己的身體慢慢下移,下方兩人的交合處越來越緊密,在疼痛的余韻中終于慢慢將他完全吞沒。 她的整個下身因為異物入侵而漲到不行,季昭甚至分不清楚那巨大的飽脹感到底來自下面的哪一處,只覺得從前至后的全部rou體都在對季凜的進入發(fā)出排異信號。 季凜進到底后便不再移動,他側(cè)過臉輕輕吻著趴在他肩頭的季昭,細細舔舐安撫著她,手移下去揉著她的陰蒂,以期能刺激她多分泌一些液體,緩解她的不適。 季昭被她舔的暈乎乎,揉捏陰蒂的快感也逐漸蔓延開來,xue道里的不適也在不斷消解。她嘗試著直起身子,向上移動半分又落下,沒什么感覺。 季昭不甘心,繼續(xù)緩緩動著自己,即便仍有一絲脹痛感,但時間久了,她依然在這不算激烈的動作中找到了一絲趣味。尤其是有時候坐回去,季凜的roubang頂?shù)阶约簒ue道內(nèi)某塊軟rou,會讓她有種頓頓的麻癢感,沒有A片和小黃文里描述的那樣痛快,可她依舊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奇妙感受。 在季昭這般不急不躁的吞吐中,季凜一直扶著她的屁股幫她動作,眼睛卻直直盯著下方挪不開視線。 他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此刻心中翻涌的情緒,他的下半身埋進了親meimei體內(nèi),他們正在做的是情侶間最親密的事情,他們有了真正的肌膚之親。 季昭的身體每下落一次,帶給他入骨刺激的同時,讓他的眼淚也幾欲沖破束縛奪眶而出。 他忍住眼中的熱意,傾身向前抱住季昭,終于找回了主動權(quán),上頂?shù)膭幼鞲纱嘤中⌒?。季昭早已適應身體里多出來的東西,而季凜的動作只是加大了先前她自己磨出來的快感。 一次次的頂撞、一聲聲的呻吟,她下巴抵在季凜發(fā)頂,盡情享受著哥哥帶給她的身體愉悅。 先前悶頓的快感逐漸清晰、放大,加之季凜加速揉捏起陰蒂,季昭覺得自己好似漂浮在云端,既要承受墜落的風險,又能接受云雨的饋贈。 她在季凜上頂?shù)耐瑫r也摻雜著自己的吞吐,xue道在摩擦中生熱,她好似將要燒灼,有什么期待已久的東西在前方等待著她。 她太過渴望,只能聽從本能不斷吸絞著身體的入侵物,依靠它柔軟卻有力的頂端助力自己向前。 安靜的車內(nèi)滿是曖昧的水聲和rou體碰撞聲,季昭將季凜的面部緊固在自己胸前,向著最后的終點沖刺。 忽然,下身巨大的熱癢擴散,季昭在腳趾皆蜷起的同時,只覺舌尖都略過一陣酥麻。 她喘著氣停下動作,重新趴回季凜肩頭,紅著一張臉對他說:“剛才我的舌頭麻了?!?/br> 高潮就是這種感覺嗎? 季凜沒說話,他何止是舌尖麻了,他全身都像是不屬于自己,什么也感覺不到,伴著季昭高潮后的收縮,用力頂撞幾下,也顫著身子射在了季昭體內(nèi)。 兩個人久久沒說話,季凜閉眼倒在座椅上,規(guī)律地撫著季昭的后背,他們已經(jīng)邁出了最重要的一步,他顫動的心跳從未因為淹沒彼此的高潮而停歇,他有好多話想要對季昭說。 他想告訴她的meimei,他是那樣愛她,那樣珍惜她的存在,想這樣一直抱著她,埋在她身體里,和她躲在無人知曉的角落,悄悄走到天荒地老。 季凜沒忍住,眼角終是落下一滴淚,他將自己藏在季昭肩頭,輕聲對她說:“還疼不疼?下次應該就不會這么難受了?!?/br> 緩過氣來的季昭聞言歡喜地撐著他起身,語氣里的驚喜沒有絲毫隱藏,“好啊,下次是什么時候?我們現(xiàn)在就定好時間,好不好?我喜歡這件事?!?/br> 季凜輕笑,“急什么。” 季昭也覺得自己猴急了些,嘿嘿笑著倒回他肩膀,“等我們兩人多做幾次,你就不是什么沒經(jīng)驗的小雛雞了,以后等你戀愛的時候,就不會因為不懂而鬧笑話了。” 季昭自顧自說著,伏在她肩頭的季凜卻突然渾身一僵,睜開眼茫然地眨了眨。 “以后我要是想zuoai了,就提前和你說,可不可以?”季昭的話語里都是嘗到甜頭的笑意。 季凜覺得自己那顆跳動的心突然碎了一塊。 “嗯你要是也想要呢,也可以告訴我,我們商量著來,好不好?” 季凜發(fā)現(xiàn)自己眼前模糊了,剛才zuoai時憋回去的眼淚換了種方式流出,他聽見自己鮮血淋漓的心臟哪怕在此刻依然頑強的跳動著。 季凜張著嘴,像是忽然失聲般無論如何也說不出那些在心底醞釀了千遍萬遍的話語。 許久之后,在季昭清脆的歡笑聲中,他終于聽見自己顫抖的一聲“好”。 — 季凜思考過很多次事情是從哪一個節(jié)點開始走向脫軌的。 跨年夜的接吻、親密接觸? 他沖動地在新年第一天去做了結(jié)扎手術? 自跨年夜后季昭無數(shù)次的索吻、靠近? 慶山賽車場上他敗于心魔吻上她? 亦或是他們最終突破禁忌,進入了彼此的身體? 季凜覺得都不是。 在他后來最混亂、最痛苦的一段日子里,他重復問過自己無數(shù)遍這個問題。 那時的他回顧往昔,看著所有光影在眼前匆匆閃過,最后皆停駐在一個畫面上。 他在承受過所有的痛苦失意后,終于明白一切錯誤的根源從來都不是他對自己的meimei產(chǎn)生了罪孽的感情,也不是季昭對他不帶深意的引誘,而是那天慶山小路的跑車里,他埋在她肩頭,說的那聲壓抑沉重的“好”。 他捧著一顆十七年來第一次跳動的心來到她身邊,剛想拿給她看,她卻一邊笑著,一邊黏著他講:哥哥,我喜歡和你zuoai。 zuoai,zuoai,多好聽的字眼啊。 他想和她做的,是很多很多的愛。 可季昭哪里對她有過一絲一毫的愛,她只是想和他做。 他們做過了,不代表他們之間就有了愛。 季昭從一開始就告訴他了呀,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所以季凜該怪她嗎? 不該的。 錯的從來都是他自己。 他太需要這點溫度了,他既膽怯又貪心,怕告訴她換來的是嘲笑和徹底遠離,于是他咽下所有的不甘與怨恨,為了留下這份騙來的溫度,他反復告誡自己:他們只是在zuoai。 人真是一種神奇的動物,一個謊言重復過千萬遍,最后連他自己都信了。 是啊,他們是兩個不負責任的瘋子,他們是一對會上床的奇葩兄妹。 他想對她溫柔:不可以。作為哥哥的季凜就該對她兇。 他靠著自我欺騙支撐自己活下去,時間越久,他就越接受這個虛幻的假象,他季凜就是個沒有感情的混蛋,他和自己的meimei上床只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 和季昭開始持續(xù)性zuoai的一段時間后,他甚至已經(jīng)逐漸記不起自己對季昭的感情了,人是會自我保護的,也許只有忘記,才不必承受痛苦。 所以后來季凜明白,他不是意識不到自己對季昭的愛,只是大腦的自我保護機制強制命令他忘卻這個事實,真心實意地和她開始一段不必承擔責任的脆弱關系。 無論是最開始季昭想從他身上得到陪伴和刺激,還是后來她轉(zhuǎn)過身想要施舍給他關心和憐憫,這段完全由季昭掌握主動權(quán)的兄妹游戲,自始至終都是那樣的脆弱不堪。 脆弱到,當季昭找到自己的真愛,想要離開他的時候,他拿不出任何站得住腳的理由來將她挽留,只能眼睜睜看著她投入到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所以季凜想,是他自作自受,咎由自取吧。 如果能回到那天的慶山,回到他們剛剛高潮過后顫抖著依偎在一起的時刻,季凜覺得自己會做出和現(xiàn)在完全不同的選擇。 也許是勇敢地將自己心里骯臟的愛告知于她,等待接受她的審判;或者,拒絕她隨性的zuoai請求,遠離她,隨著時間的消逝,總有一天他會真正忘記自己十七歲時的愛戀,哪怕需要的是一輩子時光。 可這世間從來沒有如果,他的人生是一場即時進行的棋局,縱有萬千悲喜,也不過一句:落子無悔。 —————————————— 首發(fā):яǒúωё喀亙.χyz(rouwenwu.x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