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大人的小青梅(重生) 第6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細皮嫩rou(叔侄 1v1 h )、不是天堂 (1v2 含骨科)、地盡頭(1v1H)、只想跟NPC亂性(高H合集)、錦庭嬌、甜甜圈喔、絳毒(高H.1v1)、多多益善(NPH)、女配在改造綜藝里爆紅了、航跡云
可薛老夫人知道這些都是借口。 這小子不過是想通過自個兒的荒謬行徑,告訴衛(wèi)媗,他,薛無問,沒有胡來。 與王家那位小娘子沒半點黏黏糊糊的關(guān)系。 薛老夫人呵笑一聲,道:“你若是這般拎得清,當初便不會違抗你父親的軍令,偷偷跑到青州,強行改暗令救人了?!?/br> 孫兒挨那四十九鞭時,薛老夫人就在一邊看著。 彼時薛晉因著沒救下衛(wèi)徹,著實是怒極了,下手時自然也沒手軟。 她那兒子不是個易怒的人,可那一次,是他平生第一次起那么大的怒火。 每一鞭都用足了十成十的力,鞭鞭入rou,血流如注,四十九鞭結(jié)束,那孩子的背就沒剩一塊好rou。 他在青州救人時本就受了不輕的傷,挨那四十九鞭時,卻硬是一聲不吭,生生扛了過去。 直到整個人直挺挺暈倒在地上,也不求饒一句。 第67章 (jiejie姐夫出沒) 人心都是rou長的, 更何況那是她一手看著長大的孩子,薛老夫人自是心疼到不行。 可她知曉既與這四十九鞭該打,便是她來打, 也同樣不會手軟! 原以為經(jīng)過這四十九鞭后,這孩子能吃點教訓, 誰知他中途醒來, 說的第一句話便是:“別讓她知曉。” 為了救人, 遭了這么大的罪, 還怕人小娘子怪罪于他, 連受傷了都不敢說。 她薛家子孫何曾需要如此卑微了? 當真是卑微得讓人心痛,沒遇到衛(wèi)媗之前, 他從來不是這樣的人。 他在肅州少時便有名氣,意氣風發(fā)、鮮衣怒馬,上戰(zhàn)場殺外賊,無一人能敵。那時的他,恣意驕傲得就像東邊那輪生機蓬勃的旭日,真真是驕陽一般的人物。 在肅州那樣民風彪悍的地兒,個個驍勇善戰(zhàn),不是誰都能擔得上“少年戰(zhàn)神”的稱呼的。 這樣的人, 偏生就在衛(wèi)媗身上犯了渾, 一頭栽進去,十匹馬都拉不回來。明明知曉她是未來的太孫妃, 還在想著要怎樣才能將人搶過來。 若非后來發(fā)生了那樣的事, 只怕他為了一個女子, 拋家棄族、欺君犯上都是極有可能的。 這孫子薛老夫人太了解了。 明面上是個服管的, 實則內(nèi)里野性難馴、肆意妄為。 十三歲那年, 就敢單槍匹馬從后奇襲北狄大軍, 斬殺新上任的主將。 而這一行,除了后背留了一道長長的劍傷,竟然全須全尾地回了姑臧城。進城時,還將那敵將的人頭往城墻一拋,惹得全城百姓沖出來夾道相迎,歡天喜地地喊一聲“薛小將軍”! 許是打小就在戰(zhàn)場廝殺著長大的緣故,他骨子里有一種狠戾的野性,不敬天不敬地,唯敬自己,敬自己手上的長刀。 這種野性隨著長大成人漸漸被壓制,然而薛老夫人很清楚,他的這種野性隨時都可能會破土重來。 譬如七年前,一人一馬殺去青州那次,為了一個女子,違抗軍令,違抗族令,生生地以一己之力顛倒了衛(wèi)媗與衛(wèi)徹的命運。 簡直是膽大妄為到了極致! 天知道這小子為了衛(wèi)媗還會做出什么事來? 定國公府世代忠良,決不能因著一個女子,拿數(shù)百年的清譽與整個定國公府的幾百條人命去賭。 也因此,薛老夫人同意了讓薛無問帶走衛(wèi)媗,想著等過幾年,他新鮮勁兒一過,興許就會收收心。 這些年也沒少替薛無問相看旁的小娘子,就希望尋一個同樣姿容絕色的人,好讓他早日成家,有了妻兒,指不定性子就能收斂些了。 衛(wèi)媗的身份太過特殊,先前是太孫妃,如今是本該死卻又沒死,連名兒都不能公之于眾的罪族之女。 這樣的人,再好也是不能當未來的國公夫人的。 尤其是她那鳳格之命,一旦撞上既與這樣性子的人,早晚有一天要出事。 要知道,九佛塔那第二則箴言,不出意外,說的就是薛家! 薛老夫人放下手上微涼的茶盞,面色一肅,問薛無問:“當初祖母答應(yīng)讓你帶著衛(wèi)媗回來盛京,要你起的誓你可還記得?” 薛無問垂下眼,輕輕一笑,散漫道:“自是記得,孫兒在宗廟里起了誓,此生不得娶衛(wèi)媗為妻?!?/br> 薛老夫人打量著他,見他的神態(tài)恣意不羈,似乎真沒把娶妻當一回事,仿佛娶與不娶,都不是多重要的事。 薛老夫人知他心里定然是想著日后不娶妻的,是以才這般無所謂。 可這事由不得他。 他既然是定國公府的世子,享受了定國公府帶來的權(quán)勢,那也要擔起相應(yīng)的責任。 “你記得就好。祖母知你怕衛(wèi)媗受委屈,你放心,祖母定會尋一個大度的能容人的小娘子做你正妻,必不叫你那心肝rou受委屈。” 薛無問漫不經(jīng)心地摩挲著茶蓋的邊緣,聽見薛老夫人這話,心里頭不由得笑了。 當初“魏姨娘”的稱呼便是祖母定下的。 因著是祖母發(fā)了話,整個國公府上下,便是暗一、暗二這些知曉衛(wèi)媗真正身份的親衛(wèi),見到衛(wèi)媗,也只能喊一聲“魏姨娘”。 祖母怕他起了娶衛(wèi)媗的心思,千方百計敲打他,又是“魏姨娘”又是要給他相看旁的小娘子,也是用心良苦了。 他理解祖母一心要護著定國公府的立場,可他除了是定國公府的世子,也是衛(wèi)媗的男人。 薛無問捏了捏眉心,做出一副不得不妥協(xié)的模樣,道:“如今朝堂的紛爭日益嚴峻,祖母,您先讓我安安生生處理好朝堂之事,再同我說娶妻之事,可好?” - 從靜心堂出來,薛無問緩步回了無雙院。 進了暖閣,舉目望去,卻壓根兒找不著他姑娘的蹤影。 拉過一邊的小丫鬟一問,方才知曉衛(wèi)媗已經(jīng)回了寢屋。 寢屋離暖閣并不遠,不過一刻鐘的步程。 此時的寢屋里,佟嬤嬤正領(lǐng)著幾個丫鬟,坐在窗邊縫月事帶。方才姑娘剛調(diào)好香,忽覺下腹墜墜,去了凈室一看,才知是來癸水了。 姑娘一貫愛潔,自是忍不得的,只好匆匆忙忙回來寢屋。 門外的薛無問剛進門,便瞧見了窗邊的場景,登時腳步一頓,不用問都猜到衛(wèi)媗的小日子到了。 前兩日,衛(wèi)媗才將將停了那一吃便不得行房的藥。 他忍了十天,總算等到了能解饞的時候了。 偏生昨日被公務(wù)耽擱,回來得晚,到無雙院時,人姑娘已經(jīng)睡沉了,他便舍不得弄醒她。 哪成想今日她竟然來了癸水。 可一想到從前衛(wèi)媗來小日子時的不適,他忽然又沒了脾氣。那一點子不能開葷的浮躁,自然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夜里用過晚膳后,他將衛(wèi)媗抱坐在膝頭上。 大手撫著她的下腹,問道:“難不難受?” 他的手十分溫暖,隔著衣裳都能夠感覺到那淺淺的暖意。 衛(wèi)媗抬眸望他,道:“不難受?!?/br> 自從吃了方神醫(yī)的藥之后,小日子里那手腳冰涼,下腹墜痛的毛病已經(jīng)好了許多,眼下是當真不難受的。 可薛無問還是細致溫柔地給她揉小腹,臨上榻前,還親自灌了湯婆子,放在寢被里給她捂腳。 熄燈后,內(nèi)室便暗了下去,唯有窗外清淺的月光透過窗紙,滲了些薄薄的光進來。 拔步床里,薛無問將衛(wèi)媗摟入懷里,低聲道:“睡吧?!?/br> 懷里的姑娘又香又軟,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去心猿意馬的。 衛(wèi)媗輕“嗯”了聲,卻并未闔眼,削蔥似的指,忽地從他的里衣下擺探了進去,借著相擁的姿勢,慢慢撫上他背上的鞭痕。 薛無問垂眼看著衛(wèi)媗,這姑娘近來似乎多了這么個癖好。喜歡在臨睡前撫他背上的傷痕,不言不語地,極其專注地,仿佛是在摸著一件世所罕見的珍寶一樣。 要擱往常,薛無問對她這動作自然受用得很的,他就喜歡她親近他。 可眼下他都多久沒開過葷了,衛(wèi)媗這動作無疑是在往干柴烈火里再澆一把油,老房子都要被燒沒了。 原就隱忍到不行的男人身子一僵,喉結(jié)滾動了好幾下,啞聲道:“祖宗,你再摸下去,我就要用旁的方式欺負你了?!?/br> 衛(wèi)媗指尖的動作沒停,只輕輕柔柔問:“你要用什么旁的方式欺負我?” 薛無問咬咬牙,道:“用你定然不會喜歡的方式?!?/br> 他家姑娘一貫來愛潔,那雙手又養(yǎng)得格外的嬌氣,白嫩嫩的皮膚吹彈可破,跟蒸出來的乳酪羹似的。 薛無問肖想過她那雙手,可也僅僅是肖想而已。 她那么個愛潔的人,那些個污穢旖旎的事,他心里再是想,也是舍不得勉強她的。 衛(wèi)媗不說話了,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薛無問方才也只是在嘴里逗逗她罷了,沒真想要她做什么。眼下見她停下了,便笑了聲,正要開口,背上那只細軟的手忽然滑過腰側(cè),往下去。 “是這樣么,薛無問?” 海棠紅的幔帳里,衛(wèi)媗的聲音很輕。 薛無問眸色一深,手指抬起衛(wèi)媗的下頜,借著微弱的月光,端詳她的臉。 見她臉上并無半點不愿的神色,才輕“嘶”一聲,按住她像只無頭蒼蠅一樣,毫無章法又胡作非為的手,啞聲道:“我教你。” - 溶溶月色,微風徐徐。 廡廊下,淡黃的紙燈籠被夜風吹得搖晃來搖晃去,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響,與屋子里的窸窣聲漸漸重疊。 入了夜后的無雙院素來是不留人伺候的,便是佟嬤嬤,也回了自個兒的屋里歇下了。 內(nèi)室里,幔帳被掀開一半,燭燈亮了一盞,擱床頭小幾上。 衛(wèi)媗坐在榻上,烏發(fā)凌亂披落,小衣被扯得松散,露出半截映著紅梅點點的鎖骨。 薛無問親自去打了盆溫水,拿帕子沾濕了,給衛(wèi)媗凈手,仔仔細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洗得干干凈凈。 足足洗了好幾回,才笑著問她:“夠干凈了么?” 衛(wèi)媗垂著眼,勉為其難地點點頭,心里還是想著,明日要讓嬤嬤拿新做好的梅花胰子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