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6 隱蟒和隱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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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頭柜上有隱百兆準備好的衣服,那套衣服里還特別放置了一條材質(zhì)非常柔軟的布條,更好夠晏茶纏上胸部一圈半的長度,不會太長,也不會太短。 換好衣服的晏茶,慢吞吞地下了樓。 現(xiàn)在離早上已經(jīng)過了大半,都快接近中午了,晏茶心想著等下隨便喝點東西,等到中午再多吃點。 “早飯好了,可以吃了。”聽到下樓動靜的隱百兆系著黑紫色的圍裙,從廚房里探頭出來看向晏茶,面色如常的他看起來跟昨天沒什么兩樣。 晏茶點點頭,跟著裝出一副平靜的模樣。 然后,晏茶就看到之前還是白粥配榨菜加牛奶的餐色,變成了小籠包、蝦餃、土豆泥、奶香小油條、餛飩湯,以及隱百兆他還在端…… 呀!!!晏茶瞬間紅透了臉。 不是應(yīng)該要裝作沒有事情發(fā)生過嗎?干嘛還這樣興師動眾,被人看到了的話,那豈不是就是在說,昨天晚上我們兩個人有發(fā)生過什么一樣嘛。 晏茶被隱百兆興師動眾的行為,搞得有些嬌羞。 桌上十幾盤冒著香氣,好入口的餐點,擺成半圓的圈狀,圍著晏茶,隱百兆還特意遞上了兩副干凈的碗筷餐碟,讓晏茶可以湯和餐點分開夾來吃。 見隱百兆還要動手給夾,晏茶有些手抖地出聲婉拒,“包子…我自己夾就好了,你也吃吧,百兆?!?/br> 啃著嘴巴里鮮香多汁的小籠包,晏茶看著正常坐在對面沒再有其他怪異行為的隱百兆,眼睛有點酸酸的。 第一次被人這樣特別對待,對方看著還是個很帥的居家好男人,正心猿意馬享受男友待遇的晏茶,突然想到了前些天和隱蘭流在場館里發(fā)生的事情。 yin娃蕩婦竟是我自己。 晏茶白了臉,嘴里的包子都不香了。 立刻就注意到晏茶情緒的隱百兆,開口詢問,“怎么了?不合胃口嗎?” 晏茶強笑道,“啊…不是的,是我的問題……” 突然,門外響起一道窸窸窣窣的開鎖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我回來啦~”爽朗渾厚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聽到來人聲音的那一刻,隱百兆下意識站了起來。 晏茶側(cè)頭從客廳望過去,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背光走了進來。 來人有著孔武有力的挺拔身形,兩條結(jié)實有力的胳膊因為卷起的袖子外露出來,手臂肌rou拱起,上面紋有血紅色的圖騰紋身,繁復(fù)的圖案紋理一路向下,沒入男人赤裸在外的胸膛,隱進一身寬大的暗紅色古風(fēng)長袍里。 深色的長袍看上去材質(zhì)昂貴,最外面的一層紗網(wǎng)上還繡有鮮亮的鱗片狀紋理,華美非常,只是被主人渾不在意地松松垮垮穿在身上,因著男人的氣度穿出了放蕩不羈的感覺。 “哎呦~這是家里來客人了?”進門的男人在看到晏茶時,歪了歪頭,輕挑隨性的語氣里帶著好奇。 男人跨步走了過來,站在了晏茶的面前,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著他。 走到身邊的男人看著更為高大了,同樣逼人的還有他抗在右邊肩膀上鼓鼓囊囊的大麻袋。 “您、您好?!备惺艿侥腥松砩蠐涿娑鴣淼男蹨啔庀?,晏茶下意識坐著鞠了一躬,低聲下氣,露出曲意奉迎的姿態(tài)。 站一旁的隱百兆,開口叫了一句,“大哥?!?/br> 隱蟒偏過頭看了一眼自己許久未見的弟弟,而后感覺晏茶給他的吸引力更大一些,于是隨手將肩膀上的東西拋在客廳地下,附身坐到了晏茶旁邊的空椅子上。 摔在地上的麻袋里瞬間發(fā)出幾聲尖銳的不明動物的驚懼促叫,緊跟著捆綁結(jié)實的麻袋鼓出幾個凸起。 晏茶被余光里不停鼓動的麻袋嚇到,微微地抬起小腿想縮起來。 隱蟒被晏茶縮腿的動作可愛到了,他輕笑出聲,而后把手掌搭在了晏茶身后的椅子背上,用身體擋住了麻袋所在的位置,自然而然往晏茶邊上靠,“我叫隱蟒,那是我從鄉(xiāng)下弄來的一點特產(chǎn),味道很好,等下中午讓百兆處理了弄來一起吃吧。” 隱蟒在一進門的時候,就注意到自己的弟弟比起自己,心思更想在坐在椅子上的這位小朋友身上,不曾見過的陌生面孔當(dāng)然更吸引隱蟒的注意力了。 晏茶在聽到隱百兆叫男人大哥以后,因為才不久連著和男人2個弟弟都搞了一下,底氣瞬間弱的不行。 “我叫、我叫晏茶。” 很害羞啊,隱蟒目光游移過晏茶白皙纖細的脖子,忽得停在了晏茶小巧又紅潤的耳垂上。 按耐住想上手的癢意,隱蟒掃了一眼滿桌滿盤的特色早點,驚訝地看向弟弟,“你知道我要這個時候回來???特意搞這么多吃的?!?/br> “那是專門做給晏茶的?!彪[百兆一臉木木地走過去,彎腰提起大麻袋的一角,拖著往門口走。 活物在家里面處理太臟了。 沒去管離開的隱百兆,隱蟒將背依在椅子靠背上,問道,“晏茶?你是晏家人?” 晏茶連連擺手,“不、不是的,我就是個普通人,平常別人叫我的話就是叫晏茶?!?/br> 因為曾經(jīng)有過隱百兆自我介紹的經(jīng)驗,晏茶知道這個世界的人,姓有特別的含義,代表著所屬的族名。 “嗯?!彪[蟒在聽到晏茶說自己是普通人以后,表情如常沒什么改變。 “那你是哪里人?”隱蟒又問。 晏茶有些不確定,“我應(yīng)該是、應(yīng)該是南界河人?” 隱蟒聽了以后,挑眉反問,“應(yīng)該?”語氣中沒有嘲諷和質(zhì)問,而是純粹的好奇。 晏茶說話語氣平順了些,“我是孤兒,之前聽上了年紀的人說我父母有親戚在南界河這邊,我就過來尋親了,但是沒打聽到人?!?/br> 隱蟒若有所思,抬手摸了摸下巴,“這樣啊,我在南界河這邊倒是認識很多人,不過這邊好像沒有什么姓晏的人家了,有也是我爺爺往上那輩兒的,現(xiàn)在沒聽說過?!?/br> 晏茶提起來的心重新落回胸膛里,“那就、那就應(yīng)該是不在了吧,這樣看來告訴我消息的伯伯嬤嬤也沒說錯?!?/br> 隱蟒沒再出聲問話,一臉像是發(fā)現(xiàn)了晏茶有什么別的東西一樣,支著下巴打量著晏茶。 晏茶被盯得背后一緊,側(cè)頭回看了一眼隱蟒。 “你吃飯呀,不是還沒吃什么嗎?”隱蟒抬手點了點晏茶面前盤子里的蝦餃,“快吃吧,等下要涼了,不用在意我,我是在鄉(xiāng)下吃完了過來的?!?/br> 隱蟒邊說邊動起了手,他拿起來桌上多余的筷子,給晏茶夾了根奶香小油條和春卷,“你看起來太瘦了,得多吃點,我下午帶你出去打牙祭吧,我知道離著不遠有個地方,散養(yǎng)的小香豬是一絕,遇到好的時候還能搞到松露,那邊河的魚也是一絕,個個又肥又大一身膘,烤起來吃,真的是一點土腥味都沒有,就是不太好釣?!?/br> 晏茶被動在隱蟒的絮叨聲中,一直投喂到肚皮微鼓,才停下來,“我吃飽了,吃不下了已經(jīng)?!?/br> 隱蟒沉默的看了一眼桌上只動了小半的吃食,表情似乎很不解。 “真的,真的,我已經(jīng)吃得很飽了?!标滩枭码[蟒還會讓他再吃點,非常不好意思地舔了舔沾有油花的嘴唇。 隱蟒虛虛點頭,大手落在了晏茶腦袋上摸了摸,妥協(xié)地笑著道,“那好吧?!?/br> 隱蟒的性情似乎與他看起來粗狂的外貌和高大體型截然相反,藹然可親的自來熟行為,并晏茶放松了心情,并不覺得他討厭。 就在這時,晏茶聽見身后又傳來一聲清冷地叫喚。 “大哥?!?/br> 那不是隱百兆的聲音,跟隱蘭流和隱安黎的聲線也完全不一樣。 晏茶尋聲望去,最先是看到了客廳地板上一道瘦長的影子,影子同主人的連接處,是一雙擦拭得锃亮的黛青色手工皮鞋,向上是兩條筆直的西裝褲大長腿,再向上就是穿著馬甲襯衣的窄腰寬肩,以及搭在胳膊上的黛青色西裝外套。 來人在注意到晏茶打量的同時,也把目光落在了晏茶的身上,但他沒有多看,很快就收回了視線,無視了晏茶。 對方身上高冷清貴的氣質(zhì),弄得晏茶訕訕地轉(zhuǎn)過頭,不敢再看。 “森,回來了,真是不枉哥哥我這個鄉(xiāng)下閑人,給你這個大忙人又是打電話又是發(fā)消息的,三催四請才把你叫動回來?!彪[蟒看著自己二弟,笑嘻嘻地調(diào)侃道。 “明明只叫人沒頭沒腦的帶了一句話,不要說那些莫須有的假話?!彪[森扯了一把領(lǐng)帶,站在原地沒有動。 “都到了自己家里還這么拘束,這里又沒什么外面的臟東西?!彪[蟒哂笑了一句。 晏茶留意著身邊兩兄弟的對話,敏銳地感覺到隱蟒在說到‘臟東西’的時候,隱森的目光好像落到了自己的背上,然后那種感覺又沒有了。 沒再繼續(xù)聽隱家兩兄弟的對話,晏茶攥緊手站起來,低著頭小聲道,“我去…我去外面找百兆?!?/br> 就要跨步走過隱蟒的旁邊,晏茶緊攥的手被人大力握住,身子跟著被扯了過去,“這是怎么了呀?剛剛還好好的啊,嗯?你哭了?” “別…別碰我?!标滩杈o抿著嘴,酸澀的眼睛不受控制地不斷溢淚,視線里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 “別哭別哭別哭,是大哥哪里說錯話了?”隱蟒粗糙的大手撫上晏茶的臉頰,觸感柔嫩的肌膚軟滑得像塊杏仁豆腐,給人一種用點力就能捏破的錯覺。 晏茶被人用力拉著坐靠到了大腿上,隱蟒溫柔小意的聲音響在耳邊,“別哭別哭,剛剛大哥說錯話了,你別往心里去,大哥是個壞東西?!?/br> 粗糙的手握上了晏茶的小手,晏茶被男人的動作弄得臉更紅了。 “不是!不是你的問題,是我壞,不是你…嗚嗚哇~”晏茶繃不住地哭腔道,眼淚流的更兇了。 “大哥?二哥?你們回來了?”這是剛從外面回來的隱蘭流。 “這是怎么了?為什么小茶在哭???”這是和隱蘭流剛好一起回來的隱安黎。 “麻煩讓一下。”這是手上沾滿隱蟒從鄉(xiāng)下帶回來的散養(yǎng)野雞血的隱百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