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受得住嗎(喉腔改造,責(zé)tun,酒杯入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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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拾的這一晚睡的并不踏實。 他時而夢到被師尊帶上山時,走在前方領(lǐng)路的修長身影。時而夢到自己被師尊懲戒時,打的高腫的手心和凌亂的鞭痕。時而又夢到在師尊寢殿中,不厭其煩幫自己蓋好被子的溫柔雙手。 宴拾在這夢中浮沉,一時間竟想不起來以前的自己究竟對師尊是何種感情。 “師尊……師尊……” 他蹙緊眉頭,呢喃著喚道。 原本還算溫馨的場景卻在此時忽而一轉(zhuǎn),宴拾霎時落入了一片寒涼的水中,他的胸口處還有著一個碩大的洞口,在水中汩汩的冒著鮮血,無力的身體伴隨著一縷縷的血跡滑入水里。 大股大股的水流從他的口鼻而入,在一切可被填滿的洞口肆意沖撞著,直到寒涼刺骨的水包裹了他的全身,宴拾的意識逐漸抽離。 “師尊……” 窒息感越來越盛,宴拾無意識的喚著,宛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然而他很快低下頭,看到了胸口染血的大洞,不甚清晰的想起了這傷痛正是師尊所賜。 徒兒……徒兒就讓你這般討厭嗎? 宴拾絕望的閉上雙眼,垂了手沉入水底,任由強烈的窒息感將他淹沒,血液源源不斷的流逝。 我又要再死一次了,他想。 渾噩間,水中卻驟然傳來了“嘩啦”一聲響,宴拾努力的睜開眼,就看見一只修長好看的手臂破水而入,一把拉住了自己下沉的身體,緊緊拽起了那無力垂落的手,十指相叩。 這溫軟的觸感竟有些熟悉,宴拾舒適的輕嘆了一聲,就叩緊了那只柔軟的手不肯松開。他身體一翻,就將身側(cè)的人壓在了身下,手中更是用了狠力氣,幾近要將那人的指骨折斷。 隱約間,他似乎聽到了一聲縱容的輕嘆。 緊接著便傳來溫柔的聲音:“師尊不走?!?/br> 這溫柔的承諾似一時間撫平了他的絕望,宴拾松了力道,只把人壓在懷中抱著,一直睡到了天光泛起,朦朧夜色褪去,才睜開雙眼。 彼時,他的夢境已經(jīng)如同潮水般消散。 只有眼前這個本不該出現(xiàn)在他塌上的人,讓他睜眼見了,就很想欺辱一番。 宴拾頓了一頓,指間用了力,便將叩在手中的手指反折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直讓身下的人痛呼了一聲,迷茫的掀起眼眸。 “拾兒……”他軟聲喚著。 晨起的嗓音還有些沙啞,宴拾的驟然發(fā)難又讓他毫無準(zhǔn)備,睜開的雙眼霎時蒙上了一層水汽,濕漉漉的讓人萬分想欺負(fù)。 宴拾湊近師尊的耳旁,在那圓潤的耳垂上惡意的吹了一口熱氣,嘲諷著說道:“沒想到師尊這么饑渴難耐。” “還未成婚就跟夫主同塌,壞了規(guī)矩,師尊就不怕后半生不幸,不得好死嗎?” 謝云白被他一番動作,半邊身子都軟了去,耳垂處被接連不斷的熱氣吹著,漸漸染上了情欲,泛出好看的紅色。 他此時也清醒過來,啞聲道:“有何不妥嗎?” “婚契已成,以后拾兒就是師尊的規(guī)矩,師尊的后半生是幸還是不幸,是不得好死還是壽終正寢,都是拾兒一句話的事?!?/br> 謝云白長發(fā)如瀑般傾瀉,單薄的身軀落在宴拾身下,姣好的唇形開合著,吐出令宴拾萬分舒坦的字音,讓他很想現(xiàn)在就欺負(fù)一番。 他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 修長的手指被他抵在師尊的唇齒間,輕而易舉便插入了師尊的口腔,落入一片溫暖之中。 緊接著,他就發(fā)起攻勢在師尊的口腔中抽插起來,軟嫩的舌頭在他的頂撞下被一次次的沖到口腔深處,擺出各種誘人的形狀。 而師尊的舌頭也迎合般的纏繞而上,細(xì)細(xì)的舔舐過每一處骨節(jié),似在邀請著宴拾的頂弄,時不時的便用喉腔嘬吸一下,發(fā)出“嘖嘖”的水聲。 宴拾:“師尊你……” 他滿意的輕嘆一聲,逗弄般的說到一半,就將作亂的手指直接伸向了師尊的喉口,一貫而入!在擊打軟rou之聲中繼續(xù)說道:“活這么好?” “唔?。?!” 猝不及防的頂插讓謝云白嗚咽了一聲。 然而經(jīng)歷了昨晚持續(xù)不斷的折磨,謝云白很快便適應(yīng)了這種喉腔深處的干嘔感,他的喉腔被不斷抽插填滿著,逐漸激起了他的情欲。 “唔!嗯……嗯啊……唔!唔!唔嗯……” 好聽的喘息聲漸起。 謝云白挺動喉腔,不斷滾動著喉結(jié),將宴拾的手指絞的更深,用整個喉腔內(nèi)壁盡力侍候著。 “好師尊,這么快就適應(yīng)了?這張嘴以前沒給男人cao過真是可惜?!笨粗硐虑橛麧u起的師尊,宴拾一如既往的撿了羞辱的說,滿意的觀賞著師尊受傷的神色。 “不過總玩一個沒意思,我們加點新鮮的?!?/br> 他心念一動,便啟用了血契。 血契的威力足可以任意改造謝云白的身體,宴拾話音剛落,他就感覺自己的舌下源源不斷的分泌出唾液,瞬間聚滿了整個口腔。 不止如此,他的喉腔也被迫大開,根本無法關(guān)合,大量的唾液直接順著喉腔落入胃間,強行省去了吞咽這步,沖刷著謝云白的喉管。 很快的,謝云白的喉管就擴張了幾倍粗。 “唔!唔啊……咕……咕……” 謝云白不能吞咽,自然也不能說話,只能在喉間發(fā)出一個個模糊的字音,嗓間液體流動的聲音不斷,誘人的場景讓宴拾的腹部都熱了起來。 他把原本插入在謝云白喉間的手指抽出,換了昂揚起的兇猛性器,對準(zhǔn)師尊微張的唇,就直接插到了最深處,兩顆卵蛋狠狠的擊打在了唇外。 “唔!?。?!” 謝云白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悶哼,沖刷著喉腔的液體緊緊纏繞住了插進來的巨物,在那rou莖周圍潤滑著。 而宴拾就借著著這潤滑抽插了起來。 “啪啪啪……啪啪……” 持續(xù)不斷的擊打rou體聲中,宴拾巨大的guitou不斷翻攪著謝云白喉腔中的液體,發(fā)出著陣陣yin靡的水聲,時不時的就鑿出一部分,順著謝云白的唇角滑落些許。 而宴拾的性器又過于大了。 不但填滿謝云白的整個口腔喉腔,在抽插的時候還會在他優(yōu)美的脖頸間留下一個個凸起的性器形狀,抽插的動作清晰可見。 “啪啪……啪啪啪……” 宴拾使足了力氣,在師尊的口中肆意沖撞抽插著,布滿口腔的粘膩液體和緊致的喉管讓他的莖身不斷的漲大,幾乎要突破謝云白喉腔的桎梏,帶動著謝云白的喉結(jié)也無意識的上下滾動開來。 “師尊,徒兒要射進去了。” “嗯……”謝云白含混不清的應(yīng)了一聲。 這一聲輕應(yīng)之下,一股股的白濁便混合著液體射入了喉腔的深處,灼燙著脆弱的喉腔,混合著謝云白的唾液,直接落入了胃中。 宴拾釋放的舒服了,這才抽出了rou刃,將師尊的喉腔恢復(fù)了正常。 “咳咳……拾兒……咳……” 謝云白聲音微弱的咳著,盡力呼吸著空氣。 喉腔大開之時,不但讓他省去了吞咽這步,也致使了他氣管閉合,根本無法呼吸。在被宴拾抽插的過程中,他的臉頰都逐漸變的慘白,眼前蒙上了一層層黑霧。 雖然知道宴拾不會輕易讓自己死,但謝云白對自己如今的身體……真的沒信心。 宴拾:“受得住嗎?師尊?!?/br> 謝云白低喘著點頭,應(yīng)道:“受的住?!?/br> “受得住就好?!毖缡胺硐滤?,吩咐了一聲門外的侍女去取吉服,就轉(zhuǎn)了頭對謝云白說:“師尊,你可別死了。你若死了我玩弄誰去?” 謝云白也隨之下塌,道:“師尊不死。” 他昨晚總覺得那丹藥有問題,便跟隨著宴拾進殿,用手指一寸一寸摸過宴拾的魔骨,卻發(fā)現(xiàn)這魔骨雖然魔氣縈繞,但都被安分的包裹在骨節(jié)中,沒有一絲沖破的跡象。 正在此時,宴拾似夢魘一般蹙起了眉,手指不斷的抓握,一聲聲低喚著“師尊”。 謝云白便把手伸過去,輕輕的攥握住。 他本想暫時的陪宴拾一會,誰料宴拾的力氣卻極大,牢牢的叩緊他的手指不允許他走。謝云白沒辦法,便只能被宴拾壓著睡了一夜。 方才躺著的時候還好,如今雙腿接觸到了地面,立刻從腳底泛上來一層層麻癢之感,腿部簡直如同萬蟲噬咬,讓謝云白緊緊咬住了下唇。 他身體一軟,就落入了宴拾的懷抱中。 “師尊,一大早就投懷送抱?” 宴拾猝不及防的接了個柔軟的身體,口中習(xí)慣性的嘲諷著,攔著師尊腰部的手卻不愿松開。 他攬緊師尊,手掌就順著腰線一路往下,直摸到了圓潤的臀,就用大掌揉捏了起來,豐滿的臀rou在他的手中揉圓搓扁,擺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哈……拾兒……”謝云白輕喚著。 懷中的身軀軟成了一片,到處都寫著可以隨意拿捏,柔軟的臀rou簡直是為自己量身定制的一般,從形狀到大小都那般的合心意。 無論怎么揉捏,都一片柔軟順從。 兩人緊緊相擁,這場景竟然說不出的旖旎,宴拾玩捏著懷中人的臀rou,不知為何想到了少時教自己御劍時,告誡自己“這里不可以摸”的師尊。 那時候的師尊,是宴拾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敬仰師尊,孺慕師尊。他把自己所擁有的一切最美好的事物全部奉上,只為了師尊能多看他一眼,多與他說說話。 他從來沒有一次悖逆過師尊的意思。 可師尊還是不信他。 不但不信他,還要親自清理門戶,在他的心口上狠狠的剜了一刀。那里缺失的一塊,卻是重生多少次,也補不全的。 宴拾豁然清醒,揉捏師尊臀部的手掌突然發(fā)了難,狠狠的攥住了師尊的臀rou,在那雪白的臀峰上落下了五個血紅的指印。 “啊?。?!” 謝云白痛呼出聲。 他臀rou顫動了一下,接觸到空氣就瞬間變的僵硬,足足緩了好一會才忍住痛意,將被蹂躪了一番的臀rou重新放松到柔軟。 可這般的配合也沒有激起宴拾一分心軟。 他不顧師尊的疼痛,一次比一次狠力的攥握揉捏這,讓師尊不斷的痛喘出聲,直到那兩片臀瓣幾乎見不到一片雪白的皮膚。 宴拾:“師尊,疼嗎?” 謝云白面色慘白,低啞的說:“……疼?!?/br> 這般坦言疼痛讓宴拾心中痛快許多,他最后揉捏了一把掌下的臀rou,就狠狠拍打在那一片傷痛之上,說: “好師尊,你一大早爬上徒兒的床求虐的時候,就該知道是這么疼的?!?/br> 謝云白又溢出一絲痛呼。 這痛呼聲很快被敲門聲蓋過,卻是侍女拿了吉服回來,正在門外等著宴拾召喚。宴拾便松開了手中被蹂躪一番的身體,說:“進來。” 侍女應(yīng)了一聲。 她打開門,就看到了等在門內(nèi)的謝云白。他面上幾乎沒有一絲血色,自然而然的伸出手去接她手上的吉服,仿若那本就是他該做的一般。 侍女猶豫了一下,便將吉服放到謝云白手中,自行退了出去。 而謝云白的走姿萬分別扭。 他的腿被壓的酥麻,在宴拾抱了一會過后倒是好了很多,但被蹂躪了一番的臀部摩擦著布料就起了一陣癢痛之感,讓謝云白不敢多動。 他走到宴拾面前,就理所當(dāng)然的服侍起來,幫宴拾更衣。 需要在宴拾肩部動作的,謝云白就站著侍候。而系衣帶和換鞋這類腰部以下的動作,謝云白就會跪下來,幫宴拾一一弄好。 他身形修長,跪姿本來就好看。 如今跪在宴拾身下幫他更衣,視覺的沖擊更讓宴拾不可謂不痛快,他挑著刺,讓師尊一遍一遍在他身前跪下去,做著重復(fù)了很多次的動作。 而謝云白也順了他的意思,不厭其煩的幫宴拾一次次整理著,直到時辰過的差不多,才停下了動作,說:“拾兒……師尊的還沒換。” 宴拾心情好了些許,也就暫時放過了師尊,他好整以暇的靠坐在一邊,看著師尊更衣。 可當(dāng)謝云白看到自己婚服時,面上瞬時紅了。 尋常人的婚服都有兩層,內(nèi)外相遮,可這宴拾為他準(zhǔn)備的婚服卻僅有一層外衣,內(nèi)里空空蕩蕩。用于遮羞的外衣更是一掀就能掀起,謝云白毫不懷疑一陣風(fēng)就能讓他全然袒露。 而這,實則是奴妻的常用服裝。 為了方便夫主可以隨時隨地在他們身上泄欲,他們的下體必須一直袒露。得夫主寵愛的,會允許他們穿外衣用以遮羞,不得寵愛的,每日光著身子行走都是常有的事。 可即便有遮羞的外衣,那外衫也隨時隨地可以被撩起,讓他們在各種場合被迫承歡。 “好師尊,你再不換,可就耽擱吉時了?!?/br> 看師尊拿著衣物半天不動,宴拾道。 見他催促,謝云白忍了羞恥,拿起了面前的婚服。一觸之下,卻發(fā)現(xiàn)了這衣物上遍布了遮掩的術(shù)法,即便他衣衫真被掀起,外人也看不出。 他松了一口氣,便換上了婚服。 這婚服里側(cè)果真無一物遮擋,遍布紅印的圓臀更是隱隱約約可見。謝云白毫不遮掩,換好婚服便這般站在了宴拾的面前。 宴拾滿意的欣賞了一下,說:“師尊和這奴妻的服裝倒是般配,以后在徒兒面前,都穿成這樣。” 這么誘人的師尊,只能他一個人看。 謝云白則低應(yīng)了一聲:“好?!?/br> —— 奴婚的儀式與合婚是不同的。 兩人出了寢殿,宴拾就先行前往了殿中。而謝云白則需從踏出寢殿的一刻起,就用最高的規(guī)制,行一步,跪拜叩首一次,直到入殿。 這個過程稱為“告神”。 意為叩首之人,以奴妻之身示向各路神明,從此夫主的一切災(zāi)厄疾病,全權(quán)代夫承受,盡可加諸己身。 謝云白便跪叩的萬分認(rèn)真。 他穿著大紅的婚服,修飾出修長的身姿,再加上俊美的面容。讓他每做一個姿勢都賞心悅目,即便是邊走邊跪,也是讓人移不開眼的好看。 就這樣,謝云白一路跪至了濁清殿外。 殿外之人甚多,被宴拾請來的仙門中人來了大半,有已被劃入魔宮麾下的,也有前來探魔宮實力的,他們看到謝云白前來,都好奇的看過去。 可當(dāng)他們看清在中央跪叩之人時,頓時倒抽了幾口涼氣,驚訝議論之聲漸起。 雖然看起來樣貌與之前不甚相同—— 可這俊秀非常,在他們的議論指點中依舊面不改色跪叩過去的人,分明就是消失已久的玉清仙尊!這正道楷模何以做了魔宮少主的奴妻? 而在其中,最難以平靜的,當(dāng)數(shù)謝云白的掌門師兄墨涯。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竟在此處看到了謝云白,驚駭?shù)恼酒鹕韥怼?/br> 情緒激蕩間,桌上的酒杯被他衣衫帶落。 伴隨著一陣“咕嚕?!钡臐L動聲,這酒杯一路滾至了謝云白的身前,擋住了他叩拜的路。 宴拾見了,眼中簇然布滿一陣寒芒! 而圍觀的賓客也霎時屏氣凝神起來。 所有人都緊盯著這只杯子,生怕自己發(fā)出一點聲音。就見那好看的人繼續(xù)跪叩下去,將這風(fēng)口浪尖的酒杯收攏袖中,身形一輕便站起身來。 他站在原地微側(cè)了頭,對師兄無聲道: “不必?fù)?dān)心?!?/br> 墨涯:“云……” 謝云白低了頭,用手指微觸了觸唇示意師兄不要說話,就在眾人復(fù)雜的目光中再次跪叩下去,一路行至宴拾面前。 最后一叩,他直接跪伏在了宴拾腳下,毫不遮掩的用身體的動作給了宴拾極大的面子。繼而微抬了頭,用柔軟的唇碰觸了一下宴拾的靴面。 他的動作很柔很輕,雙唇一觸即分。 這場景竟讓人萬分心動。 殿外的賓客雖隱隱約約看不太輕殿中的情形,可一時間也被這誘人的氛圍感染,險些以為這殿中成婚的,是癡纏多年的愛侶。 只有宴拾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他從看到師尊和師伯交流起就聚了寒意,此時看到師尊起身,就很占有欲的攬到了身側(cè),手掌狠狠的在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上揉捏了一下。 他說:“師尊,拿出來?!?/br> 而謝云白的身體對宴拾沒有任何抵抗力。 他被宴拾這般揉捏了一下,身子很快就軟了一大半,整個落入了宴拾的懷中,口中輕喘著:“哈……別碰……拾兒……” 每次宴拾的名字都被他喚出了幾分情欲,好聽的聲音在喘息之中略微沙啞,聽起來萬分誘人,不止一次激起了宴拾的凌虐欲。 而他自己還不自知。 無論是情動時,還是痛到輾轉(zhuǎn)時,他都摜愛喚宴拾的名字,然后隨之而來的,就是更加毫不留情的對待。 果然,宴拾聽了,眼中興味更盛。 他落在師尊腰側(cè)的手指順著腰線一路向下,直摸到了師尊的臀部,就伸入了衣衫里,在那兩團軟rou上重重的揉捏著。 “嗯!嗯!嗯哈……拾兒……別……” 他一動作,謝云白就發(fā)出了情動的低喘之聲,臀部的軟rou在宴拾的掌下被肆意的旋轉(zhuǎn)碾壓,變換成各種不可思議的形狀。 而宴拾揉捏的動作在這難耐的喘息聲中沒有半分減少,反而越發(fā)的快速,直讓謝云白被蹂躪了一早的屁股再次泛起了鋪天蓋地的紅色。 謝云白頓覺羞恥不堪。 雖然衣上被宴拾施了障眼術(shù)法,外面的賓客也看不到,可這羞恥的情境很快讓他腹部一熱,溫暖黏膩的液體便順著腸道一路往下。 這液體漸漸聚集在了菊xue口,不斷吞吐著。 他被宴拾揉屁股揉到流水了! 宴拾最后大力的揉捏了幾下,就用手指順著師尊的臀縫插了過去,修長的手指剛觸及到xue口,就摸了一手粘膩的液體,頓時嗤笑了一聲。 潤滑好的xue口讓他的手指沒有受到任何的阻礙就插入到了師尊溫暖的后xue中,宴拾用了力氣,直接一捅到底,快速的抽插了起來。 “??!嗯!嗯??!拾兒……別在這兒。” 快速的抽插讓謝云白的身子上下抖動起來,他胡亂發(fā)出了幾聲短促浪叫,一時間被欺負(fù)的渾身都泛了紅,低聲懇求著。 宴拾:“師尊,拿給我?!?/br> 謝云白:“什么?” 他全然不知宴拾突然發(fā)難的原因,在不斷抽插之下早就泄下了一縷縷yin水,股間都濕了一片。就感覺宴拾手的指又狠狠的頂弄兩下,說:“酒杯?!?/br> 原來竟是想要這個。 謝云白翻手拿出袖中的酒杯,遞給宴拾。 這酒杯是青銅所制,杯身處密密麻麻的刻了不同形狀的紋絡(luò),兩側(cè)還有著半圓形的雙耳,凸起著明顯的形狀。 宴拾接過杯子,就抽出了原本在師尊后xue中肆意抽插的手指,轉(zhuǎn)而把圓形的杯口抵在了師尊的菊xue口,不輕不重的碾壓著那片褶皺。 “嗯?。∈皟骸瓌e、別插……” 這杯口已經(jīng)有如人的手腕粗,倒與昨日那個巨大的玉莖一般粗細(xì),只是杯身上紋絡(luò)甚多,還有兩個半月形的圓耳,這形狀實在觸目驚心。 謝云白面上霎時失了血色。 可他即便求了饒,也沒阻止宴拾的動作,而是努力的放松了身體,等待著接下來的痛楚。 宴拾轉(zhuǎn)動著手腕,將整個酒杯傾斜著,將師尊的后xue口頂開一個縫隙,便緩慢的旋轉(zhuǎn)著往師尊的菊xue中插了進去。 粗糲的杯口頓時狠狠的摩擦了一番軟嫩的xue口,每一絲紋絡(luò)都絞著菊xue的嫩rou而入,讓謝云白脆弱的菊xue狠狠的遭受了一番碾磨。 “呃?。。。∈皟骸拧p點……” 毫不留情的插入頓時讓謝云白痛喘起來,他雙腿顫抖,身體已經(jīng)先于他的意識做出了反應(yīng),讓他不自覺的挺動上身,想要躲避酒杯的插入。 宴拾:“師尊,你剛才跟師伯說什么了?” 他邊問邊在謝云白的耳邊呼出一口熱氣,手間隨即用了狠力,把就被在師尊的菊xue口中旋轉(zhuǎn)著一頂,就把整個杯口頂了進去! “啊啊啊啊?。。。。。?!” 謝云白發(fā)出了一聲疼痛至極的哀鳴。 因為吉時未到而在殿外等候的賓客們聽到他這一聲痛呼都面面相覷,往殿內(nèi)看來。但被障眼的術(shù)法所礙,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兩人站在一起,再多的卻是看不清了。 而謝云白整個腹部都彎了起來,在宴拾的懷中難耐的喘著粗氣,口中時不時的發(fā)出幾聲破碎的痛呼,xue口都幾乎被這酒杯撕裂。 他解釋著:“拾兒,師尊沒有……沒有說什么?!?/br> 宴拾聞言沒有作聲。 師尊菊xue中的酒杯已經(jīng)進去了大半,如今只差兩個半月形的銅耳。只需將這雙耳插入,整個酒杯都可以順勢而入,全部進到師尊的菊xue中。 他手中用力,將酒杯慢慢的旋轉(zhuǎn)開來,毫不心軟的向師尊后xue中按去。 半圓形的銅耳頓時進了大半! “拾兒……拾兒不信師尊嗎?”謝云白痛喘出聲,被宴拾一番動作激的渾身如同在水里浸透,口中吐出了幾絲低喘。 宴拾:“師尊,你當(dāng)初也沒信徒兒?!?/br> 他說完,捏著杯身的手松了開來,轉(zhuǎn)而在杯底往師尊的菊xue中狠狠的一拍,說:“即便信你,夫主心情不快,找奴妻泄憤,也是不需要理由的?!?/br> “呃?。。。。?!” 謝云白發(fā)出了一聲痛呼。 隨著宴拾的動作,粗糲的杯身摩擦過謝云白的每一寸腸rou,異物感很強的插到了他的菊xue之中,扣滿了他的菊xue口。 而他的腸rou也不由自主的翻攪,反而將酒杯的紋絡(luò)縫隙全部填滿,整個酒杯仿佛天生該嵌在謝云白菊xue中一樣,嚴(yán)絲合縫的落入他的腸道中。 “嗯!嗯!嗯啊……拾兒,好痛……” 這杯子一入,便讓謝云白的后xue異物滿滿,他口中不斷的發(fā)出著低喘,身子早就軟成了一攤,后xue口難耐的吞吐著,徒勞的驅(qū)趕著異物。 他的腿根處更是如同被火灼燒一般,讓他的站姿極其別扭,兩條腿根本無法合攏。 可即便這般也沒得來宴拾的一絲心軟。 他攬緊師尊,便用手指撬開師尊的唇,往那顫動的舌尖上吹了一口熱氣,說:“好師尊,一會拜堂也夾著,沒有徒兒的允許不許……唔!” 宴拾的唇突然被堵住。 是謝云白痛到極致,直接借著宴拾吹到口中的熱氣,大膽而又纏綿的吻上了他的唇。 “拾兒……” 他含混不清的喚道。 情動的舌頭直接纏繞住宴拾的,喉間用力將這過于驚詫而沒有動作的舌頭嘬吸到自己口中,如同以前侍候男根一般認(rèn)真的在口腔中含裹著。 “拾兒……吻我?!?/br> 他邊誘人的請求著,邊用自己軟舌將口中那一小節(jié)舌頭從上到下舔舐侍候了一番,舌尖挑逗般的在宴拾舌根上畫著圈,誘人深入。 謝云白的每一個動作都完美的挑起對方欺辱的欲望,持續(xù)不斷的做著邀請。 而宴拾也終于回過神來。 他一轉(zhuǎn)攻勢,狠狠地扣住師尊的后腦,被含裹在師尊口中的舌頭一翻,便將侍候著他的軟舌壓在了舌底。 壓在舌底還不算完,師尊的每一分動作都被他強力的壓制下去,欺負(fù)人般的阻擋著師尊的軟舌,讓它只能躲在一個小角落,被肆意的頂弄。 于是謝云白也不動作了。 他縱容般的迎合著宴拾的意思,柔嫩的舌頭持續(xù)不斷的接受著他的頂弄,只在得了空隙時才迎合上去,與宴拾的舌尖互相纏絞著。 “嗯……嗯啊……拾兒……” 兩人都在這一場深吻中情動非常,發(fā)出各種帶有情欲的喘息聲,纏繞著的舌頭混合著來不及吞咽的唾液,每一番動作都帶來yin靡的“嘖嘖”水聲。 直到口中積蓄的唾液越來越多,宴拾才結(jié)束了這個深吻,拉出了一條曖昧的銀絲。 而這銀絲被謝云白毫不嫌棄的含裹在口中,絲絲縷縷的纏繞上軟嫩的舌尖,在謝云白顫動的軟舌上蕩了一蕩,就被“咕?!币宦曆柿讼氯ァ?/br> 凸起的喉結(jié)在頸間滾動了一下。 末了,他還湊到宴拾唇邊,極輕又極溫柔的觸碰了一下他的唇瓣,將落下的涎液一并舔走,雙唇一觸即分。 謝云白永遠(yuǎn)不知道自己的動作有多誘人,激起了宴拾多少凌虐欲。 此時的宴拾看到師尊的一番動作,體內(nèi)早就升起了一股火苗,讓他很想把師尊壓在身下欺負(fù),最好欺負(fù)到哭喊求饒,發(fā)出一聲聲好聽的婉轉(zhuǎn)呻吟給自己聽。 而此時,吉時將近。 宴拾側(cè)眼瞄著已經(jīng)行至殿門口,準(zhǔn)備入殿唱禮的司禮,只得暫時先把欺辱的心思收起來。他松開了懷中抱著的師尊,威脅道:“好師尊,屁眼中的酒杯含好了,別讓徒兒看到掉出來?!?/br> “要是掉出來了晚上cao哭你?!?/br> 而謝云白就當(dāng)真斂了衣服,以這夾著酒杯的姿態(tài)站的端正,認(rèn)真而順從的道了一聲:“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