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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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瀟安,我殘了。 ?易瀟安疑惑。 沒有早戀過的人生是不圓滿的。所以,我殘了。 易瀟安懶得理她。 不是,你看她們那樣就點兒都不酸嗎?不想趕緊談場青春正好的校園戀嗎? 易瀟安看她一臉花癡樣,伸手遞給她一本《十年高考真題終極壓軸》:還想嗎? 林微悻悻地走回座位,易瀟安抿了抿嘴唇。 青春校園的戀愛永遠和純真、青澀、酸甜無限關聯(lián),而在這快速成長的幾年里,她也無時無刻不在經(jīng)歷著場暗戀。 所有的甜蜜幻想與苦澀都不曾缺席,哪怕是很多年之后回想起來,都是一段不可重復的記憶。 到最后,就真的只是暗戀嗎 易瀟安想到了沈綾之前直告訴過她的句話,要敢愛敢恨。沈綾在她的人生中的確也貫徹了這理念,在易瀟安住校的許多年里,沈綾的私生活緋聞也從沒斷過。 易瀟安小時候也是一直信這句話的,現(xiàn)在她動搖了。有些愛恨,在面對你足夠在乎的人時,在你足夠怕失去個人的時候,不值一提。 畢業(yè)典禮如期舉行,像每個學校每個學生樣,有苦有笑,更多的是不舍與期待交織。易瀟安專程去和莊苑告別,自從知道舒顏的身份之后于言態(tài)度就轉了180度,也不需要莊苑來保護她了。 易瀟安感謝莊苑這么久以來的照顧,莊苑卻說只要易瀟安還會繼續(xù)畫畫,那她們以后就總會再見面的。 班級合照過后是單人合影,易瀟安本以為她在班里人緣并不好,沒想到幾乎一個班的人都來找她合影了。 易瀟安有些詫異,林微嗤之以鼻:這有什么稀奇的,你以后必成名,現(xiàn)在的合影二十年后都能拿出去吹牛的,搞不好還得洗出來掛在客廳吃飯之前拜三拜呢。 大熊貓估計又餓死了。 那你呢?照不照?易瀟安舉起手機。其實她和林微最美好的合影回憶已經(jīng)留在了孔雀舞那個舞臺上,是相互配合以及相互信任,成就了個美好的舞臺。 切,我怎么能像她們樣膚淺她說著拉校服拉鏈露出了里面的白色短袖:來,給我把后背簽滿了。 高考如期而至,易瀟安和林微都被分到了本校,舒顏特意請了天假,帶著周姨起來送易瀟安考試。 高考路段封路,舒顏就是再大本事也不能開車進來,易瀟安看著她舉著把傘,帶著墨鏡和家長們擠在一起的模樣,不自覺地有些好笑。 旁邊一個矮胖矮胖的男家長特別激動,和兒子當場來了個熊抱,差點把舒顏鞋踩掉。 易瀟安看著舒顏幅九天仙女總裁落凡塵的模樣,嘴角不禁笑意更深。 易瀟安沒往過走,遠遠地和舒顏比劃了個OK的手勢,舒顏推了推墨鏡,回了她一個OK的手勢。 好家伙學霸連高考都淡定地像定晚上去哪吃是的。 林微忍不住考前酸:舒總對你真好啊。 很好嗎?兩人邊往進走易瀟安邊問。 很好啊,別的我不知道,就咱們遇到的那幾次,哪次不是億鳴驚人億表人才,那次她為了你抽江琳那巴掌,簡直是打在了我心上。 易瀟安揚了揚嘴角,陽光照下來,她瞇了瞇眼,不管是不是當jiejie,舒顏的確對她很好。 高考成績出來的那個晚上易瀟安格外的困,沒有守著12點查成績,林微知道她的準考證號,第二天醒來直接在微信上給她報了分數(shù)。 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目前排在第,比第二高40多分。 易瀟安沒有主動問林微,林微自己講了:不用安慰我,我也不錯,就差你區(qū)區(qū)99分而已。 易瀟安放松下來,看著自己的分數(shù),根據(jù)之前統(tǒng)計分析的,除了國外非常頂尖的那兩所學校,其余的基本都沒問題。 四年、兩年、或者是國內(nèi)。 林微已經(jīng)確定要去法國了,8月份就走,她這假期報了個駕校,又報了個基礎法語班,整個人比上學時候還忙。易瀟安還沒定學校,但她告訴林微6月17號是她的生日,問林微到時候會不會有時間來。 林微滿口答應下來,告訴易瀟安等著她精挑細選的禮物吧。 成績出來舒顏當然也知道,意料當中的好。選學校的事兒她沒再多開口,只是告訴易瀟安無論選哪所她都會支持易瀟安,不會再干預。 然后轉頭把那幾頁2+2的學校放在了資料的最上面。 易瀟安問她如果四年學制和2+2的模式她更推薦哪個,舒顏還是那套隨心、不干預的說辭,轉頭和她詳細分析了那幾所2+2學校的優(yōu)勢。 前幾次易瀟安還覺得是巧合,等到后來舒顏說時候觀察了她一下。 就是不想讓自己走太久吧? 個大膽的念頭在她心底滋生出來,從前她覺得舒顏對自己好都是因為把她當做meimei,可是再被林微旁觀者清說了幾次之后,易瀟安就忍不住去想,舒顏對自己這么好,只是單純地把她當做meimei嗎? 會因為meimei接觸別人而別扭,會忍不住親meimei的額頭? 還有舒顏刻意躲避的眼神,或許是她自己心里其實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變化,只是礙于兩人的身份直沒往那方面想,或者說,直都有不敢讓自己去想呢? 她從前以為舒顏是那種身邊不缺女人的游戲態(tài)度,等到后來知道唐淺冰的事后,才發(fā)現(xiàn)也許對待感情方面,舒顏并沒有那么聰明? 這個想法旦在心中種下,易瀟安開始更注意舒顏的言行舉止,舒顏倒是也沒辜負她,反復讓易瀟安繼續(xù)在心動和心梗之間橫跳。 易瀟安忽然就想到了哈士奇。 莫名其妙地、微妙地在腦中把二者聯(lián)系在了起。 6月10號,個畫展忽然聯(lián)系到了易瀟安,告訴她要在市中心新建的藝術館里長期展出一批作品,展出時間至少三個月,期間如果有人想買下來,價格、賣出日期等全權由畫家自己決定。 易瀟安又問了遍美術館的地址,是在市中心的CBD,和顏藝等很多公司大樓都屬于同個區(qū)域。以后等自己出國了,舒顏會不會偶爾有天忽然逛到美術館,發(fā)現(xiàn)她的畫? 易瀟安答應下來,雙方選定畫作成品,劉叔今天沒在家,下午的時候易瀟安直接自己打了車過去,她拿著幅不是很大的畫,畫面的主體內(nèi)容是大海。 把畫交了之后雙方又簽后續(xù)協(xié)議,易瀟安看了很久協(xié)議才簽訂,出來之后幾乎已經(jīng)下午五點多了。易瀟安邊走邊把合同往斜跨包里塞,包的拉鏈有些問題,易瀟安沒看路,轉彎就不小心撞到了個人。 對方手里拿著咖啡,撞直接將大半杯咖啡灑在了易瀟安的裙子上,最糟糕的是她今天還穿了條白裙子。 兩人同時驚呼了聲,沒等易瀟安說什么,對方女生就趕緊先道歉,并且從包里拿出濕巾試圖幫她擦。 易瀟安看了眼這個扎著丸子頭、穿了身小香風套裝的漂亮女生,見她一臉歉意和擔心,時間也沒有生氣,反而安慰她:沒關系,是我低頭沒有看路。 燙到身上了嗎?女生擔心道。 易瀟安搖搖頭:沒有。 女生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裙子沒什么,沒有燙到身上就好。請問怎么稱呼? 我姓易。易瀟安答。 女生道:易小姐,白裙子的咖啡漬有些難去掉,如果你愿意,我會照價賠償一條同樣的裙子。如果你還是想要這條,方便留個地址我讓助理取到去幫你干洗嗎? 易瀟安看到對方滿眼真誠,應該也是一個總監(jiān)或者總裁級別的女生,搖了搖頭:不用了,裙子不是很貴。 女生擰了擰眉毛,抬眉好奇道:xx的夏季限定,不、不貴嗎? 易瀟安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抿了抿嘴唇:朋友送的,沒關系。 女生看了眼這個有些警惕的女生,恍然大悟地奧了下,伸手從包里拿出一張名片,邊遞給她一邊道:你是不是怕我是在搭訕的騙子呀?我不是的。 易瀟安接過名片,上面赫然印著橘南文化傳媒有限公司董事長:阮南。 這么年輕的董事長? 橘南雖然不是什么知名度能和顏藝比擬的公司,但這么漂亮年輕的董事長還是很少見的。 易瀟安忍不住又抬起頭看了這個女生眼,兩人聊了幾句,阮南得知她是來送畫的,時間很高興,她說她也會畫畫,不過只會畫狐貍。 易瀟安也被這個年輕貌美的董事長吸引住,時間多和她聊了幾句。 等到身上咖啡不再往下滴的時候,阮南臉愧疚道:易小姐,留個地址,我把新裙子賠償給你吧? 易瀟安搖搖頭:真的不用了。我就快要出國了,可能很久都穿不上了。如果下次我們還有機會見面,我們再談裙子的事吧。 阮南看她實在不要,也沒再堅持。小姑娘可能是剛上大學,眉眼間雖然清冷,但還是有種未褪去的學生氣。 阮南看了眼時間:這樣,我晚上還有些事,你家住哪里,我叫人送你回去。你這樣也不好出去,實在抱歉了。 易瀟安看看自己的裙子,打車司機恐怕她會弄臟坐墊,也不再推辭,點了點頭。 阮南見她答應了,趕忙走到旁邊打了個電話,易瀟安刻意回避,只隱隱約約聽到了句:居居幫我送個人,記得帶一件西裝之類的。 十分鐘后,阮南陪著易瀟安坐電梯下樓,輛紅色瑪莎拉蒂已經(jīng)等在了大樓前,阮南那邊又來了電話,她著急去接,告訴她直接上去就好,已經(jīng)都說清楚了。 可能是她的助理或者司機之類的吧。 雖然是萍水相逢,出于禮貌,易瀟安還是拉開了副駕駛的門。 易瀟安斂了表情,坐上了說了句麻煩了之后才看了眼駕駛位。 是一個穿著職業(yè)黑西裝白襯衫的女人,黑長直隨意披在身后,臉上帶了個大大墨鏡,依稀能看出來相貌很不錯。 不愧是董事長,要求司機上班都得穿職業(yè)裝。易瀟安想。 師傅,請去景山公館。 秦居然一愣,從后視鏡里看了易瀟安眼:我是不是還得給你打個表??? 易瀟安沒說話,秦居然也沒追擊,剛剛阮南著急給她打電話,問她方不方便來幫忙送個小姑娘,秦居然一聽小姑娘三個字,身體頓時自動發(fā)動避綠警報,直到阮南解釋清楚前因后果之后這才放松下來。 然后一腳油門就趕到了藝術館門口。 秦居然看了眼她的裙子,應該是價值不菲,而且好像還是一條限定款,也不知道現(xiàn)在還買不買得到。 這條裙子你在哪兒買的? 易瀟安剛剛就看到這個司機好像一直盯著自己看,本來就有些不適,被她開口一問,沉聲道:我已經(jīng)和你們?nèi)疃勄宄?,謝謝cao心。 秦居然第次聽到有人這么謝謝人的。 她嗤笑了聲,沒再搭話繼續(xù)開車,明明已經(jīng)快天黑了她還戴著墨鏡,易瀟安看她一幅吊兒郎當?shù)纳⒙艃海种覆蛔杂X握緊安全帶,生怕發(fā)生什么。 果然下個路口她就看不清了,秦居然用力瞇了瞇眼,旁易瀟安忍不住蹙眉:如果看不清,您不妨摘掉墨鏡。 那邊秦居然終于看清了路標,笑了聲調侃道:我怕摘了之后被你認出來嚇到你。 秦居然這句話是帶著半開玩笑,不過她眼睛有些散光,般更習慣戴墨鏡。 阮董自己很有修養(yǎng),不過招人的眼光好像并不怎么樣。易瀟安想。 車開到一家便利店門口時,秦居然讓易瀟安等下,自己進去買了兩盒蔬菜沙拉出來。她等會兒也有個餐后酒會,離景山公館有些距離,也只能在車上隨便吃點了。 吃嗎?想吃自己拿。秦居然禮貌虛假地客氣。 易瀟安再也忍不住,回頭皺著眉看她,語氣十分生硬道:你要在車上吃東西? 剛好遇到一個大紅燈,秦居然伸手從里面捏了個小柿子出來丟進嘴里,邊嚼邊好奇: 有什么問題嗎? 易瀟安被她這幅態(tài)度搞得無語,最終臉上掛上個有些諷刺的笑: 沒什么,只是我家司機不會在老板的車上吃東西,所以有些驚訝。 司機?女人的語氣比她還驚訝。 有問題么?易瀟安并沒有覺得司機是一個不禮貌的詞。 秦居然直接伸手摘下墨鏡:你見過,我這樣的司機? 墨鏡摘下的那刻,易瀟安承認自己是被驚艷了下。女人的皮膚很白,精致的面容配上嘴唇上恰到好處的紅色,再加上那雙仿佛藏了山雪的眉眼。 不說話的時候,就好像是畫里那種美得傾城的薄顏女子樣。 易瀟安覺得,她可能知道為什么阮董愿意用這個人當司機了。 以前沒見過,今天見了。易瀟安字句道。 秦居然懶得再說什么,難怪一路上這么有敵意,合著把她當成行為不規(guī)矩的司機了。 瑪莎拉蒂行駛到景山公館門口時候已經(jīng)快天黑了,車一停下易瀟安就趕緊解安全帶,好像秦居然會吃人是的。 秦居然嗤笑了聲,只胳膊懶懶地搭在車窗上,正好阮南電話打來,沒等易瀟安下車秦居然就接了起來: 居居,人送到了嗎?是阮南的聲音。 秦居然看了眼旁邊的易瀟安:放心,人已經(jīng)平安送到了。阮董。 送到就好,真的是辛苦你又專門跑了趟。 眼見易瀟安就要臉復雜地下車了,秦居然勾了勾嘴角,用有些魅惑的聲音道:是啊,真的好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