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領(lǐng)旨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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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監(jiān),解酒湯?!彼吻湓磹阑饐玖寺?。 平日一兩杯就會醉的人,要他抱,要他背,今天還不知道是不是要上房揭瓦。 大監(jiān)連忙讓人去備解酒湯。 宋卿源又不是不知道她一喝多是什么麻煩模樣,尤其眼下還是年關(guān),還在靈山,不夠她折騰的。 “喝了解酒湯去睡覺!”宋卿源叮囑。 眼下許驕還未暈,聽話點頭應(yīng)好。 稍許,大監(jiān)端了解酒湯入了寢殿中。 但許驕方才喝得有些急,即便喝了解酒湯了,一張臉都是紅彤彤的,酒意也仿佛慢慢開始有些上頭,卻不至于到直接趴下的程度。 但宋卿源看見她臉上昏呼呼的笑意,知曉她又差不多了。 宋卿源輕聲道,“去睡吧?!?/br> 他也不指望同她一道守歲了。 許驕看了看一側(cè)許小驕,認(rèn)真囑咐道,“許小驕,你陪抱抱龍守歲!我去睡覺了~” 聽到抱抱龍這樣的字眼,宋卿源知曉她不是做夢就是開始醉了。 正好許驕也撐手起身,但是已經(jīng)有些頭重腳輕,起身的時候又太急,險些摔倒,宋卿源眼疾手快,攬住她。她抬眸看他,混雜了酒意和眼神,讓宋卿源有些不敢看,也會想起她親他的時候。 宋卿源懶得想那么多,伸手將她打橫抱起,從寢殿處往她的偏殿去。 她也伸手?jǐn)堊∷牟弊?,借著酒意打量他,而后,又借著酒意,將頭靠在他懷中,但是安靜沒有說話。 床榻邊,宋卿源將她放下,她假裝閉眼。 宋卿源也知道她在假裝閉眼,她哪回喝醉不是又抱又鬧,眼下分明是還沒徹底醉,但也差不遠(yuǎn)了…… 宋卿源起身,但她攬住他脖子的手似是忘了松開。 他伸手去頸后松開她的手,重心不穩(wěn),她很容易力道將他帶到床榻上,然后翻身撐手看他,一雙美目,噙了幾分醉意,又明亮動人,“宋卿源,你明明知道我是女的……” 宋卿源愣住,既而反應(yīng)過來,又開始了,“胡鬧什么?” 他想撐手起身,許驕伸手將他壓了回去,俯身道,“外祖母都同我說了,你知道我是女的?!?/br> 宋卿源噤聲,心中都是駭然。 但更駭然的是,她伸手取了頭上的玉簪,一頭青絲墨發(fā)散落而下,襯出粉腮紅潤,雙瞳剪水,說不出的動人心魄。 “下去!”宋卿源知曉再繼續(xù)一分都把持不住。 許驕在酒意上,仿佛也不怕他了,因為好奇,伸手撕開他衣領(lǐng)處,露出他胸.前的傷口痕跡。 宋卿源全然未及反應(yīng),她好似也被眼前的傷口痕跡怔住。 “抱抱龍,你還疼嗎?”她凝眸看他,眸間若含秋水,透著無盡的明艷芳華,還有心疼。 “不疼……”他莫名開口。 但話音未落,她俯身吻上他胸前得某處傷痕處。 他心跳都似停滯。 作者有話要說: 對,標(biāo)題里的狗,是相爺~ ———————— 隔壁九更,這里3.5更,我會盡量多更補(bǔ)回來,這里多補(bǔ)一更啦,還差大家4.5更,慢慢來 記得按爪,有紅包 明天凌晨見~ 第029章 哄他 許驕在他傷口上作,似方才那只貓的爪子撓在他身上一般,輕輕地,軟軟地,撩人心扉,又似要命般桑食著他腦海中僅剩得清明。 “我沒有女人味嗎?”許驕忽然迷迷糊糊抬頭看他,眼中都是疑惑,仿佛困惑了許久的問題,突然見想起。 她唇間留著方才的體溫,他心間驟然一空,腦海中原本就嗡嗡一片,她問他,他并未回神。 許驕探究道,“宋卿源,你明知我是的女的,你還當(dāng)我是兄弟,臣子,在你眼里我就是男的,對不對?” 宋卿源無語。 這個時候說些,腦子有病,還敢叫直呼他的名字! 見他沒應(yīng),許驕俯身吻了吻他雙唇,俯身時,墨發(fā)順著一側(cè)的頸邊斜垂在香肩處,幾根青絲撩在他頸邊,他的呼吸貼在她頸間。 輕柔的聲音再次問起,“現(xiàn)在呢,有女人味了嗎?” 他喉結(jié)微聳,聲音里略帶幾分嘶啞,“從哪里學(xué)的?” 自東宮起,她日日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后來在朝中,她不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就是在岑夫人跟前;他自然不覺得是岑夫人教她的,他也想不到她該在哪里學(xué)的。 許驕鼻尖輕觸上他鼻尖,“喜歡嗎?” “……喜歡。”他不得不誠實。 她又蹭了蹭他的鼻子。 “許驕,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嗎?”他聲音都變了。 “嗯?”蹭得正高興的某人,似斷片前兆般微微滯了滯。 宋卿源臉色再度一黑。 她好像見他又生氣了,還有些不開心,這回沒親他唇間,而是討好般咬了咬他耳朵,耳鬢廝磨道,“別生氣,抱抱龍,我哄你好不好?” “……”宋卿源已隱忍到極限,壓抑著最后的情緒道,“阿驕,朕有傷在,換個時間……” 她其實腦袋里已經(jīng)很有些暈乎乎的,只接收到了“朕有傷在”幾個字,許驕指尖掠過衣衫,輕撫上她先前親過的和沒親過的傷痕處,微微勾了勾,輕聲道,“哪里的傷,這里的?這里的?還是這里的?” 他整個人僵硬住。 她指尖指了指他心口處,輕輕畫了一個圈,吹了口氣,“是這里嗎?” 艸! 宋卿源被她撩撥得理智潰散殆盡,他起身扣下她手腕,悶聲道,“許驕!” 她都有幾分恍惚了,但聽到他叫她名字,她回神,朝著他笑了笑。 她的笑,好看到骨子里。 他俯身親她,認(rèn)真,虔誠,愛慕,呵護(hù)。 忽得,唇間猛地一疼,宋卿源瞬間清醒了一半。 她咬他?! 宋卿源惱意看她。 許驕道,“我在上面?!?/br> 宋卿源愣住,以為聽錯。 她又道,“我要在上面?!?/br> “……” “我要在上面!”她性子犟起來的時候,根本不管他。 宋卿源有些挫敗,但她喝了酒仿佛就沒有怕過他的時候。 眼下,他只想什么都依著她,只要她。 她重新翻身而上,因為來回折騰的,青絲垂下時,額頭都沾染了些許汗?jié)n,又為難道,“我穿了裹胸,不舒服?!?/br> “……”宋卿源臉色瞬間漲紅,緩緩伸手至她身后,一點點替她解開,到最后,宋卿源臉色紅透。 “好了……”他沉聲。 “你不是應(yīng)該伸手扶我的腰嗎?”許驕記得話本子里也好,春夢里也好,都有這一幕。 話本子里叫掐.腰。 “嗯?!彼吻湓粗讣庥|及暖意,看她的目光里越發(fā)帶了不可控制的傾慕和向往。 “抱抱龍,悄悄告訴你,在悅活泉的時候,我偷偷看你了?!彼┥碛H近他,他也緊張抱著她,相擁而吻,但伴隨著她摟上他后頸時,她輕聲道,“我好像困了?!?/br> “……”宋卿源懵住。 “抱抱龍,我困了。”許驕說完,一頭栽倒,全然親近得趴在他身上,當(dāng)即,他耳邊就有均勻的呼吸聲傳來。 “許驕!你敢睡!”宋卿源想死的心都有了。 只是他惱他的,她只管摟著他的脖子,整個人咸魚躺在他身上,睡她的。 他簡直…… 宋卿源整個人都有些不好。 他試過叫她,親她,或是安撫,也試過強(qiáng)壓下這股被她撩撥得要命得念頭,但這個時候根本消散不去! 這個時候不可能叫水,更不可能去溫泉。 他惱意看她,但她摟著他卻睡得很安穩(wěn)。 他無法。 他不做些什么,他今晚是根本睡不了。 宋卿源奈何,只能一面看著她,一面在除夕年關(guān)時,自行了事。 塵埃落定,他吻上她額頭。 這沒心沒肺的臭毛病,什么時候能改一改! *** 翌日,許驕睡醒,腦海中還嗡嗡有些疼。 仿佛想起昨晚的年夜飯時,又有些喝斷片了,她最后的印象,是讓許小驕陪著宋卿源守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