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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燒心在線閱讀 - 分卷(17)

分卷(17)

    為什么會有這樣好的人呢?

    池照這么想著,滿心滿眼都是傅教授。

    目光在夜幕中格外肆無忌憚,池照癡癡地看著傅南岸根本不舍的一開眼睛,或許上天也想留些記憶給他吧,踩到一塊石頭時池照的腳底一滑,竟直接向傅南岸撲了過去。

    池照下意識驚呼出聲,一雙溫和而有力的手朝他這邊伸來。

    猛烈的撞擊感隨之而來,池照跌入一個懷抱之中,鼻息充斥著清冽的氣息,嘴唇擦過一個不知為什么的東西。

    柔軟,溫熱。

    池照下意識地伸舌去舔,隨即,傅南岸雙手扣住他的肩膀把他拉離。

    喘息聲,心跳聲,衣料的摩擦聲,電光石火之間池照的瞳孔驟然一縮。

    他碰到的是傅南岸的嘴唇!

    第23章 喜歡藏不住(二更)

    柔軟的觸感稍縱即逝,酥麻的過電感卻長久的停留在唇瓣上,池照的心跳很快。

    還好嗎?傅南岸摁著他的肩膀把他扶起,又很快松開了一只手,他們離得依舊很近,近到池照幾乎能感覺到耳朵邊吹來的熱氣,他如觸電一般跳出傅南岸的懷抱,趕忙道:沒、沒事了!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不過三五秒鐘的時間,一直到池照跳出傅南岸懷抱的這一刻周圍的人才反應過來。剛才情急之下傅南岸把盲杖扔在了地上,陳開濟彎下腰,幫傅南岸幫盲杖撿了回來:傅教授您的東西。

    謝謝。傅南岸接過他遞來的盲杖重新握在手里,再次偏頭看向池照,沒摔到吧?

    嘴唇上的觸感依舊那么清晰,池照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快要蹦出來了,跟小兔子似的,但傅南岸的表情很淡定,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池照清了下嗓子,努力把情緒壓下去:沒有沒有,剛才突然絆了一下,多虧傅教授您了。

    沒什么。傅南岸微微笑了一下。

    傅教授的反應速度也太快了,陳開濟在旁邊感嘆了句,直接把池哥給攬過去了,我還沒反應過來呢。

    傅南岸溫和地笑了下,說:本能反應,我也沒想到能剛好拉住他。

    小小的插曲一晃而過,眾人繼續(xù)往前走著,大家還在嘖嘖贊嘆著傅南岸的反應速度,傅南岸笑著說:上學那會兒練過一段拳擊,感興趣的話以后教教你們。

    太淡定了。

    池照偏頭看著傅南岸的側(cè)臉,心里悄悄打著鼓。

    昏黃的燈光下,傅南岸的眼眸微垂,唇角的笑意溫和而淡然,他正在和身邊的學生說笑,單手拄著盲杖一步步走得很穩(wěn),他太淡定了,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仿佛那轉(zhuǎn)瞬即逝的輕吻只是池照的錯覺。

    唇瓣上的觸感依舊清晰,池照用手背擦了下嘴唇,他的手背皮膚有些粗糙,也算是醫(yī)生的職業(yè)病了,到醫(yī)院后每天都要洗手刷手好幾十次,抹再多的護手霜都沒用。

    不一樣的,觸感是不一樣的,池照萬分肯定,他碰觸到的確實是傅南岸的嘴唇。

    院門口到寢室樓的距離不長,一眨眼就到頭了,幾個實習生與教授們道別上樓,池照也跟著他們一起。

    上去吧。傅南岸溫和地囑咐他們,早點休息。

    這時候還不算太晚,寢室樓門口不時有學生進出,人影匆匆之中池照看到傅南岸轉(zhuǎn)了身,走得似是沒有絲毫留戀,池照的嘴唇張了又閉,身邊的陳開濟撞了下他的肩膀。

    怎么了我池哥,陳開濟笑著問他,不開心啊?

    池照搖頭剛想說沒有,陳開濟又熱情地攔上了他的肩頭:你明天就要走了,咱再說會兒話唄。

    陳開濟再三邀請,池照便也恭敬不如從命,他自己其實也挺不舍得,從舊地方到新地方總是這樣,兩人去門口的小賣部買了幾聽啤酒,拎著酒上了寢室樓的頂層。

    樓頂是一個大平臺,偶爾學生們會上來晾衣服,但這會兒已經(jīng)是晚上了,周圍很安靜,晚風吹在臉上有些刮臉,晾在頂層的床單衣服被風吹得鼓動著,陳開濟展開雙臂感受迎面吹來的風:這上面風景還挺好的。

    池照點頭,以往不常來這種地方,來也是匆忙晾個衣服就走,這會兒月明星稀的,快要離別了,在這里說話談心倒也應景。

    樓下就是醫(yī)院旁邊的鬧市區(qū),寢室樓不高,能聽到底下車水馬龍的聲響,陳開濟掀開啤酒拉環(huán)和池照碰了個杯,雙手搭在樓邊緣的扶手上感嘆:時間過得真快。

    是啊,池照笑笑,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之前也沒想到能和你做朋友。

    陳開濟嗆了一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黑歷史就別提了哥,那時候是我不懂事。

    我不是這個意思,池照不想讓陳開濟誤會了,笑著解釋道,就是覺得緣分是個挺奇妙的東西。

    緣分是很奇妙的東西,友情與愛情皆是,兩人默契地碰了個杯,陳開濟仰頭灌了口啤酒:這倒是。

    男生間的友誼并不復雜,能聊得來那就是朋友,兩人的話題從天南扯到海北,以往沒這么聊過,這會兒卻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其實朋友之間的話題無非那么幾個,學習,工作,最后落在了陳開濟喜歡的那個學姐周若瑤身上,陳開濟說自己喜歡那姑娘挺久了,說一開始誤會了池照,讓池照別介意。

    好朋友不會介意這個,池照拍拍他的肩膀說沒事,陳開濟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又說:池哥,我想追她。

    敢于追愛的人都是勇敢的,好友要追池照肯定是一百個支持,他撞了下陳開濟的肩膀:想追就追,哥支持你。

    想了想,又補充道:有什么要幫忙的盡管說。

    陳開濟笑了:放心吧池哥,我不跟你客氣。

    話題又順著往下聊,聊起了要怎么追人,倆人都是第一次,沒什么經(jīng)驗,思來想去也只能慢慢磨,細水長流地對人家好吧,技巧都是些虛假的東西,感情看的還是真心。

    陳開濟把鋁罐子給捏扁了,還挺有決心的:我不著急池哥,實習的時間還長著,我慢慢追她。

    池照開了瓶啤酒遞給他,和他干了個杯:加油。

    都說先動心的人輸,其實感情上的事分不出輸贏,付出愛,追求愛的過程是酸甜交織、苦樂自知的,也許會有失望,會有對未知的恐懼,但向著自己愛人不斷靠近的過程同樣伴隨著難以言喻的確幸。

    陳開濟的感情故事講完了,那自然就輪到池照了,池照搖頭,本來沒想提這個,就見陳開濟歪頭笑了一下,好不懷疑地說:池哥你喜歡傅教授吧?

    疑問的句式,肯定的語氣,池照連反駁都沒有余地。喜歡是藏不住的,哪怕你閉上嘴、移開眼,愛意也會不自覺從驚鴻的一瞥中流露,或許是因為離別的刺激,也或許是感情確實在心里憋太久了,池照點了點頭,緩緩吐出一個字:是。

    從最初的有點興趣到現(xiàn)在的深陷其中,傅南岸的溫柔像一張?zhí)炝_地網(wǎng),把他一顆心牢牢地纏繞其中。傅教授太好了,池照沒法否認對他的心動,他微微閉上了眼睛,說:我喜歡傅教授。

    早看出來了,陳開濟感嘆了兩句,又突然想起來了什么,趕緊保證道,放心吧池哥,我不會跟別人說的。

    對同性的喜歡是隱秘的,難以言喻的,雖然現(xiàn)在社會在不斷進步發(fā)展,這也并不是可以拿來亂說的,喜歡本來就是一種很私人的感情,池照也不喜歡把這個掛在嘴邊。和室友們共同生活了四年池照才坦白了性向,但既然坦白了池照便自然是相信陳開濟的,他知道他的為人:我知道。

    感情話題總能引起共鳴,兩個追愛的人在這一刻站在了同一戰(zhàn)線上,池照問陳開濟是什么時候看出自己對傅南岸的喜歡的,陳開濟笑了下,說:早看出來了吧,你看傅教授的眼神不一樣。

    池照啊了聲:很明顯嗎?

    不算明顯吧,有心人應該能注意,陳開濟說,我之前老調(diào)侃你倆,其實也沒太往這邊想,剛才看你從傅教授懷里的鉆出來的樣子才一下子想通了,當時你的眼睛真的都粘在他身上了。

    陳開濟說著,池照下意識地摸了下自己的臉。他喝酒上臉,一杯啤酒下去臉頰已經(jīng)有些微熱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紅了,微量的酒精在血液中流動,池照又想起了那個一閃而過的吻。

    你看到池照張口問了一句,又猛然噤了聲。

    陳開濟一愣:看到什么?

    沒什么。池照搖了搖頭。

    他本想問陳開濟有沒有看到自己和傅南岸接吻,話到嘴邊又意識到不合適了,不管看沒看到都不合適再問,兩人的關(guān)系擺在這里,碰到?jīng)]碰到都應該當做是沒發(fā)生的,就是個意外而已。

    晚風汩汩吹進衣服里,池照仰頭讓臉頰充分去感受這風,絲絲縷縷的涼意從臉頰上拂過,池照的臉依然guntang。

    那唇瓣的溫度太熱了,傅南岸的反應卻很涼,池照知道自己或許不該抱有幻想,但喜歡本來就是不受控制的事情,他也在幻想著傅南岸的回應。

    傅教授知道那是個吻嗎?

    池照的手指戳著自己發(fā)燙的酒窩,慢慢地想。

    陳開濟說看出來他喜歡傅教授時其實池照愣了兩秒,喜歡是藏不住的,那么,傅教授知道他喜歡他嗎?

    不喜歡的時候都是坦坦蕩蕩的,真在意了又會患得患失,池照不敢繼續(xù)想下去。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池照又如之前一樣來到了傅南岸的辦公室,傅南岸的心思他猜不透,但自己的想法池照無法違背,他喜歡傅教授,想要見到他。

    急診科的工作很忙,與心理科是天壤之別,但池照還是趁著輪流吃飯的空檔來到了傅南岸這里。

    傅南岸正在桌前看書,池照低低叫了句:傅教授。

    池照嗎?傅南岸頓了一下,似乎有些驚訝于他的到來,臉上的表情一閃而過,又很快溫和地說了聲:來了啊。

    這幾乎成為一種默契了,池照像往常一樣幫傅南岸燙好了毛巾敷在眼睛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傅南岸問池照急診科的工作如何,池照笑了下,說:還好。

    新到一個科室都會有些不適應,急診科快節(jié)奏的風格也讓池照有些疲憊,但傅南岸這里就像是他心心念念的棲息之處,在他身邊他就能感覺到從心底而生的安心,這是真心的想法。

    只可惜愉快的時間總是一閃而過,一晃半小時過去,到了池照要去值班的時間。

    急診的工作很忙,實習生也不例外,池照晚上要值夜班,能在傅南岸這里停留的時間最多半個小時。

    半小時太短了,就一個眨眼的工夫,池照沒忍住稍微多留了一會兒,等到真要走的時候就有些晚了,他匆忙把微涼的毛巾從傅南岸的眼睛上掀下來,甚至都沒注意到手背蹭到了傅南岸的唇角。

    奇妙的觸感劃過唇瓣,傅南岸的動作稍頓。

    傅教授那我先走了,池照匆忙地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有些著急,那邊要開始交接班了。

    傅南岸微微頷首,說:去吧。

    一陣窸窣的聲音響起,池照把東西收拾好之后便匆匆離開了,咔噠一聲門鎖聲落下,再見兩個字很快逸散在空中,不大的辦公室里瞬間安靜了下來,只能聽到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走廊回蕩。

    腳步聲越來越遠,越來越輕,傅南岸依舊保持著池照離開時的動作,直至那聲音徹底消失不見之后,他才微微垂下眼眸。

    眼前是黑的,一如既往,耳邊是靜的,鴉雀無聲,傅南岸微微抬起手指,緩緩地放在了自己的嘴唇上,放在剛才被池照的手背擦過的地方。

    他的指腹是粗糙的,與池照的手背觸感不同,要更粗糙,上面有一層薄薄的繭,是閱讀盲文留下的痕跡。粗糙的繭摩擦著唇瓣,傅南岸的手指從唇角向內(nèi)側(cè)滑動,一寸一寸,最后擦過,昨晚被池照的嘴唇碰觸到的地方。

    很清晰的感覺,卻無法描述那是什么滋味,時間恍惚回到了昨晚,晚風吹在身上是微涼的,懷里抱著的那個身體卻很燙,傅南岸用指腹擦過唇瓣,又如夢初醒一般放開了手。

    第24章 回復我一下

    從心理科到急診,池照的工作節(jié)奏明顯快了很多。急診不僅有白班還有夜班,在這個時間就是生命的科室里,腦子里的弦要一直緊繃著,走路都是小跑的,甚至連水都不敢多喝,怕沒有時間上廁所。

    十二月份,正是實習生們要考研的時間,科室里很多學生請了考研假,人手便顯得更加不夠用,池照準備申請國外的大學,是來年七八月份考試,于是科室里的雜活幾乎全落在了他和另外兩個不打算考研的學生頭上。幾個實習生跟著帶教老師三天就要有一個大夜班要上,忙得幾乎找不著北了,余下那點自由的時間便顯得格外珍貴。

    池照還是會去傅南岸那里,卻隱約覺得傅南岸在躲他,不知原因的。

    這天晚上急診來了個被鞭炮炸傷的患者,池照幫忙處理傷口沒來得及去,第二天一早趁著他們下班別的人上班的時間,池照來到了傅南岸的辦公室,輕輕敲了下門:傅教授?

    傅南岸剛換好白大褂,見到他時微微擰了下眉:怎么這時候過來了?剛下夜班?

    池照點頭,熟練地去旁邊拿要用的東西:嗯,昨晚一直在忙著急救耽擱了,沒來得及過來。

    傅南岸依舊站在原地,把白大褂的扣子一顆顆系上:回去吧,今天不敷了。

    池照的動作頓了一下,依舊去外面接好熱水:很快的,就二十分鐘,幫您您敷完眼睛我就回去了,不會耽誤您的事兒的。

    傅南岸淡淡地抬頭看和他的方向,似是無奈地嘆一口氣: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池照笑了下,半推著把他扶到了椅子上坐下:我不累,真的。

    之前傅南岸不止一次地說過讓他上夜班就不要過來,但池照還是來了,緊迫的夜班不斷推著人向前走,整個神經(jīng)都是緊繃著的,身體疲憊到肌rou都是酸痛的,但只要來到傅南岸這里,站在傅教授身邊,那些疲憊自然而然地就融化消散,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從心底而生的安心與舒適,池照從來不覺得這是一種勞累與負擔,他很享受這個過程。

    毛巾在水里很快就捂熱了,池照擰干了水托在手上,又小心翼翼地展開貼在傅南岸的眼瞼上,池照的手指在傅南岸的眼周按壓,指尖不小心從臉頰處滑過,傅南岸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手指收緊把他握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