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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好氣的問:“你握夠了沒?” 嚴炔并未松手,而是問:“莫峰是誰?” 嚴炔是個不會拐彎的人,有的時候直的能撞墻,大多時候更能讓別人想要撞墻。 眼下就是。 南兮一怔,她想避開嚴炔的目光喘口氣,卻發(fā)現(xiàn)這目光無處不在,幾乎無路可逃。 “你調(diào)查我?”她只好問。 嚴炔瞇著一雙不懷好意的桃花眼,咬著牙說:“八次,整整八次!” “什么?” 嚴炔渾身冒黑煙,仿佛就是一只斗公雞。 說:“你枕著我的胳膊,躺在我的懷里喊了這個名字八次!” 南兮眼睛咕嚕轉(zhuǎn)了兩圈,使勁的吞了吞口水,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可能是做噩夢了,有本恐怖小說,那個男主角……” “南兮!”嚴炔拖著長長的語調(diào),指著自己問:“我看著像個傻子?” 好吧,南兮承認,自己才像個傻子,在嚴炔面前還想著撒謊。 于是她問:“半個前男友,這個答案滿意嗎?” 從嚴炔此時的面相來看,顯然不滿意,極度不滿意。 “來,講講?!眹廊矒Q了個舒服一點的姿勢,做足了要長談的準備,說:“我們來講講各自的感情史,好讓我有個準備,下次你夢里再喊個什么阿貓阿狗的名字,我好提前吃醋?!?/br> 南兮有點沒理,謙遜的問:“你先來?” “空白!”嚴炔說。 “怎么可能?” 南兮心想,光這幅面相就不是安穩(wěn)的主。 嚴炔笑了笑說:“好吧,年輕的時候情書是收了一堆,可我一封都沒拆過?!?/br> 南兮被他那句“年輕的時候”給嚇著了,問:“您老的青春也是滿天飛的粉紅泡泡?” 嚴炔哼了一聲,說:“該你了?!?/br> “我嘛……” 南兮一笑,嚴炔頓時一股很不好的預(yù)感油然而生。 突然南兮抓起被子的一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蒙上嚴炔的腦袋,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了個結(jié),拔腿就跑,邊跑邊喊—— “我長這么好看,沒一個足球隊的前男友怎么說的過去?嚴炔,你應(yīng)該慶幸,悠轉(zhuǎn)于嫩草中央的南兮依舊看得上你這塊木頭!” 嚴炔倒騰了半天才把自己從卷成團的一團杯子中解出來,喘著粗氣,懵了半晌,后知后覺的緩緩?fù)鲁鰞蓚€字:我……靠! “南兮!”嚴炔站在樓梯口怒氣沖沖。 南兮嘴里叼著牙刷,低著頭一動不動,長長的頭發(fā)從頭頂垂下來遮住了大半張臉,特像一個深夜出現(xiàn)吃人的女鬼,兩只手還緊緊的扶著墻壁。 半晌才支支吾吾的說:“嚴炔,我覺得我快要死了。” 嚴炔小跑著跑下來,焦急的問:“怎么了?” “我快要死了,你原諒我思念了兩秒前男友的事嗎?” 嚴炔頓時頭有兩個大。 南兮兩眼一抹黑,顫顫抖抖的抽出一只手伸到嚴炔眼前,掌心幾乎被鮮血給糊住了。 “怎么了?”嚴炔慌了,立馬扶著南兮走到沙發(fā)邊角。 南兮緊緊閉著眼,只說:“流鼻血了?!?/br> “流……”嚴炔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問:“鼻血流到眼睛里去了?你整個腦袋是倒長的?閉著眼睛干什么?” “我暈血。”南兮說。 嚴炔正顯手足無措,就看到南兮閉著眼老老實實的將她兩只小手伸到嚴炔面前,委屈巴巴的說:“我不能睜眼,你幫我擦干凈?!?/br> 嚴炔抬頭去看,何止是兩只手啊,半張臉幾乎沒臉看。 沒辦法,嚴炔揪著南兮將她整顆腦袋給塞進了水里。 “咕嚕咕?!蹦腺馔铝艘贿B串的泡泡,還挺有藝術(shù)感,嚴炔一下子就給逗笑了。 “你有沒有良心?”南兮半睜著眼問。 嚴炔拿著一條干毛巾仔仔細細的將她臉上的水擦干凈,漫不經(jīng)心的說:“我要是沒良心,今天這水就是開水了?!?/br> 南兮被嚴炔搓的差點掉層皮,齜牙咧嘴的從浴室出來,眼瞅著嚴炔翹著二郎腿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fā)角。 南兮遲疑了兩秒,只聽嚴炔說:“來,我們繼續(xù)來探討你前男友的足球隊的問題。” 南兮一僵,沒有半秒的遲疑給林霍發(fā)了一個消息,問:嚴炔生氣了應(yīng)該怎么哄他? 幾乎瞬間,“?!钡囊宦暳只艚o出了他的解囊妙計:抱他,親他,吻他,撫摸他。 南兮嚇的一哆嗦。 抬眼再去看嚴炔,一張臉比剛才更恐怖了兩分。 冷著臉問:“你在給誰發(fā)消息?” 南兮心虛的搖了搖頭。 嚴炔“嚯”的起身朝南兮走過來,瞇著眼問:“足球隊?” 南兮后退了一步,使勁的搖頭。 “拿來我看?!?/br> 南兮“唰”的一下將手機藏在了身后。 “南兮?!眹廊惨е?,“給你一次立功的機會,手機給我?!?/br> 南兮不動。 嚴炔上手搶,南兮不退反進,感情甚為充沛的一把將嚴炔給攬在了懷里。 嚴炔一僵,失態(tài)的發(fā)展顯然沒朝著他預(yù)料的方向來走。 有點沙啞的開口:“南兮,你不要以為這樣我就原諒你,這點小把戲…….” 好吧,親吧。 南兮眼一閉,心一狠,將嚴炔的后半句話用嘴給堵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