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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最喜好賣弄清高的南兮嗎?怎么,從SOUL中出局,你也會有走投無路的時候?”陳方笑的猥瑣,“今天這個行業(yè)的大佬都會齊聚這家酒吧,這是想開了?” 南兮轉(zhuǎn)頭看向關(guān)琳,關(guān)琳摸了摸鼻子,低著頭不說話。 她帶南兮來這里,歸根結(jié)底也是這個目的。 行業(yè)大佬們今晚齊聚“魅惑酒吧”,這個消息還是她花了心思才搞來的。南兮明明有夢想有實(shí)力,不該如此埋沒下去,這機(jī)會,不也得自己抓嗎? 可怎么偏偏,先遇到了陳方這個狗東西! 他今天梳了一個很油的發(fā)型,顯得臉又大了一圈,身上的肥rou隨著他一步步的挪動而顫動。 南兮視線盯著陳方頭上纏著的一圈繃帶,開口:“怎么,陳總頭上的窟窿這么快就好了,你莫不是用了什么靈丹妙藥?” 陳方神色一滯,隨即而過:“我兩個窟窿換你一片前程,你說誰吃虧?” 南兮不吭聲,陳方笑:“今天不彌補(bǔ)彌補(bǔ)那日里我頭頂上這兩個窟窿,可就說不過去了?!?/br> “怎么彌補(bǔ)?”南兮盯著陳方,寸步不讓,緩然笑了一聲道:“陳總那一套,我怕是學(xué)不來。” “游戲規(guī)則么,你來定。”陳方順勢一把將關(guān)琳推到一邊去了。 “我沒什么別的能耐?!蹦腺獾溃骸坝喛吡@種事,你要的話,我可以再送你兩個?!?/br> 陳方卻笑了,對于眼前這個他一巴掌就能拍死的小螻蟻,他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我讓你,你敢么?” 陳方問。 “這不是陳總嗎?” 南兮的敢字還沒出口,便被這一聲稱呼吸引了去。 她艱難的從陳方緊箍著的胳膊肘下探出半個腦袋來,紅著一張臉尋著聲音的方向去看—— 出聲的那名男子染著一頭的翠綠頭發(fā),打著耳釘,穿著一身不倫不類的花碎衣服,半截袖子翻折上去,胳膊上明晃晃的套著兩圈粗鏈子。 南兮絞盡腦汁只能想出四個字:不良青年。 視線再往左,南兮突然覺得她前些天破了的唇角又開始隱隱疼了起來。 他穿著一身深黑西服,與“不良”截然相反,身形修長且直,一只手插著口袋,另一只手……拄著一根拐杖。 南兮實(shí)在是沒忍住,再度翻了個白眼,瘸了也架不住此人想浪的心! 倒是陳方,見著二人,突然正經(jīng)了起來。 “林總監(jiān)——”陳方松開南兮,點(diǎn)頭哈腰的嘿嘿笑了兩聲,“林總監(jiān)也是剛到?” 林霍的眼神從南兮轉(zhuǎn)向陳方,他淡漠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敷衍的很是到位,像是懶得開腔搭話,又不知為何,勉為其難的指著南兮想了半晌:“這姑娘,怎么這么眼熟?” “同圈,不免在哪見過一兩次?!标惙骄执俚钠沉艘谎哿只羯砼缘哪俏?,試探性的問:“這位,倒是不怎么眼熟。” 那日初次碰面,單從相貌氣質(zhì),陳方就知道這不是個簡單人物,能不惹就不惹,而眼下,他卻跟林霍站在一起。 聞言,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終于短暫的將目光從南兮身上挪開,沖著陳方莫名嘿嘿了兩下,一笑,便是一雙不正經(jīng)的桃花眼,先前那副空洞一下子掃清,像是變了一個模樣。 陳方生生被這兩聲敷衍的“嘿嘿”嚇的腿一軟。 他指著陳方,像是想了半晌,終是開口問:“陳方?” 陳方連連點(diǎn)頭,林霍挑了挑眉,偏過頭低聲問:“怎么樣你這新歡,是不是沒我好,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我大人不計(jì)小人過,說聲愛我我就原諒你?!?/br> 嚴(yán)炔笑:“我覺著還不錯,像只小貓?!?/br> 回答的是林霍的話,看的卻是南兮。 “小貓?”林霍一顫,再瞥向被叫做小貓的陳方,差點(diǎn)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你應(yīng)該去看看眼睛?!绷只艮D(zhuǎn)身道:“那我們先進(jìn)去?陳總解決了你的事再來。” 自始至終,嚴(yán)炔的視線就沒從南兮身上移開過,南兮盡量減少存在感,縮著身子藏在了陳方身后。 待這二人沒了蹤影,關(guān)琳不由的驚呼出聲:“這位是誰?簡直是夜店頭牌啊,出錢嫖我都愿意!是哪位大明星嗎,我怎么沒印象,南兮,你認(rèn)識?” 聞言,陳方也偏下頭問:“你認(rèn)識?” 南兮今日第三次翻白眼:“我欠他錢!” “也是。”陳方?jīng)]當(dāng)回事,“你要是認(rèn)識這種大人物,又怎么會成如今這般呢?不過算你運(yùn)氣好,這次撞了大運(yùn),跟我一同進(jìn)去,好好表現(xiàn),或許一步登天也說不準(zhǔn)。” 南兮瞪了一眼,“你最好別指望我能一步登天,我要是登天了,第一個遭天譴的就是你?!?/br> 陳方滿不在乎,長臂一揮,搭在南兮的肩上,戲謔性的語氣:“你的意思是,我得百般阻撓才行?” . “怎么了?那小姑娘你認(rèn)識?”林霍也覺得莫名其妙,“眼神不往你那新歡身上放,老盯著人家小姑娘干什么,跟沒見過獵物似的,快把人家看哭了。” 嚴(yán)炔興致不高,“嗯”了一聲。 “真認(rèn)識???”林霍覺得奇怪,“你才剛回國幾天?” 嚴(yán)炔不答反問:“陳方是個怎樣的人?” “嗯……”林霍想了想,說:“就是簡單的披了一張人皮,勉為其難可以叫做人,不是我吹牛,他真的比我差遠(yuǎn)了,你再考慮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