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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同樣還沒說完,就被陳勁眼神威懾住了。 周乾這才品出來:她不會還不知道你們是娃娃親吧? 嗯。 我去!周乾興奮極了,陳隊長可以啊,這是玩兒驚喜呢? 陳勁懶得跟他解釋,這話題就算是過去了。 對了,上周我回浦城,家宴,見到陳叔了。 哦。 你說你,放著那么大的家業(yè)不要,非得跑去窮鄉(xiāng)僻壤去受苦。 你不懂,陳勁瞥了周乾一眼:沒事兒我走了。 他說完拍了下周乾的肩膀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周乾一臉黑線,我怎么就不懂了? 楊姝把顧梓欣扛到了車后座位,往自己家開去。 顧梓欣喝這么多,她也不放心就讓顧梓欣一個人在家,索性就開到自己公寓了。 陳勁幫忙把顧梓欣放到了楊姝的床上,然后去了客廳。 他坐在沙發(fā)上,四處看了看。 白色裝修底色,沒有過多的裝飾,還真是楊姝的風(fēng)格。 楊姝把顧梓欣安頓好,去冰箱里拿了兩瓶冰水,一瓶拋給陳勁。 屋子里很靜,又是夜晚,似乎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滋長。 你怎么認(rèn)識周乾的? 高中之前住一個小區(qū)。 楊姝一頓:你小時候也住浦城? 嗯。陳勁喝完水后,擰好瓶蓋。 我小學(xué)四年級之前也住浦城。楊姝靠在琉璃臺邊,看著沙發(fā)上的陳勁,有些驚訝,想不到我們還住過一個城市,真巧。 陳勁卻沒有楊姝那么驚訝,點點頭:是挺巧的。 這么說來的話,說不定我們小時候還見過呢。楊姝明顯是開玩笑的語氣。 陳勁抬頭,眼睛盯緊她:是有可能。 暖黃色的光打在女人發(fā)頂,像是層光暈,籠罩著她,陳勁目光黑了黑。 從見到楊姝到現(xiàn)在,陳勁其實一直都在忍。 他感覺夜太深了,他得走了,再不走,他怕他忍不住。 我先走了。 去哪兒? 賓館,陳勁起身,明天上午的飛機(jī),回去還有案子要辦。 楊姝也不知道陳勁是轉(zhuǎn)性了還是怎么,一直都繃著似的。 之前在林云的時候,不是挺能撩的么。 他說走就讓他走。 楊姝點點頭:行。 陳勁從沙發(fā)上站起身,幾步走到門邊。 楊姝還是沒忍住:你知道嗎,我朋友之前一直追周乾來著? 男人站定轉(zhuǎn)向她。 楊姝接著說:但最近不追了,你知道為什么嗎? 陳勁搖頭,坦誠:不知道。 因為周乾說她適合做備胎。 這話是挺混的。陳勁回。 楊姝從陳勁身邊走過,到門邊,打開門:要我說,他就是不男人,男人就該干點兒男人該干的事兒。 陳勁出了門,走了幾步,總覺得剛才楊姝那幾句話不對味兒。 像是 在生氣似的。 可他也回想不起來自己哪里惹著她了。 等電梯的功夫,陳勁拿出手機(jī)定賓館,這才看到還有一條消息未讀,他順手點進(jìn)去,卻在看到那句話時僵住了。 楊姝把陳勁送走,去廚房倒了杯伏特加,仰頭灌了下去。 這男人一晚上這么鎮(zhèn)定,也不回應(yīng)她那條短信,也沒有什么進(jìn)一步的說辭。 楊姝有些煩。 酒精刺激喉嚨,烈得不行,楊姝往杯子里加了點冰,又倒了半杯酒。 剛要喝就聽到了敲門聲,規(guī)律三聲。 楊姝走過去,透過貓眼看,是陳勁。 她左手還端著酒杯,右手拉開門:怎么了 話還沒說完,門就被男人大掌推開,楊姝往后撤了幾步,差點兒摔倒。 杯子里的酒連帶著冰,撒了一地,可她人卻穩(wěn)穩(wěn)落在了陳勁的臂膀里。 楊姝的心跳加快了,但她仍舊面容平靜。 氣氛開始變得曖昧不清。 楊姝平視著他的下巴,線條硬挺性感,還是那熟悉的煙味。 我在想你評價周乾的話。 嗯? 楊姝抬頭,還在回憶她說了什么的時候,陳勁把門一關(guān),接過她手里的酒杯,放在了一旁柜子上,然后握住她的手腕,傾身就把楊姝抵在了玄關(guān)的墻上。 他氣息猛烈,胸腔起伏明顯。 一切發(fā)生得太迅速了,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面前是極有壓迫感的男人,噴薄的體味沖進(jìn)了她的鼻腔。 我反思了一下,覺得你說的很對。陳勁的聲音沉沉的。 什么很對? 陳勁突然低了身子,背部弓起,眼睛緊緊盯著懷里的女人,像要把她吞噬似的。 他用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沙啞地說:男人就該干點兒男人該干的事兒。 第46章 嘴唇揚起 以前不是沒有被他握過手腕。 每一次,楊姝都是要反抗,不反抗起碼也是較著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