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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風(fēng)格我還是接受不了。 以前顧梓欣是標(biāo)準(zhǔn)的夜店成熟風(fēng)格,自從開始追周乾后,穿衣打扮開始朝蘿莉方向發(fā)展,楊姝每次見她都覺得極度不適應(yīng)。 原來挑染的奶奶灰也沒了,大波浪換成了長直發(fā),連顧梓欣從高中起就一直保持的煙熏妝也沒了。 楊姝覺得自己跟換了個閨蜜似的。 顧梓欣笑著說:這可是獨家消息,來自周乾貼身助手,說他就喜歡清純蘿莉型的! 你這消息靠不靠譜啊,我倒是覺得之前的風(fēng)格適合你。 絕對靠譜,今天就是那助理告訴我,說周乾今天要在這兒和一個密友見面,聽說對方大有來頭。 楊姝不以為然,整天聽顧梓欣說周乾的來頭,她已經(jīng)聽膩了:我以為你的心里,只有你的周神呢。 周神是我心中永遠的神,但不妨礙他的密友是別人的神啊。顧梓欣起身,不跟你說了,我去補補妝,順便考察一下我的周神在哪兒。 張浩也起身去了洗手間,桌上只剩下楊姝一人,她拿出手機看了看,沒有新短信。 楊姝有些郁悶,這男人是沒看到消息,還是故意不回。 她喝完高腳杯的雞尾酒,拿出手機又發(fā)送過去一個問號。 突然酒吧另一側(cè)爆發(fā)了很大的爭吵聲,即使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里也非常刺耳。 楊姝看過去,是剛才顧梓欣說一直在看她的那群男人,穿著顏色鮮艷的衣服,桌上有個大大的氣球,寫著生日快樂,看來是在慶祝誰的生日。 爭吵聲越來越大,她本能看過去,遠遠就看到一個男人,個子不高,身體形態(tài)卻極為眼熟。 楊姝轉(zhuǎn)過頭,仔細回想了一下,這才想起來,是那個在林泉鎮(zhèn)商業(yè)街給她的烤土豆下藥的男人! 然而等她再起身時,那個人已經(jīng)離開了他的位置,消失不見了。 楊姝心跳瞬間起來,她知道她的直覺對了。 追到酒吧外面的時候,門口有不少喝醉的人,還有穿著暴露的男男女女。 她站在街邊,到處看,不放過任何一個背影。 最終她還是鎖定了一個人,然后抬腳追了過去。 楊姝有些慶幸自己今天穿了平底鞋,不影響發(fā)揮。 對方感受到了自己被發(fā)現(xiàn),也開始跑起來。 就這樣,楊姝追著那人跑了不知道幾個街區(qū),最后到了一處漆黑的胡同口。 父親以前經(jīng)常讓她多跑步,所以這種短距離追逐對楊姝來說根本不叫事兒。 然而那個男人卻是累得氣喘吁吁,楊姝幾步上前:你給我站??! 在距離幾步遠的位置,楊姝突然開始覺察到對方的不對勁迅速后退,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對方從腰間抽出一把刀,朝楊姝揮過來,她抬出手臂去擋,一股刺痛感傳來。 小巷里很黑,但是楊姝眼里的冷光還是讓人膽寒。 對方見她受傷,終于有了氣勢,抬起腳就要朝她肚子上踹。 楊姝沒有地方躲了,她本能閉上眼。 然而疼痛卻沒有發(fā)生,那一腳落下前。 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她面前。 第18章 曖昧不清 陳勁輕松擒住那人的小腿,不怎么費力地扔到一邊,然后又朝對方身上踹了一腳。 接著拿出手銬銬住了那人的雙手。 整套動作行云流水,眨眼之間。 剛才跟著楊姝追過來的時候,陳勁就看出來了,這矮個子男人就是在林泉鎮(zhèn)商業(yè)街給楊姝下藥的人。 說。誰讓你給我下藥的。楊姝蹲在地上,手里拿著那把掉在地上的刀。 矮個子男人頭發(fā)毛毛躁躁,側(cè)臉被擠壓在地面上,五官變形:你說什么,我不知道你說什么啊。 還不承認。楊姝刀尖慢慢落下,最后停在了那人的額前。 銳利冰涼的觸感從額頭一直向下。 矮個子覺得楊姝此時像個魔鬼一樣。 怎么?敢做不敢當(dāng)?楊姝狠了話,還算個男人嗎?! 她沒停下刀,而是往矮個子的肩膀和腰部滑下去:要不今天我就讓你不再是個男人。 刀尖經(jīng)過那人的手臂時,有微微血跡滲出來。 那人是真怕了:救我??! 他在跟一旁站著的陳勁講話。 陳勁知道楊姝是在泄恨,剛開始沒打算攔她,但是現(xiàn)在見了血,陳勁開口:楊姝。 楊姝沒回話,就跟沒聽見似的,刀尖滑到了矮個子的肚皮上。 別動了楊姝。陳勁又阻止了一句,語氣冷了。 但楊姝依然沒理會他。 嘖,陳勁一把上去,拿過她手里的刀,然后輕松禁錮住她的雙手:我說了,別動了。 楊姝后背抵著墻,雙手被陳勁單手握著舉過頭頂,她又抬腳去踹,陳勁就用膝蓋抵住她的雙腿。 瞬間,她就像是個木偶一樣被陳勁釘在了墻上,動彈不得。 他差點兒害死我! 那也不是你來決定他的生死。 那誰來決定?! 有法律和法官來評判,你如果現(xiàn)在報復(fù)了,你是爽了,那你跟他有什么區(qū)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