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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林麗絕不允許洛栗發(fā)現(xiàn)她有這樣的能力。 “真是個狠毒的女人呢?!蹦腥诉@下對林麗是徹底失去想法了,但一個有可能覺醒能力的孩子倒讓他又有了點興趣。 “她在哪?”他發(fā)問。 “她應(yīng)該在睡,這個孩子拒絕不了食物,喝了那碗水估計明天也醒不來?!绷蛀惥娴目粗澳阌涀∧愦饝?yīng)我的,把她賣到‘飼養(yǎng)圈’,只要讓她和那些人一樣渾渾噩噩過掉這一生,那這些積分就都是你的?!?/br> “知道了?!蹦腥似鹕?,“晚上我再來,你總得讓我考慮考慮?!?/br> “你最好快點?!绷蛀惱淅涞馈?/br> 見他們要走,洛栗悄摸摸又從樓梯回到了房間,把地板掀開拿出里面所有東西放在身上,然后將床頭那碗水倒了進去。 她最后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嘆了口氣:“真可憐?!?/br> 也不知道在說誰。 洛栗耳尖微動,聽到有人上樓的腳步聲,那聲音非常熟悉,她迅速回到床上。 林麗正小心的走上樓,她還是想確定一下洛栗是否喝了那碗水,她悄悄推開門,走到床頭,滿意地看到碗空空蕩蕩,被喝的很干凈。 果然那個餓死鬼不會不喝的。 她看著床上鼓鼓的一團,決定試試藥效是否真的那么好:“洛栗,洛栗?” 林麗背在身后的手還拿了把刀,她對剛才那個男人微妙的態(tài)度很在意,于是想一不做二不休把洛栗的臉也毀了,那這個孩子的心氣應(yīng)該會徹底消散,淪為清潔區(qū)最常見的種豬。 她推了推被子里的人,見人沒醒,于是放心的拉下被子,結(jié)果露出里面的衣服。 林麗一驚,猛的掀開被子揪起來一看,床上的哪里是人,分明是幾件裹成一團長條的衣服。 她氣急甩開衣服就要下樓叫人,讓男人把逃跑的女孩抓回來。 結(jié)果她剛剛轉(zhuǎn)身一把雪白鋒利的刀就橫在她的脖子上。 “這么急著干什么去,mama?!币坏雷屗煜さ穆曇艉懫?,只是里面沒有一絲溫度。 洛栗冷冷的睇著這個哆哆嗦嗦的女人,直接出手卸掉她的兩只胳膊,防止她求助。 她下手時很穩(wěn)也很粗暴,林麗拼命求饒后發(fā)現(xiàn)她無動于衷,又開始大聲咒罵,污言穢語充斥了這個小房間。 洛栗直接塞了塊布到她嘴里,然后把她綁到床上,“呲”刀鋒貼著她的太陽xue插到床鋪上。 一直拼命掙扎的女人瞬間僵硬了身子,她抬頭看向一臉漠然的少女,突然清晰的意識到對方不會留手。 見林麗安靜了,洛栗滿意的又抽出一把刀,刀刃壓在她的脖子上,劃破皮膚留下一條血痕:“冷靜了嗎,下面你說的每一句話都要想好了再說,知道了嗎?” 她拿掉了布,膝蓋頂著林麗的腹部,一手拿刀一手按著她的脈搏,女人被她壓的面容扭曲。 “第一個問題,我的身世,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林麗:“我不知道……咳!”她腹部收到一次重擊,干嘔了一聲。 “撒謊?!?/br> 刀刃進去了幾毫米。 林麗害怕了,她尖聲說:“我真的不知道,我、我只知道你母親身份不一般,應(yīng)該是尤莉斯尼亞人,因為洛巖有次喝醉說他是被迫逃走來到這里的,他一直在準備回去,重新和她一起。其他的我真的不清楚!” 脈搏沒問題,她應(yīng)該沒撒謊,洛栗繼續(xù)問下去。 “第二個問題,洛巖有哪里不對勁?!?/br> 這個問題,林麗顯然遲疑了許多,但刀一壓,在死亡的恐懼下她還是開口說:“他極度信仰神明,我知道這點很普遍但是——!” 她咽了口唾沫:“他有時候簡直像失去理智一般?!?/br> 洛栗知道這一點:“繼續(xù)?!?/br> “他原來很喜歡你,后來卻對你很冷淡?!绷蛀惛Q著她的臉輕聲說,“當(dāng)時我以為是其他的事讓他分心,但從那之后他就對你視而不見?!?/br> 然后在走的時候弄了這么一出,林麗差點懷疑那份父愛又回來了。 “什么時候開始的?” “大概七八年前,也可能更早。” 洛栗抬起眼,神色莫名:“第三個問題——” “一個星期前,家里有出過什么不對勁的事嗎?” 第13章 林麗茫然的看著她:“有什么問題嗎?” 洛栗盯著她的雙眼:“比如奇怪的人、響起的聲音、詭異的光……” “這些在清潔區(qū)不是常有的嗎?”女人不解的樣子不像是作假,她是真不知道那天發(fā)生了什么。 洛栗心沉下去,看來又沒有線索了。 “而且那些天洛巖都在家,不可能有人敢來。” 洛巖也在?她迅速抓住這點:“他有什么不對勁嗎?” “就和往常一樣?!绷蛀愋⌒牡目粗謇?,試探道,“那幾天出什么事了嗎?” 和往常一樣就是最大的不對勁,那么濃重的血腥味,普通人的林麗可以聞不到,常在血雨腥風(fēng)里走的洛巖會絲毫沒有察覺? 太不對勁了。 把“洛巖”這個便宜爹打上重點懷疑標簽,洛栗拍了拍林麗的臉,微笑:“問題問完了?!?/br> 林麗臉上一喜:“那……你能放開mama了嗎?” 女孩笑了,眼尾彎彎,一副天真的模樣:“好呀,你先把積分全部轉(zhuǎn)給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