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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往后怕是不用再去永安鎮(zhèn)了,說起來你們這兒有啥吃的,請的廚子能做得和沈老板一般好嗎?” 江雨秋一一給她們解答,“一會兒就開張了,咱們先進(jìn)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這里有暖鍋和烤rou,再加上一些菜式,菜單與永安鎮(zhèn)的金玉樓一般,只是那些大菜咱們會請廚子來做,味道如何大伙兒嘗了就知道?!?/br> 眾人也沒拉著他們一直問,只想快些讓他們準(zhǔn)備好,然后早點(diǎn)開張,他們也能早點(diǎn)吃上。 進(jìn)屋后,朱元有些疑惑,“為何要把這兒的食譜弄得和咱們永安鎮(zhèn)的一模一樣,萬一他們不買賬可如何是好?” 江雨秋搖搖頭,“不會的。” 瞧她這么篤定,柳萱兒在一旁忍不住問:“嫂子,這是為何?既然永安鎮(zhèn)的食譜能弄得一樣,為何府城那邊的不行?” 江雨秋笑著解釋:“你還記得前兩日你表哥說,來清河鎮(zhèn)采買的時候,找了這兒最好的酒樓,味道當(dāng)真是,連朱家的廚子都比不上。” 說著,她還模仿起當(dāng)時朱元那一臉嫌棄的表情。 她繼續(xù)道:“這兒與府城不一樣,府城隨便找個酒樓味道都不錯,咱們這回讓周福過來掌勺,他知道這兒大菜的做法,就算味道差些也比其他酒樓的味道好?!?/br> 朱元這才明白,“我就說,嫂子考慮事情總是那么周到,看起來咱們在這永安鎮(zhèn)上還有的賺頭?!?/br> 正說著,江雨秋在一樓二樓轉(zhuǎn)了個遍。 他們準(zhǔn)備到現(xiàn)在也沒幾日,到了清河鎮(zhèn)的分號時,江雨秋才覺得有些空曠,一樓只放了六個桌子,二樓也就五個。 朱元先前來過幾次,便解釋道:“也是時間趕得很,桌子還沒做全,這邊正催著,只等再過幾日他們做好就好,咱們生意得先坐著,一天租金要不少呢?!?/br> 江雨秋想著也是,先開張?jiān)僬f。 他們沒準(zhǔn)備開張那么早,因?yàn)椴藛紊蠒形r和海鮮之類的,前幾日與白家的人提了一嘴,一聽說要開分號,清河鎮(zhèn)也不是很遠(yuǎn),他們便很爽快的答應(yīng)下來,說是可以送,就在今日。 只是估摸著得晚些。 江雨秋想著,一會兒還有的忙,便說:“今日快到午時再開門,估摸著有的忙,咱們先把肚子填飽,吃了再說?!?/br> 一行人走到后院去,沒想到半年三百兩的租金,后頭竟然還有一個院子。 廚房很寬敞,聽朱元說是打通了兩間房子做起來的,再往里走,還有幾個房間,正好給那些幫工的提供住宿,還有個后門,白家送食材都會往這邊送。 江雨秋很滿意租的這地方,除了偏了一點(diǎn),沒別的毛病。 但她又一想,當(dāng)時在府城為了省租金,也是用朱元那個比較偏的鋪面,這會兒倒好,那邊首飾店、茶樓、成衣鋪,什么都有,那條件現(xiàn)在可熱鬧,一點(diǎn)兒都沒有往日的蕭索。 再看那些廚子早就在后面開始忙了,將rou片成薄片,土豆也切好了,怕顏色不對,先用水泡著再說。 他們決定吃的簡單一些,沈安炒了個江雨秋最喜歡的糖醋排骨,一群人便圍在一起吃烤rou。 一旁的暖鍋里咕嚕嚕的冒泡,可惜了,不是辣鍋,是大骨熬制的鍋底。 味道雖然好,可江雨秋還是想吃點(diǎn)辣的。 她摸了摸隆起的小腹,心中暗暗想,希望時間過得快一點(diǎn),好讓她能早日能吃辣。 江雨秋一個眼神,沈安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揉了揉她的肚子,“快了,不著急,等孩子出世,想吃什么吃什么?!?/br> 江雨秋笑著說:“這鍋湯也不錯,味道很濃,大骨和雞熬的湯底?我倒是挺喜歡的?!?/br> 朱元笑著說:“嫂子舌頭可真靈,就是這么做的,這雞還是老母雞呢,大補(bǔ)?!?/br> 她沒急著吃糖醋排骨,這個味道重,暖鍋底料的味道淡些,先吃暖鍋。 白家的海鮮還沒送來,不過家里還剩著一點(diǎn),來的時候便都一起帶來了,江雨秋吃的喜滋滋的。 再嘗嘗那盤子糖醋排骨,許久沒吃了,還真挺想念的,rou質(zhì)不柴也不老,咬一口入口鮮嫩,還有點(diǎn)甜,還是以前的味道。 許久,白家的人可算是在他們準(zhǔn)備開門之前趕到了。 他們也不知道清河鎮(zhèn)有沒有那么多喜歡在吃上面花銀子的人,江雨秋瞧著那一筐子接一筐子的生蠔,還有不少海鮮和稀罕食材,就有些心疼。 “萬一賣不掉……算了,賣不掉讓他們送到永安鎮(zhèn)去。” 第112章 一更 這時候,朱元在一旁笑著說:“嫂子,這你就不知道了不,要我說,清河鎮(zhèn)的人當(dāng)真是銀子多的沒地方花,他們可比咱們永安鎮(zhèn)要有錢得多?!?/br> 江雨秋有些疑惑:“為何這兒沒有味香樓,按理說他們那么喜歡賺銀子,肯定得在這邊開一家分號。” 朱元有些疑惑:“不是開了嗎?哦,忘記說了,尾箱樓的分號與咱們不一樣,咱們是懶得取名字,所以全都叫金玉樓,味香樓可以不一樣,他們在清河鎮(zhèn)的分號叫做云間閣?!?/br> 江雨秋這才知道,原來味香樓分號雖多,卻不是同一個名字。 不過想想也覺得沒什么不能理解的,畢竟味香樓也沒有那么出名,味道尚可,價格定得也比較貴,去那兒就相當(dāng)于一個牌面,出去請人吃飯也格外有面子。 倒不是為著他們的味道。 朱元繼續(xù)道:“他們每個酒樓名字都不一樣,是因?yàn)槊看伍_分號都在當(dāng)?shù)卣覐N子,會教一些當(dāng)?shù)貨]有的做菜的法子,會弄一些很貴的食材,味道怎么樣就另當(dāng)別論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