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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走到金玉樓,一進去就瞧見一個穿著錦衣的公子哥,把一錠銀子往桌上一放,“聽說今日沈老板來了府城,今日我就想嘗嘗沈老板的手藝,這么多夠么?” 這種事情小二做不了主,正巧就看見沈安在這了。 “沈老板,這可行么……” 沈安點點頭,最近也是缺銀子,能賺一些是一些。 旁人一聽,都覺得自己嘴里的菜不香了,有沈老板親自做的,哪里還想吃旁人做的? 最后沈安做了許久的菜,都是高價,晚上還做了燒烤。 沈安嘗了一下這兒廚子做出來的生蠔,味道也不錯,總覺得差些什么,不過鮮味還是有的,也不腥,價格雖開的有些貴,可府城有錢人多,兩筐子很快就賣完了。 沈安今晚做的還是白家一早送來的。 “完了,沈老板,今日吃了你做的生蠔,往后還怎么吃別人做的?總覺得差些什么,還是沈老板手藝最好!” “去永安鎮(zhèn)吃,那兒的生蠔一個還便宜一些銅板,滋味又好。” “這不是走不開?要是能去永安鎮(zhèn),誰還來這兒?” 聽著他們嘰嘰喳喳的吵,沈安到也沒覺得有什么,只瞧著荷包里的銀子,就覺得心中舒坦。 沈安又問朱元:“明日咱們與劉莊的人談好后,先不急回去,咱們先去茶樓,再去首飾店?!?/br> 朱元了然,笑著說:“嫂子真有服氣,出門忙成這樣還不忘了她?!?/br> 至于為何要去茶樓,沈安想將那沒聽完的半段聽完回去講給江雨秋聽,免得她在家悶得很。 …… 永安鎮(zhèn)。 江雨秋雖然有些不習(xí)慣沈安一走就是這么久,可倒也沒有想過讓他快些回來。 如今金玉樓生意越來越好,菜式也多,沈安對做菜要求極其嚴(yán)格,那些香料必須親自去看看才能決定買不買。 畢竟不能砸了金玉樓的招牌。 只是沈安剛走的那天,朱家的仆從上門了,說那天疏忽了,徐顯與沈家人在茶樓里碰了頭,他們還是聽旁人提起來的,都不知道他們具體談了什么具體說了什么。 只聽那些人說,也不知道他們在密謀什么大事,弄得緊張兮兮的,說是要找沈家能說的上話的人。 這不,朱家的護衛(wèi)一直盯著兩邊,兩天后沈安他大伯來了,朱家人聽他們在談價錢,說什么事成之后要他們家的一本食譜,徐顯沒答應(yīng),只說回頭再考慮考慮。 聽他們說話那樣子,徐顯并不完全相信沈家人,沈家也不松口,兩家人就這么僵持不下。 江雨秋只想著等沈安回來再商議一番。 誰知他說去兩三日,都已經(jīng)過了三日,還沒回來。 朱家送去徐顯那兒的下人也一直說他聽他們的意思,似乎是有絕對能讓沈安將金玉樓拱手讓出去的法子。 江雨秋急的不行,沈明則是讓她放寬心,甚至親自將那些食譜抄寫了一遍,放在鐵制的匣子里面,藏得緊緊的。 除此之外,似乎也沒別的法子。 甚至也想不通他們除了偷和搶,能用什么辦法把他們家食譜弄走。 可偏偏上一世她回永安鎮(zhèn)的時候,沈安還是那般落魄,還在山里面打獵,這就說明很有可能就是徐顯他們想法子害的沈安沒法在鎮(zhèn)上開鋪子賺錢。 好容易,等到晚上,才等到沈安從府城回來。 江雨秋心中焦急,連忙過去將人抱緊,這才有了主心骨。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沒法解決?” 江雨秋嘆了口氣,“是徐顯他們,也不知他們手中有什么把柄,非說能讓咱們把金玉樓拱手相讓,甚至還說起了這食譜該怎么分?!?/br> 沈安輕輕揉了揉她的頭,只說:“放心,不會有事?!?/br> 江雨秋搖了搖頭,“我上一世……我覺得他們許是有法子的,咱們得謹(jǐn)慎一些,沒多久就要辦沈明的親事,這檔口可別出什么岔子?!?/br> 沈安點點頭,江雨秋明顯能感受到他似乎認(rèn)真了不少。 “放心,我會讓人盯著他們?!?/br> 江雨秋心里頭想,如今她重活了一世,很多事情都比之前有所改變,比如金玉樓,比如他們買了宅院,比如他們與朱家關(guān)系好。 想來這一世徐顯他們應(yīng)該是討不到什么好。 江雨秋朝著旺財丟了一塊骨頭,實在不行,還有這看家護院的旺財。 想偷食譜也得看旺財同不同意。 沈明婚期將近,沈安這些天也想法子多賺了一點銀子,總之不能丟了面子。 江雨秋則想著,她與沈安成親的時候沒那個條件,隨便湊合這禮也就成了。 但如今不一樣,他們沈家現(xiàn)在不缺銀子,沈明還是最年輕的秀才公子,再則弄的太寒酸,對不起柳萱兒,也讓人看輕他們沈家。 總之銀子還能再賺,這喜事錯過了這次可就沒了下次,總之這婚事要辦的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 江雨秋這些天在寫請柬。 她的字工整娟秀,寫出來的請柬也好看。 鎮(zhèn)上的人沒全請,金玉樓也坐不下,只請了相熟的,府城那邊會來些柳家的親戚熟人。 算來算去,這些熟識的人也不少,光是請柬就夠她忙的。 這些天沈明也沒怎么溫書,一直和江雨秋一起忙活著寫請柬、做其他的準(zhǔn)備。 江雨秋看著那長長的名單,心想好在他們金玉樓擴建了,不然還坐不下那么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