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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岸(25)未成年只能嘗jiejie指尖的酒

    少年肩背寬闊,身姿挺拔,站如一棵年輕筆直的白楊。

    長有力的手臂穿過衡月的臂彎,橫在她纖柔的腰間。衡月仰頭看他,細(xì)肩抵著他的胸膛,仿佛一株艷麗濃烈的藤蔓玫瑰攀纏在他身前。

    她似乎沒有聽清林桁說的是什么,疑惑地“嗯?”了一聲。

    濃長微翹的睫毛在她眼底投落兩片透薄的陰影,鴉羽般扇了一下。

    門鎖很快重新閉合,發(fā)出“咔嗒”幾聲鈍響,林桁手握著門把,腳下往前深深進(jìn)了半步,球鞋抵入衡月腿間,他幾乎是將衡月困在了他與門之間。

    少年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發(fā)頂,他低頭在她被夜風(fēng)吹紅的耳尖上碰了一下,隨后薄唇緩緩向下,又仿佛不經(jīng)意般擦過她的肩頭。

    放肆又克制。

    他抬起頭,注視著她明亮的雙眸,低聲道,“你喝醉了,jiejie?!?/br>
    衡月沒回話,就這么仰頭望著他,片刻后,紅潤的嘴唇微微勾起,她竟是笑了一聲,伸出食指輕點在林桁眉心,“心神不定......”

    聲如泉音,叩擊在林桁心間,一語點破了他今夜的反常,林桁神色怔愣,衡月卻已低下頭,握著他的食指按在指紋感應(yīng)區(qū),開門進(jìn)了房間。

    林桁終究還是太過年輕,近十歲的年齡差距和人生閱歷,叫他在衡月面前如同一張透明的薄紙,被她輕易看得一清二楚,而他卻連她到底醉沒醉都辨別不出來。

    短短四個字叫少年心亂如麻,他在門廊站著吹了半分鐘的夜風(fēng),才邁步往里走。

    玄關(guān)處,剛被脫下的細(xì)瘦黑色高跟鞋一只立著,另一只歪倒在地上,林桁默默扶正收撿起來。

    衡月沒有打開客廳的燈,她赤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閉眼靠在吧臺處,手里還握著只馬克杯,像是準(zhǔn)備去接水喝,又因太醉而放棄了。

    玄關(guān)處柔和的燈光灑落在她裙擺上,像一只閃爍著細(xì)碎藍(lán)光的蝴蝶收回了翅膀棲息在那。

    林桁把包放在她手邊,從她手里接過杯子,“jiejie,我來吧。”

    水流汩汩,少年立在飲水機(jī)前,仿佛已經(jīng)沉靜下來,只是怎么看,都像是裝出來的。

    衡月在吧臺前坐下,林桁把水放在她面前,她端起來喝了一口,動作頓了頓,又皺著眉放下了。

    “怎么了?”林桁問。

    “燙。”

    林桁用手背在杯壁上試了下,明明是溫的。但他只思考了半秒,就又進(jìn)廚房用玻璃杯盛了大半杯冒著寒氣的冰塊。

    客廳里傳出些許動靜,等他返回時,發(fā)現(xiàn)衡月竟然又開了瓶酒。

    紫紅色的酒液盛在透明玻璃杯中,在微弱光線下散發(fā)出可口的光澤。

    是一瓶年份極佳的紅酒。

    林桁一聲不吭地在她身邊坐下,什么也沒說,就這么安靜地看著衡月慢慢地喝了大半杯。

    衡月見林桁盯著她手里的酒杯,問他,“想喝嗎?”

    但不等林桁回答,她又搖了下頭,“你還沒成年,不能飲酒?!?/br>
    如果在昨天,衡月或許就把杯子遞給他了,但今天早上顧川幾句話許是令她醒悟了過來,叫她此刻看著面前的少年,突然生出了幾許做jiejie的責(zé)任感,于是只好遺憾地拒絕他。

    “不過......”

    林桁抬眸看她,衡月用食指伸進(jìn)酒杯里沾了一點,遞到他嘴邊,“你實在想的話,可以嘗一嘗味道。”

    白玉般的指尖墜著一滴欲落不落的暗紅色酒液,鮮血般惹眼。

    “只能一點?!彼?。

    林桁垂眸看向她指尖那滴酒,有一瞬的晃神。

    在安寧村有一個習(xí)俗,當(dāng)嬰兒滿百日,長輩會辦“百歲酒”宴請親朋好友,輩分最高的長輩會抱著嬰兒唱“百歲歌”。

    如果生的是男孩兒,祝愿的人在唱的過程中就會用手沾白酒抹在嬰兒唇上,叫其嘗一嘗酒的“辛”味。

    包含何種祝福林桁并不清楚,但在他從小到大的印象中,他知道只有小孩兒才會以這種方法“嘗”酒。

    林桁抬眼看向衡月,見她神色自然,并不似在誆他。

    她可能并未見過類似的習(xí)俗,林桁想。

    ......并不是在把他當(dāng)小孩兒。

    于是,少年慢慢張開嘴,低頭順從地含住了衡月的半根指節(jié),舌頭隔著下排牙齒貼上她的指腹,很輕地抿了一口,嬰兒吮指般的力道。

    “好喝嗎?”衡月問他。

    林桁慢慢吐出她的指節(jié),舔了舔嘴唇,“......嗯。”

    話音落下,林桁忽然聽見衡月笑了起來。

    她笑得格外開懷,眼角弧線都柔和了下來,林桁緊緊抿了下唇,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就是在逗自己。

    房間里只玄關(guān)處的燈還亮著,小小一盞,在衡月身后照射出一片昏黃的柔光。

    城市輝煌的燈光自落地窗透入房間,落在地板上灰朦一片,堪堪照亮了屋內(nèi)的光景。

    衡月的笑容一向很淡,但她膚色雪白細(xì)膩,面容精致明艷,眉梢動一動都能勾得少年心動。

    紅酒的味道不斷刺激著少年的神經(jīng),他已經(jīng)有些分不清哪個是顧行舟的信息素哪個又是杯子里散發(fā)出來的酒香。

    幾乎是不受控制地,林桁抓過衡月的手腕,低下頭,將她的手指再度含進(jìn)了嘴里。

    牙齒隔著薄薄一層皮rou磕上指骨,他咬得有些重,疼得衡月蹙眉“嘶”了一聲。

    溫?zé)岬纳囝^緊隨著覆上來,像是安撫,又像是要將她吞吃入腹。

    生氣了嗎......

    衡月在鈍痛中敏感地察覺到了少年壓抑的情緒,下意識抬眸朝他看去。

    林桁一言不發(fā),專心而渴切地含著她的食指,喉結(jié)吞咽著,越含越深,直到將她整根手指都包裹進(jìn)濕熱的口腔。

    舌頭靈活地從指根縫隙里滑過,留下一股濕潤滑膩的觸感,而后順著白皙的手背一點一點舔到了她的手腕,又繼續(xù)往上。

    她試探著掙動了幾下,手臂上卻猛地傳來一股不可撼動的力量。

    少年修長有力的五指鉗握著她,他抬起頭,將濕漉漉的手指吐出來,烏黑的眼睛凝視著她的雙眸,聲音有點沉,“......不行嗎,jiejie?”

    潤紅的嘴唇與指尖拉開一道細(xì)長的銀絲,唇瓣被津液潤得濕亮。

    明明動作強(qiáng)勢,但卻又好像有點委屈似的。

    他垂下眼,并未露出任何脆弱的神色,但說的話卻叫衡月沒有來地心軟。

    嘴唇動了動,仿佛在向她請求,“我只碰碰......”

    衡月沒再掙扎,輕聲問他,“想碰哪兒?”

    少年閉了嘴。

    他哪兒都想碰。

    林桁忍不住想,她在顧行舟的車?yán)锎袅四敲撮L的時間,她有沒有看到路過的自己,她為什么不上樓,身上為什么有顧行舟的信息素。

    一件西裝在衡月身上留下的味道足夠林桁心亂作一團(tuán),但他沒談過戀愛,更沒同其他人做過這么親密的事,他前十六年里沒半點經(jīng)驗可以解決他此刻的困惑。

    他想問她,但又怕自己是在無理取鬧。

    林桁不加壓制地朝外釋放著濃烈的信息素,強(qiáng)勁的壓迫感朝衡月迎面撲來,如同絲繭將她緊密包裹起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濃烈熟悉的味道深入體內(nèi),叫她身體都有些顫抖。

    衡月理解的碰和林桁所說的“碰”全然不是同樣的含義,她以為林桁只是單純地想同她親近,但林桁卻指的更加......廣泛。

    林桁彎腰站在她面前,抓著她的一只手,五指嵌入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緊扣,炙熱的唇舌沿著小臂一直吻到了她肩頭。

    說是碰,實則用舔來形容更加準(zhǔn)確。

    每經(jīng)一處,寬厚濕熱的舌頭便要覆上來重重舔過,她感覺自己整條手臂都附著股驅(qū)之不散的黏膩感。

    林桁在性事上一向青澀被動,衡月還是第一次知道他有這種“舔人”的喜好......

    他舔得很重,犬類一般,仿佛要把沾染在她身上的某種東西除去再用自己的氣味覆蓋掉。

    衡月坐在高腳凳上,微微仰起腦袋,任林桁從她的肩膀吻至身前細(xì)長的鎖骨,又隔著裙子咬上她的乳尖。

    “嗯......”衡月咬唇哼了一聲。

    她穿著低胸的禮服,里面只貼著兩片薄薄的乳貼,林桁顯然也感受到了。

    他愣了一愣,貼著她的胸乳伸進(jìn)一只手,粗糙寬大的手掌抓握住豐盈的乳rou,觸到那片薄薄的膠質(zhì)圓片時,動作明顯地頓了頓。

    這顯然觸及到了他的知識盲區(qū),乳貼薄軟的邊緣緊貼著乳rou,手指沿著摸了一圈,仍是不得其法,他看向衡月,“jiejie......要怎么取下來?”

    不是能不能取,而是怎么取,看來是鐵了心要把這兒也嘗一遍。

    淡粉色的胸貼被扔在吧臺上,乳尖昨夜被他吃得紅腫,今天又被悶了半日,揭開時乳尖都立起來了。

    顫巍巍頂著布料,又艷又浪,林桁只隨便含著吮咬了幾口,衡月都感覺奶尖要被他的唇舌燙化了。

    林桁并沒脫下她的禮服,他埋頭在她胸前,張開嘴連著柔軟絲滑的布料一同含在嘴里,一下一下重重地舔吸。

    禮服修身貼膚,津液將衣服洇濕了一大片,黏膩地貼在飽滿的乳rou上,他手里抓著一邊揉,嘴里嘬著一只,吃得又兇又急,整張臉都埋在了乳溝里,像是有人在同他爭搶。

    衡月蹙緊眉心細(xì)細(xì)嚶嚀著,身體都被胸口的腦袋拱得向后倒去。

    她伸手?jǐn)堊∩倌甑暮箢i,林桁心領(lǐng)神會地伸手抱住她的腰,大掌貼在她腰后,將她往身前摟。

    忽然,像是察覺到什么,林桁從衡月身前抬起臉,皺著眉疑惑地在她腰側(cè)仔細(xì)地摸了兩圈。

    沒摸到布料,只摸到一根細(xì)得像是繩子一樣的東西,隔著裙子,他都擔(dān)心自己會把它弄斷。

    林桁用手指往上提勾了勾,忽聽衡月咬著唇呻吟了一聲。

    聲音又媚又浪,腿都并緊了。

    林桁動作一頓,隨后突然在衡月身前跪下,伸手撩開了她的裙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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