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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晚晚仿佛完全沒預(yù)料到他會說這番話,一下子有些呆住了。她愣愣地看了他一會兒,驀地別過臉去,支支吾吾地說:“孟叔叔,對……對不起……” 孟潛也垂下眼,抬手捏了捏眉心,舒出一口氣:“沒事,是我激動了,我作為一個長輩,不夠穩(wěn)重,對你一個小孩子吼什么?但我只是……這些話太久沒有跟人說了。我什么都可以忍受,就是不能忍有人說我對你mama不是真心的?!?/br> “所以我才更要道歉?!倍磐硗頋M臉的不好意思,“其實我剛剛是有點生氣的,因為上次就在這里,我聽說起我mama,我覺得她不是那種隱忍、愚昧、只知道相夫教子的女人。按理說,她也不應(yīng)該看上向永康那種男人。我總覺得里頭有蹊蹺,但是為什么,我始終不懂。想來想去,我……我就以為……” “以為什么?” 杜晚晚飛快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又愧疚地低頭下去:“我以為我mama原本是喜歡你的,所以才會從小對你那么好,但是你在她最需要的時候離開了她,出國了。我mama失戀了,傷心過度,才被向永康趁虛而入,然后嫁給向永康。最后……最后才會如此悲慘。” 她嘆了口氣,再次道歉:“對不起,孟叔叔,我不該這么想你的。我只是覺得,我mama……在向永康身邊的她,跟在你口中的她,好像兩個人。差距實在太大了,就是那種……新時代女性跟封建時代女性那么大的區(qū)別,我真的沒有辦法將她們當(dāng)成一個人?!?/br> 好像兩個人……孟潛的心臟突的跳了一下,剛剛恢復(fù)了些血色的臉,瞬間又變得煞白了。 杜晚晚再一次像是沒有看到,她疲倦地擺手,在圈椅上坐下,一手撐著額頭,閉上了眼睛:“對不起,孟叔叔,我這段時間太累了,可能有些腦子不清楚。你別生氣,從你的描述里,我能看出來,我mama對你真的非常珍視。我是她的女兒,也會將你當(dāng)成親人一樣尊敬的,我對你的人品已經(jīng)有了認(rèn)識,我以后再也不亂猜了。你……” 她喘了口氣,抬手按了鈴。 菱溪食記的老板就在小閣樓外面等著呢,一聽到鈴聲,立刻推門進(jìn)入?!岸趴偅舷壬??!?/br> “孟先生剛剛喝了酒,不能開車了,麻煩你去叫他的司機來,把孟先生攙扶回去。再把裴助理叫來,讓他準(zhǔn)備好車子,我也要回去了?!倍磐硗硪煌ǚ愿溃唤o其他人拒絕的機會,而后才對孟潛歉疚一笑?!懊鲜迨?,你喝了酒,抱歉我就先做主了?!?/br> 有理有據(jù),有外人在,孟潛自然不能說什么,只能點頭:“你安排得周全,是我要謝謝你?!?/br> 兩人之間的氣氛沒有什么不妥,菱溪食記的老板自然不知道中間發(fā)生了什么,趕緊叫了司機過來。孟潛的司機就在樓下,不到一分鐘就上來了,神色緊張地問:“二少,您沒事吧?” “一杯酒而已,能有什么事?不過,我確實醉了?!泵蠞摂[擺手,跟著司機往門外走,走了兩步,身后又響起一個聲音。 “孟叔叔?!?/br> 孟潛回身,只見杜晚晚站在美人靠前,背后就是被符咒隔開的寒風(fēng),眼中明明滅滅的都是期待之色。 “我……在不影響您的情況下,我能不能,多聽聽你說說我mama的事?現(xiàn)在除了你,好像沒有別人知道我mama曾經(jīng)是什么樣了。你……能讓我多了解她一點嗎?” 孟潛的心好像被這一個個字化作繩索牢牢捆住,他明知道不應(yīng)該,但是卻說不出口拒絕,感情催促著他點頭:“好啊,我家老宅里有很多她的相冊跟視頻。關(guān)于她的一切,我都好好的保存著?!?/br> “好啊。”杜晚晚微笑著,目送他離開?!澳蔷停@么說定了?!?/br> 青梅嗅的后勁確實很厲害,孟潛的腳步已經(jīng)有點虛浮,只能讓司機扶著,慢慢地往下走。 剛走出門,就看到裴星遙也上來了,冷清矜持地與他問好,走進(jìn)了小閣里。遠(yuǎn)遠(yuǎn)地,聽到他報告道:“大小姐,車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可以走了?!?/br> 孟潛晃了一下腦袋,問:“他一直在嗎?” 司機扶著他往下走:“我看到他從樓下上來的,應(yīng)該是一直在樓下的?!?/br> 孟潛這才松了口氣,全身都放松了下來。 不是做戲。要是演戲,杜晚晚不會輕易跟男人獨處一個空間,一定會讓裴星遙在暗處護(hù)衛(wèi)著。因為只要在杜家稍微調(diào)查,就能知道外界所不知道的真實消息—— 當(dāng)年杜清嘉之所以要嫁給向永康,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失身于向永康,隨后又懷孕。她體質(zhì)繼承自她母親,無論是做人流還是意外流產(chǎn),都是要命的。因此,她只能跟向永康結(jié)婚,將孩子生下來。 出于這個原因,杜晚晚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再跟任何男人發(fā)生婚前性行為。 今晚,她是真的沒了理智,被感情沖擊著,又被他猝不及防地出現(xiàn),才會說那么多的。 他的計策很成功,給自己塑造了深情人設(shè),也讓她放下心防,相信他對她們母女的真心。 “很好,這很好……”孟潛喃喃著,在司機的攙扶下上了車,靠在后座上,閉起了眼睛。 一個聲音,冰冷又低沉地出現(xiàn)在他腦中,夸著:“你做得很好,離你想要的,已經(jīng)很近了?!?/br> 孟潛的喉結(jié)滑了幾下,在心里問道:“你剛剛用了什么方法?為什么不讓我說出清嘉當(dāng)年在潤嘉投資做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