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選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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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祁嶼,一直是一個無視的狀態(tài)。 如今想起來,女鬼小時候,應(yīng)該就是被這樣對待的,不,應(yīng)許她過的很不好。 白興盛這樣的父親,柳韻這樣的后媽。 還有一個處處擠兌著自己的meimei。 祁商言的心里有一絲說不出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頓了頓,他忽然摸出了口袋里的玩偶。 一只小白狐貍。 她曾經(jīng)形影不離的玩偶。 她帶走了所有屬于她的東西,讓那個房間,讓整個帝豪龍苑都沒有了半分屬于她的氣息。 但這個小白狐貍她留下來了。 這并不是屬于她的東西。 屬于她的東西,是那個相框,那張照片。 那個照片上的男人。 那個左眼下有一顆淚痣的男人。 不是他的送的禮物,不是他。 修長的手指握緊了小白狐貍。 祁商言俊逸的眉眼低沉的嚇人。 - 柳絮絮等到祁宏朗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兩個小時了。 她很聽話,即便是時間過去了這么久,但她一直沒有出門去看,也沒有給祁宏朗打電話,只等著祁宏朗自己回來。 祁宏朗的心情這次看起來是真的差,哪怕是柳絮絮陪著,也很久都沒有緩和。 而晚上的時候,祁宏朗的接了一個電話,整個臉色更加鐵青了起來。 他避開柳絮絮,去陽臺上抽了一支煙,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柳絮絮在窗簾的褶皺處,似乎是很擔(dān)憂的看著祁宏朗的這幅樣子。 - 司靑晚上回去的時候,臉上的傷把鐘毅嚇了一跳,鐘毅匆忙要叫醫(yī)生來的時候,被司靑拉住了。 以往司靑有點(diǎn)什么小病小痛的時候,恨不得讓醫(yī)生飛著過來,這還是第一次,她傷得把鐘毅嚇了一跳的時候,卻不讓鐘毅叫什么。 司靑回來的時候,是用絲巾遮著臉的,所以鐘毅沒看到司靑臉上的傷。 他只是聽著傭人們議論著,怎么這么熱的天,司靑還用絲巾圍著臉的時候,多想了一下,他以為司靑是有些不舒服,但也沒往這方面想。 “夫人……”鐘毅低聲喊道。 司靑淡淡道,“你出去吧?!?/br> 她很少有這么平靜的時候,鐘毅一時間還不習(xí)慣,但頓了頓,鐘毅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出去了,他關(guān)門的時候,又輕聲說道,:“夫人,有什么不舒服叫我?!?/br> “嗯?!彼眷i點(diǎn)了一下頭。 鐘毅關(guān)上了門。 司靑回頭看著桌子上鐘毅送進(jìn)來的咖啡,緩慢的喝了一口。 而后走到了鏡子前,看著自己臉上的傷。 她的臉紅腫的嚇人,嘴角是干涸的血跡。 祁宏朗沒有留手。 如果是以前,鏡子里這樣的人會讓司靑瞬間砸碎鏡子,房間里的一切也都會跟著遭殃。 但是今天,鏡子沒有遭殃。 司靑安靜了看完了自己的傷以后,去了書房。 她已經(jīng)很少來自己的書房了。 因?yàn)槠钍霞瘓F(tuán)不用她參與,她甚至連股份都沒有,祁宏朗連百分之一都沒有給她。 這個書房里,有的是別的東西。 她拿起了架子上的一盆花,砸碎了以后,從花瓣和泥土的狼藉中挖出了一個袋子包裹著的盒子。 她花著大價錢保養(yǎng)的手上沾染了骯臟的泥土。 但她也沒有著急去洗掉。 而是用這站著骯臟泥土的手拆掉了盒子外的袋子,用鑰匙打開了盒子。 盒子里是一支錄音筆。 司靑靜靜的看著這只錄音筆,笑容緩緩微妙了起來。 她按了按鈕。 寂靜的房間里響起了男人陰冷可怖的聲音,“殺了她,這個秘密就永遠(yuǎn)都不會有人知道了?!?/br> 即便時隔了二十年,可再一次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司靑還是覺得可怕。 這樣一個男人,她和他同床共枕二十年,也沒能得到他的心的,是很正常的事情。 再正常不過了。 - 白家鬧騰了整整一夜。 白興盛緩過神要去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幾分鐘之后了,茶幾上他的鮮血似乎都要涼了的時候,他才厲聲看著傭人喊道,“叫救護(hù)車!” 傭人趕緊叫了救護(hù)車過來。 白興盛匆匆忙忙坐上救護(hù)車的時候,絲毫沒有去想柳韻。 家里鬧成這樣,兩個傭人也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 興許是在白家呆的時間長了,早就知道柳韻和白興盛是什么樣的人,所以發(fā)生這種事情一點(diǎn)都不讓人意外。 柳韻自己在那地上坐了會,緩慢的站了起來。 看她走回了臥室,傭人們剛剛以為要能清凈一會的時候,卻又看著柳韻提著行李箱從臥室里走了過來。 兩個人傭人對視了一眼,都沒有上前去攔柳韻。 柳韻沒有馬上走,她去了白興盛的書房,大包小包的帶了很多東西下來。 才連帶著她的行李箱一起離開了白家。 其實(shí)柳韻去翻白興盛書房的時候,兩個傭人或許應(yīng)該阻攔一下,但兩個人誰都沒這個想法。 因?yàn)椴还苁橇嵾€是白興盛,平時最喜歡的說的話就是讓他們滾蛋,工資別想拿了。 他們都能想到,如果他們攔住柳韻的話,柳韻就會讓他們滾蛋,別干了。 而如果他們沒有攔住柳韻,回頭等白興盛回來了,應(yīng)該還是一樣的話,讓他們滾蛋別干了。 左右都是這樣,兩個傭人索性什么都不做了。 - 白興盛在醫(yī)院的時候,沒想到柳韻,他想的是祁商言的話。 有那么一瞬間,白興盛覺得祁商言說的話是對的,有道理的。 手心手背都是rou的話,他的確不應(yīng)該干出讓白鸞給白蕊頂罪的事情。 可轉(zhuǎn)瞬白興盛就又覺得祁商言沒有遇到這種選擇,肯定會這么說。 當(dāng)時已經(jīng)發(fā)生了這種事情,一定得有一個人站出來。 他只能選白鸞了。 這些是他麻醉還沒有生效的時候。 因?yàn)榕绿?,所以白興盛選擇了全麻。 手術(shù)結(jié)束,他的麻醉勁緩緩消散的時候,醫(yī)生來跟他說情況的時候,白興盛的想法又變了。 來醫(yī)院的時候,白興盛只想著要把手保住,趕緊接上,其余的都不要緊。 可現(xiàn)在手術(shù)成功了,醫(yī)生來跟他說,以后就算是手長好了,全部愈合了,這只手也還是會有些不靈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