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那個女人,心黑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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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青龍接觸過很多明面上看不到的東西,所以他可以肯定,孫文雅應該是被下毒了。 孫浩強也是這樣想的,不管媒體如何描述孫文雅的病狀有多奇怪,像是被下了什么詛咒一樣。 孫浩強從未相信過,他了解自己的女兒。 雖然他們家不是什么大富大貴的家庭,但孫文雅自小也是被他捧在掌心上的小公主。 從小到大,孫浩強都很關(guān)心孫文雅的一切。 對孫文雅的身體健康更是上心,她工作以后,總是擔心她累到了,所以時常要帶著孫文雅去醫(yī)院體檢。 這種種的細節(jié),都讓孫浩強篤定孫文雅的身體不可能好端端的變成這樣。 她絕對不是生病了,她一定是被人下毒了。 “要我和警察說她是無罪的?” 祁商言的聲音淡漠,聽不出語氣。 孫浩強一聽祁商言這話,微微瞪大了眼睛,連忙擺著手說道,“不,祁總,不敢……小雅給您下了毒是事實,她該受到教育的?!?/br> “我只是想求您,救救小雅……給她解藥吧……我們實在拿不出醫(yī)藥費了,祁總求求您!” 孫文雅的mama也跟著懇求道,“祁總,求您放過小雅吧,我們就這么一個女兒……” 孫浩強夫婦的理智讓青龍微微有些驚訝。 他倒是沒想到,能干出給祁商言下毒這種事的孫文雅,她的父母竟然還不是那么不可理喻。 如果他們是來求祁商言放了孫文雅的話,那便是癡人說夢了。 但他們的要求,只是留孫文雅一條命,這個請求,并不算是太過分。 - 孫浩強他們沒有得到祁商言的任何回答。 青龍得了祁商言的命令,‘請’他們離開,孫浩強夫婦也不敢在糾纏。 只是還誠懇的求了青龍兩句。 青龍依舊面無表情,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回去以后,青龍亦沒有得到祁商言的任何吩咐,他不會多嘴問的。 但祁商言在夜里出去了。 盛夏的夜晚最是熱鬧。 祁商言去了警察局。 分局的局長親自招待祁商言。 他以為祁商言是來興師問罪的。 因為那孫文雅至今還沒有得到任何懲罰,她雖然在醫(yī)院里受著病痛的折磨,但那是她自己的事兒,她給祁商言下毒的罪,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贖。 “祁先生,罪犯現(xiàn)在因為隨時會有生命危險,所以暫時不能收監(jiān)。”局長先開了口。 祁商言微微點了一下頭。 他也不動面前的茶。 局長觀察著祁商言的神情,他端起茶喝了一口,又繼續(xù)說道,:“如果祁先生強烈要求的話,我們可以重新調(diào)查?!?/br> 重新調(diào)查,重新定罪。 孫文雅的罪是殺人未遂,法院判定的是無期徒刑,但如果祁商言要求,也不是不可能判定成死刑的。 “最后見孫文雅的人,是誰?”祁商言低低開了口。 局長微微一頓,他對上祁商言的一雙黑眸,停了一瞬,才道,“祁先生稍等,我去看一下記錄?!?/br> 他是沒想到,祁商言竟然會這么問。 記錄很快找了出來,局長放到了祁商言的面前。 “是您的妻子,白鸞。” 祁商言的眉眼沒什么變化。 他靜靜的看著檔案上的那兩個字。 嘴角緩緩勾起。 他知道會是她。 也一定是她。 那個女人,心黑的很。 她最會報復人了。 也只有她知道,怎么能讓一個人生不如死。 對于如今的孫文雅來說,其實死了已經(jīng)是解脫了。 所以她才不會讓孫文雅死, 她永遠讓孫文雅有存活的可能,也永遠讓孫文雅受著病痛的折磨。 這才是她,是這個黑心女鬼最擅長的事情。 她最知道怎么折磨別人了。 祁商言靜靜看著檔案上的那兩個字很久。 他隱約的,似乎看到了白鸞平靜的走進了審訊室,她就坐在孫文雅的對面。 最開始,孫文雅或許是很囂張的和她說著什么,這個黑心女鬼一定沒說話。 她只是用她那雙冷然的目光淡淡看著孫文雅。 把孫文雅心里看得發(fā)毛,而后開始氣急敗壞。 說不準,這個黑心女鬼見孫文雅的時候,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自始自終都只有孫文雅一個人在說話。 從囂張到驚疑,最后到惱怒。 她因為他受傷了,所以將孫文雅折磨成了這個樣子。 可她走了。 她離開他半個月了,十六天。 - 分局局長奇怪的站在門口看著祁商言的背影走遠。 一直到祁商言坐上了車,他才收回了目光,不解的搖了搖頭。 他沒弄懂祁商言來這里是干什么的。 也沒有追問孫文雅的事情,除了問了一句誰看過孫文雅之外,什么都沒說。 - 自從祁商言走了之后,張媽就站在門口望著。 她現(xiàn)在總是很擔心祁商言。 終于看到祁商言回來了,張媽才松了一口氣。 她接過祁商言的外套去放好的時候,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祁商言上了二樓卻不是朝他臥室的方向走去。 她頓了一頓,匆匆跟著上了二樓。 祁商言去了白鸞的房間。 張媽站在樓梯口,看著祁商言在白鸞房間門前停留了一瞬,而后推開了門。 她沒有在跟過去,又下了樓。 白鸞的房間里空空蕩蕩的。 真的像是從來都沒有人住過一樣。 祁商言緩慢的從門口走到了陽臺。 而后勾著唇低低笑了一下。 有多可笑呢。 這女鬼在這房間里呆了兩年,到最后,這里連她的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 就好像她真的是一個女鬼一樣。 這兩年,只是他的幻想,其實她從未真的存在過一般。 祁商言坐在了陽臺的椅子上。 是他每次來找白鸞的時候,白鸞坐的那個椅子,可這椅子上,沒有她的氣息。 夜色寂寥,空氣是悶熱的。 這樣坐著并不舒服。 如果是以前,祁商言坐不住的,他很快就要回去。 可這一次,他不僅在這里坐住了,甚至還開了酒,緩緩的喝了起來。 - 祁商言夜里是睡在白鸞房間的。 張媽早上發(fā)現(xiàn)的時候,神色復雜。 她昨晚一直等著,但一直等到她困乏的不行,祁商言也沒有從白鸞房間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