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我的小姑娘永遠這么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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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鸞這一刻感覺到自己宛如新生一般,她的兩次新生,都是葉川給的。 她緊緊的握著葉川的那只手,終于重見天日,白鸞撲進了葉川的懷里。 聽著葉川沉穩(wěn)的心跳,白鸞喃喃道,“我們安全了?!?/br> 葉川沒有開口。 白鸞抱了他很久,松開的時候,終于發(fā)現(xiàn)了葉川慘白的臉色。 她猛然瞪大了眼睛,緊張的扶住了葉川。 “你怎么了?!” 葉川沒有來摸她頭的那只手,血rou分離。 白鸞慌的不行,她慌忙的想要帶著葉川離開這里,可她力氣不夠。 那種時候,依然是葉川在告訴她要怎么辦。 他讓她用布料緊緊綁住了他的那只胳膊,然后給大雀兒打了電話。 他甚至還微微勾起了嘴角,和白鸞說不要害怕。 白鸞怎么可能不害怕。 她又沒有聽葉川的話,這朱松山就算白鸞不知道具體在什么地方,但是她也知道等著大雀兒趕過來可能什么都來不及了。 所以她用力的想要扶起葉川,帶他離開這里。 可她沒有力氣,白鸞的眼淚不爭氣的掉著,她匆匆忙忙的和葉川說著話。 “沒事的,我?guī)慊厝ァ瓫]事的?!?/br> “小姑娘。”葉川的聲音依舊清明,甚至聽起來都是輕松的。 “你別說話!”白鸞頭也不回,“你好好休息,我一定會帶著你回家的?!?/br> 葉川輕輕笑了一聲,“我的小姑娘永遠這么愛哭?!?/br> 白鸞沒有還嘴,她咬住了嘴唇,任憑眼淚潺潺下落,也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 “我以前,其實沒覺得人生有什么奔頭?!?/br> 葉川的語氣比平時慢了一些,他緩緩說道。 白鸞用力搖著頭,“我不聽你說這些話,你別說了!” 葉川又是輕輕一聲笑,他聲音上揚,“怎么,小姑娘以為我要說遺言?” “你別說這種話!” “呵……就是忽然想跟小姑娘說說話了?!比~川勾起了唇角,看著白鸞有些凌亂的頭發(fā)。 他想伸手替她的小姑娘順好頭發(fā),可他這小姑娘緊緊抓著他的手不肯松開。 她也不肯看他,怕他看到她的小花臉。 他的小姑娘最愛哭,也最愛嘴硬。 “以后說,以后你慢慢說?!卑樢е?。 “老子心情好,就要現(xiàn)在說,怎么,小姑娘不愿意聽?” 葉川挑起了眉頭。 陽光下他的臉依舊帥氣,可蒼白的臉色卻讓人心揪。 “我不聽。” 白鸞用力搖著頭。 “那老子也要說,小姑娘要是不樂意,就堵住我的嘴吧?!?/br> 他的語氣聽起來和從前一樣,吊兒郎當,囂張至極。 只是有些氣息跟不上了。 這要是以往,白鸞是最喜歡聽葉川說話的,他說什么他都喜歡聽。 可此時此刻,他不想聽到葉川說話,不想他聽這些話。 可她不能堵住葉川的嘴。 因為她要帶葉川下山。 這樣崎嶇的山路,不知道葉川是怎么背著她上來的。 而她像個廢物一樣,想要帶葉川下山,都這么費勁。 葉川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看著白鸞費力的帶他走了 兩步。 他慢悠悠說道,“看來小姑娘是沒辦法捂住我的嘴了……那小姑娘就只能聽我說話了?!?/br> 白鸞氣喘吁吁,“我今天就是爬,我也會把你帶下山的?!?/br> “呵……”葉川嘴角的笑意深了些。 他微微偏頭看著朱松山的風景,額前是緩緩下落的冷汗。 白鸞總是喜歡偷親的嘴唇,蒼白的毫無血色。 可他的聲音卻聽起來和平時區(qū)別不大。 “后來老子就遇到了你,老子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像個小白兔子一樣,就站在那里,任人宰割?!?/br> “老子向來見義勇為,就把你這只小白兔子救了?!?/br> 葉川俊逸的眉眼間柔和了一些。 母親過世以后,他和葉承望的生活都遭受了重大打擊。 葉承望同志更走不出來。 他的母親喜歡看到他考滿分的卷子,喜歡看到他得到獎狀。 所以以前,他是個好孩子。 母親過世后,他甚至曠課了一段時間。 葉承望同志整日閉門不出,也不管他。 所以他忽然就從別人家的好孩子,變成了鄰居最討厭的那種孩子。 后來葉承望同志勉強能好好生活了,他也沒有說葉川什么,只是那年他母親過生日的時候,他說了一句,葉川這臭小子這次沒考滿分。 自那以后,葉川又重新變成了人人稱贊的滿分學霸。 可他的人生其實并沒有什么目標。 那個年紀的小孩,大概煩惱都是考試沒考好,家長管的多。 可考試對他來說,是一點難度都沒有的。 葉承望同志也并不管束他。 很長一段時間,葉川維持著人人稱贊的好孩子,都只是為了讓葉承望跟他的母親說。 這種日子,持續(xù)到了葉承望同志生病的時候。 一場大病,需要昂貴的手術費,葉承望同志跟他說,千萬不能賣房子。 因為那是留給他的。 葉川也真的沒有賣房子,但不是為了他自己。 他怕葉承望同志出院以后,沒地方住。 葉川自那以后的人生軌跡就變了。 葉承望同志手術成功以后,想好好和葉川談一談。 他很愧疚。 因為以葉川的成績,他一定可以考出極其完美的人生。 可因為他,葉川輟學,甚至錯過了中考。 他希望葉川可以復學,再參加一次中考。 可葉川拒絕了。 葉承望同志終究沒有說服葉川。 那段時間,他剛手術成功,還不能出去工作。 當時家里的花銷,全都是葉川賺來的。 葉承望同志甚至都不知道葉川是去哪里打的工。 這件事似乎成了葉承望心里的一個結。 前幾年他一直解不開。 尤其是葉川那中學的老師看到他的時候,都會很惋惜的跟他說,葉川如果參加中考的話,他應該是狀元的。 這件事就又成了葉承望同志心里的刺。 后來時間長了,葉川那中學也出現(xiàn)了新的學霸,葉川雖然每天不務正業(yè),但他看起來過的也不差。 葉承望同志就算在不甘心,也只能由著葉川為自己的人生做主了。 葉川并沒有什么目標的生活,在遇到白鸞之后就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