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那女人有病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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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靑緩了好一會,臉色都沒好轉(zhuǎn)。 “回家?!彼钗艘豢跉?,靠在了椅背上,冷聲開口。 司機連忙發(fā)動了車子。 - 一路上司靑的心情也沒平復下來。 張媽說近些日子祁商言和白鸞的關(guān)系一直都沒有好轉(zhuǎn)。 這么長時間的冷戰(zhàn),司靑覺得祁商言和白鸞之間已經(jīng)不可能了。 祁商言怎么可能還會容忍下去。 可她想要的離婚卻又一直都沒等到。 她心思重重回到祁家老宅時,司機卻猛然剎了車。 司靑撞到了頭,頓時怒火中燒。 “你瞎了眼?車都開不明白?” 司機承受著司靑的謾罵,低聲解釋道,“夫人,有個人突然沖了出來?!?/br> “什么……” “夫人!”司靑剛要的繼續(xù)訓斥司機,車窗忽然就被拍響了。 她皺著眉頭轉(zhuǎn)過了頭。 看著車窗外的女人。 一個中年女人,看著還有幾分姿色,但是身上的衣服和飾品,司靑就看不入眼了,雖然也不是什么太便宜的東西,但是司靑會覺得廉價。 司機見司靑沒吩咐,他就趕緊下了車,拉開了拍著窗的女人,“女士,請不要這樣。” “開車。”司靑冷聲說道。 司機又趕緊上了車。 司靑根本不想問這女人是來干什么的,她重新又把頭靠在背椅上,打算閉會眼的時候。 忽然聽到那女人喊道,“夫人,我是白鸞的mama!” 司靑驀然睜開了眼。 透過車窗看著外面的女人。 這下,她忽然又覺得女人身上的衣服視飾品都很順眼了。 因為白鸞的mama,確實只能用得起這些廉價的飾品,穿這樣便宜的衣服了。 “上車吧?!彼眷i降下了車窗,緩緩道。 “哎,謝謝夫人?!绷嵾B忙點點頭,匆忙上了車。 柳韻是在祁家老宅門口等的司靑。 她上車的時候,一開始以為是司靑這種貴太太都很少走路,所以要直接把車開到家門口。 但是她上了車之后,就發(fā)現(xiàn)是她的眼界窄了。 祁家太大了。 從門口進來后,還有很遠的一條路,才到別墅前。 柳韻心里都是訝異,可臉上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怕司靑嘲笑她沒見過世面。 柳韻跟了白興盛之后,日子的確是水漲船高,奢侈品什么的也都能買得起了。 但那是最開始的時候,后來日子長了,白蕊漸漸長大,柳韻也就明白了,白興盛最多算是個二流豪門,也就是有錢人,僅此而已,他算不上真正的上流社會。 如今到了祁家,見到祁家這氣派,在看司靑身上的氣質(zhì),柳韻就知道為什么白興盛在面對祁商言的時候,那么卑微了。 “夫人,您真漂亮,氣質(zhì)真好?!?/br> 下車的時候,柳韻趕緊夸道。 其實她這夸贊是真心實意的。 她甚至還想伸手摸摸司靑身上這件披肩。 看著就很昂貴。 可司靑只是冷笑的看了她一眼,冷傲的說道,“是嗎?” “是的,是的。”柳韻趕緊點頭。 “你可是跟白鸞不怎么像。”司靑冷哼了一聲。 要是白鸞是她這個態(tài)度,想來她也不至于能被白鸞氣成這個樣子,保不齊她還真的能勉強同意白鸞留在祁家呢。 柳韻臉上的笑意有點干,她輕聲道,“夫人,其實我是白鸞的繼母?!?/br> “繼母?”司靑掃了柳韻一眼。 沒在說什么,朝大門走去,一邊道,“進來吧。” 也是,她記得白鸞說過她母親過世了。 想來一個正常人也不可能好端端的咒自己mama死了。 “坐吧?!?/br> 柳韻跟著司靑,拘束的進了大堂里后,司靑坐在了沙發(fā)上,掃了一眼柳韻唯唯諾諾的樣子說道。 “你找我有什么事兒?”看著柳韻坐下,司靑又問道。 “是這樣的,夫人?!绷嵻P躇的開了口。 雖然在沒見到司靑之前,她已經(jīng)練習了很多遍,要怎么和司靑說,可現(xiàn)在真的坐在這里,面對司靑的氣場,柳韻還是有些慌的。 司靑端起傭人送來的茶抿了一口,冷傲的看著柳韻。 她正愁不知道怎么拿捏白鸞呢,正好送上來一個繼母。 “我還有一個女兒,叫白蕊……” 柳韻深吸了一口氣,匆匆忙忙接著說道,“蕊蕊可能是知道了一點白鸞以前的事情,白鸞就把她關(guān)進了精神病院?!?/br> “什么事情?”司靑瞇起了眼睛。 她倒是記得祁宏朗說過一直在調(diào)查白鸞,結(jié)果什么都調(diào)查不到。 因此斷定白鸞來歷不小,所以讓她不要去招惹白鸞。 這件事現(xiàn)在都讓司靑心里很不舒服。 “就是……”柳韻兩只手握在一起,顯得有些猶豫。 司靑催促道,“說吧?!?/br> “就是蕊蕊好像撞到了白鸞和她前男友。” 柳韻緩慢道。 “前男友怎么了?”司靑皺起了眉頭,有些不耐煩了。 她雖然著急讓白鸞和祁商言離婚,但是也沒到不清楚的地步。 前男友可以是個理由,但應(yīng)該是沒有這個力度讓白鸞和祁商言分開的。 “她那前男友有病……”柳韻把這句話說出來之后,松了一口氣。 看向了司靑。 司靑的目光復雜了起來,她追問道,“什么?。俊?/br> “性……病?!?/br> 柳韻緩緩道。 司靑驟然站起了身,盯著柳韻,:“你再說一遍?” 柳韻小聲的又重復了一遍。 可司靑反應(yīng)這么大,傭人們都聽到了。 鐘毅皺著眉頭讓傭人們走遠些。 司靑匆忙拿出了手機,臉色陰沉的撥通了祁商言的電話。 “商言,那女人有病你知道嗎?!” 電話一被接通,她就厲聲喝道。 “什么病?”祁商言頓了頓,緩緩問道。 “性病!”司靑頭都炸了。 這個消息一旦傳出去,祁家的兒媳婦有性病,他們就會成為南城上流社會的笑柄,哪怕祁氏集團是商業(yè)的帝王,這個污點也是抹不去的。 甚至連祁商言都會被影響。 想到她以前甚至想過讓白鸞趕緊生個孫子的想法,她頭皮都發(fā)麻。 柳韻看著司靑抓狂的樣子,微微握緊了拳頭。 她也是走投無路了。 白鸞不能怪她。 誰讓她把白蕊送進了精神病院。 這幾個月里,不管她怎么奔波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