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老子護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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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鸞噗嗤一聲笑了。 她試圖攔住很生氣的葉川 ,但她也說不過葉川,也沒有力氣拉住葉川。 最后還是被葉川塞在了被窩里,看著他走了。 但葉川沒算成帳,因為那個無良jian商不知道哪去了。 為這事兒。 白鸞好了以后,葉川還在海灘上尋找著那個jian商。 可惜直到她們走的那天,葉川也沒找到人。 但葉川把那個xiele氣的游泳圈帶走了。 放在了家里的陽臺上。 白鸞每每看到這個游泳圈就會想起葉川當時生氣的俊臉。 她一笑,葉川就說她沒心沒肺。 白鸞沒把這件事當回事,可葉川一直記著,他甚至要讓白鸞學游泳。 白鸞當時不想學,因為不是葉川教她,葉川想要給她報一個專業(yè)的游泳課。 白鸞就強烈拒絕了。 她怕花錢,也不想浪費掉和白鸞在一起的時間,去學這個游泳。 她是這么說服葉川的。 “你一直在我身邊保護我,我怎么會溺水呢?” “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還是你不想保護我了?” 葉川靠在沙發(fā)上,輕佻的目光望著她,慢悠悠的聽著她說這些話。 “伶牙俐齒的,就你最會說了。”葉川一把把她拉進了懷里,輕輕呼了一口氣,又無奈又寵溺的說道,“行吧,老子護你一輩子,你不用會游泳?!?/br> “嘻嘻?!卑[像是得逞了一樣靠在葉川懷里。 聽著他年輕但卻很沉穩(wěn)的心跳。 還時不時偷偷摸摸他的腹肌。 她那個時候幸福的像個得到了全世界的小孩子一樣。 - 祁商言整整在海邊站了一整夜。 直至天邊出現(xiàn)魚肚白的時候,他才緩慢轉過了身。 青龍不敢開口。 因為他跟在祁商言身邊這段時間也看出來了,白鸞是恨不得黏在祁商言身邊的。 假如她沒出事,她早就該來找祁商言了。 而如果她真的在這大海里,這么長時間過去了。 已經(jīng)什么都來不及了。 下榻的酒店里,有些人心惶惶。 因為他們離這海邊太近了,再加上有傳言說,有人晚上都聽到了槍聲。 這樣的話一傳開,酒店的客人退房的一大堆。 有些沒退房的,也提心吊膽的不敢睡。 害怕忽然就有子彈射了進來。 祁商言回去了套房,坐在沙發(fā)上,點燃了一支煙。 他的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 七點多的時候,青龍遲疑著要不要勸祁商言去休息。 但看了一眼時間又忍住了,因為司靑差不多要來找祁商言了。 青龍想的差不多。 沒多久,司靑過來了。 她看到祁商言眼下的陰影和疲憊的臉色,頓時拉下了臉。 沉聲道,“商言,我和你說過了吧,你不要在想這個女人了!” 司靑同樣也在等警方的消息。 她想著,如果警方打撈不到白鸞的尸體,白鸞應該也被這大海淹死了。 雖然也不是她一開始想要的結果。 但是喪偶也可以。 反正她只是想要白鸞離開祁商言而已。 祁商言沒有任何反應,就像是沒聽到司靑的話一樣。 司靑的臉色更難看,但沒有像昨天一樣發(fā)脾氣了。 她還拎得清。 她和祁商言之間不該有任何矛盾。 現(xiàn)在他們之間的矛盾點那白鸞已經(jīng)消失了。 她只需要給祁商言一點時間就好了。 她吸了口氣說道,“我去讓他們把早餐送上來?!?/br> 司靑去了外邊的房間,拿起電話準備打內線的時候,酒店房門忽然被推開了。 司靑皺著眉頭抬起了頭。 她想不到在這邊,還有人能直接進來這房間。 喬瑞還在醫(yī)院搶救呢,總不能是酒店的人這么沒規(guī)矩的敢直接進來。 可司靑看清來人的時候,臉色驟然青了。 她握緊了聽筒,盯著白鸞。 “你還活著?” 白鸞淡淡掃了司靑一眼,沒有開口,剛想要朝內房間走去的時候,祁商言高大的身影幾乎是沖到了她的面前。 “我回……” 她仰起頭像之前一樣甜甜的看著祁商言,剛剛說出兩個字,就被祁商言猛然抱住了。 他很用力,讓白鸞的聲音都一頓。 “……來了。”白鸞接上了她沒說完的話。 青龍也少見的走了過來,低聲道,“太太,您回來了?!?/br> 在這之前,青龍從來沒有主動和白鸞說過什么。 但如今能看到白鸞平安歸來,青龍也是從心里高興。 畢竟當時那兇險的情況,不是白鸞,他興許不能保護著祁商言全身而退。 司靑咬緊了牙站在那里,看著祁商言抱緊了白鸞。 “商言!”她厲喝道。 但祁商言沒有理會她,他抱了白鸞很久,才松開她,上下打量著她,語氣有些低沉的問道,“你去哪了?” “回家了。”白鸞輕輕應道。 祁商言沉著臉,“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 青龍適時的補充道,“太太,祁爺?shù)攘四粋€晚上?!?/br> “商言!” 司靑徹底被無視了,她受不了,把電話往地上重重一砸,呵斥道。 祁商言這才看了她一眼,聲音很淡,“母親?!?/br> 祁商言這樣冷淡的態(tài)度倒是讓司靑一時間清醒了下來。 現(xiàn)在白鸞這個女人剛回來,祁商言正是有些激動的時候,她現(xiàn)在和祁商言說什么,估計祁商言也聽不進去,與其在這里受氣,倒不如她先成全了他們。 “沒事?!彼眷i深深呼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看了白鸞一眼,才道,“既然她回來了,那就去吃飯吧,不然身體受不了?!?/br> “好。”祁商言點頭了。 但是司靑并沒有在和他一起用早餐,她是回去了她的房間,在房間里吃了早餐。 豐盛的早餐擺了一桌,祁商言一直都沒有動筷子。 他俊逸低沉的眉眼靜靜的看著白鸞。 白鸞看向他的目光依舊溫柔又繾綣,和以往一樣,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每一次都是。 不管發(fā)生了什么,她總是這樣。 “為什么不先來找我?” 這一次,祁商言不能真的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他在醫(yī)院醒來,而沒有看到她的時候。 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在海邊等了一整夜的時候,也沒有人知道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