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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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上一次哪怕是祁商言帶著白鸞離開了s市,白興盛都沒弄懂祁商言帶著白鸞到底來干嘛的。 這一次又聽到祁商言帶著白鸞過來了,白興盛沒來由的緊張。 上一次祁商言走了很久以后,白興盛還提心吊膽的擔心祁商言會對白家的公司出手。 這再來一次,他怕心臟病被嚇出來。 柳韻還讓他跟白鸞去搞好關(guān)系,真的是可笑。 他就算是不怎么管家里的事兒,但也知道,當初白鸞在白家的時候,和白蕊柳韻的關(guān)系都不好。 柳韻那個時候成天在他耳邊跟他說,白鸞怎么怎么不好,怎么怎么不爭氣。 久而久之的,他對白鸞的印象也就越來越差,不然也不至于當初白蕊鬧出了那檔子事后,他真的能同意柳韻說的,讓白鸞去給白蕊頂罪。 要不是這件事,白興盛何至于到了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要怎么面對白鸞。 上一次白鸞他們走了很久以后,他想起來這件事,還是會跟柳韻發(fā)脾氣。 這就是個導火索,白興盛覺得,當年要是讓白蕊自己去坐牢,絕對不可能會有后來這件事。 白蕊是個沒主見的,她基本上很聽柳韻的話。 這一年牢獄,對白蕊來說應(yīng)該不算是什么事兒。 可對白鸞來說就不一樣了。 無妄之災(zāi)。 她怎么可能接下來。 自那以后,她再也沒有回來過白家,就可以看出這件事對她的傷害到底有多大了。 可白興盛愁的白頭發(fā)都多了很多,也想不出來這件事要怎么解決。 他在門口等著,看著祁商言他們的車開過來,心跳不由得加快了起來。 白蕊先下車,她坐的白家的車過去的。 祁商言牽著白鸞的手下了車。 白蕊甜甜的說道,“爸爸,我?guī)е鴍iejie和姐夫回來了?!?/br> 柳韻穿的很隆重,絲綢長裙,貂絨外套。 脖子上,手腕上,帶滿了首飾,基本上是怎么看著昂貴怎么來。 “小鸞,祁總?!卑着d盛干干笑著打招呼。 白鸞沒有看他,祁商言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白興盛只能一邊引著他們回家,一邊說道,“準備了些飯菜,也不知道合不合祁總的口味?!?/br> 祁商言淡淡道,“合不合我口味不重要,主要是合不合她的口味?!?/br> 白興盛有些尷尬的點點頭說道,“小鸞跟我鬧矛盾之后,很長時間沒回家了,我還真不知道小鸞的口味變沒變……” 白蕊和柳韻走在后面。 白蕊看向白鸞的目光里全都是狠毒和嫉妒。 上次她都做好準備,打算勾引祁商言了,結(jié)果被白鸞燙傷了,等她傷好了,白鸞又帶著祁商言走了。 她一點機會都沒有。 白蕊不是沒想過去南城。 但是被柳韻攔住了。 柳韻苦口婆心的跟她說,白鸞現(xiàn)在不是當初那個白鸞了。 在s市還好,這是自己的地盤,要是白蕊去了南城那邊,出了什么事兒就不好說了。 白蕊最后覺得柳韻說的有道理,就忍住了這個想法。 等著祁商言在過來,沒想到這一等,就等了將近大半年,好不容易祁商言來了,這一次她絕對不會喪失這個機會的。 勾引祁商言是一,上次她被白鸞燙傷的事兒,白蕊也打算好好和白鸞算算這帳。 白興盛帶著祁商言和白鸞落了座。 他干笑著說道,“祁總,還需要什么跟我說,我馬上讓人準備。” 祁商言沒直接回答他,而是看向了白鸞問道,“要什么?” 白鸞搖了搖頭。 白蕊的臉色沉了沉。 她最關(guān)注的人就是祁商言了,所以可以明顯感覺到祁商言現(xiàn)在對白鸞的態(tài)度和上一次不同了。 上一次祁商言對白鸞的態(tài)度遠沒有現(xiàn)在這么好。 她有些狠毒的瞪了白鸞一眼。 真是狐貍精,都能把祁商言勾引到了。 - 白興盛其實一開始是沒想找祁商言和白鸞的。 在他的想法里,祁商言這一次帶著白鸞來s市,卻沒有來白家,那目的就應(yīng)該和他無關(guān),他沒必要自己沖上去當靶子。 但是白蕊卻勸他,現(xiàn)在是年假,祁商言能帶著白鸞來s市,說明白鸞想家了,他們這個時候更應(yīng)該主動去把白鸞接回來。 白興盛想來想去,竟然覺得白蕊的話說的有道理,這才同意白蕊去把白鸞和祁商言叫過來。 可眼下這尷尬的局面,白興盛卻不怎么該怎么辦。 祁商言和上一次一樣的話少,白鸞壓根就不理他。 這頓飯吃的一樣讓人很是煎熬。 吃完了飯,白興盛主動說道,“小鸞,你的房間爸爸讓人收拾了,你要是累了,就和祁總先去休息吧。” 白鸞沒說話,直接握著祁商言的手指朝樓梯走去。 她的手小,握祁商言的手很費勁,所以每次只握住祁商言幾根手指。 祁商言有時候會反手把她的小手握在手里,有時候會任由她就這樣牽著。 直到看到祁商言和白鸞進了房間。 白興盛才大喘了一口氣,埋怨道,“好端端的去把他們叫回來干什么?” 柳韻把白蕊往身后一拉,說道,“蕊蕊也是好心不是么,我們和小鸞的關(guān)系要是修復了,這是多好的事兒?!?/br> 白興盛怎么會不知道如果白鸞真的和他的關(guān)系修復了,會有多大的好處。 他身為祁商言的岳父,可以說是一步登天了。 白興盛皺了皺眉,沒好氣的說道,“說的倒是容易,怎么修復?” 他一提到這件事,確實是來氣的。 白興盛覺得他最多就是以前對白鸞冷落了一些。 他和白鸞之間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這么大的隔閡,完全是因為白蕊的事兒,也就是因為柳韻的教唆。 “你別急。”柳韻安撫道。 自從白鸞上一次帶著祁商言回來以后,白興盛就跟她三天不是臉子兩天不是鼻子的。 她跟白興盛過了這么多年了,當然知道白興盛是什么原因了。 但柳韻和白興盛的想法不可能一樣。 白興盛是真的在想著要怎么修復和白鸞之間的關(guān)系。 而柳韻的想法和白蕊是差不多的。 她不可能真看著白興盛去和白鸞修復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