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你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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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商言靜靜聽著林光赫劇烈的喘息,他的聲音恐懼到了極點。 而他面前這個女人,眼里的神情都沒有變過一瞬。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祁商言頓了頓,才淡漠的開了口。 林光赫急忙應(yīng)道,“祁總,是我鬼迷心竅,其實就是生意上的那點事,早些年我和你父親明明是同樣的起點,那單大生意讓你父親搶到了,從那以后,祁氏集團(tuán)是越做越大,但是我的公司是越來越走下坡路,我不甘心,我和你父親斗了一輩子了,我不想認(rèn)輸?!?/br> “我是小人,我贏不了你父親,所以就想害了你,祁總,你要是氣不過,我把命賠給你,只求你放過我兒子!” 祁商言很久沒有聽過林光赫這樣的語氣了,那種每一個字都透露著驚慌恐懼的語氣。 祁商言掛斷了電話。 他冰冷淡漠的眼眸對上了白鸞溫柔纏綿的目光。 白鸞安安靜靜的看了他許久,才溫聲道,“沒想好吃什么嗎?” 她目光溫和,語氣輕快,好像她在意的真的只有他想吃什么。 祁商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側(cè)過了眸不在看白鸞一眼。 林光赫是和祁宏朗一樣在商界拼搏了一輩子的人,哪怕是比不上祁宏朗的能力,可保利地產(chǎn)也不是什么街邊小鋪子。 林光赫這個年紀(jì),必然經(jīng)歷過商界最腥風(fēng)血雨的時候,他風(fēng)雨都見過,卻還是被白鸞的手段逼成了這個樣子,嚇成了這個樣子。 更何況是姜姜。 祁商言被被子蓋住的手握成了拳頭,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忍住他的怒火。 - 林光赫再打來的電話祁商言沒有接,因為他不想和白鸞再有任何多余的接觸。 白鸞做什么,他不想管。 直到三天后劉博遠(yuǎn)帶來了消息。 劉博遠(yuǎn)捻著手指,語氣有些局促的說道,“祁總,林總……死了?!?/br> 祁商言抬了眸靜靜盯著劉博遠(yuǎn)看了一眼,“林光赫?” “是?!眲⒉┻h(yuǎn)點點頭,又補充道,“林家破產(chǎn)了,保利地產(chǎn)被收購了?!?/br> “嗯。”祁商言淡淡點了點頭,俊臉上什么情緒都看不出。 劉博遠(yuǎn)走了。 病房里安靜了好一會,祁商言才抬眸看向了白鸞。 在醫(yī)院的這些天,白鸞很少做什么,她大多時候都只是坐在病床旁的這個小椅子上,溫柔的看著他。 祁商言這一次凝望了白鸞許久,才勾起了嘴角,輕笑道,“你真是我見過手段最狠的女人?!?/br> 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這個詞真的是形容她的。 他的語氣淡淡的,帶著幾分嘲弄,可聽起來又像是真的在夸獎白鸞。 白鸞只安靜的望著他,眸色溫柔又沉溺,“你最重要?!?/br> 她這么說。 祁商言從這以后沉思的時間多了許多。 他傷勢好了很多,偶爾也會看看新聞。 林家這么大的事兒,在南城必然也是掀起了軒然大波。 就像祁商言說過的,保利地產(chǎn)雖然不能和祁氏集團(tuán)相比,但也不是街邊的小鋪子,說倒閉就能倒閉。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這樣的公司,哪怕是遇到最大的危機了,最短也該能撐上數(shù)個星期。 而不是整個南城誰都沒有聽到風(fēng)聲,保利地產(chǎn)就這樣輕飄飄的消失了。 更可怕的是董事長和獨子雙雙離奇死亡。 一時間,整個南城商界人人都緊張了起來。 “吃點水果?!卑[皙白的手將切好的水果遞到了祁商言的嘴邊。 若是前幾日,祁商言會揮手打掉。 但這次,他轉(zhuǎn)眸看了白鸞一眼,破天荒的張嘴吃下了白鸞喂過來的水果。 白鸞唇邊有淺淺的笑,“聽話你的傷才會好的快?!?/br> 祁商言靜靜的看了她一瞬,忽然問道,“你很擔(dān)心我嗎?” 白鸞擰了眉頭,眼底都是認(rèn)真,“我寧愿受傷的是我。” 祁商言輕笑了一聲,但他什么都沒說。 因為他忽然想通了。 他生在祁家,從出生以來,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年少時人人都喊他祁少,后來執(zhí)掌祁氏集團(tuán),所有人都要稱他一聲祁總。 在這南城,他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所以從來都沒有想過,他會有可能拗不過一個女人。 但現(xiàn)在,這個女人出現(xiàn)了。 白鸞到底是跟在地下之王撒旦身邊的女人,她的狠辣程度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他的想象。 這樣一個人,該是吃軟不吃硬的。 - 祁商言對白鸞的態(tài)度忽然轉(zhuǎn)變了。 最接受不了的人就是張媽了。 張媽在醫(yī)院這一個多星期是真的煎熬。 她迫切的希望祁商言跟白鸞趕緊離婚,但她又沒見到祁商言有什么動作,張媽干著急。 這下更是看到祁商言好像是接受白鸞了,整個人又驚又慌。 張媽六神無主,想到了司靑。 她給司靑打去了電話,仔仔細(xì)細(xì)的把那醫(yī)生的事情說了,就差直接說是白鸞殺了那醫(yī)生了。 司靑沉默了好一會,才沉聲道,“你的意思是,白鸞殺的?” 張媽握緊了手機,“夫人,您也知道我,我跟了您這么多年了,看著商言長大,我怎么都是為商言好的。” 司靑掛了電話,回房間換了一身衣服,讓司機去了醫(yī)院。 張媽看到司靑,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趕緊扶著司靑的手臂小聲說道,“夫人,您趕緊想辦法吧?!?/br> 司靑相信張媽的話。 她知道白鸞的來路,她這種出身的女人,能殺人并不奇怪。 但她更知道白鸞不是什么善角兒。 張媽說跟祁商言說過,但祁商言非但沒有離婚,反倒是和白鸞的感情好了起來。 她擔(dān)心祁商言是被白鸞勾引了,但司靑清楚,祁商言應(yīng)該只是沒辦法和白鸞離婚。 畢竟那簡姜姜似乎就是白鸞弄走的。 在簡姜姜和白鸞之間,司靑知道祁商言會選簡姜姜。 沒有別的原因,單純只是祁商言專一。 司靑聽著張媽說了一下這幾日祁商言和白鸞之間的事情,便進(jìn)了病房。 饒是被張媽打過了預(yù)防針,司靑還是被病房里的景象驚到了。 白鸞竟然躺在的祁商言懷里。 雖然衣服都好好穿著,可光是這個動作,司靑都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