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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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響聲喚回了白鸞的思緒。 她走到了床頭柜旁,拉開抽屜拿出了里面的結婚證。 看到上面的合照,像是心一下子就被滿足了。 - 祁商言沒有找到簡姜姜。 整整一個星期,簡姜姜像是從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他期間只回過一次帝豪龍苑,還是為了簡姜姜的事兒來問白鸞。 白鸞的回答和開始一模一樣。 祁商言惱怒的砸了白鸞房間里的花瓶,又一次摔門而去。 他沒有在回來過,張媽這一次也不好勸了。 她是覺得她多少可能有點看走眼了,本來覺得白鸞這古怪的性子,應該是不會主動和簡姜姜起什么沖突的。 可那天她又是親眼所見,簡姜姜跪在了白鸞的面前,這若不是白鸞嚇到她了,簡姜姜應該不會這樣。 因為這事兒,張媽也不主動找白鸞去陪著祁嶼了。 白鸞便整日在房間里也不出來,可傭人們不會忽略掉她,反倒是注意力都放在了白鸞的身上。 因為她們誰都沒想到這一出,簡姜姜這才剛回國,正是和祁商言如膠似漆的時候,她們有的都開始打賭說白鸞還能做這祈太太多久了。 可誰能想到,白鸞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絕殺。 簡姜姜直接消失了。 甚至以祁商言的能力都找不到了。 簡姜姜消失了兩個星期,白鸞就在房間里呆了兩個星期。 這天上午,傭人們照舊開始議論她的時候,白鸞忽然匆匆出門了。 張媽擰著眉頭看著白鸞消失的身影,止住了傭人們的議論聲。 上樓去看祁嶼了。 沒多久,接到了司青的電話。 張媽和司青的關系還算不錯,畢竟司青是貴太太,家里的事情,包括照顧祁商言的事情,她都不怎么上心。 便都是張媽來,張媽把祁商言照顧的好好,兩個人關系便不會差了。 司青的語氣有些嚴峻急促,“商言受傷了,第一醫(yī)院,快過來?!?/br> “好好好?!睆垕岊櫜簧蠁柺裁?,匆匆讓家里的司機送她去第一醫(yī)院。 她趕過去的時候,司青和祁宏朗都在了。 還有一個張媽意想不到的人,白鸞。 先前白鸞匆匆出門的時候,張媽怎么都沒往祁商言這里聯想,可誰能想到,白鸞是來這里了。 司青看到她,皺眉把她叫了過去。 祁商言傷的不輕,現在探望不了。 司青從家里趕來醫(yī)院的時候,就看到了白鸞。 她的臉色頓時更差了。 按他祁家的名望資產來說,她想要什么樣的兒媳婦不行,哪輪得到白鸞這樣的女人。 更何況祁商言娶白鸞又完全是為了救那簡姜姜的命。 司靑不可能喜歡白鸞,更討厭簡姜姜。 這段時間以來,甚至都不怎么聯系祁商言了。 可不論如何,白鸞背后的人又是他們不能招惹的,這口氣還得硬生生的忍下來。 司青不是沒和祁宏朗說過這事兒,祁宏朗也到這個年紀了,司青知道男人到了中年,花心思都多,尤其是他們這種有權有勢的,但也都是玩玩, 不至于動什么真心。 玩夠了就扔了。 在司青看來,白鸞應該也屬于這種。 她應該是被撒旦玩夠了。 可這一點又是怎么都說不通的,如果撒旦玩夠了她,應該是直接甩掉了,又怎么會逼著祁商言娶了白鸞。 更重要的是,白鸞似乎到如今還沒有和撒旦斷開聯系。 礙著這一點,司青都不能給白鸞臉色看。 她掃了白鸞一眼,又低聲和張媽說道,:“商言這次傷的挺嚴重的,護工我不放心,還是得你照顧了。” 張媽連連點頭,“放心吧夫人,我也不放心護工照顧,我肯定照顧好少爺?!?/br> 司青嘆了口氣,看向了祁宏朗。 “怎么就能發(fā)生這種意外呢?” 祁宏朗正不著痕跡的看著白鸞,察覺到司青的目光,他看了司青一眼,意味不明的說道,“天災人禍避免不了。” 白鸞自始自終都沒有開口,像是沒有聽到司青和祁宏朗說了什么一樣。 祁商言傷重,集團需要有人主持大局,祁宏朗趕去了祁氏集團。 司青在這里等著煩躁,索性也回去了,讓張媽有什么消息通知她。 也安排了保鏢攔住所有想探望的人,但沒提一嘴白鸞。 祁宏朗囑咐過她了, 關于白鸞,能不惹就不要惹。 司青就算在看不慣白鸞,也只能聽祁宏朗的話了。 - 祁商言這次受傷,還是因為找簡姜姜。 有消息說在鎳城看到簡姜姜了。 祁商言趕去那個地方時,被一塊從天而降的石頭砸到頭了。 跟隨祁商言去鎳城的保鏢一個字都沒敢落下,全部過程都說了。 但也找不出什么讓人覺得不對勁的地方。 那塊從天而降的石塊似乎是因為樓層年久失修自然掉落的。 至于他們沒保護好祁商言這點,是難辭其咎的。 祁商言昏迷了一個星期。 張媽在這一個星期里,對白鸞的看法又變了。 她是真的看不懂白鸞了。 祁商言受傷的第二天,白鸞就不知道怎么請來了國外的醫(yī)學教授。 從祁商言受傷后,她也沒有離開過醫(yī)院一步。 張媽都熬不住的時候,也沒見到白鸞有片刻的休息。 她看起來甚至比祁宏朗和司青都要在乎祁商言。 張媽昨天夜里就打了個盹,白天也乏了。 醫(yī)生過來的時候,她都沒精力問什么了,只看著醫(yī)生進了祁商言的病房。 她微微轉頭看向長椅上的白鸞,想說點什么,卻沒想到白鸞忽然起身進了病房。 張媽皺了皺眉頭。 她站起身的時候,只聽到病房里傳來什么聲響,可等她著急推開病房門的時候,病房里卻只剩下白鸞一個人了。 那醫(yī)生不知道哪去了。 張媽愣了愣,剛要開口。 忽然看到了病床上一直昏迷的祁商言睜開了眼。 許是因為受傷了,祁商言以往冰冷的眼眸終于散了些寒氣。 他一雙黑眸定定的落在白鸞的臉上,看不出是什么神情。 張媽驚喜的喊了聲,“商言!” 祁商言醒過來了,把張媽高興壞了,一時也忘了醫(yī)生的事兒,高興的去打電話給司青了。 祁商言沉定的望著白鸞,薄唇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