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堪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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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陌生號碼打過來的時候,簡姜姜就知道,深淵已經(jīng)在她腳下了。 她接通電話,沒有開口。 聽筒對面也是沉默,末了是一聲譏諷的笑聲。 男人的聲音帶著羞辱嘲弄。 “行啊,簡小雯,到底是跟在祁總的身邊啊,膽子都變大了啊。” 簡姜姜的臉色在剎那間沉了下來。 簡小雯三個字如同一只漆黑的大手硬生生的將她拉回到了那些不堪的過去。 簡姜姜還是沒有聲音,聽筒對面的男人顯然沒了耐心,他聲音陰涼了下來。 惡狠狠的說著,“怎么的,簡小雯,現(xiàn)在抱了大腿,就不想認(rèn)我這個爹了?” 簡姜姜咬緊了牙,“你想干什么?” 趙浩南冷笑了一聲,他吐掉了嘴里的檳榔,抬起了頭看著眼前富麗堂皇的別墅二樓。 眼里閃爍著餓狼般的光芒。 “我想干什么?簡小雯,我現(xiàn)在就在門口,你不來看看我這個爹嗎?” 簡姜姜的小臉?biāo)查g僵硬了下來。 她在今天下午一點十分的時候收到了趙浩南的第一條消息。 只有七個字。 “好女兒,想我了嗎?” 簡姜姜心慌手抖的刪掉了這條短信,那之后整個人都魂不守舍的。 她在醫(yī)院呆不住了,怕在張媽面前暴露什么,也怕趙浩楠找去了醫(yī)院,這才匆忙回來。 誰能想到,趙浩南這個陰魂不散的人甚至還去找了祁商言! “你在哪?” 躲是躲不掉的,簡姜姜深吸了一口氣,硬是給了自己幾分勇氣,她問道。 “后門?!壁w浩南冷笑著道,“我多為你著想啊,我的女兒?!?/br> 簡姜姜冷著臉掛了電話。 她偏頭看了一眼的外面的瓢潑大雨。 灰沉沉的天,這樣的大雨下的人心里發(fā)顫。 她在房間里坐了五分鐘,才終于撐了傘出了門。 傭人要跟著她,簡姜姜說想自己走走。 傭人不好跟著了,但見著簡姜姜也是去了后花園,不由得都好奇了起來。 家里的傭人可是都看到白鸞在后花園那涼亭里坐了半天了,從中午坐到了現(xiàn)在。 簡姜姜這去后花園,他們都想著她是奔著白鸞去的。 - 簡姜姜一心只想著門口的趙浩南,便沒注意到?jīng)鐾だ锏陌[。 趙浩南撐著便利店里隨手買來的那十八塊錢的傘,看著一身奢侈品的簡姜姜快步朝他走了過來。 就連她手里的傘,看著都價值不菲。 趙浩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臉色愈發(fā)的陰森。 不等簡姜姜走近,便開了口。 “好女兒,想我嗎?” 簡姜姜強忍著心里的惡心,咬著牙看著趙浩南有些猙獰的臉。 又重復(fù)的問了一遍,“你想干什么?” 趙浩南的火氣因為簡姜姜這一句話,驟然就上來了。 他舔了舔嘴唇,陰森盯著簡姜姜看了兩秒,忽然笑了。 “簡小雯啊, 簡小雯啊,你真是教會了你趙哥我什么叫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了。” “你是他媽的真無情??!” 簡姜姜臉色白了幾分,她有些緊張的回身看了看,怕被傭人聽到趙浩南的這些話。 她握著雨傘的那只手很用力,似乎這樣才能緩解她心里漫天的慌張。 趙浩南出現(xiàn)的太突然了,突然到她措手不及。 她以為趙浩南這一進去,就是一輩子了,這輩子她都不會在和那些不堪的過去扯上聯(lián)系,也不會在有人知道那些事情。 可又怎么會想到,不到五年時間,趙浩南竟然出來了。 趙浩南目光陰狠的盯著簡姜姜看。 “包你的時候,你趙哥我也不摳吧?要不是我,你上不了電影學(xué)校,也認(rèn)識不了祁總吧?!?/br> 他吸了口氣,陰涼的笑著,“怎么著,現(xiàn)在就對你趙哥像對狗一樣了唄?” 簡姜姜臉色剎那間慘白,生怕趙浩南在說出什么話來,她壓低了聲音,語氣也放緩了。 “趙哥……你需要什么?” 趙浩南當(dāng)然不是簡姜姜的親爹,如果真要論,他當(dāng)年的確是簡姜姜的干爹,也就是白鸞回來的時候,祁商言說過的‘金主’。 簡姜姜生在大山里,一家數(shù)口人在土里討食吃的大山。 那種貧窮的日子她真的過怕了,她再也不想過那種飯都吃不飽的日子了。 勉強念完了初中,她就出來打工了。 趙浩南便是在她打工的那家酒店帶走了她。 那一年,她對金錢的渴望很大,趙浩南提出的條件很誘人。 她不用辛辛苦苦的端菜了,只用陪著趙浩南,就有比在酒店打工多十倍的錢。 許是她年輕漂亮,趙浩南很疼她,她說想上學(xué),趙浩南也找了關(guān)系送她去上學(xué)。 簡姜姜自己爭氣,成人考考進了電影學(xué)校。 一切的轉(zhuǎn)折,也就是在那一年發(fā)生的。 簡姜姜遇到了祁商言。 人的貪欲是永無止境的。 跟著趙浩南是為了錢,可物質(zhì)上沒有那么渴望的時候,就會奢想其他的。 簡姜姜對祁商言動了心。 那樣一個俊逸非凡的男人,年輕多金,這是年輕女孩抗拒不了的條件。 簡姜姜又是個幸運兒,他入了祁商言的眼。 不帥不年輕的趙浩南忽然間就在簡姜姜眼里失去了價值。 其實早在認(rèn)識祁商言之前,簡姜姜在考進電影學(xué)校的時候,就知道她會有更好的生活,更廣闊的未來,趙浩南已經(jīng)是個拖累了。 只是她沒想到,她想甩掉趙浩南是那么的艱難。 她動了心思之后,就開始作,開始鬧,試圖讓趙浩南厭惡她,主動提出甩掉她。 可誰能想到,不管她怎么鬧,怎么作,趙浩南都不為所動。 最后一次她毀了趙浩南一批貨的時候,趙浩南捏住了她的下巴,皮笑rou不笑的看著她說道,“簡小雯,我知道你勾搭上祁總了,現(xiàn)在想過了河就拆了我這橋了,我告訴你沒門!” 趙浩南狠狠一巴掌打在了簡姜姜的臉上,又關(guān)了簡姜姜幾天。 他重新在見簡姜姜的時候,便說出了讓簡姜姜心里發(fā)毛的話。 他說他同意簡姜姜跟著祁商言,但條件是,她要跟祁商言說他是簡姜姜的爸爸,而且如果他想睡簡姜姜了,簡姜姜要馬上到他床上來。 這么荒謬的條件,簡姜姜怎么可能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