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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隊影衛(wèi)無聲無息出現(xiàn)在他身后。 衛(wèi)玖微微側(cè)了側(cè)臉,對眾人說,“我不在的時候,一切以秦傾的命令為準?!?/br> 眾人愣了愣。 司徒影率先高喊:“是!”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是!” 衛(wèi)玖又對令山說,“若是她問我的身份……便如實相告?!?/br> 令山抬頭看他,“……是?!?/br> 第35章 拜訪 被套路了 秦傾在識海中足足待了十幾天。 她用衛(wèi)玖教過的禁制將自己封閉起來, 只要她不想,便沒有人能讓她出去。 就連衛(wèi)玖也是。 秦傾將自己蜷縮成一團,躲在小木屋的角落里。 眼睛不知何時已被淚水糊住, 她揉了兩把, 不料眼淚卻越揉越多。 擦了一個手背的水跡似乎在無聲嘲諷她:秦傾, 你不爭氣。 阿玖就是祖師爺。 這一切便更加說得通了。 只是……心臟某個地方卻在抽痛。 她不喜歡別人騙她。 想起每一次開開心心問他祖師爺情況的自己, 秦傾只覺得很蠢。 她其實很想沖出去大聲質(zhì)問他,為什么要騙自己, 為什么要捏造出一個莫須有的人物,看著她的情緒為一個不存在的人所牽引就那么有趣嗎? 秦傾哭著哭著, 從自己的芥子囊里慢吞吞摸出一根雪白可愛的簪子。 她愛惜不已的簪子。 淚水模糊間, 秦傾雙手用力握住, 便想要折斷它。 然而用力的前一秒, 她突然不舍了。 她想起那天烈日炎炎,少年如玉般的手指將她遞給自己時,他眼底的小心翼翼。 秦傾突然哭著笑了起來。 一開始就是自己太蠢,分明那么多端倪, 偏偏自己發(fā)現(xiàn)不了。 他那雙手, 像是干過農(nóng)活的人么? 還有司徒大人他們對他的恭敬, 令山的暗中保護…… 他根本不可能只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小仙! 他到底還瞞了自己什么! 秦傾越想越氣, 反手便將那支簪子扔到了墻角。 外面的人還沒走,她不確定他教她的禁制能不能隔絕聲音。 秦傾又往墻角縮了縮,咬著自己的手背無聲哭出來。 也不知僵持了多久, 秦傾哭得累了,直到后面迷迷糊糊睡著,又睡醒了一覺,屋外那人居然還沒走。 秦傾背脊抵著墻壁, 手扣著自己裙邊的繡花,賭氣想,他不離開自己的識海,她便不出去。 指尖的布料平滑細膩,繡花栩栩如生。 秦傾突然想到,這也是他送的裙子。 她火氣上頭,恨不得將這衣服當場脫掉,卻又想到自己那滿滿一箱子的衣服……好像都是他送的。 秦傾把那角繡花揉得皺皺巴巴,突然后知后覺,她吃的東西,她住的屋子,就連她的識?!?/br> 哪一處沒有他的一份力。 秦傾胸口發(fā)悶,突然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 他既然從仙界來,又帶來那么多人,想必身份地位也不低。 如果對方的確有難言之隱,不能暴露身份呢? 那自己這個樣子,豈不是有咄咄逼人之嫌…… 秦傾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在替他開脫。 她立刻打住。 不管怎么說,她現(xiàn)在再也不想跟他打交道了。 反正他連自己的真實身份都不愿意暴露,反正他以后肯定是要返回仙界的…… 他們本就是匆匆交集之后便會漸行漸遠的兩個人。 何必在意這些呢? 只要大家齊心協(xié)力,好好建設下界不就夠了。 秦傾抱著自己的膝蓋,靜靜感受著外面的動靜。 他們僵持了多久?七八日?十日? 直到最后確認,他真的走了。 秦傾又靠著墻靜靜呆了兩日。 直到最后,心底那點痛感變成隱秘的酸脹,秦傾才慢吞吞站起身。 她想好了。 從今往后,他們便只是合作伙伴。 不該關(guān)心的東西,她再也不會關(guān)心過問。 秦傾收起禁制,十幾日來第一次推開小木屋的門。 然而下一刻,她徹底愣住。 海水蔚藍,白云柔軟。 在這海天一色之間,多了第三種顏色。 鋪天蓋地的紫色鳶尾花,搖曳在她的小木屋周圍,微風拂過,便成為紫色的花海。 秦傾走出識海的時候,第一個撲過來的是小九。 多日不見主人,小九想壞了她,窩在她懷中拼命搖著小尾巴。 令山這些天便靜靜守在屋外,一連多日不見秦傾,心中那份猜測已被證實了不少。 聽見屋子里的動靜,令山微微側(cè)了側(cè)臉,“秦傾仙子,結(jié)界外有人求見。” 秦傾推開門,臉上稍顯倦色,“是誰求見?” 令山:“來人自稱程鏡。” 秦傾愣了愣,下意識便想回頭找衛(wèi)玖。 直到看到旁邊的空落落,才突然意識到什么。 秦傾抿了抿唇,語氣有幾分生硬,“為何不去問你的主人。” 令山頓了頓,“主人有事情暫時返回仙界了。” 秦傾的心跳暫停了那么一瞬,“回仙界了?” “只是暫時?!?/br> 令山偷偷抬頭看了她一眼。 少女看上去神情萎靡,眼眶泛著紅腫,似是哭過的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