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搶走男配后,女主哭了 第1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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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話還沒有問出,蘇神聽見電話那頭的陸惑輕笑出聲:“卡在心尖尖的刺,讓我拔了,還不如讓我死?!?/br> 蘇神是瞬間懂了,陸惑提到了死,那意味著,喬汐是他的命。 他還能說什么? 前頭,保鏢大哥聽著陸惑的話,他不由得感嘆自家少爺可真喜歡喬汐。 就像昨天,他多嘴說了一句他mama提起有一個植物人,對方家里人去廟里求了平安符,那個植物人沒多久真的醒來了。 今天,陸惑便提出去那座寺廟。 保鏢大哥知道,自家少爺從來是不信神佛的人,如果不是為了喜歡的人,他又怎么會把希望寄托在這樣虛無縹緲的神佛上? 第132章 車子一路開向偏僻的地方,那座寺廟在大山里,去的人不多的,畢竟從山底到山上的寺廟,需要走八千多級石階,將近走兩個多小時才能到達(dá)。 不是誰都有閑時間和耐性的。 車子停在山下,陸惑從車?yán)锍鰜怼?/br> 山里的風(fēng)大,能吹得人頭疼。 陸惑看了一眼高不見頂?shù)氖A,對保鏢說道:“你在車?yán)锏??!?/br> “少爺,你就讓跟你上去吧,我這身骨頭再不鍛煉鍛煉就要松垮了。”保鏢大哥笑著摸摸頭。 陸惑點(diǎn)點(diǎn)頭,“好?!?/br> 過了寒冬,現(xiàn)在初春更冷,尤其是在山里,冷颼颼的風(fēng)能刺入人的骨頭。 風(fēng)拂著陸惑黑色風(fēng)衣的衣擺,吹刮著他棱角分明的側(cè)臉。 保鏢悶聲跟在自家少爺?shù)纳砗?看著他一步一腳地往上走著,腰身挺拔,清瘦的身姿在寒風(fēng)中顯得愈發(fā)孤寂,落寞。 但求,這一次少爺能心愿達(dá)成,喬小姐趕緊醒來。 越往上,山上的風(fēng)越大,氣溫也越來越冷,山間還有沒化開的積雪。 這里很少人來,通往山頂?shù)氖A上,只有陸惑和保鏢大哥兩人,幽靜又深遠(yuǎn)。 保鏢大哥好奇這座寺廟是怎么維持多年的。 才走神一會兒,保鏢大哥發(fā)現(xiàn)少爺已經(jīng)又走在遠(yuǎn)處,他趕緊追上去。 走了很久,保鏢大哥很是口渴,他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了,前面還有幾千級階梯,哪怕平常堅持健身,他也走得氣喘。相反,他看見陸惑的臉板著,臉上的神色不顯,呼吸只是微微變得急促,步速不變。 現(xiàn)在看來,陸惑的體力明顯比他好。 保鏢趕緊調(diào)整自己的狀態(tài),努力跟上自家少爺?shù)牟剿佟?/br>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踏上最后一級石階時,保鏢大哥狠狠舒了口氣,恨不得躺在地面休息。 他再看看旁邊的陸惑,只見他的俊臉蒼白,唇上很干,漆黑的眸子卻很亮。 風(fēng)吹拂著陸惑遮額的劉海,迷亂了他的眼睛,他舔了舔泛干的唇,“我們進(jìn)去。” 保鏢大哥點(diǎn)點(diǎn)頭,他振作起來,跟著少爺走進(jìn)寺廟里。 廟里很荒涼,里面栽種著一棵銀杏樹,早已經(jīng)變得光禿禿的,旁邊還立著一個石碑,上面刻著“定風(fēng)寺廟”。 陸惑看了眼,他繼續(xù)往里走去。 越往里走,樹木越多,愈發(fā)幽深寧靜,周圍只有踩落地面枯枝的聲音。 “少爺,這寺廟也太冷清了,好像沒有看見哪一位大師?!弊吡诉@么一段路,保鏢大哥沒有見到一個人。 陸惑停頓了一下,說道:“繼續(xù)往里去看看?!?/br> 保鏢大哥跟著自家少爺繼續(xù)往里走,他有些后悔在少爺面前提起這寺廟的事了。畢竟,他mama愛把事情夸大,而且,現(xiàn)在看這座寺廟,像是沒有人來過似的,怎么看都覺得不靠譜。 恐怕少爺這一趟是白來,白白勞累了一天。 最重要的是,給了陸惑希望,又讓他落空,這樣太殘忍了。 保鏢心里愧疚,怪自己多嘴。 這時,走到拐外處,他們看見一位大師走來,對方問他們有什么事。 因為一個早上沒有喝過水,陸惑開口的聲音有些啞,低低沉沉的,“我來求愿。” 大師和善,他笑道:“施主求什么?” 陸惑直接說道:“我女朋友的平安?!?/br> 大師笑呵呵道:“你女朋友有貴人相助,定會平安無事,施主請跟我來?!?/br> 大師走在前面,保鏢大哥跟在陸惑的身旁,聽到大師的話,他更加懊惱了,這位大師穿著殘舊的僧袍,而且陸惑才說了愿望,對方就隨口回答說什么貴人相助,心想事成,這樣的話他也能隨口說來。 他越發(fā)覺得這寺廟不靠譜。 大師帶著陸惑進(jìn)了寺廟,廟內(nèi)擺放著諸多佛像,嚴(yán)肅又神圣。 他把香遞給陸惑,“施主請隨意。” 陸惑點(diǎn)了香,保鏢大哥看見自家少爺還真的跪在了神佛前,閉眼祈求。 保鏢大哥心酸,少爺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否則他也不會這樣燒香拜佛。 好一會兒,陸惑把香插在香爐里,他問大師,“我還需要做什么?” “這樣就行了?!贝髱熜呛堑?,一臉真誠地看著陸惑。 保鏢大哥:…… 果然不靠譜。 陸惑主動問道:“我需要添多少香油錢?” “施主隨意就好,這事我們從來不強(qiáng)求?!闭f到這事,大師一臉的高深莫測。 保鏢大哥越發(fā)后悔帶自家少爺來了,這明眼人都能看出,對方肯定是希望香油錢越多越好,至于說不強(qiáng)求什么的,也只是說得漂亮的門面話。 “挺說這里有平安符?!标懟笳f道。 “平安符是有的?!贝髱煆墓衽_后拿出一個盒子,里面裝滿了一整盒的平安符,他笑道:“你隨意挑,這里還有開過光的佛珠,你喜歡的話,都可以打折?!?/br> 保鏢大哥:…… 平安符也能打折? 陸惑看了眼那些堆在一起的佛鏈,他從里面挑出一條手鏈,上面是火紅色的佛珠竄成的,手鏈不大,很適合女孩佩戴。 他還挑了一道平安符,“一共多少錢?” 大師眉目慈善,他笑著從柜臺后拿出了一張標(biāo)著價錢的卡紙給陸惑看價格,“施主要的話,我給你打個八折?!?/br> 保鏢大哥看著上面的價錢,他心里默算著打完八折的價格,他咂舌。 這分明就是坑人。 “少爺,我們不要了,哪有這么貴的平安符,別人都是求來的,這里倒好,還需要賣。” 大師笑呵呵道:“施主請隨意,這真的不強(qiáng)求。畢竟,施主是心想事成的人,要不要平安符,都無所謂。” 陸惑看了對方一眼,他沉默地付了錢。 等陸惑拿著東西離開后,大師麻利地收回了平安符,后堂里,一個年輕的和尚走了出來,他開心道:“師傅,我看見那個人付錢了?!?/br> 他們這里偏遠(yuǎn),很少人來,他們的寺廟需要維持下去,就需要錢,畢竟沒有東西是刮大風(fēng)來的。 “小兔崽子,想什么呢?”大師拂了拂自己的衣袖,從柜臺后拿出一壺茶,還有茶杯,他坐下慢悠悠地喝著。 “師傅,那位施主給了多少錢?”年輕和尚好奇。 大師敲了敲他的頭,“出家人,別整天錢錢錢的,就算不收錢,他真的要這里的東西,我也隨意讓他帶走?!?/br> 年輕和尚驚了,他極少看見師傅這么大方的一面。 “你是不知道,那位施主是大貴人?!彼灰妼Ψ揭幻?,都算是沾了光。 “什么貴人?”年輕和尚不明白。 “金光閃閃的貴人。”大師懶得跟他解釋,“你趕緊進(jìn)去做功課?!?/br> 從寺廟出來,陸惑和保鏢大哥原路返回。 “少爺,對不起,我不該沒有調(diào)查清楚,就帶你來這里,害得你白走一趟。”保鏢大哥很是愧疚。 他連累得少爺白費(fèi)了功夫和時間,還害得他被騙了錢。 陸惑走在前面,笑了笑,“沒事,原本就是求個心安?!敝皇怯幸唤z絲的機(jī)會,他都想抓緊而已。 “而且,或許會靈驗?!标懟罂粗焐拔覀冓s緊回去吧?!?/br> 他已經(jīng)離開喬汐大半天了。 保鏢大哥沒有幫助到少爺,很是愧疚,下山的時候,又連續(xù)走將近兩個小時,他一聲不哼,希望趕緊送少爺回去。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入了夜,天色就更加涼了。 喬母看著窗外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的天,陸惑出去一整天了,還沒有回來。 這兩個月以來,陸惑一直守著喬汐,他是第一次離開這么久。 喬母對坐在對面,正在處理文件的丈夫說道:“你說,小惑那孩子,還會來嗎?” 喬父抬起頭,這短短的兩個多月,他頭上出現(xiàn)了幾根白發(fā),顯然,女兒出事,對他的打擊是真的很大。但喬父性格內(nèi)斂,一切都藏在心里。 “你不要多想,他可能是出去辦事,總不能要求他一直留守在醫(yī)院里?!眴谈赴参恐拮樱澳惴判?,我會陪著你和女兒?!?/br> 喬母點(diǎn)點(diǎn)頭,不是她多心,“就算小惑那孩子真的離開,不回來了,我也不會怪他,他做得已經(jīng)夠多?!?/br> 陸惑對女兒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 陸惑是一個性格純良的人,她自然也希望對方好的。 夜色漸漸變濃,今天的天氣不好,厚厚的云層遮擋住了月亮。 暴富也等待了很久,都沒有看見陸惑的身影,他的小奶音帶著哭腔,也不知道它是從哪里學(xué)的凄慘戲,它告訴喬汐:“主人,陸惑變成了負(fù)心漢,他拋下你,不回來了?!?/br> 霸王告訴它,男人最容易被外面的花花草草勾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