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88 真把我當(dāng)成知心大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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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川道:“小白,我很信任你,我也并不認為我有資格去要求你什么,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受到欺負?!?/br> 白仙草笑了起來,只是笑容里稍顯難過,她說道:“你怎么那么敏銳啊?” 桑川向她伸手,白仙草牽住,走過去,單薄的身體縮成一團坐在桑川腿邊,她的頭發(fā)有些亂,桑川用手給她慢慢梳著,白仙草將腦袋靠在桑川的大腿上。 白仙草說道:“表哥,我覺得我做錯了很多事情,我們認識沒多久,我以前其實很混賬,我一直都覺得男女之間都是你情我愿的,可是現(xiàn)在我真的覺得,我錯了,我很壞,也很不負責(zé)。” “哦,錯在哪兒了?” 白仙草道:“我談過不少男朋友吧,這個我跟你坦白,你也知道。我只是在想……我很對不起的,就是遲勛?!?/br> 在桑川面前談起另一個男人,卻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劍拔弩張,反而白仙草覺得,桑川對于她來說,更可以把心里憋屈的事情說出來。 桑川卻說道:“你這么沒心沒肺的人,卻還是反思自己了?” 白仙草道:“是啊,越反思越覺得自己很混賬?!?/br> “你在杭州,見到了遲勛?” 白仙草突然提前回來,還開始反思自己對不起遲勛,這倒也不難猜了。 白仙草道:“是,他來找我了。” 白仙草醞釀了一下,皺著眉頭說道:“看到他現(xiàn)在的樣子,我真的在想,是我的不對,我當(dāng)初就沒想過和他在一起一輩子,我只是覺得和他在一起很開心,我自以為這不算互相耽誤,可是卻還是讓他受傷了,到現(xiàn)在還沒走出來?!?/br> “假如把我和遲勛調(diào)換過來,如果遲勛這么狠心的不要我了,我可能比他還要傷心吧,自以為走進婚姻能收了心,卻發(fā)現(xiàn)婚姻里死氣沉沉,才想著出去透口氣,甚至幻想著能不能重新來過?!?/br> 白仙草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眼淚默默的留著,她蹭到桑川的褲子上,說道:“我就是很對不起他,可是我現(xiàn)在也彌補不了他什么?!?/br> 桑川淡淡道:“你可以做到不再見他?!?/br> 白仙草點頭,反應(yīng)了一會兒,抬眼道:“你吃醋了?” 桑川面無表情道:“不然呢?真把我當(dāng)成知心大表哥?” 白仙草:“……” 桑川的指腹撫去白仙草臉蛋上的淚珠,說道:“換身衣服下樓,有客人?!?/br> 白仙草驚呼:“有客人你還在我這里?——是你討厭的人?” 桑川不置可否。 白仙草換了一身衣服,和桑川并肩下了樓,就看到在客廳坐著和凱姨聊天的白珍珠。 凱姨之前聽白仙草說過白珍珠的事情,如今第一次見面,和白仙草一樣的臉,由于懷孕稍微比白仙草圓潤一點,瞧著也更溫柔,只是說話就沒白仙草那么簡單直白了,好似心中有九曲十八彎。 凱姨見到白仙草,明顯臉上的笑意更真切些,她招呼著白仙草過去坐,說道:“你倒是真能睡,睡到現(xiàn)在還是阿川上去叫你起來的?!?/br> 凱姨起身去給白仙草倒了一杯檸檬水。 白仙草坐在桑川身邊,對白珍珠說道:“新年第一天,你挺著肚子跑來這兒找我?是想讓我一整年都不順?” 白珍珠冷笑道:“我只是來問問勾引我老公的小三,我老公現(xiàn)在在哪兒?” 白仙草道:“你嘴巴最好方干凈一點兒,真要論起來,誰是小三還不一定呢?!?/br> 白珍珠道:“遲勛在哪兒?你和他在杭州幽會了一天,還不忘跑回來抱??偟拇笸?,jiejie我真是佩服你?!?/br> 白仙草翻了個白眼,側(cè)過臉問桑川:“你為什么放她進來?” 桑川道:“是凱姨,認錯了人,把她帶進來的?!?/br> 白仙草道:“你沒跟凱姨說我在樓上睡覺?” 桑川道:“忘了?!?/br> 白珍珠實在忍受不了他們?nèi)魺o旁人的話語,沖著白仙草說道:“白仙草,我剛才在問你話!” 白仙草這才轉(zhuǎn)過頭回答白珍珠:“我沒有和你老公幽會,我也并不知道他去了哪兒,煩請你趕緊回家去吧。” 白珍珠冷哼了一聲,說道:“我不走,遲勛不接我電話,不回我消息,他一天不出現(xiàn),我就不走,我在這兒耗著你,我就不信他會不出現(xiàn)。” 白仙草道:“好啊,你愿意耗著就耗著,我倒是也很好奇,你幾天不回家,遲勛能在意呢?” 桑川其實想叫小鄭過來把白珍珠送走,但見著白珍珠臉色難看,用靠墊塞到了腰后,她的肚子已經(jīng)有點顯懷了,一個孕婦,桑川并不想和她計較。 況且,白珍珠懷孕的樣子,讓桑川不禁想到了白仙草以后若是懷孕,估計也是這樣子的,便也不忍心趕她走了。 解決問題的根本,就是讓遲勛過來,把他老婆給接走。 白仙草哪里能容忍白珍珠在她的地盤還這樣囂張,站起身就要上前將白珍珠給趕出去,凱姨卻上前來拉過白仙草,說道:“小白,快來幫搟餃皮,你和阿川今早上是不是把我冰箱里的餃皮都給吃完了?” 白仙草:“……我哪里會搟餃皮……” 但她還是被凱姨拉到廚房了,凱姨低聲說道:“她是你jiejie,就算你們關(guān)系不好,也是你jiejie,你看她也不是很幸福的樣子,小白,你別跟她生氣。” 白仙草嘟囔道:“凱姨脾氣太好了,我學(xué)不到這個境界。” 總歸是白珍珠和遲勛小兩口的事情了,卻還要來找她的茬,白仙草心想,難不成我看起來很閑嗎? 白仙草往客廳看了過去,桑川去了陽臺,在打電話。 白仙草猜測,估計是跟遲勛聯(lián)系。 …… 這頓晚飯吃得很是浪費食物,白仙草就覺得吃起來也沒那么香了。 白珍珠是吃不下,可她懷著孕,為了孩子也要吃,凱姨還特地問的白珍珠喜歡什么口味的。 吃完飯,桑川道:“遲勛剛上飛機,白小姐還是回家等吧,我讓司機送你回去?!?/br> 白珍珠問道:“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們在騙我?” 她現(xiàn)在就是要見到遲勛的人,才安心。 白仙草剝著橘子,冷笑道:“反正你就是賴在這兒了唄?你是不是看桑總脾氣好,也想當(dāng)桑太太了……” “小白?!鄙4ú粣偟拇驍嗔怂暮f八道,走上前拉過她的手,“我陪你上樓去看電影吧?!?/br> “我要看恐怖片?!?/br> “好?!?/br> 他們上了樓,白珍珠還是靠在樓下的沙發(fā)上,等著遲勛過來。 凱姨坐在一旁,不時的和她說說話,也是替著桑家著想,白珍珠瞧著情緒很隱忍,萬一做出什么想不開的事情,這可是在桑家,說不清道不明的,惹一身麻煩。 凱姨問道:“孩子幾個月了?” 白珍珠道:“三個多月?!?/br> 凱姨道:“那胎該很穩(wěn)了,你也要注意休息,我給你收拾好了一間房,你快去睡一會兒吧,等你先生到了,我喊你。” 白珍珠卻搖了搖頭,說道:“我睡不著?!?/br> 她此刻平靜下來一些了,想到遲勛,依舊覺得恨比較多,這是她懷孕以后的變化。 …… 樓上,白仙草隨便選了一部恐怖片,鎖在沙發(fā)里看著,桑川靠在另一邊,但他的注意力卻并沒有放在電影上。 白仙草開口道:“遲勛凌晨能到吧?” 桑川“嗯”了一聲。 白仙草坐如針氈,她說道:“不行,我不能在這兒,我吃飯前你不還說,我最好不要跟遲勛見面嗎?” 桑川問道:“你要回家?” 白仙草起身拿東西,說道:“嗯,我開你的車行吧?” 桑川制止她,說道:“遲勛來了,你不下去見他就行了?!?/br> 白仙草道:“我……我就是怕我忍不住下去跟他吵起來,你說他這叫什么事兒???我一看到白珍珠現(xiàn)在那樣子,我就覺得遲勛也挺混賬的?!?/br> 桑川道:“你居然會心疼白珍珠?” 白仙草糾正道:“不是心疼白珍珠,我是心疼一個懷孕的女人,她首先是個女人,其次才是白珍珠?!?/br> 如果不鬧到她眼跟前,白仙草倒也不會這么共情。 桑川道:“所以你沒有看出來,白珍珠是故意要讓你這樣想的嗎?” 白仙草:“……什么意思?” 桑川道:“你jiejie是個八面玲瓏的人,如果是在婚姻里受了委屈,犯不著讓你知道,現(xiàn)在來到這兒,逼著遲勛出面,不就是想要大家都撕破臉,遲勛以后也不敢再來找你,只要遲勛來一次,白珍珠就挺著肚子來膈應(yīng)你?!?/br> 白仙草:“……那我不走了?!?/br> …… 遲勛一點鐘到了桑家,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陰沉著表情,進了門,就徑直走到白珍珠面前,拉起她,說道:“回去。” 桑川也下了樓,雙臂交疊,淡淡的說道:“遲檢察長,你夫人還懷著孕,希望不要有下回了。” 白珍珠抹著淚,說道:“我不這樣,你才不會回來,我是沒有辦法?!?/br> 在白仙草面前的強硬囂張此刻都化成了凄慘嬌柔。 遲勛對桑川說道:“謝過??偺嫖艺湛此??!?/br> 桑川道:“我是看在小白的面子上。” 提到小白,遲勛明顯受挫,他問道:“她在這兒吧?” 桑川頷首:“小白說以后都不會再見你了?!?/br> 遲勛苦笑,而后對白珍珠說道:“走吧?!?/br> 白珍珠意外于遲勛語氣里的平淡,沒有隱藏著不悅和怒火。 …… 上了車,白珍珠坐在副駕上,好半天才開口道:“你去杭州,就是去找仙草的對嗎?” 遲勛“嗯”了一聲。 白珍珠道:“難不成你想和她私奔?她沒答應(yīng)你?反而跑回來找桑川了?!?/br> 遲勛道:“你知道那么多,有意義嗎?” 白珍珠揚聲道:“我是你妻子,我知道詳情不對嗎?” 遲勛睨了她一眼,語氣冷下來,“知道了,然后呢?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zé)我嗎?” 白珍珠眼里噙著淚,斜視著他,說道:“你和她在杭州,睡了嗎?” 遲勛道:“沒有。” 白珍珠道:“你想和她睡嗎?” 遲勛難以置信,停下車,對白珍珠說道:“你腦子里在想些什么?” 白珍珠問道:“是因為我懷孕了是嗎?所以你才找小白解決需求?” 到底是解決需求,還是存了離婚的心思,這對于白珍珠來說很重要。 遲勛抿唇,車內(nèi)十分安靜,只能聽到彼此的喘息聲。 最終,遲勛說道:“我沒有需求,我現(xiàn)在什么需求都沒有?!?/br> 他眼里死寂一片,那一剎那,白珍珠仿佛明白了什么。 白珍珠說道:“我希望這是最后一次,你去找仙草。” 遲勛道:“我也希望這是你最后一次,去讓小白不痛快?!?/br> 白珍珠怒道:“你什么意思?” 遲勛道:“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往后,不管是你有意還是無心,明面上還是背地里,都不要再跟小白過不去?!?/br> “我這不是勸告,而是警告,也包括你再打著遲家的名頭出去結(jié)交些無用的人,遲家夫人的位置給了你,你也老實點坐著,但凡有一次,我們就民政局見?!?/br> 這話很重,即便是結(jié)婚之前,遲勛和白珍珠挑明了,他不會愛她,可也沒說過這樣的話。 白珍珠哈哈笑了起來,最后也還是妥協(xié)的說了個“好”。 但是她并沒有忘記往遲勛的心口上戳刀子,她說道:“你也就敢這么轄制我罷了,仙草連見都不見你了,難受嗎?你那天對周成動手,其實是挺開心的吧?我今天在桑家待了一天,桑川對仙草挺好的,你是不是以為,仙草除了你,就沒有什么好歸宿了,所以才那么急切的跑去杭州找她?” 遲勛不語,只是將車窗打開一個縫,深夜的冷風(fēng)灌進來,讓他整個人清醒無比。 這是他選擇的路,只能努力讓自己心如止水的走下去。 …… 白仙草在桑川這里待了兩天,就也要回去工作了。 凱姨旁敲側(cè)擊的問道:“我瞧著你和阿川,是不是已經(jīng)成了?” 白仙草沉吟片刻,說道:“我跟他表白了,他還沒跟我表白,這就不算談戀愛?!?/br> 凱姨默默無語,好半天才說道:“我果然已經(jīng)老了?!?/br> 白仙草道:“不急啊,表哥只是有些矜持罷了?!?/br> 凱姨道:“阿川對你是很不一樣的?!?nbsp;白仙草稍微有些困惑的說道:“其實我很想知道,表哥他喜歡我什么?!?/br> 凱姨笑道:“這你得去問他啊?!?/br> 白仙草靦腆一笑,心里想象著桑川聽到這個問題會說什么。 他一定會冷著臉說——“我倒是知道我不喜歡你什么?!?/br> 白仙草一旦深究這些個問題,就會覺得想不通,想不通的同時還會覺得,和桑川這幾個月的相識相處,都像是做夢一樣的舒服。 她必須承認,這是脫離了性生活帶來的純粹的相處模式,也讓白仙草總是在思考,也許就這么柏拉圖下去也不錯。 當(dāng)然她之后才意識到,其實桑川并不喜歡柏拉圖,他喜歡厚積薄發(fā),養(yǎng)熟了再吃才能激發(fā)身體與顱內(nèi)一致高潮。 誰讓他是個資本家呢,資本家要有耐心嘛,投資高,回報也會很高的。 …… 白仙草開車去找桑川的路上,聽廣播得知,se已經(jīng)宣布開啟商業(yè)新版圖了,原先沒當(dāng)做一回事,等紅綠燈的時候上網(wǎng)搜了一下,才曉得,谷家大概撐不久了。 白仙草心里一喜,覺得這是桑川在幫她報復(fù)回去。 白仙草一路通暢去了桑川辦公室,等著桑川開完會,她喝著奶茶,對桑川說道:“身價上億的表哥啊,你要不要給我點rou吃啊?” 桑川道:“有話直說?!?/br> 白仙草道:“之前雪麗都能拿到你們se一些小商品的廣告,我流量現(xiàn)在也不比她差吧?” 她湊上前,沖著桑川擠眉弄眼,“表哥,我想做你卑微的乙方,你看可以嗎?” 桑川平靜的道:“pr之前調(diào)研過,你帶貨不行,不劃算?!?/br> 白仙草:“……” 桑川又道:“你和我們的產(chǎn)品調(diào)性也沒有交集,你還是專心開你的店鋪吧。” 白仙草沮喪道:“我這不是覺得se逼格高嘛,就算不拿你們的廣告費,要是有合作,我也覺得自己的網(wǎng)絡(luò)頁面好牛逼的樣子?!?/br> 桑川道:“這么虛榮的嗎?” 白仙草點頭:“是的,就是這么虛榮的?!?/br> 桑川笑了笑,只聽白仙草又問道:“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桑川挑眉:“問?!?/br> 白仙草:“你喜歡我什么呢?” 這樣的問題,每個女人都會問。 谷雨當(dāng)年問過,桑川當(dāng)時說:“因為你是谷家人?!?/br> 那幾個長期女伴也問過,桑川都沒搭理。 現(xiàn)在白仙草也問。 女人究竟想要得到什么答案呢? 桑川認真的想了想,還是說道:“我倒是知道我不喜歡你什么?!?/br> 白仙草拍掌叫好:“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 桑川覺得這個反應(yīng)多少有些意外了。 白仙草興奮的說道:“你是不是接下來還要說——我不喜歡你好吃懶做,不上進,還愛慕虛榮!” 桑川道:“現(xiàn)在要多加一條。” 白仙草道:“什么?” 桑川:“很聒噪?!?/br> 白仙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