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2 你選擇了她,你會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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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晚報發(fā)布在各大媒體平臺的新聞,都寫的是,se總裁桑川表妹高玫,以身做不正當交易。 發(fā)布的照片就是高玫在脫衣服的截圖,視頻太過露骨不太好發(fā),截圖也還比較人道,給了高玫一點面子,但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這已經(jīng)等同于毀了她。 尤其高玫本來就在桑川那個家族的地位很卑微,這樣的丑聞發(fā)布出去,都閉門不出,還要忍受著家里高純的謾罵,罵她不爭氣,罵她丟臉。 比起那些難聽的話,高玫更難過的是,她知道那樣的照片是誰拍的,她最喜歡的男人,這么對她。 高玫很委屈,很憤懣,給梁嘉學(xué)打電話,梁嘉學(xué)也接了。 但他只先說了句:“上新聞的感覺,還不錯吧?” 高玫啜泣道:“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你不該有歪心思,而且還打到了寧穗身上?!?/br> 高玫明白了,梁嘉學(xué)對寧穗很看重,可能她找出來的那些整容的事情,梁嘉學(xué)也都是清楚的,即便這樣,他也還是護著她。 高玫很不服氣,她說道:“你選擇了她,你會后悔的。” 梁嘉學(xué)不欲再聽下去,將電話掛了。 …… …… 寧穗經(jīng)過和白仙草的暢聊,其實心里也明白,不能再和梁嘉學(xué)這么無意義的僵持下去了,正好元旦假期后,學(xué)校要集中考試,寧穗還是要去提交一下論文的。 導(dǎo)師有打電話過來詢問,寧穗的保研資格取消,那有沒有找工作,簽訂就業(yè)協(xié)議,寧穗愣了愣,說道:“嗯,最近正在找?!?/br> 晚上梁嘉學(xué)還是在公司加班,老板都帶頭加班,員工自然都也沒過好假期,跟著加班,主要是最近的一款產(chǎn)品,上市前期的一些籌備工作。 有有在和朵姨玩著積木,寧穗去了廚房,小盧在做飯,見到寧穗,恭敬的說道:“寧小姐,晚上我煮了酒釀圓子,有有很喜歡喝的?!?/br> 寧穗笑道:“家里有保溫桶吧?” 小盧道:“有的有的?!?/br> 寧穗擼了下袖子,圍上圍裙,說道:“剩下的我來吧?!?/br> 小盧退到一邊,說道:“那我?guī)蛯幮〗愦蛳率??!?/br> 寧穗沒有拒絕,反正她也不是真的很想下廚,只是做做樣子。 小盧是個很有眼力見兒的,知道寧穗突然問起保溫桶,親自下廚是什么意思,便說道:“梁先生這些天挺辛苦的,這些天,天天在辦公室吹空調(diào),肯定干燥的,要不燉一盅冰糖雪梨,寧小姐待會一起帶過去?” 寧穗輕飄飄的掃了一眼小盧,看出來小盧眼里的諂媚,梁嘉學(xué)的妻子去世了,小盧心里有數(shù),這位寧小姐,以后肯定是梁太太。 寧穗笑了笑,說道:“那你開個火幫他煮吧,我待會帶過去?!?/br> 小盧應(yīng)聲便去削梨子,拿冰糖。 寧穗隨便炒了幾個家常的菜,不必多么精致,能吃就行,這樣反倒不會讓梁嘉學(xué)太過疑心。 寧穗做好了菜,就讓小盧和朵姨喂有有吃晚飯,寧穗提著保溫桶,走到門口,驚覺外面居然飄起了雪花。 寧穗站在風(fēng)雪中,突然想到了那一年懷著有有的時候,和莊恒生一起出門買首飾,那時候好像也是下著雪,莊恒生的手有些冷,寧穗就把他的手揣到自己兜里,笑嘻嘻的說,我?guī)湍阄鏌帷?/br> 寧穗有些難過,手里的保溫桶沉甸甸的,卻不是送給她最想送的男人。 雪花越來越密,看樣子今晚是一場大雪,寧穗去了車庫,開著車導(dǎo)航去花時。 路上出了點岔子,江城的冬天很少下這么大的雪,又正好下在了晚高峰的時候,溫度降到了零下,車輛開的多,雪被碾成冰塊,路特別滑。 寧穗已經(jīng)將車子開的很慢了,就是擔(dān)心會出事,但是怎么防范,也沒防得過被別人的車給追尾了。 一追還追成了五連環(huán),后面的車接連沒剎住車,就那么被困住了。 交警過來處理,寧穗下了車,看到這輛車被撞的車尾有些變形,嘆了口氣。 撞了寧穗車子的是一個開著五菱宏光的中年男人,寧穗見他有些后悔,連連嘆氣,穿的衣服都有些破了,就說道:“不用你賠,我這有車險?!?/br> 她拎著保溫桶站在街旁,剛要打電話給梁嘉學(xué),問問他保險公司電話是多少,就看到另一個車道駛過來一輛商務(wù)車,停在了前方,寧穗有些熟悉那輛車。 是桑川的。 只見那輛車上,司機走了下來,還打著傘,畢恭畢敬的走到寧穗身邊,笑道:“??傉f,可以捎帶寧小姐一程。” 寧穗有些尷尬,之前桑川發(fā)消息給她,她已經(jīng)兩天都沒有回復(fù)了,就算是裝看不見,也不至于兩天都沒看見。 司機也是抱著必須要把寧穗勸上車的信念,所以僵持著,也不走。 寧穗躊躇了一會兒,車子那邊交警會處理,于是還是笑著點點頭,跟著上了車。 桑川依舊西裝革履,他好像永遠都是工作狀態(tài),寧穗就沒見過他放松休閑時候的樣子。 車內(nèi)氣氛有些低壓,寧穗率先開了口打了招呼:“桑總,晚上好啊?!?/br> 桑川看了她一眼,說道:“要去哪兒?” 寧穗道:“去花時?!?/br> 司機聞言便開動了車。 桑川看到寧穗手里拎著的保溫桶,說道:“去給梁嘉學(xué)送飯?” 寧穗只覺得坐如針氈,桑川知道寧穗是恨著梁嘉學(xué)的,眼下卻看到寧穗冒著雪,給梁嘉學(xué)送飯,梁嘉學(xué)估計也不差這一口飯,什么心思,桑川心里肯定有數(shù)。 寧穗冷靜道:“最近學(xué)校那邊在催我的找工作進度,我這個本科學(xué)歷,不走點后門,怎么能進花時呢?!?/br> 其實這話只是修飾,好讓她送飯這個行為沒那么可笑。 桑川道:“我聽說了,你保研資格被取消的事。” 寧穗道:“對,本來想著讀研結(jié)束,能夠進se市場部的?!?/br> 桑川明顯對寧穗這樣的話術(shù)很滿意,說道:“讀不了研,就只能委屈進花時,很不甘心吧?” 寧穗笑了笑,說道:“那又能怎么樣,委身于人,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br> 桑川不動聲色的轉(zhuǎn)了眼眸,視線放在了寧穗身上,車內(nèi)的視線晦暗,但她的臉還是深邃美艷,都說晚上的女人比白天好看,這話不假。 坐得筆直的身體,儀態(tài)優(yōu)雅卻又不缺放松,如果真的梁嘉學(xué)以后娶了她,寧穗也是個拿得出手的梁夫人,不輸于舒婧的氣度。 桑川突然覺得,這樣的女人,若真的跟了那位贅婿上位的梁嘉學(xué),其實有些可惜。 靜謐了一分鐘,桑川還是直奔主題了,說道:“上次的事情,考慮的怎么樣了?” 寧穗深吸了一口氣,笑道:“桑總不必這么心急吧?!?/br> 桑川道:“那你再慢慢考慮?!?/br> 他也不著急,只是看著寧穗這樣不情愿,覺得很有意思。 嫁給梁嘉學(xué),成為梁太太,其實對于寧穗來說,也是飛上枝頭當鳳凰了,但她卻這么排斥,著實是有意思。 車子開到了花時公司門口,寧穗突然對桑川說道:“桑總,既然你能查到恒生,那么能不能……幫我私底下照顧下他,我現(xiàn)在總是被梁嘉學(xué)的人監(jiān)視著,不太方便?!?/br> 桑川靜靜地看著她,而后說道:“好,但希望你也能記得,給我?guī)砗芎玫氖找?。?/br> 寧穗笑道:“這是自然的?!?/br> …… 寧穗下了車,樓下進出需要證件,寧穗只好發(fā)消息給梁嘉學(xué)。 “我在樓下,我進不去,你讓人來接一下我吧?!?/br> 梁嘉學(xué)正在看文件,手機不停的振動,他也沒有看,等到過了半個小時,手里的一批文件簽了字,才查看手機,看到寧穗的消息,愣住了。 他伸手想要打電話給樓下前臺,讓人上來,但又抑制不住心中的歡喜,立馬起身就下了樓。 寧穗在大廳等了半個小時,坐在等候區(qū)就會干冷,于是寧穗就站起來來回的走動。 直到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她回過頭,就見到梁嘉學(xué)一臉笑意的站在她面前,尤其在看到她手里拎著的東西,眼里就亮了起來。 “對不起,寧穗,我剛才沒看手機,讓你在底下多等了這么久?!?/br> 他親昵的攬過寧穗,寧穗有些不自在,但想到來的目的,于是也便軟了下來,說道:“沒等多久,我應(yīng)該提前跟你說一聲的?!?/br> 梁嘉學(xué)帶著她上了樓,吉高見到寧穗都是笑意滿臉,見寧穗身上的大衣有被雪花打濕,立馬去沖了一杯檸檬紅茶。 寧穗進了辦公室,將保溫桶放在辦公桌上,說道:“你吃過了嗎?希望我做的菜,你還有胃口能吃進去?!?/br> 她是第一次來花時,由于坐的是總裁直梯,所以也沒得以去看花時的其他普通辦公區(qū)域。 梁嘉學(xué)立馬就將保溫桶打開,里面的菜還是溫?zé)岬模茄├鏈彩翘鸲荒仭?/br> 他其實晚上早就吃過了,元旦假期加班,晚餐當然是他讓人事訂的,但此刻寧穗送飯來,梁嘉學(xué)自然也是要吃完的。 寧穗看到梁嘉學(xué)的桌上有相框,拿過來一看,居然是當年她和梁嘉學(xué)拍的古風(fēng)寫真。 寧穗:“……這么中二的照片,你放在辦公桌上?” 梁嘉學(xué)不滿道:“中二?你當初拍的不是很開心嗎?” 寧穗將相框扣在桌面,說道:“你收起來吧,太尷尬了這個照片……” 梁嘉學(xué)對于寧穗今晚主動找他,還給自己做飯,很是高興,也不想讓寧穗不開心,于是就配合的將相框放進了抽屜,反正等她離開后,再拿出來就是了。 梁嘉學(xué)沒吃幾口,吉高就進來通知梁嘉學(xué):“研發(fā)部那邊想和梁總匯報下項目,已經(jīng)預(yù)約了會議室,梁總您看要不要……推遲十五分鐘?” 梁嘉學(xué)想了想,說道:“不了,我現(xiàn)在就去,已經(jīng)很晚了,就不讓他們等太久了?!?/br> 他擦了擦嘴,走到寧穗面前,摟著她,笑道:“等我,看會電視打發(fā)時間也行,等我開完會,就可以回家了?!?/br> 寧穗點點頭。 梁嘉學(xué)離開后,寧穗在辦公室轉(zhuǎn)了轉(zhuǎn),有注意到辦公室四個攝像頭,可以將辦公室內(nèi)的所有區(qū)域都監(jiān)控到。 于是寧穗打消了去翻閱梁嘉學(xué)的一些文件還有電腦,偷取一些重要的東西賣給桑川的念頭。 寧穗在書架前隨便翻了翻,里面是一些管理學(xué)的書籍,寧穗也不太感興趣。 她還是轉(zhuǎn)悠到了梁嘉學(xué)的辦公桌前,坐在辦公椅,電腦玩不了,有密碼。 寧穗試探性地填了梁嘉美的生日,密碼不對。 她想了想,填了自己的生日,也不對。 寧穗突然自嘲一笑,看來電視里那種男人把心愛的女人生日當密碼的套路,還是不適合梁嘉學(xué)。 …… 梁嘉學(xué)的會議開了一個小時,回到辦公室,梁嘉學(xué)便看到寧穗披著大衣在沙發(fā)上躺著睡著了。 他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心里柔軟踏實的感覺。 梁嘉學(xué)坐在一旁,看著寧穗的睡顏,突然想到了那一年,寧穗開了個房,結(jié)果他倆什么也沒做,寧穗在床上睡覺,他坐在一邊背英語單詞的時候。 原來他一直所懷念的,所追尋的,是曾經(jīng)她令他覺得安逸舒適的時光。 但這么睡在沙發(fā)上,梁嘉學(xué)還是將她喊醒了,輕聲道:“穗穗,回家了?!?/br> 寧穗坐起身,有些冷,梁嘉學(xué)將他的毛呢大衣給寧穗披上,又有些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臉蛋,笑道:“你剛才磨牙了?!?/br> 寧穗沉下臉:“你睡覺還打呼呢?!?/br> 梁嘉學(xué)愣住,對于這個指控覺得很不可思議,“我睡覺打呼?不可能!” 寧穗認真的點點頭。 但其實梁嘉學(xué)睡相很好,她是在騙他,反正一個人也不會知道自己睡覺究竟什么德行。 但梁嘉學(xué)明顯很是不能接受,仿佛是告訴小孩子,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圣誕老人一樣的那種震驚感。 以至于坐上了車,他還是會突然抓住寧穗的手,問道:“我真的打呼嚕嗎?打一整夜?我大學(xué)室友都沒說過。” 寧穗道:“他們睡得死,當然聽不到。” 但總體而言,梁嘉學(xué)對于今晚還是很幸福的,他甚至覺得新的一年,舒婧死在了過去,所以他的生活也在變好,所以寧穗也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開始軟化。 回到家已經(jīng)十點多了,有有已經(jīng)睡著了。 寧穗回到房間,剛脫了大衣,梁嘉學(xué)就從身后摟住了她,曖昧的咬著她的耳朵,說道:“我今天很開心。” 寧穗轉(zhuǎn)過身,仰著頭看他,目光沉靜如水,她說道:“只是給你送個飯,這么開心?” 梁嘉學(xué)唇角揚起,說道:“開心,說明你心里有我?!?/br> 寧穗抿了抿唇,覺得暫時還不需要這么直接跟梁嘉學(xué)提要求,于是便順勢攀上了他的脖子,說道:“高玫的事兒,是你整她的,對吧?” 梁嘉學(xué)不置可否,摟著寧穗的腰身,讓她更加緊貼自己。 寧穗笑了笑,說道:“你下次對女生下手,不要這樣?!?/br> 梁嘉學(xué)挑眉:“她是你meimei,你心疼了?” 寧穗道:“和她是我meimei沒關(guān)系,我只是覺得……有些殘忍?!?/br> 梁嘉學(xué)的表情很耐人尋味,他對寧穗的估量沒有錯,寧穗是個心軟的人,說是圣母也好,她只是很善良——然而善良,在這個世道,頂多就是遵紀守法罷了,卻也只是任人拿捏,沒什么用。 但梁嘉學(xué)又覺得,她這樣也好,反正以后有他給寧穗撐腰,她只需要這么善良就好了。 于是梁嘉學(xué)道:“好,我下次注意分寸?!?/br> 他以后會注意不讓寧穗知道。 梁嘉學(xué)又道:“昨天沒能跟你好好過個元旦,今天補上?!?/br> 寧穗看出了他眼里的欲念,偏了偏頭,說道:“那個,我今天其實挺累的……” 但梁嘉學(xué)卻輕啄著她的唇,低語道:“你休息你的,我動我的……” 寧穗:“……” …… 梁嘉學(xué)最后抱著寧穗去洗澡,將她放在浴缸里,寧穗垂著眼,梁嘉學(xué)給她清洗身體,突然問了句:“你沒有什么要求我的嗎?” 寧穗心里一哆嗦,對上梁嘉學(xué)含笑的眼,不假思索的說道:“求你什么?” 梁嘉學(xué)笑了笑,沒說什么了。 但寧穗心里卻是明白的,這個男人很清醒,即便他是喜歡自己的,也是愿意順著她的做戲而沉浸下去的,但梁嘉學(xué)還是會猜忌,寧穗這樣的改變,是要圖什么。 梁嘉學(xué)有自知之明,寧穗是個很倔強的女人,當年能愛他那么多年,如今也能一直恨著她,不會突然這么順從溫柔。 寧穗也琢磨過來了,這是屬于他們兩個暗處的較量。 寧穗突然抬起腳,踢著梁嘉學(xué)的肩胛骨,臉上是俏麗的笑,她說道:“是不是一個男人睡了一個女人,不表示一點,就不舒服?” 梁嘉學(xué)抓住她骨感的腳踝,笑道:“你這話,是在吃醋嗎?” 他昨晚見過高玫,也許寧穗真的在吃醋也說不定。 濕法貼著臉,寧穗此刻看起來多了些性感誘惑,她笑起來,說道:“那我向你討一樣?xùn)|西吧。” 梁嘉學(xué)瞇了瞇眼,問道:“什么?” “給我個工作,學(xué)校那邊在統(tǒng)計畢業(yè)生就業(yè)的事情,你要是擔(dān)心我出賣花時,那要不你給我錢,我去創(chuàng)業(yè)也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