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仙君攻略手冊[穿書]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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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順著花留香的話去問,那花留香很有可能什么都不告訴她。但在花留香覺得自己已經(jīng)控制住了她、最想要顯擺的時候卻什么也不說,?表現(xiàn)出一副不想聽的樣子,?反而能讓花留香覺得一口氣噎在嗓子里不上不下,?那他一定會忍不住告訴她。 果然,花留香忍不住開口道:“你不想知道么?那我非要告訴你。只要你吃下這妖丹,?你就只能做我的傀儡,若是你有一點(diǎn)帶你不聽話的地方,就只能爆體而亡啦!” 岑輕衣冷聲道:“這樣做對你到底有什么好處?” “好處?”花留香笑道:“啊,那大概是看到一個人從被人尊敬變到被人唾罵,?會讓人感覺相當(dāng)?shù)目鞓钒?。?/br> 說完,他不顧岑輕衣的反抗,用食指頂開岑輕衣的唇,岑輕衣狠狠地反口咬住他的手指,?力道之大,尖尖的小虎牙直接嵌入了他的手指,?他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氖种割D時涌出一股血來,?滴在剛?cè)镜霓⒌ど?,竟是同一種的妖異。 花留香“嘶”了一聲,?卻也沒有將手指抽出來,?反而直接順勢別開了她的唇,笑道:“對呢,你的爪子和牙齒又露出來了呢!不過小貓啊,始終就是小貓,一旦遇到了能夠征服她的人,就只能被人磨了牙齒剪了指甲抱在懷里,?這個道理,你難道不懂么?” 他的另一只手拿著妖丹,強(qiáng)行將烏黑的妖丹推入岑輕衣的口中。 岑輕衣的舌尖使勁而向外頂,但那東西一入口就順著食道劃入腹中。 她只覺得腹中一片冰涼,接著,所有那妖丹爬過的地方都泛起了陣陣難忍的瘙癢,她卻一聲不吭,面上看上去甚至有些平靜。 這讓花留香覺得就像是憋了一口氣,總在這里不上不下,他忍不住用手指再抵開岑輕衣的唇,直到把她的唇也弄破,兩人的血交融到一起流了下去,心里才總算舒服了一些。 岑輕衣的耳朵、四肢和尾椎骨都傳來了尖銳的刺痛,仿佛有什么東西要從里面鉆出來了一樣。 這疼痛實(shí)在是相當(dāng)劇烈,她感到自己整個人的每一節(jié)骨骼,然后又完完整整重新拼起來一樣,她眼前陣陣發(fā)黑,恍惚之中覺得自己似乎看到了沈千山。 沈千山正輕輕地看著她,他的眼睛不似往日里那樣澄靜,反而多出了一些難以言喻的情緒。 她想叫道“師兄”,但是嗓子卻火辣辣的,怎么都叫不出聲來。接著,她聽到自己居然開口叫了一聲“媽”,忍不住閉了閉眼睛,心想怕不是要被他給殺人滅口了,師兄這樣的人,她怎么敢讓他成了男mama。 誰知她感到沈千山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道了聲“我在”。 岑輕衣心頭一動。 雪松的氣息撲面而來,手上的溫度不高也不低,如同一枚剛在冰水里浸過的玉石。 這種感覺并非虛幻,莫非真的在什么時候,她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 緊接著,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有些奇怪,暈暈乎乎的,就像是喝醉了一樣。她感覺到自己的唇似乎擦過了什么涼涼的東西,她看到沈千山近乎濃墨重彩的眉眼湊在她的眼前,讓她不由目眩。 疼痛和目?;旌显谝黄?,她聽到自己顛三倒四地一會兒說心疼他,一會兒說喜歡他,整個人根本就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一邊恨不得能將自己整個埋進(jìn)去,一邊又忐忑地想要知道沈千山的回答。 那聲“師兄”最終還是叫出了口。 花留香聽到她這樣羞赧地叫了一聲“師兄”,原本舒服一點(diǎn)地心里又不舒服了,他嗓子里像是卡進(jìn)去了一根魚刺一樣,譏笑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力氣去想你的師兄。” 岑輕衣的汗水順著額頭流了下來,掉進(jìn)了眼睛里,她眨了眨被汗水扎得有點(diǎn)疼的眼睛,哼笑道:“怎么?我不想師兄,難道想你么?” 花留香笑道:“想我不好么?你看你師兄冷冰冰的,就像個木頭人一樣,多沒有情|趣啊?!?/br> 岑輕衣道:“我?guī)熜质枪怙L(fēng)霽月、清冷出塵之人,你至多算是一朵毒花,你與他啊,就是云泥之別?!?/br> 花留香雖然笑著,但臉明顯陰沉了下來。他頓了頓,笑道:“那你可真是好色不要命啊。你不妨看看你自己呢?” 岑輕衣睜開了眼睛,她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居然變成了一雙毛茸茸的貓爪,rou掌間伸出了毛茸茸的爪鉤。 恰巧此時,被花留香打暈的那些修行之人已經(jīng)紛紛蘇醒了過來,見到他們之中竟然有一個妖,雖然背對著他們,但垂下的利爪卻散發(fā)著一股子寒意,紛紛瞪大了眼睛,有的甚至驚恐地叫了起來:“你……你是什么妖?” 神女殿的弟子們聞言心里有些害怕,他們雖然修補(bǔ)結(jié)界,但卻從來沒有離妖這么近國,于是不由自主地尋找起他們的大師姐來。 然而他們并沒有看見岑輕衣,只見到一個長著白色貓耳和貓尾的妖被縛在岑輕衣原來的位置上,有個小馬尾上編了個辮子的弟子說:“??!姜師姐,大師姐不見了!” 花留香聞言笑了笑道:“你好好看看她是誰呢?” 他說著揮了揮手,那黑衣男人手指微動,束縛著岑輕衣的觸手將她整個人都轉(zhuǎn)了過來。 岑輕衣此時低著頭,神女殿弟子們看著她穿著神女殿的弟子服,頭發(fā)被貓耳頂?shù)帽M數(shù)散開,臉被擋住了,看不清具體的樣貌,警惕道:“我們怎么知道她是誰!我們的師姐呢?你把我們的師姐弄到哪里去了?” 但姜嬗的眼睛卻死死盯著這妖掛在腰間的一枚玉牌。這玉牌她見過,乃是岑輕衣作為欽天司使的身份令牌,她師姐曾經(jīng)用這枚玉牌來向欽天司那邊匯報消息。 她卻忽然打斷不斷要求他們將大師姐交出來的的師弟道:“等等!她……她是……大師姐?” 花留香饒有興致地“哦?”了一聲,伸出手來,輕輕地挑起岑輕衣的下巴,她那張被冷汗濡濕的臉頓時顯現(xiàn)在所有人的眼中。 花留香道:“哎呀,你的這個師妹倒是和你一樣有眼力呢,你說,你的眼珠子我沒收藏起來,收藏她的如何?” 姜嬗害怕得嘴唇都白了,不敢置信道:“大師姐……你……你怎會是妖?!” 花留香聞言又饒有興致地笑了笑。 雖然說人吞吃妖丹而化妖的先例比較少,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岑輕衣的這個師妹竟然想也沒想就認(rèn)為她的師妹本身就是妖。應(yīng)該說她是見識短淺呢,還是另有心意呢? 花留香此時又輕笑了一聲,而岑輕衣覺得這笑容竟莫名的有一些蠱惑人心,將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花留香手心里忽然溢出幾縷黑氣,對著岑輕衣的后心親昵地一拍,輕聲道:“去吧,殺了你的師弟師妹們。” 岑輕衣頓時感到后心一陣熾熱,從花留香觸碰過的地方順著脊柱一陣向上燃燒,轉(zhuǎn)瞬間點(diǎn)燃了她的大腦。她的眼前頓時蒙上一層血色,一股蓬勃的殺意席卷過她的大腦,讓她整個人都戰(zhàn)栗起來。 神女殿的弟子們聽到這個要求瑟縮一下,看向岑輕衣的眼神中帶著希冀,然而岑輕衣卻在他們逐漸變得畏懼的眼神下慢慢抬起了手。 陣法中那些觸手已經(jīng)放開了在里面的眾弟子,岑輕衣原本圓而大的瞳孔化為豎瞳,緊緊地盯著弟子們,就真的像是一只貓一樣膝蓋微曲,然后猛地?fù)淞松先ィ?/br> 眾弟子哄然散開! 岑輕衣的身體再次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然而疼痛反而讓她原本有些混沌的神智無比清醒起來。 在花留香使出黑氣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感覺到這氣息介于濁氣和魔氣之間。既然系統(tǒng)一是由魔氣組成的,那和它一直對抗的系統(tǒng)二定然有辦法壓制住她現(xiàn)在想要嗜殺的沖動。 她忽然道:“系統(tǒng)二,你在么?”自從她拒絕過系統(tǒng)二提議實(shí)時播報沈千山的好感度之后,系統(tǒng)二就沒再上線過,此時系統(tǒng)二聽到岑輕衣的呼喚聲道:“宿主,我在。” 岑輕衣看到利爪已經(jīng)碰到了年齡最小、功力最弱的弟子身上,在他幼嫩的肌膚上劃下了一道傷口,傷口頓時見了骨快速道:“你能不能幫我抵擋住花留香的命令?” 系統(tǒng)二道:“宿主,我可以是可以幫你,但是……” 岑輕衣急切道:“但是什么?你快說?!?/br> 系統(tǒng)二道:“我可以幫宿主將神識禁錮起來,不讓宿主受到這枚妖丹的影響,但是有一個弊端,那就是宿主無法在這期間使用神識,只能對最基礎(chǔ)的一些情況作出反應(yīng),宿主可否愿意?” 此時已經(jīng)可以說是危在旦夕,花留香不斷地在她耳邊說“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就像是這就像一道命令一樣,死死地控制著岑輕衣。她原本就比這些弟子力量更強(qiáng),此時就像是闖入羊圈的狼一樣,將弟子們追得到處逃竄。 她將所有的意志力都集中起來,趁著花留香換靈力的時候用力地咬向舌尖。 她吃下妖丹之后,整齊的牙齒也變得比原先尖利,尤其是小虎牙,這一下讓她的舌尖乍然穿了個對穿,血頓時從她嘴里噴了出來,她短暫地拿回了身體控制權(quán),借著系統(tǒng)二的力量一掌將陣法轟開了一角,口中喝道:“跑!” 與此同時,她也對著腦子中的系統(tǒng)二毫不猶豫道:“用!” 她的話音剛落,系統(tǒng)二就已經(jīng)她的神識鎖了起來,她的豎瞳也恢復(fù)了原本的樣子。 花留香見她停了下來,又再次在掌間凝聚起那股力量,往岑輕衣的后心上拍去,岑輕衣卻沒有半點(diǎn)反應(yīng)。 他不知道岑輕衣用了什么方法,竟然逃脫了他的控制。他已經(jīng)在岑輕衣和沈千山身上受到了很多挫折,這種屢次的失控感讓他感到十分不快。 他冷冷地盯著岑輕衣,哼笑一聲,看著陣中不斷向著那一道缺口奔逃的修行之人道:“你以為你不殺他們,他們就不會死了么?” 他抬手打了個響指,一群妖便穿過尚未修補(bǔ)好的結(jié)界到了他的身邊,看著陣法中鮮活的充滿靈力的人rou流下了口水,在地上腐蝕出用了幾個小坑。 花留香有些嫌棄地挪了挪腳,道:“去吧,他們都是你們的了?!?/br> 妖們聞言頓時如同許久沒見到rou的豺狼一樣眼冒著綠光撲了上去。然而當(dāng)他們到達(dá)岑輕衣身邊時卻感到極其強(qiáng)大的妖氣,威壓極大,甚至壓過了他們的食欲。 正是他們熟悉的失蹤多年的妖尊的氣息。 這種來自血脈的壓制讓他們腿一抖,對著岑輕衣跪了下去,齊聲道:“參見妖尊陛下?!?/br> 尚在陣中逃命的弟子們紛紛不敢相信地看著岑輕衣,姜嬗喃喃道:“不可能!師姐就算是妖,又怎么可能會是妖尊!這……這不可能!” 一時之間,陣中竟然一片寂靜。 然而此時終于有一個被岑輕衣戳穿肚腹的修行之人反駁說:“你們看她甚至絲毫都不反駁,不就是承認(rèn)她自己是妖尊嗎?如今我們深受重傷。甚至可能死在這里,你還要再相信他到什么時候。” 但神女殿的弟子們都不愿相信,那個之前被岑輕衣傷到的小弟子沉不住氣,猛地咬牙沖向花留香道:“你把我大師姐怎么了?” 花留香笑道:“怎么了?什么都沒有啊。你們的師姐本來就是他們的妖尊陛下,這有什么不對呢?你說是吧,陛、下?” 岑輕衣站在原地并沒有任何反應(yīng),花留香滿意地看到那些人眼睛中的越來越深的忌憚,對著跪在地上的妖們開口道:“你們的妖尊陛下不反對的話,那你們就去將這些人都給吃了吧?!?/br> 妖們看岑輕衣沒有反應(yīng),以為她是默許了,頓時蜂擁而上,抓住一個小弟子,血盆大口咬住了他的頭顱,一下將頭從身體上撕下來,血花飛濺,這只妖卻瞇著眼睛嘎嘣嘎嘣地咬著嘴里的腦袋,呵呵笑道:“真好吃呀!這可真好吃!謝妖尊大人賞賜!” 這群人沒能及時從岑輕衣撕開的那道裂口中逃出去,竟然紛紛被窮兇極惡的妖吞吃入腹。妖就像吃猛了嘴的蜥蜴一樣,刺溜一下舔一下唇,應(yīng)和著道:“謝妖尊大人賞賜!謝妖尊大人賞賜!” 系統(tǒng)一的機(jī)械音悶悶地傳入岑輕衣的大腦中,提示道:“宿主任務(wù)成為妖尊并與沈千山?jīng)Q裂。任務(wù)完成度:百分之五十,請宿主再接再厲?!?/br> 妖一口咬掉了一個看上去年歲不大的小弟子的頭,他的師兄感到背后一陣濕熱,轉(zhuǎn)過頭來卻是他師弟已經(jīng)缺了頭的尸體,悲痛道:“師弟!” 他眼睛通紅,死死地盯著岑輕衣,大吼道:“我與你拼了!” 他聚集了全身的力量沖向岑輕衣,然而轉(zhuǎn)瞬之間就被一只從一側(cè)撲上來的壓了下去。 陣法之中死傷慘重,就在此時,忽然有人大喊道:“住手!” 竟然是幽云城的長老帶著一大隊弟子來了! 花留香原本只是聽到了聲音之后輕輕地扭頭看了他們一眼,根本就沒搭理他,然而當(dāng)他將目光重新投入陣法中時卻突然頓了頓,出聲道:“好了,停手!” 正在狂吃的妖們不明所以地停了下來,道:“大人,不就是幾個人族,我們還應(yīng)付得來!” 花留香卻笑道:“要是直接殺了有什么意思。我說過,我喜歡看受人尊敬的人跌入塵土。我們走!” 雖然還沒吃夠,但妖族一向是誰強(qiáng)就聽誰的,聞言都放下了手里還沒吃完的人。 花留香看著幽云城的長老到來,高聲道:“妖尊陛下,臣等告退!” 妖們也隨著他喊道:“臣等告退!” 說完,都紛紛離開。 姍姍來遲的幽云城眾人看到他們離開和留下的一地血色,紛紛使出自己的殺手锏打向這些還留著獸類特征的妖族,然而沒想到被一道忽然撐開的光盾猛地彈了回來,反噬自身,修為稍弱的人口吐鮮血,二修為強(qiáng)勁的那些人也反退了好幾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妖族離開。 * 花留香他們闖入時,結(jié)界已經(jīng)被修補(bǔ)得差不多了。盡管花留香打斷了岑輕衣他們修補(bǔ)結(jié)界的動作,但界壁還是自動地修復(fù)著,在他離開之時已經(jīng)修補(bǔ)得差不多了。 此時的岑輕衣已經(jīng)被束縛了起來。 醫(yī)館之外,新搭的帳篷之中,展開了一場激烈的爭吵。 幽云城的長老道:“要我說,這岑輕衣她就是妖!不如就將她就地格殺,你們到底還在猶豫什么?!” 有人猶豫道:“這……直接殺了,恐怕不太好???她到底是神女殿的大弟子,而且還是欽天司使。這……在欽天司和神女殿那里都沒有辦法交代啊。不如,將她送回王城?” 幽云城長老被人駁了面子,怒氣沖沖道:“她那欽天司使的身份還不知道是怎么來的呢。而且神女殿緣何會那秘術(shù)‘雨霖鈴’,本就是與妖……算了,但她本就會一些妖異之術(shù),我原本就懷疑她了,只是沒想到她竟然是這個身份?!?/br> 他是鄒里的師伯,雖然鄒里因?yàn)樯倌陼r驚變而傷了腦子,但到底是他看著長大的,是打心眼里地疼他。但自從他去參加了欽天司使的選拔,回來后便被直接打?yàn)榱藦U人,他就記恨上了現(xiàn)任欽天司使。 而他所說的妖異之術(shù)正是岑輕衣對鄒里使用過、讓鄒里吐出真言的藥。 他作為幽云城的長老,自幼浸yin在各種藥物之中,從來哦沒聽說過這種東西,那若不是妖異之術(shù)又是什么? 他看到岑輕衣長著妖獸特征的樣子,心里越發(fā)篤定,定是當(dāng)時岑輕衣用妖術(shù)蠱惑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