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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淮舌-尖抵了抵剛剛送入口中的那顆草莓味的糖,腦中浮現(xiàn)出入夢之前,在網(wǎng)上查到的那些帖子,落針可聞的房間內(nèi),心跳聲不知為何跳得急-促而劇烈起來。 顏色偏淡的桃花眸垂下,看著那顆還在不安分地亂晃的小腦袋,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大手覆上她的腦后,身體微微向前傾斜,強(qiáng)迫懷里的小家伙抬起頭來。 下一秒。 伴著‘咔嚓’,女仆的開門聲。 荀淮低頭,將唇印在了女孩的唇上。 夏芷徹底傻了眼。 她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女仆身上,在聽到她開門走進(jìn)麗薩的房間后,心里的大石頭已經(jīng)快提到了嗓子眼,就差摸出匕首準(zhǔn)備隨時出手。 誰能想到荀淮會突然來這么一手! 猝不及防的柔軟觸感加上之前就緊繃的那根弦讓她不由睜大了雙眸,男人卻是意味不明地低笑一聲,早早暗滅了手機(jī)燈光,房間內(nèi)漆黑一片,不見一絲亮光。 炙熱的氣息糾-纏間, 第347章 顛倒世界(48):廣大網(wǎng)友誠不欺我 廣大網(wǎng)友誠不欺我。 荀淮松開女孩后,一邊抿著唇瓣,似是在回味,一邊想道。 心臟撲通撲通,即便已經(jīng)拉開了距離,跳動依舊十分劇烈。 女孩卻是用手背抵著唇瓣,因?yàn)榕蜏啬菥驮诟舯诜块g的緣故,她不能發(fā)出任何聲音,只得用那雙又黑又圓的眼羞怒地瞪向荀淮。 她左側(cè)腮幫微微鼓起,那處草莓味的糖還在源源不斷散發(fā)出清甜的味道,似是在一遍遍地提醒她剛剛的那個吻。 對面的男人彎起桃花眸,無聲地笑了起來。 他低頭,輕輕蹭了蹭她的鼻尖,在她掌心畫著筆劃:哥哥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夏芷狠狠瞪了他一眼。 溫妮的腳步聲故意放輕些許,打開幾個柜子查看,翻找好半天,沒在房間內(nèi)找到人,便打開門出去了。 聽著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夏芷微微松了口氣,低頭將男人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惡狠狠地又瞪了他一眼,手背卻是一直抵著唇,仿佛這樣就不會讓人看出她的羞怯一般。 她拿出手機(jī),開始打量這間房間。 除了荀淮剛剛看到的,四處漸染的鮮血以及那滿墻的血字外,還有一個點(diǎn)吸引了夏芷的注意。 地上滿是娃娃的碎片。 她蹲下身,指尖夾起一片舉高觀察著。 這碎片跟畫室顏料管里塞得不同。 跟那些破碎的娃娃比起來,這里的碎片要更小,而且截面并不整齊,像是被人生生用手撕碎的一般。 她驚訝于麗薩心中的仇恨竟已到了如此地步,但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講,卻也印證了她之前的猜測。 ……麗薩,應(yīng)該有個喜歡布娃娃的姐妹。 感覺,應(yīng)該是個meimei。 因?yàn)辂愃_房間內(nèi)的全家福,一直都只有三個人。 這個房間,應(yīng)該是屬于那個meimei的。 夏芷舉起手機(jī),仔細(xì)閱讀起墻面的血字來。 在看到那句‘你不是最喜歡布娃娃嗎,我就把你做成娃娃,掛在窗邊,天天看著我’時,她身子微微僵了一瞬,將燈光照向房間的窗口。 只見那厚重的窗簾后,映出了一個小小的影子。 那道身影跟三四歲的小孩子體型差不多,但姿勢,卻是被掛在了天花板上。 不知道是有風(fēng)還是什么。 那小小的身影竟是在輕輕轉(zhuǎn)動,下方的自然懸落的雙腿在隨風(fēng)晃動。 夏芷呼吸一滯。 從她的位置上看,那個被繩子懸住頭部的身影,像是一個巨型的晴天娃娃。 夏芷邁開步子。 荀淮伸手輕輕拉了她一下,示意她站在原地,舉著手機(jī)。 他則是幾步上前,手在摸上窗簾的那刻,微微頓了一秒,隨即將其緩緩拉開。 一個跟真人1比1大小的娃娃映入眼前。 荀淮十分肯定。 那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布娃娃。 頭部被一層白布包裹著,眼睛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用血畫了兩個大大的‘x’,鼻子是用油彩畫了一個黑色的實(shí)心圓,嘴巴則是被畫成笑得夸張的模樣,唇角有幾滴血液流下。 —— 第一更~啊游戲好好玩??!又是不想碼字的一天.jpg 第348章 顛倒世界(49):頭發(fā) 頭部被一層白布包裹著,眼睛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用血畫了兩個大大的‘x’,鼻子是用油彩畫了一個黑色的實(shí)心圓,嘴巴則是被畫成笑得夸張的模樣,唇角有幾滴血液流下。 視線往下,她的身上,是一件牛仔背帶褲,四肢是用棉布縫成,但是不知道里面塞了什么東西,總之看上去鼓囊囊的,但并不像是海綿。 窗外美術(shù)館前的微弱燈光投射進(jìn)來,夏芷收起手機(jī),神色凝重地打量窗邊懸著的娃娃。 窗子是打開的。 外面無風(fēng)無月,一片詭異的寂靜。 那娃娃卻仿佛有了生命力一般,正臉轉(zhuǎn)到夏芷二人的方向后,竟是不再轉(zhuǎn)動。 離它最近的荀淮隱隱覺得不妙,轉(zhuǎn)身就要朝夏芷走去。 可他剛轉(zhuǎn)過身。 那娃娃頭頂?shù)木€就像是被誰剪短一般,‘砰’地一下,在地上摔出一聲悶響。 荀淮循聲回頭。 就見那個娃娃四分五裂地躺在地上,縫合全身的線不知道什么時候崩開,那白布下面包裹著的,一顆幾近完全腐爛的頭顱骨碌碌地滾了出來,那用棉布縫就的四肢內(nèi),塞著的不是雪白柔軟的棉花,而是一大堆的腐r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