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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明白他并非氣話,他有這個能力,說到做到。 懷蒼再次伸手:“望天帝交出大雷鼎?!闭Z氣極其強硬,將天帝逼得退無可退。 天帝最終妥協(xié),右手展開,口中念咒,掌心金光四射,赫然一只三足鼎。 “我有個條件?!碧斓鄣溃骸霸谒w內(nèi)魔性未除盡之前,不可恢復仙職?!?/br> “好。”懷蒼即刻答應。 他只要她平平安安,仙職有何重要。 *** 御空山。 兩日后的清晨,姽寧醒來便低頭抱著雙臂,一語不發(fā)地在石壁內(nèi)來回踱步。 “仙姑怎么了?”貍貓小聲問希希:“叫她也不應,心事重重的樣子?!?/br> 希希一手捏著下巴,沉思片刻,篤定道:“應該是懊惱將仙人給氣走了,沒人幫她破除結(jié)界,心里肯定不好受。” 貍貓贊同地點點頭。 二人看著那一會兒悶頭踱步,一會兒唉聲嘆氣的姽寧,深表同情,遂沒打擾她。 他們哪里知道姽寧經(jīng)歷了連續(xù)三晚的臉紅心跳,已嚇得心神煩亂,不知所措。 在她有限的記憶中,她什么夢都食,各種夢都見識過,凡間男女的情.欲之夢并不罕見。 對她而言,這些夢也不過是拿來增長修為的食物,見多了風月之下的赤條男女,如今就算有哪個男人脫光了站在她面前,也勾不動她的興致。 偏偏最近對那個有妻有兒的男仙產(chǎn)生了欲念,以至于連續(xù)三晚都逃不開羞恥的春.夢。 在夢里,明知不可為,可當他低沉的聲音縈繞耳畔,guntang的胸膛熨過心間,她便丟槍卸甲,難以自控。 也正因是夢,她才受欲望驅(qū)使,沉溺在他的氣息中,那等放縱。 但她在夢里畢竟充當他的妻子,怎么都像是戴著面具的替身,于情于理都不妥。 “唉...”她又是一嘆,兩手捧著腦袋,不做夢不行嗎! *** 心有余悸的姽寧,愣是五天沒敢閉眼睡覺。 她坐在地上,一邊打哈欠,一邊揉揉酸脹的額頭,眼皮困得快打架了。 希希見狀,忍不住問道:“仙姑有什么煩心事?這幾日哈欠連天,睡不好的樣子?!?/br> 我這哪里是睡不好,是壓根不敢睡,姽寧暗自牢sao。 見她不應,希希又問:“是因為仙人離開,沒人助仙姑破除結(jié)界嗎?” 聽到仙人二字,姽寧就似被針扎,瞬間撐開眼皮,視線不經(jīng)意落在那張茶幾和木床上。 因希希叮囑貍貓每日打掃懷蒼留下的物件,以便他回來再用,所以即便過了一個月,那些物品仍一塵不染,十分干凈。 姽寧指了指那,吩咐道:“叫些力氣大的妖,把這些東西抬出去,礙眼!” 希希問道:“把它們抬哪兒去呢?” 姽寧:“隨便抬哪兒,別讓我見著就行?!?/br> “萬一抬出去被山里的妖精瓜分了,如何是好?”希希分析得頭頭是道:“到時候仙人回來不就沒茶喝、沒地方睡了?指不定就真不幫仙姑了?!?/br> “我管他沒茶喝、沒地睡??!”姽寧不耐煩道,態(tài)度十分堅決:“他的東西侵占了山洞,你快想辦法統(tǒng)統(tǒng)搬走。” “這洞足有七八丈長寬,如何容不下我這張小小的六尺床?”熟悉的聲音自洞外傳來。 “仙人回來了!”希希忙轉(zhuǎn)身,果見一道挺拔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視線內(nèi)。它蹦蹦跳跳地靠近,仰頭興奮地翹著尾巴:“仙人!” 懷蒼將手中提著的仙果放在地上,希希兩眼锃亮亮,連聲道謝后,忙不迭將仙果一個個運去她平日藏食的坑內(nèi)。 姽寧怔怔看著正幫希希藏仙果的男人,她壓根沒想過他還會出現(xiàn),方才見到他身影的剎那,她心頭怦怦地跳,竟有些激動? 懷蒼幫希希封好坑口,起身拍了拍手,抬眼望向石壁內(nèi)的姽寧。 兩人目光猝然接上,姽寧急忙移開視線,袖中手指不自在地攪著。 懷蒼闊步朝她走去,姽寧余光瞥見他臨近結(jié)界,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一副驚弓之鳥的樣子。 他腳步一停,問得直白:“看起來你不愿見到我?” 姽寧不知如何回答。 他們之間并不熟識,只不過他機緣巧合來到此處,她充其量就是個聽故事的,何來愿不愿意見他? 至于方才心跳微亂,定是最近因為他而‘噩夢’纏身,突然見到罪魁禍首,難免受驚。 姽寧自我安慰一番,目光淡淡地接上,說:“故事講完了,還過來做什么?留我些清凈才是。” 坐在角落里的希希一邊吃瓜一邊搖頭嘆氣,好不容易把仙人盼回來,可別又給氣跑了。 懷蒼道:“你耐心聽完了我的故事,我許諾過的事自然得履行?!?/br> 姽寧眼中一亮,按捺住欣喜,沒好氣地哼了聲:“還以為你不守信用跑路了。” “答應你的事,絕不食言?!彼f得像誓言,意味深長地將她睇著。 姽寧追問道:“什么時候救我出去?” “時辰未到,不急?!?/br> “哪個時辰才算到?” “還有一件事得先處理?!彼掍h一轉(zhuǎn),道:“那日你說自己沒什么感情,所以不會喜歡我,更不會與我成婚。” 姽寧回想自己那天所言,哪敢承認,只怕又把他給氣跑了,好聲解釋:“我那話并非強調(diào)不喜歡你,只是我素來孤寡獨身,從未體會過夫妻之情,怎知如何以你妻子的身份作答。那日你問得突然,我未加思量,話語多有冒犯之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