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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小皇子抱著他的小石頭,蹲在一旁聽得興致勃勃,蘇洛洛驅(qū)趕無果。好在凌云志往他屁股踹了一腳,塞了個瀝水籃,喊他去洗菜,這才把他支開。 若放在以往,按照陶小皇子的脾氣鐵定不干,可今日一群人忙活大半天似乎都是因為他而起,他自知理虧,只好乖乖照做。 眼看天色漸暗,唯獨只有晏慎一人不在場。眾人或許早已習(xí)慣晏慎獨來獨往,只是隨口提了一句,并未放在心上。 唯獨沫沫回想起離開時那人蒼白的臉色,心中有些擔心。 戌時一過,眾人三三兩兩離開,小姑娘特地蹲在齋舍外的院門,可一直都未等到晏慎的身影。 糾結(jié)許久,最后沫沫還是提著燈跑出去找人,可學(xué)宮范圍那么大,雖然從他們來了以后修繕了一大半,可依舊還有許多廢棄的地方。 小姑娘跑得滿頭大汗,就在差點放棄的時候突然聽聞了有東西碰撞的聲響。 她提著燈探頭探腦順著聲音方向走去,很快就在一間荒廢的屋舍中尋到了昏迷不醒的晏慎。 沫沫見勢,匆忙上前想要扶他回去,可無意間卻發(fā)現(xiàn)了他身后毛茸茸的大尾巴。 小姑娘愣了愣,倏地抬頭,這才注意到晏慎腦袋上不知何時冒出了一對耳朵,大概是病痛的緣故,此時正無力的耷拉在兩側(cè)。 妖族只有修煉到一定地步才能化人形,但半妖出生以來便是人的模樣,只是在沒有靈力維持的情況下,他們會露出一部分妖族的特征。 沫沫眨了眨眼,晏大哥躲在這里難道是因為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半妖的身份嗎? 小姑娘猶豫片刻,以靈力劃破自己的手指,以鮮血喂服??粗倌昴X袋上毛茸茸的耳朵,小姑娘做賊似的飛快伸手摸了摸。 軟乎乎的,還有彈性。 沫沫沒忍住多摸了幾下,強忍著好奇心收回手,又朝他身體灌輸了一部分靈力。 他們羽民很少有人能夠修煉,不死族一脈幾乎是完全斷絕了修煉可能。大概是因為上天賜予了他們無疆的壽命,作為交換而剝奪了他們的修煉的機會,很多不死族終其一生都未能踏入仙途,而沫沫能夠結(jié)出靈根,已經(jīng)極為不易。 雖然,她的靈力微弱得可憐。 將全身的靈力盡數(shù)灌出,很快少年的耳朵以及身后的尾巴消失了。 眼看晏慎隱隱有了清醒的跡象,小姑娘踮起腳提著燈匆匆便離開了。 - 浮玉山的事情也算告一段落,和尚與姜師姐也沒細講其中的究竟,后續(xù)所有的一切都是經(jīng)過他們二人親手安排。 而陶小皇子深以為自己“闖了大禍”,并發(fā)誓痛改前非,改頭換面好好做人。 開頭前兩天倒是有些人樣,上課不犯困也不打諢,下課后主動幫忙干活,然而事實上,陶元身上的懶勁已經(jīng)深入骨髓,沒得治。 第三天他又恢復(fù)了那副紈绔公子哥混吃等死的模樣。 學(xué)宮很快便恢復(fù)如初,一切都照常運行,唯獨姜師姐從浮玉山回來以后就極少出現(xiàn)。 原先是由姜師姐教授的課程,現(xiàn)在全部變成和尚一人。 蘇洛洛帶頭去問原因,可和尚愣是不肯透露半個字。但他們一群人也不是沒去瞧過姜師姐,至少看起來也與平日并無太大區(qū)別,除了身上縫合的紅線更多了些。 這日,蘇洛洛出門正巧碰上了從外面回來的沫沫。 小姑娘懷里似乎端著什么東西,一蹦一跳地就往姜師姐院子里趕。 看著小姑娘一臉高興的模樣,蘇洛洛疑道:“沫沫,你這是做什么去?” 晃了晃手中的紙袋,小姑娘笑得傻里傻氣:“集市上新來了一家賣燒餅的攤子,是晏大哥叫我拿給姜師姐的。” “晏慎?” 沫沫點了點頭,并未發(fā)現(xiàn)蘇洛洛異樣的表情,自顧自道:“這個餅可好吃了,洛jiejie你要嘗嘗嗎?” 蘇洛洛對這類東西本沒多大興趣,若是東西是沫沫一人送的倒沒什么,只是多了晏慎這一關(guān),總覺得有些微妙。 沫沫蹦蹦跳跳地身影以遠去,蘇洛洛仔細端摹著手中的酥餅,也并未查出什么異常。 她默默擦掉嘴邊的碎屑。 ……還挺好吃的。 - 蘇洛洛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到了傍晚,學(xué)宮里真的出事。 一陣詭異的嘶吼咆哮聲從姜師姐的院內(nèi)傳出,霎時間整片天突然被烏云黑氣籠罩。 緊接著又傳來沙石爆裂的聲響。 事發(fā)時,幾個女孩子都待在宿舍中,動靜一出,虞幾清率先持劍跟隨聲音方向而去,她與沫沫也緊隨其后。 等到蘇洛洛她們趕到時,卻見半空中裴恣與凌云志二人正與姜師姐打斗糾纏。 院中放置晾曬農(nóng)作的竹具七零八落,屋瓦碎了一地。 瞧見她們來了,躲在院子樹后的陶元探出了腦袋,立馬朝她們招手示意:“快!過來——” 蘇洛洛連忙跑上前:“怎么回事?” 陶小皇子急切道:“我和裴小弟還有凌云志本來是打算回去的,突然聽到這院子里傳來一聲巨響,還以為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就前來瞧瞧。誰知一開門,姜師姐就雙眼通紅的,怎么叫喚她都沒用,好像根本不認識我們了,然后就是現(xiàn)在這樣了……” 對于姜師姐他們了解并不多,從前也并未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虞幾清雙眉緊皺:“易寧師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