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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洛洛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逡巡,凌云志的針對未免也太過了頭。分明最初他對被人綁入青樓之事,好像并未太放在心上,畢竟是他自己先去驚擾人家在先。 兩人是不是還有其他過節(jié)? 可凌云志分明也和他們一樣,是同時間對應上女主的名字與樣貌的。 如今,虞幾清到底還只是個十多歲的少年,心傲氣高,也沉不住性子。她分明已經放下身段與他道歉,可他偏生就是要給她不痛快,她心中立馬生出幾分不滿。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時,好在學宮內終于派出人來接應,虞幾清凌云志這才作罷。 來接應之人是個和尚,步伐穩(wěn)健,分明是個出家人,可滿臉苦大仇深。 和尚也不多和他們廢話,撂下一句:“隨貧僧來?!迸ゎ^就走。 眾人跟著和尚跨入學宮大門,穿過庭院來到了一個類似祠堂的地方。 陶元小聲嘀咕:“這里不會是寺廟吧,怎么還剃光頭。” 蘇洛洛:“……那只是佛修?!?/br> 兩人的嘀咕聲很快就引起了和尚的注意,他頓了頓腳步,一個眼神掃過來,立馬令蘇洛洛和陶元背后冷汗涔涔。 記憶中,和尚不都應該是慈眉善目,可這和尚……看起來真的好兇。 蘇洛洛下意識縮了縮腦袋,好在那人只是淡漠的掃了他們二人一眼,然后將目光落在了一旁并未出聲的裴恣身上。 和尚的眼神閃過異樣的光,他指著裴恣:“你,出來。把整個收拾干凈?!?/br> 瞧見和尚喊了裴恣,蘇洛洛與陶元很自覺地也打算跟上去,誰知那人又斥:“你們兩個留下,讓他自己?!?/br> 蘇洛洛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這祠堂那么大,還那么破,和尚誰都不叫為何偏偏要叫裴恣,況且他一人根本打掃不完。 陶元反應再慢也感覺得到這禿驢是在故意為難裴恣,剛想出聲反駁,裴恣卻對他們二人搖了搖頭。 瞧見裴恣并無怨言直接出列,和尚似乎還是很不滿意,但終歸沒再說什么,輕哼一聲,繼續(xù)帶著其他人往里邊走。臨走前,蘇洛洛忙從懷中掏出幾張清潔術的符紙塞到裴恣手中。 陶元則是眼淚汪汪一副“兄弟永別”的模樣,蘇洛洛翻了個白眼,拎著他的后衣領將人扯走。 直到穿過最后一個走廊,抵達齋舍,蘇洛洛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幾人并非第一波先到,原來早就有人在此等候。 蹲在院中研究花花草草的小姑娘聽聞這邊的動響,眼神一亮立馬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易寧師兄,他們也是學宮新招來的學子嗎?” 和尚依舊拉著一張臭臉,點了點頭。 小姑娘臉上rou嘟嘟的,笑起來眼中帶著光:“我叫沫沫,也是來學宮報道的。” 她的聲音脆脆甜甜的,因為整個人看起來嬌小可愛,并不會違和。 蘇洛洛身為一個女孩子也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實在太可愛了,好想捏臉…… 跟在小姑娘身后的還有一個看似乖巧的少年。 他不緊不慢地掀起眼皮,歪了歪腦袋,勾起唇角自報家門:“在下晏慎。” 蘇洛洛搜刮記憶,學宮之中好像并未有喚作晏慎之人。畢竟原書是以男女主視角展開,將重心都放在了重要的劇情人物上。既然書中沒提,對主線劇情應該沒什么影響才是。 蘇洛洛心中依舊有些不安,眼前這個少年行為舉止也并無不妥,很快就與陶元等人搭上話。他分明在笑,可眼底卻是一片冰寒,予她一種詭異的感覺,仿佛一朵伴著黑暗腐爛而生,渾身帶著毒刺的花…… 這些年里,蘇洛洛在自己的空間中搭建了一個數據搜索庫,偷偷用爬蟲捕捉了這個自稱晏慎的少年的信息,可是她并未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 系統(tǒng)還不忘一旁吐槽她搭建的數據庫太垃圾。 強制關閉系統(tǒng),蘇洛洛深吸一口氣開始打探學宮的情況。沫沫比他們早來不過半個時辰,也并不了解這里的狀況。 就在少年們七嘴八舌討論之際,這時和尚不知又從何處冒出來,帶著他們往里面走。 “貧僧幫你們事先看過了,剛好有兩間齋舍能住人,男女一間,自行分配?!?/br> 陶小皇子瞪大眼:“禿驢你開玩笑吧?我們可是四個人,就一間?!” 和尚瞪了他一眼:“貧僧有沒有開玩笑,你進去不久知道了?!?/br> 陶元“哼”了一聲,滿臉寫著不高興,第一個走進屋舍。 莫約是關閉學宮之后,這兒再也沒有人來打掃過,滿屋子的灰塵足足積了小半寸,屋內擺設的物件也是東倒西歪的,好在空間還算夠大,擺了幾張床鋪以及一些箱柜桌案后還有許多空地。 可這里實在太臟了,小皇子嫌棄地皺了皺眉:“這里是人住的地方嗎?” 和尚面無表情:“除了這處,就沒地方可住,你若想睡外面,貧僧自然不攔著?!?/br> “……”陶元瞪了他一眼,踢開腳邊的矮凳,惡聲惡氣道,“這怎么住???” “屋外有清掃工具?!闭f完和尚便離開了。 “死禿驢!”朝著和尚離去的身影做了個鬼臉,陶元暗中啐道。 兩間屋舍破損程度與格局并無什么區(qū)別,隨便分了屋子,便開始動手打掃。 蘇洛洛給自己做了一個透明的小結界,以此來隔檔灰塵,她暗自觀察四周,只見女主虞幾清皺著眉頭拎起笤帚在空中筆劃,完全就是使劍的姿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