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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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月聽見洛振鐸這個名字,垂下眼睛,低低地應了一聲,然后抱著東西,跟莊白樺告別,便走進宿舍樓。 莊白樺站在樓下看了好半天,直到旁邊的學生頻頻側(cè)頭看他,他才返回車上。 可能是池月把莊白樺的話聽進去了,他最近來公司的次數(shù)減少,看來真的有好好學習。 莊白樺跟池月約好,考完試帶他去外地的游樂場玩,莊白樺本身沒覺得有任何不妥。 莊白樺認為,既然劇情制造了他和池月的羈絆,那么就順勢而為,他照顧池月是應該的。 再說還有其他偏執(zhí)男配虎視眈眈,鬼知道偏執(zhí)大佬三號是什么樣的,放任池月不管,莊白樺不放心。 只是現(xiàn)在莊白樺開始為池月?lián)?,考完試后就是放暑假,池月大概率要回家住,就要面對他的極品父母。 池月的家庭背景調(diào)查起來很簡單,莊白樺之前尊重池月的隱私,既然跟池敬業(yè)打過照面,他也就不怕了。 池月的父母都是普通人,母親生了孩子之后一直在家照顧孩子,父親本來有穩(wěn)定的工作,因為出了一個嚴重的事故被開除,后來就零零碎碎地打工。 母親說是全職家庭婦女,只不過逃避工作,父親更加懶懶散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還花錢大手大腳。池月長這么大,基本靠學校老師的救濟幫助,和自己努力,才順利上了大學。 這對父母不僅不好好養(yǎng)孩子,還吸孩子的血,每次外界給池月幫助,不管是金錢還是物資,他們都能搶走大部分。 莊白樺看了資料,忍了好半天才把臟話憋回去。 池月這原書主角,當?shù)锰量嗔恕?/br> 莊白樺想著要幫助池月到大學畢業(yè),池月如果愿意可以到公司來工作,然后便能經(jīng)濟獨立,脫離父母。 他在心里幫池月規(guī)劃,奈何有的人等不及。 莊氏的辦公樓很高,底層的工作人員想找總裁基本可能性約等于零,但莊白樺辦公室有條內(nèi)線直接與總務部相接,主要是用來處理池月的問題。 這是當初莊白樺擔心池月觸發(fā)劇情而設置的監(jiān)控機制,被公司的人看做池月專屬內(nèi)線。 最近莊白樺和池月關系不錯,有事直接說了,總務部的電話很少響起,結(jié)果今天這條內(nèi)線再次打來電話。 總務部主管很為難:莊總,門口有個人很可疑,他說是池月的父親,想要見您。 莊白樺: 今天池月在學校,沒來公司,莊白樺坐電梯下樓,果然在門口看見了池敬業(yè)。 池敬業(yè)正被保安攔著,保安死活不讓他進公司。 說起公司大門的這個保安,也是很神奇的一位人士。莊白樺曾經(jīng)懷疑過他的業(yè)務能力,因為他看起來很靦腆,總為額頭上的傷疤自卑,說話細聲細氣,看起來不太能震懾人。 莊白樺擔心他這樣無法盡到保安的職責,誰知他隨口問陳望,陳秘書告訴他,這個小保安當初體能測試的時候,是保全隊伍里的第一名。 莊白樺頓時覺得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只是這位保安總是太客氣,所以趕不走人,因為池敬業(yè)聲稱是池月的父親,他沒有動手,死活把池敬業(yè)攔在大門之外,池敬業(yè)怎么也無法突破防線。 莊白樺走過去,盡量維持好風度,開口道:池先生,池月現(xiàn)在不在公司,你過來有什么事嗎? 池敬業(yè)本來在撒潑,看見莊白樺來了,眼前一亮,大聲喊著:大老板!你真是大老板! 莊白樺給保安使了個眼色,保安會意,立刻架著池敬業(yè),把他帶到大樓的側(cè)面,找了個安靜的地方。 莊白樺跟在后面,一到地方,保安松手,池敬業(yè)就沖到他面前,說道:我百度過你,你好有錢! 莊白樺: 他捏捏眉間,問:所以,你到底要干什么? 池敬業(yè)搓搓手,嘿嘿嘿地笑:我想讓池月不要上學了,就到你這里來打工,你多給他開工資。 莊白樺不可思議地看著面前的人,這種混賬話是一個父親說出來的么? 上什么學啊,浪費時間浪費錢。池敬業(yè)還在說著,完全沒注意莊白樺越來越陰沉的臉色,抬起頭看著莊氏的高樓,羨慕地說,你這樓這么高,你這么有錢,跟著你混有前途多了。 莊白樺沉著臉:知識是一個人一生的財富,池月現(xiàn)在上大學是積累知識的過程,等他畢業(yè)了才能有更好的工作,更好的人生,你作為父親不支持他,反而讓他輟學,實在不妥當。 池敬業(yè)聽不出來莊白樺在客氣地勸他,說道:我看他越學越不孝,以前還知道給家里錢,現(xiàn)在一點都不給了,還把東西藏著!白養(yǎng)了! 閉嘴!莊白樺怒道。 池敬業(yè)被呵斥,嚇了一跳,但他這種人臉皮厚,他露出狡猾的笑容,邪氣地看向莊白樺:不如這樣,老板你想讓小月繼續(xù)上學也可以,那你把錢直接給我唄,我?guī)退嬷?/br> 連旁邊的保安都看不下去了,低聲說:太過分。 莊白樺深吸幾口氣,平復心情:池先生,你現(xiàn)在的行為已經(jīng)構(gòu)成敲詐勒索了,你知道嗎?我可以報警讓警察抓你,然后把你丟進監(jiān)獄,進行勞動改造,每天都要焊零件縫扣子。 當然這都是莊白樺嚇唬他的,池敬業(yè)不至于進監(jiān)獄。 池敬業(yè)本來聽到報警還不以為然,后來莊白樺提到監(jiān)獄,最后又說必須干活之類的話,好逸惡勞的他這才怕了。 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就隨便說說,你不同意就算了。 莊白樺見他還不愿意離開,直接打了個電話,立刻從公司里出來十幾二十個保鏢,把池敬業(yè)團團圍住。 保鏢們個個身材魁梧,又高又壯,隨便一個拳頭,老池就吃不消。 池敬業(yè)嚇得腿發(fā)軟:別打我! 莊白樺難得發(fā)脾氣:滾! 池敬業(yè)這才屁滾尿流地跑走了。 莊白樺有時候也蠻嫌棄自己太過正直,時刻謹記遵紀守法,要是換個其他人,早把池敬業(yè)打一頓教育教育了。 他嘆口氣,把保鏢們召回去,其他人都走了,保安卻站在那里沒動。 回去吧。莊白樺沖他招招手。 保安低著頭,走到莊白樺面前,小聲地問:那個人是池月的父親么。 莊白樺點頭:是,你剛才也聽到了,池月有這種父親簡直不幸。 保安沒再多說什么,跟著莊白樺一起回公司大樓。 莊白樺想著,要是池敬業(yè)再來找他,他就找人押著池敬業(yè)去做公益勞動,以前對付社區(qū)里的潑皮他就這么干。 可是池敬業(yè)沒有出現(xiàn),他得到了一段時間的寧靜。 幾天后,本該復習考試的池月沖到總裁辦公室找莊白樺。 總裁辦的秘書助理們看見他的身影已經(jīng)麻木,問都懶得問,一路開綠燈。 池月進入辦公室,走到莊白樺面前,雙手撐在辦公桌上,直勾勾地看莊白樺,問:那個人來找過你了。 他說的是問句,口氣卻是肯定句。 莊白樺想了想,那個人應該指的是池敬業(yè),池月連一聲父親都不想喊出口。 是的,不過沒什么事,我把他打發(fā)走了。莊白樺怕池月?lián)?,無法推測池月?lián)牡氖钦l,遲疑片刻,說,沒有發(fā)生激烈的沖突,我和他都沒事。 池月嘴角下壓,說:我管他去死,你沒事就行。 這是莊白樺第一次聽池月說臟話,池月的人設又崩了點,但他沒有糾正。 畢竟父親那么奇葩,池月偶爾罵幾句發(fā)泄一下也不過分。 莊白樺安撫地說道:我怎么會有事,你父親還沒那個本事。 之前明明被人綁架了。池月無聲地腹誹,然后說,反正下次再看到他就把他丟出去。 不過,最近這段時間他沒辦法來sao擾你。池月隨意地說,他被人狠狠揍了一頓,躺著起不來。 莊白樺連忙撇清關系:不是我做的。 池月很平靜,沒有驚訝也沒有氣憤,說:我知道。 看來池月知道兇手是誰,莊白樺皺起眉,問:是誰做的? 池月離開辦公桌,轉(zhuǎn)了個身,斜斜地靠著,說:管他是誰,打得好。 莊白樺: 池月對自己的父親怨氣很深。 未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莊白樺做不到讓池月對自己的父親大度,只能說:別把這些事放在心上,好好學習,你不是說將來要當大老板么,現(xiàn)在就要努力做準備。 池月終于露出笑意,笑著對莊白樺說:我當老板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還你修車錢。 這孩子還記著呢,他都忘了。 莊白樺心想,這么懂事的孩子,池敬業(yè)居然不珍惜,他看著池月,說道:再堅持一段時間,等你畢業(yè)擁有自己的事業(yè),就能自由了。 在那之前莊白樺摸摸鼻尖,真誠地說,我會幫助你。 他看著池月,目光柔和,他的背后是辦公室的大玻璃窗,在這種背景下,莊白樺整個人像發(fā)著和煦的光,讓人很心安。 他略有點拘謹?shù)貙Τ卦抡f:如果不嫌棄,你可以把我當成父親。 ?池月緩緩地在腦袋頂上打了一個問號。 第28章 白月光 莊白樺見池月臉色古怪,連忙打補?。何也皇窍胝寄惚阋耍皇钦f我比你年長一些,也許能替代你父親的位置,你可以多依靠我一點。 池月盯著莊白樺,說: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我不缺父親,我缺別的。 莊白樺好奇:缺什么? 我缺池月抿了抿嘴唇,把話憋住了,反正你不要跟那個人多糾纏,看見了打就是了。 他想了想,決定一勞永逸:我不會再讓你看見他了。他瞪了莊白樺一眼,你別想當我爸爸。 池月不高興地補了一句:也不準把我當兒子。 他揚著下巴,表情有些高傲:我是一個男人。 莊白樺忍著笑,說:好好,我們池月是個男子漢了。 池月見越描越黑,哼了一聲,滿臉陰郁地說:以后你就明白了。 說完,他轉(zhuǎn)過身,像來時那樣一溜煙跑走了。 莊白樺看著池月的背影哭笑不得,果然這個年紀的青年都不喜歡被當作孩子。 莊白樺也沒在意,只是想著池敬業(yè)被揍得下不了床,剛好能讓池月安靜復習。 至于收拾池敬業(yè)的兇手是誰,莊白樺隱隱約約有個人選,心里又不敢相信,便把這件事揭過去,反正池敬業(yè)咎由自取。 考試周沒幾天了,莊白樺除了偶爾問問池月有沒有好好復習,其他時候都在努力工作。 他想趁這段時間趕緊把事情處理完,就可以騰出時間陪池月去G市游樂場了。 中途他接到洛振鐸的電話,莊白樺以為洛振鐸的酒癮又犯了,喊他出去喝酒,還沒等他拒絕,就聽見洛振鐸問:你上回不是說要帶你的扶貧對象去散心?最后決定去哪了嗎? 莊白樺心想,當初他還詢問洛振鐸的意見,怎么現(xiàn)在反而問起他來了。 他老老實實地回答:我聽了你的推薦,決定等期末考試之后,帶他去游樂場。 洛振鐸在電話那頭頓了頓:你真實在,還真決定去游樂場,你那個扶貧對象不也二十歲了,是不是幼稚了點。 上次是你推薦的,現(xiàn)在你才來說幼稚。莊白樺微微有點不安,池月不會也覺得幼稚吧。 洛振鐸笑了起來,低沉的聲音像酒一樣濃厚,低音的震動通過電話傳播過來,震得莊白樺耳朵發(fā)麻。 他想起唐楓的氣泡音了,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耳朵。 洛振鐸說:我兒子最近也在期末考試,等他考完了,我也想帶他去玩,犒勞他一下。 上次兩個人的談話,洛振鐸同樣聽進去了,他回去就檢討了自己,雖然孩子身體不方便,但他帶孩子出去玩的次數(shù)確實太少了,所以他打電話過來反過來問莊白樺。 莊白樺說:確實應該多加強父子間的互動。我準備帶池月去G市旅行,順便去游樂場。 原來你的那個扶貧對象叫池月。洛振鐸隨口說道,去G市啊,我以為你就在本地游樂場,還準備說如果你想包場,給你算便宜點。 洛家投資了本地的一個大型游樂場,莊白樺笑著說:我就是想到這點,趕緊到外地去,繞開你們。 你這人真不夠意思,生怕我賺到你的錢。 兩個人在電話里開玩笑,氣氛不錯。 莊白樺再次慶幸,原主的這位朋友是個正常人,要是洛振鐸是偏執(zhí)大佬之一,莊白樺可能頭都要爆炸。 洛振鐸打電話過來詢問,說明他時刻把兒子放在心上,洛家雖然是單親家庭,但父慈子孝,還有個愛護晚輩的奶奶,是家庭和睦的典范。 反觀池月那邊,父母雙全,卻等于沒有父母。 莊白樺感慨:這世界上有各種各樣的家庭,有的和睦有的分崩離析,讓人唏噓。 洛振鐸沉默片刻,苦笑著說: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等你成家了之后就懂了。 最后不知道洛振鐸想帶兒子去哪,莊白樺也沒繼續(xù)問,接下來就等著池月考完試了。 其實不管池月考成什么樣,莊白樺都會帶他去旅行,之前那么說只是為了激勵池月。 結(jié)果就這么個把星期的時間,又出了幺蛾子。 幺蛾子專業(yè)戶唐楓跑回來了。 按照一般小說的套路,唐楓這種完成使命的配角應該直接下線,不會再出現(xiàn)。可現(xiàn)實不是小說,唐楓說他還會回來,這次真的回來了。 只是回來得太快了吧。 莊白樺接到唐楓電話時,心里這么想著,問:你拿到最佳影片獎了? 唐楓:拍都還沒拍呢。他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緊張,本來在功成名就之前,我不想出現(xiàn)在你面前,但是但是我現(xiàn)在心很亂,恍恍惚惚,剪不斷理還亂,這時候我第一個想起了你,你就像夜霧里的明燈,照亮了夜航之船的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