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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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看過總裁辦公室小黑屋里的東西,便會覺得唐楓沒到那個地步,人都要靠對比。 也算是我的一種自我滿足吧。莊白樺說著,不過一碼歸一碼,你綁架以及使用非法藥品的事,我給你記著,你要是以后稍微出格,我就幫你捅出去。 唐楓聽到莊白樺的話,眼里劃過一絲失落。 不是因為莊白樺說要報復他,而是因為莊白樺看來真的對他沒那個意思。 莊白樺見他又沉默下來,想了想,端起手邊的杯子,舉起來,說:好歹我們曾經組成過一個支部,干一杯吧。 池月跟著舉起玻璃杯,唐楓怔了怔,慢了半拍反應過來,這才同樣舉杯。 三個人,一個茶,一個果汁,一個酒,三個杯子碰到在一起,旋即發(fā)出清脆的聲音,久久回蕩在包間里。 同時也鉆進唐楓心里,讓他深深震撼。 吃完飯后,莊白樺準備送池月回學校,臨時接到一個電話,讓池月原地等等。 池月趁莊白樺接電話的工夫,走到唐楓面前,白皙的面容上沒有笑意,濃黑的眼眸里看不出情緒。 唐楓嗤笑道:你來嘲笑我? 池月看著他,搖搖頭,說:你已經不值得我嘲笑了。 怎么聽起來更讓人生氣呢。 池月說的是心里話,雖然目前不知道原理,但唐楓的人生軌跡完全變了,他沒必要再去計較。 只是有一件事,池月要提醒唐楓。 他是個老好人,對誰都一個樣,你不要自作多情。 唐楓怔忡,隨即輕笑一聲,說:這句話同樣適用于你。 池月深深看了他一眼,轉過身直接走掉。 唐楓看著池月的背影,靜靜地發(fā)呆,最后餐廳的工作人員過來詢問:唐先生,請問您還有什么需要嗎? 唐楓這才意識到他已經在這里發(fā)呆一個小時了。 他嘆氣著對侍者說:是到了該走的時候了。 第二天,莊白樺照例來到公園,發(fā)現唐楓早就站在那里。 只是唐楓沒有戴口罩,露出英俊的容貌,惹得人頻頻回眸注目。 莊白樺嚇了一跳,把他拉到樹蔭下,說:你好歹是個公眾人物,把粉絲吸引來怎么辦。 唐楓笑笑:我想這樣跟你說話。 他笑得有幾分溫柔,輕飄飄的如同天上的云彩。 莊白樺心里一驚,唐楓怎么又這么風度翩翩溫柔和煦了,難道病又犯了。 莊白樺連忙說:你去拍照吧。壓制體內的邪氣。 唐楓笑著說:我已經不用再拍照了。 莊白樺心想醫(yī)生都說你沒完全好,現在就不想治了,那怎么行。 他剛要說話,就聽唐楓說:我把以前所有的照片全刪了。 莊白樺這才意識到他是認真的,用緩和的語氣問:你想好了嗎,真的不需要那些照片了? 唐楓點點頭,云淡風輕:這些天我都在思考,你說的是對的,我根本不喜歡那個少年,只不過在心里塑造出一個理想的形象,想通了之后,也不需要逼著別人給我拍照了。 他微微揚起頭,指著公園里的一草一木以及來來往往的人們說:我發(fā)現我開始喜歡觀察別人,比起讓鏡頭對準我自己,我覺得多拍拍其他人更好看,這幾天在公園里,我過得很快樂。 不再苛責自己,多看看美好的人和事,讓唐楓前所未有地放松。 莊白樺聽他說這些話,頓時很欣慰,看著唐楓的目光,像歡送減刑出獄的犯人:你想通了就好。 我想去試試當導演。唐楓溫和地告訴莊白樺他的想法,帶著淡淡的不好意思。 莊白樺有些詫異,仔細想想,這樣唐楓算找到了新的目標,是最好的結果了。 莊白樺沖他比了個大拇指:有想法就去做吧。 導演和演員還是不太一樣,我要去學習。唐楓說著,這幾天他愛上了掌控鏡頭的感覺,希望去拍攝別人的故事,但想轉行不是說轉就轉,所以我接下來的時間會很忙。 莊白樺眨眨眼睛。 唐楓接著說:我知道你心里在想,太好了,這個人要滾蛋了,終于可以清靜了。 莊白樺咳嗽幾聲,說:我沒有這么想。 唐楓垂下眼睛,小聲嘀咕:你很不擅長說謊話。 氣氛變得詭異,這些天唐楓的變化大家看在眼里,但莊白樺也沒想到他這么快想通了,只能說一些鼓勵的話:加油吧,祝你在新的領域取得成功。 唐楓再次抬眼,溫柔地望著莊白樺,眼睛里仿佛能滴出水。 莊白樺被他的做作眼神搞得有點神經過敏:還有什么要說的么? 唐楓幽幽地說道:我承認你之前說的話都是對的,只除了一點。 全部與例外本來就是相反的概念,莊白樺愿意聽他不贊同的地方,問:哪一點? 唐楓拿出十二萬分的真誠,對莊白樺說:你說我不懂什么是喜歡,什么是愛,你說錯了。 莊白樺心頭浮現不好的預感。 唐楓說:我想,我是真的喜歡你。 莊白樺: 莊白樺看著他的眼睛,人們說眼睛是一個人心靈的窗戶,唐楓的雙眸此時只有真摯,迷霧散盡后,只留下清晰與懇切。 以前唐楓總說對自己有好感,莊白樺不相信,現在看著這樣的唐楓,他信了。 所以他必須認真地給予回復。 很抱歉,我無法接受你。 唐楓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扯扯唇角,還在笑著,卻有些勉強。 再無望的告白都會隱藏著一絲希冀,哪個告白的人不會希望得到正面的回應。 嘴巴上說著他一定會拒絕,但心里還是會暗暗祈禱,這個人要是能垂青于我就好了。 唐楓深吸一口氣,說:我明白,說出來我心里舒坦點,那我走了。 莊白樺沒想到他這么灑脫,反而有點不習慣,看來他是真想開了。 唐楓維持著最后的瀟灑,揮揮手,轉過身,邁開長腿離去。 莊白樺看著他的背影,感慨萬千。 希望影帝能導出好片子造福人民,看開點,別再那么偏執(zhí)了。 所以從現在來看,劇情線是偏離了吧,唐楓不僅心胸寬廣了,喜歡的對象也變了。 雖然唐楓喜歡的人是自己讓莊白樺心情復雜,但原書劇情太狗血太扯淡,偏離是件好事。 莊白樺還在思考劇情,冷不防唐楓折返回來,氣勢洶洶地跑到他面前,面紅脖子粗地說:我是不會放棄的!我知道現在逼你你會嫌我煩,所以我離開,但我還會回來! 他沖著莊白樺大聲吼出這幾句話,再次轉身,大步離開,一邊走一邊留下幾句誓言飄散在風中:等我拍的電影拿到最佳影片獎!我就回來娶你! 莊白樺: 果然偏執(zhí)這個毛病,一時半會好不了。 希望最佳影片獎的競爭激烈點吧。 第二天唐楓就收拾好行李去拜師學藝了,莊白樺感謝了趙醫(yī)生,付給她雙倍的酬勞,然后把辦公場所從公園搬回辦公室。 離開公園的時候,莊白樺告訴跟他一起鍛煉,鍛煉出感情的父老鄉(xiāng)親:我賣出去好多房子,現在升職啦。 工作狂莊白樺回到辦公室,看著自己的辦公桌,心里流下感動的淚水。 終于可以好好工作了。 那天晚上莊白樺回到家,像平常一樣洗完澡,在床上看了會平板,然后睡覺。 睡著之后,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莊白樺夢到了池月。 夢中的池月比現在更瘦一些,眼睛更加漆黑,看起來陰郁滲人,像妖邪的鬼魅。 他站在一個房間里,舉著一部手機,對著地面拍照。 地面上躺著一個人。 那個人手腳被捆,衣不蔽體,躺在地上掙扎,露出痛苦而驚恐的神色,瞪大眼睛看著池月。 就算是做夢,莊白樺也被嚇了一跳,地上的人竟然是唐楓。 唐楓完全失去了以往的風度,嘴里說著懇求的話,求池月放開他。 池月彎下腰,直接把唐楓身上最后的遮蔽物拿走,然后對著地上的唐楓按下快門。 你不是想讓我給你拍照么,給你拍個夠。 池月的聲音像千年不化的寒冰那樣冰冷無情,唐楓不再求饒,開始破口大罵。 拍完照片后,池月沒有理會唐楓的吼叫,從房間走出去。 接著,一組不堪入目的照片被傳到網上,唐楓的名譽一下子被破壞殆盡,一夜之間,唐楓身敗名裂,再也沒辦法在娛樂圈混下去。 莊白樺半夜驚醒過來,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這個夢是怎么回事,太驚悚了。 夢里的池月陰森詭異,給人的感覺像蛇又像狼,對唐楓趕盡殺絕,毫不留情。 夢境的余韻太強烈,莊白樺心里有點不舒服,他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完水之后才感覺好點。 這一定是反夢,一定是因為最近cao心唐楓的事,搞得他想東想西。 池月最近性格是陰沉了點,但他是個努力的孩子,不可能像夢里那樣。 再說池月在原書里是小白花人設,小白花都是純情柔弱的。 莊白樺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再次回床鋪上睡覺。 莊白樺進入夢鄉(xiāng)的時候,池月正在觀看視頻。 唐楓那個死變態(tài),保存著不少關于莊白樺的監(jiān)控視頻。 有張總那件事在酒店里的,也有后來綁架莊白樺在放映廳里的。 池月知道唐楓的云盤密碼,不費吹灰之力就把視頻下載下來。 這些視頻一個一個都堪稱犯罪現場,唐楓還像寶貝一樣留著,舍不得刪掉。 死變態(tài)會改過自新?在池月眼里是不可能的。 他按下播放鍵,電腦屏幕上立刻出現莊白樺的畫面。 他看到唐楓揪著莊白樺的領帶,將莊白樺扯離座位,瞳孔一陣緊縮,又看到唐楓拿出注射器對準莊白樺的眼睛,猛地一拍桌子。 他平復自己的呼吸,收起眼里的戾氣,慢慢放松身體,靠在椅子里,一邊看莊白樺的視頻,一邊從旁邊拿過來一個信封。 他撕開信封,抽出信紙,百無聊賴地閱讀信里的文字。 致池月:星星是你的眼睛,月亮是你的嘴唇你是世上最美的珍寶,比王冠上的寶石還要璀璨,比權杖上的黃金還要耀眼你是我心頭最珍貴的那滴血 我愛你。 池月面無表情地看完,隨手將信紙撕成一條一條,直接丟到地上。 他將椅子往后移,然后把腿放到桌上,雙手枕在腦后,繼續(xù)看莊白樺的監(jiān)控視頻。 一遍接一遍循環(huán)播放,每一幀都看得仔仔細細。 這種做法,跟他口里的死變態(tài)一模一樣。 第26章 洛總的建議 除了做了那個詭異的夢,其他的事情全都回到正軌,莊白樺繼續(xù)沉迷于工作,最近他已經開始頻繁出差了。 莊白樺穿越成霸總,時間不太長,但他已經很好地掌握了當總裁的精髓,那就是裝逼,不管懂不懂,先裝再說,所以盡管有些商場知識他還不太懂,也可以到外面去唬人了。 這天莊白樺剛從外地開了個短暫的戰(zhàn)斗會議回來,就接到了洛振鐸的電話。 好久沒出來喝酒了,來不來? 洛振鐸沉穩(wěn)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莫名讓莊白樺安心。 這世界還是有洛振鐸這樣的正常人的雖然他嗜酒如命。 還沒等莊白樺發(fā)表意見,洛振鐸就打補?。涸试S你自帶保溫杯。 莊白樺爽朗地笑起來。 莊白樺抵達約定的地方,洛振鐸早就在里面等著了。 他看見莊白樺,端起酒杯揚了揚,當是打了招呼。 不得不說真霸總就是不一樣,隨便一個動作就很養(yǎng)眼,帶著從骨子里散發(fā)出的驕矜貴氣,一副我干杯你隨意的從容瀟灑。 這種天之驕子,恐怕連唐楓這種影帝都難以演出神韻。 只是洛振鐸因為已經為人父很久了,所以帶著一點滄桑,比平常人還要穩(wěn)重幾分,像個悶sao老貴族如果他不喝醉的話。 莊白樺在他身邊坐下,習慣性掏出自己的保溫杯放到茶幾上。 洛振鐸問:之前給你送過去的茶,你喝了么? 上次洛振鐸說家里很多新茶,要給莊白樺送過去,后來他真的做到了,莊白樺收到超多茶葉,堆滿了茶水間。 莊白樺說:喝了,太多了,我喝茶已經很濃了,還是喝不完。 洛振鐸揮揮手,說:每種都嘗嘗。 莊白樺覺得他還要送,只能說:謝謝。 洛振鐸看了他一眼,喝了一口酒,說:你最近變得很客氣。 莊白樺早就想好說辭:年紀大了就是這樣,沉穩(wěn)了。 洛振鐸喝著酒,似笑非笑地看他:我們的白樺長大了。 莊白樺被揶揄了一下,臉皮子有點發(fā)紅。 他雖然年紀不大,但在社區(qū)里是一把手,哪怕比他年長許多的大爺大媽都聽他的,所以他一直表現得比實際年齡穩(wěn)重。 說得不好聽一點,是老氣橫秋。 在洛振鐸面前倒是被當做晚輩了,大概是因為洛振鐸是資深父親,只要沒結婚沒生子,在他眼里都是孩子。 洛振鐸見莊白樺不好意思,笑笑說:聽說你前一陣,遇到不少事,進了好幾次醫(yī)院。 上次兩個人一起喝酒,莊白樺被一個電話叫走,后來進了一次醫(yī)院;然后看電影的時候被唐楓綁走,打了麻藥,又去了醫(yī)院。 莊白樺知道洛振鐸神通廣大,什么都瞞不過他,摸摸鼻尖,說:沒辦法,運氣不太好,總遇到神奇的人。 洛振鐸讓侍者過來,給莊白樺的保溫杯加熱水,說:都把自己搞醫(yī)院去了,也不跟我說一聲,這么見外。 他讓侍者離開,詢問莊白樺:要不要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