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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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總卻不走,甩開來拉他的人,樂呵呵地調(diào)轉視線往唐楓身后看,說:影帝背后藏著什么人呢,寶貝似的,讓我瞧瞧? 第11章 酒店事件2 唐楓輕聲笑笑,說:是跟我合作的莊氏公司里的一個小新人,不是娛樂圈的,我怕他沖撞了張總,所以讓他后面去點。 張總聽見莊氏的名號,這才收起探究的目光,說:莊白樺啊,自從他老爹退休后,他的鼻子就長到了天上。 池月聽見油膩的張總這么說莊白樺,撇了撇嘴角。 唐楓和張總繼續(xù)聊了兩句,張總見沒意思,便流露出要走的意圖,唐楓假兮兮地挽留:張總一起來喝幾杯吧。 張總擺擺手:不了,我年紀大了,你們年輕人自己玩。 說完,他轉身,朝自己的手下使眼色。 唐楓見終于要送走程咬金,剛放輕松,就被人一撞。他身體搖晃,下意識往旁邊挪動一步穩(wěn)住身形,便暴露了他身后的池月。 張總剛好回頭,對上池月漆黑的眼睛。 頎長的青年坐在位置上,神情淡淡的,眼眸如星似月,五官精致柔和,卻帶著疏離與冷漠,抬眼看過來,眼神隱隱有些尖銳。 張總立□□出一句:好貨色。 池月厭惡地皺起眉頭。 唐楓同樣惱火起來,怒極反笑,說道:張總不是走了么,又轉頭不怕扭了脖子? 唐楓年紀輕輕在圈子里混到這個地位,沒有點金錢和手段是不可能的,他客客氣氣地對待張總是講幾分薄面,張總對他的人無禮,他立刻拉下臉面。 張總沉浸在對池月的驚艷中,沒跟唐楓計較,哼了一聲,說:怪不得要藏起來。 這時候坐在池月旁邊的助理站起來,大聲對池月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莊總那邊也應該和洛總談完了。 助理把莊白樺和洛振鐸拖出來,意思是幫池月宣告主權。張總掂量著要不要跟莊白樺搶人,他思考片刻,再次哼聲,沖手下招招手:走吧。 張總領著手下從宴會廳離開,所有人才松口氣。 有了這么一個插曲,氣氛回落許多,大家看時間不早了,酒也喝得差不多,最后只剩杯盤狼藉,便紛紛散伙回家。 唐楓明顯也喝多了,眼底發(fā)紅,但理智還在,卻多了幾分慵懶,溫溫柔柔對池月說:小月,剛才真是不好意思,惡心到你了。 他話說得這么真誠,池月的冷臉擺不下去,笑了笑說:不關你的事。 唐楓盯著池月的臉,喃喃地說道:小月,你真好看。 池月:你喝多了。 幸好池月和助理還算清醒,唐楓把他們送到酒店門口,說:真的不讓我送你回去么。 池月無奈地說:你自己都成這樣了,要酒駕嗎? 唐楓依依不舍地看著池月。 也許是因為喝醉了,影帝有些粘人,溫柔的眼睛越發(fā)繾綣,仿佛帶著小鉤子,勾在人身上,不讓人走。 但池月還是瀟灑地揮揮手,說:今天幫我擋酒謝了,改天我們趕緊把廣告拍了吧。 告別了池月,助理喊了代駕,在等代駕過來的時候,助理對池月說:其實影帝人還挺好的。 教你拍攝的技巧,幫你擋酒,還在外人面前護著你。也許是喝多了,助理竟然開始替唐楓說話。 池月看了他一眼,說:小心你們莊總把你開了。 助理傻呵呵地笑:哪怕莊總是我的老板,我也要說句公道話,之前的莊總真不一定是個好對象,喜怒無常又專橫,一個不注意就要掉腦袋。 助理說著說著抹了抹鼻子:但是現(xiàn)在的莊總就不一樣了,認真親切,穩(wěn)重細心。如果硬要說有什么問題就是給人的感覺怪怪的 助理望著夜空陷入沉思:具體我也說不上來。 池月平靜地說:是不是像書記? 助理一愣:是了,不像總裁反而像書記??伤麄兪瞧髽I(yè)不是機關啊。 接著兩個人一起笑了起來。 池月和助理在夜風的吹拂下說說笑笑,助理問了一句:怎么司機還不到。他的話音剛落,就有幾個人朝他們走來。 四五個人把他們圍住,這些人個個身強體壯,兇神惡煞,肯定不是他們要等的司機。 為首的男人站出來,流里流氣地打量池月,揚著下巴說道:是長得不錯,小子,跟我們走一趟吧。 池月同樣瞇起眼睛打量來人:腿長在我自己身上,你讓我走我就走,不是很沒面子? 男人啐了一口到地上,說:別逼逼,老老實實跟我們走少受苦。 助理擋在池月前面,緊張地問:你們是什么人?要帶他到哪里去? 男人煩躁地說:老子對男人沒興趣,但我們張老板喜歡這口,趕緊跟我們走,把張老板伺候舒服了,明天還有錢拿。 他狠狠地跺了跺腳,眼睛里全是輕蔑與不耐煩:老子才不搞憐香惜玉那一套,你們再磨蹭,別怪老子不客氣。 反正張老板沒說要什么樣的,說不定搞個殘廢他還開心些。 那人話音一落,旁邊的其他男人跟著一起笑起來,齊齊往池月這邊走了一步,眼見著就要動手。 莊白樺和洛振鐸帶領各自的團隊處理完公事后,天早就黑了。洛振鐸卸下總裁的面具,向莊白樺發(fā)出朋友之間的邀請:白樺,一起去喝酒。 這次的項目洛振鐸出了不少力,莊白樺自知受到很多幫助,于是點點頭:好啊。 兩個人解散團隊來到酒吧,洛振鐸在酒吧里存著自己的酒,他讓老板把酒拿出來,然后舉起水晶酒杯,在燈光下看水晶的成色。 洛振鐸確認這杯子不錯,這才放到莊白樺面前,問:你要喝什么酒? 莊白樺拉開西裝,從西裝內(nèi)兜里掏出一個保溫杯,說道:我喝茶就行。 說著,他抬起頭,把服務生喊過來,舉起保溫杯笑著說:幫我加些熱水,謝謝。 洛振鐸: 你真的開始養(yǎng)生了。洛振鐸瞅著莊白樺的粉色小花保溫杯,也沒強求莊白樺陪著他一起喝酒,而是說,我母親那里還有一些別人送的新茶,改天給你送過去。 洛家的養(yǎng)生專家洛大奶奶這種東西最多,洛振鐸嫌家里堆不下,既然莊白樺開始養(yǎng)生,那就別怪他把莊白樺那里當倉庫了。 莊白樺沒想到這個層面,他不跟洛振鐸客氣,說道:謝謝。 酒吧侍者把洛振鐸的酒端上來,倒進酒杯里,酒液撞擊水晶杯壁,發(fā)出清透的聲響,洛振鐸解開領帶,完全陷進柔軟的沙發(fā)里,著迷地看著那杯酒。 洛振鐸真的很喜歡酒,莊白樺在心里想,不知道他讓不讓兒子酒。 洛振鐸開始品嘗美酒,莊白樺也喝了一口自己的茶,開始找話題:我有事想向你請教。 洛振鐸挑起眉毛,示意他直說。 莊白樺猶豫片刻,還是選擇說出口:你可不可以介紹一下帶孩子的經(jīng)驗。 洛振鐸:你在外面有私生子了? 莊白樺連忙擺手:只是跟一個年輕人相處起來有點問題,剛好他跟你兒子差不多大,所以問問你的經(jīng)驗。 就上次那個大學生? 莊白樺點點頭。 洛振鐸:所以你跟一個大學生在外面有了私生子? 莊白樺:人家是男的。 莊白樺無奈地說:沒有私生子,我只想問你是怎么跟二十歲的男孩子相處。 洛振鐸搖晃著酒杯,沉吟片刻,說:沒什么特別的,我們家孩子很乖巧,不用我多cao心。 洛家那個孩子身世有些特殊,莊白樺還以為他會比較叛逆,沒想到剛好相反。 莊白樺好奇地問:他沒有叛逆期嗎? 洛振鐸搖搖頭。 說話不會陰陽怪氣嗎? 洛振鐸繼續(xù)搖頭。 不會嫌你管得多嗎? 日理萬機的洛總思考了一下,說:我平時很忙,基本上都是我母親在管他,每次回家,他都會主動迎上來向我問好,不像其他孩子那樣會鬧別扭,從沒嫌棄過我。 洛振鐸說著說著,沉穩(wěn)深沉的臉上浮現(xiàn)溫暖的笑意:他喜歡聽我說話,每次我出差回來,就會坐在我身邊,聽我講外面的見聞,還說以后會跟我一樣,走遍世界每一個角落。 莊白樺看著洛振鐸驕傲的表情,發(fā)出羨慕的聲音:真好啊。 怪不得洛振鐸沒有再結婚,一直守著兒子。 洛振鐸聽了莊白樺的贊美,頓了頓,神情有點蕭索:只是哎算了,不提那些家務事。他看向莊白樺,說,我說的這些跟你沒什么關系,你是養(yǎng)小情人,跟養(yǎng)孩子完全不一樣。 洛振鐸指點莊白樺:孩子要靠教育,而情人要靠哄。 莊白樺苦笑著說:你真的誤會了,我們不是那種關系。 洛振鐸不明白了:除了是情人還能有什么關系? 莊白樺想了想,回答:精準扶貧? 洛振鐸: 兩個人一個人喝茶一個人喝酒,倒也聊得其樂融融,莊白樺發(fā)現(xiàn)洛振鐸這個人還算不錯,身上雖然有資本家的臭毛病,但講義氣重家庭,業(yè)務能力也很強。 莊白樺徹底接受了原主的這位老朋友,以茶代酒跟他干杯。 就在二人談天說地的時候,莊白樺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他把電話接起來,聽著聽著,臉色開始沉重。 等他掛了電話,洛振鐸詢問:怎么了? 莊白樺沉著聲音說:我精準扶貧的對象被人綁架了。 第12章 酒店事件3 那幾個兇惡的男人圍住池月,助理的酒立馬被嚇醒了,他趕緊擋在池月前面,其實自己怕得不得了。 他只是個文職人員,人家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他的腿打斷。 但助理沒有逃跑,壯著膽子護著池月,說:你們別亂來,他是莊總的人。 為首的男人笑了笑,吐出口水:什么樁總樹總,我們只認我們的老板,姓張! 助理知道說不通了,這次恐怕要交代在這里。 他咬牙切齒地對池月說:你找機會逃走。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覺得可笑,對面這么多人,池月能逃到哪里? 不管怎么樣,助理做好了拼命的打算,只是希望明天總秘來給他收尸的時候,出于人道考慮,給他算成工傷,讓他父母多拿點補償。 池月拍拍他的肩。 助理緊張地擺好打架的姿勢,不敢回頭,問:怎么? 池月說:我跟他們走。 助理愣?。翰恍邪?! 池月:你打得過他們么? 助理:打不過。 池月:打不過最后還不是要被抓走,結局有什么區(qū)別。 助理:好有道理,但好歹反抗一下?。?/br> 池月繞到助理前方,對那些男人說:走吧,帶路。 為首的男人嗤笑:剛才不是還嘴硬? 池月振振有辭:剛才我的腿不想動,現(xiàn)在想動了。 男人真的很想把這小子揍一頓,但真把人搞殘了,張總可能會不高興。他招招手,旁邊的人立刻湊上去,其中一個拿起一塊布往池月臉上糊過去,捂住池月的口鼻,過了一會池月就閉上眼睛,整個身體軟了下來。 男人把池月扛到肩膀上,剩下的人一起看向助理。 助理: 最后助理被暴揍一頓,丟在路邊,手機也被砸壞了。 奶奶的,反正結局都是被打,還不如反抗一下。 那些人帶著池月?lián)P長而去,助理躺在地上,確定人都走干凈了,這才慢吞吞地爬起來。 嗚嗚嗚,好疼。 但他不是普通的助理,他是屬于總裁辦的高級助理,將來是要當管理層的,不能輕易放棄。 助理吃力地在衣服里摸索,摸了半天,終于掏出另一部手機。 這年頭在公司搞行政搞商務,誰沒個備用機啊,那些流氓混混沒見識了吧。 助理解鎖手機,艱難地撥通電話,等對方接起來,一時沒忍住,哭喊了一聲:莊總 池月被那些男人帶著返回酒店,一路上他都持續(xù)昏迷,完全失去意識。 一行人走到酒店門口,剛要進去,就在外面碰到了唐楓。 唐楓在道路中間堵著,看向男人肩頭的池月。 唐楓的臉就算地痞流氓都認得,再加上跟在張總身邊久了,娛樂圈的人多少知道一些。 為首的男人沖唐楓說:與你無關,別擋道。 唐楓微笑,他身上還帶著點酒意,在夜色里,這個笑容有種微醺的暖意,慵懶地站著,確實風度翩翩。 那些男人們搞不懂唐楓的意思,因為他是影帝也不好直接上手揍,只能試圖繞過去。 唐楓卻不讓,邁開一步,橫在路中間。 再傻也看得出他是來找茬的了,男人問:你要干嘛? 唐楓笑著指指池月:把他給我。 男人也笑起來:你開什么玩笑。 唐楓說:我沒在開玩笑。 其他男人揉著肩膀活動身體,剛才那個小助理一點戰(zhàn)斗力都沒有,不過癮,這下又有人自己送上門給他們練手了。 唐楓笑出聲,說:你們以為我單槍匹馬? 他的話音一落,從旁邊就冒出一群人,把那些男人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