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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NPC怎么又被我嚇裂了[無限流]在線閱讀 - 分卷(82

分卷(82

    提前高價(jià)求購81號被處死的影片,要求高清無碼

    臥槽,我們賤哥哥真的太帥了!

    然而,在81號玻璃柜被踢開,其中的囚犯出現(xiàn)在大庭廣眾之下后,這一切一切的惡意或祈禱,都匯成了一同樣的疑問

    溫室博物館內(nèi),發(fā)生了什么?

    伊甸園里,發(fā)生了什么?

    當(dāng)我們聽見一聲發(fā)生在幾千公里外的槍聲時(shí),我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可能正經(jīng)歷著歷史。溫室中,面對著漆黑屏幕的成千上萬雙眼睛,那一張張帶著相似的疑問又或者是憤怒的面龐,也不知道。

    但他們知道恐懼,知道不安。這些曾被他們加注在由人為劃分出來的劣等公民身上的恐懼,在那一刻,以風(fēng)漸之于青萍的方式,回到了他們的身上。

    有什么東西失去控制,有什么東西失去控制了!

    首府內(nèi),在目睹電視機(jī)中的這一切后,秘書小姐頂住牙齒,顫巍巍地轉(zhuǎn)向執(zhí)政官。

    執(zhí)政官先生,她說,事情好像失去控制了。

    這,這簡直太荒唐了!早在看見林槐奪柜子而出的那一刻,喬博士已經(jīng)站了起來,沖出了房間,我得找人談?wù)劊?/br>
    在他離開后,年輕的上將按下鍵盤上幾個鍵,啟動了另一套系統(tǒng)。出現(xiàn)在系統(tǒng)中的,正是伊甸園演播廳,所有鏡頭的中央,是那個從玻璃柜里出來的人。

    他站在原地,緊身的拘束服約束著他的身體。他低頭看著地上的紅發(fā)女孩,對此外的世界漠不關(guān)心。

    在短暫的死一般的靜默后,更多的聲音,在網(wǎng)絡(luò)上爆炸開來。

    他怎么能從柜子里出來?對于這種等級的犯人,難道沒有有效的安保措施嗎?

    我的天啊,幾百年前的潛在犯叛亂,又重新發(fā)生了嗎?

    大家不必這么緊張!也有喉舌聲嘶力竭地發(fā)生,這只是一場小小的事故,他只有一個人,他能做什么?他只有一個人!

    這樣的言論在暗地里的cao作下,迅速地在網(wǎng)上發(fā)酵開。

    是啊,他只有一個人,他能做什么?

    更何況,博物館里,還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安保!

    在這片水漲船高的喧囂沸騰之外,出于討論與風(fēng)暴中心的會場,卻恰到好處地靜默著。

    怪物有人喃喃道。

    被稱為怪物的青年,晃了晃手臂,徒手砸開了剩下三個關(guān)押著前三名潛在犯的玻璃柜當(dāng)然,他非常不想用手砸這樣會損害自身形象、讓自己的畫風(fēng)過于北斗神拳的方法,只是,他確實(shí)很難用自己的血絲,完整削開一面墻而不傷到其中的囚犯。

    于是他只好采用最傳統(tǒng)的方式,通過綠色技能【簡單的修理】修壞每個玻璃柜的鎖

    被他釋放出來的伊娃和亞當(dāng)都有些茫然,他們看著林槐,似乎還是不能理解這種事情怎么就這樣發(fā)生了。而13號,似乎快要被眼前的一切給嚇瘋了,她從柜子里出來,跌跌撞撞地爬到了72號所在的深坑中,看著里面的rou醬,捂著喉嚨,發(fā)出絕望的哭聲。

    都是我,是我殺了他她抱著自己,不斷抽泣著。

    你去讓她安靜下來。林槐毫不留情地提起坐在另一邊的紅發(fā)女孩,把她扔向13號的方向。

    很顯然,和之前和顏悅色的主持人比起來,他看上去更像一個罪犯。

    算了,他想了想,又說,你們在這里呆著,太礙事了。

    接著,他一手一個,敲暈了四個活著的潛在犯,把他們通通扔到了角落里。

    主持人:

    他的動作還在持續(xù)。在釋放出了三個活人后,他同樣也打開了已然被處死的另外兩個玻璃柜的柜門。目睹他一切行為的主持人快被嚇破了膽,他艱難地維持著自己在數(shù)根血絲中的姿勢,試圖爬離,卻在抬手時(shí),不小心碰到其中的一根血絲。

    在他碰到血絲的那一瞬間,他的手腕便被極度鋒利的紅線割開了。他慘叫一聲,快要維持不住自己,險(xiǎn)些被切成碎片

    卻在下一刻,他身邊的血絲,被盡數(shù)撤離了!

    劫后余生的欣喜還未涌上心間,他已經(jīng)看見居高臨下向他走來的,穿著拘束服的81號。這個十分鐘前他還在調(diào)笑的蒼白文弱黑發(fā)黑眼的青年目前在他看來,簡直是索命的惡魔。

    然而他不敢動,也不敢說話,直到那個人問他:你身高和體重多少?

    他下意識地報(bào)出了正確的數(shù)字。接著,他聽見對方的聲音:勉強(qiáng)能穿,把衣服脫了。

    什么?

    他不敢有延誤,以最快的速度脫下了自己的衣褲和襯衫,連面具和皮帶也被他快速地取了下來。黑發(fā)的怪物站在他旁邊,垂著眼睛看他,似乎心情很好,腳尖隱隱約約打著節(jié)拍。

    如果他對古地球時(shí)期的音樂有些了解,那么他能夠知道對方所哼的是皮雅芙所唱的玫瑰人生。

    然后,節(jié)拍聲中斷了。

    主持人顫巍巍地抬起頭來,只聽見那個人有些不耐煩地說:沒讓你脫胖次。

    主持人:哦。

    接著,他看著那個人撿起衣服,一件黑色的襯衫,一件紫色的西裝外套,一條筆挺的西裝褲和銀色的面具。那個人把衣服往自己身上比劃了比劃,似乎是在確認(rèn)衣服的尺碼,接著,他從旁邊地上撿起一塊鋒利的金屬片,用另一只手順著發(fā)梢向腦后,撩開頭發(fā),從脖頸之下起,將自己身上的拘束服沿著縫合線割開。

    臥槽

    觀眾席上隱隱有些sao動。

    他們說不清自己的sao動是來自于恐懼還是興奮。盡管舞臺中央的人根本沒有給他們哪怕一個眼神,他們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眼睛不被釘在對方身上。臺上的怪物看起來就像是站在只有他一個人的試衣間,姿態(tài)隨意,仿佛四處無人,那是非常隨意而行云流水的姿勢,白底黑紋的布片就這樣從他的脖頸,沿著縫隙被分離,然后沿著兩側(cè)逶迤著一點(diǎn)點(diǎn)垂落下來。

    然而,在對方的鎖骨露出的那一刻,主持人的心中居然升起了一個可怕的猜想。

    舞臺上那個惡魔的模樣,是那樣的旁若無人,他旁若無人地脫掉身上的拘束衣,一眼也沒有看臺下正盯著他的人,相反,卻把其他四個潛在犯打暈,扔到了角落里。

    即使這只是隨性,但也太過夸張了。

    這是否意味著,是否意味著一個可怕的猜想在他的心底萌芽

    這是否意味著,在他的眼里,臺下這些不敢說話的觀眾,已經(jīng)成了一堆堆尸體?

    一個人不會在大庭廣眾下脫衣,就算是一個惡魔,也未必喜歡在人們的眼前顯露出自己的身體,但在尸山血海中,就不一樣了,因?yàn)?/br>
    場地之內(nèi),除他以外,都是死物。

    未來的,亟待解決的,死物。

    瘋子、真是瘋子!人情練達(dá)的主持人確認(rèn)自己的確做出了最正確的判斷,然而極度的恐懼已經(jīng)讓他一動也不能動。眼前惡魔的衣服已經(jīng)剝開到露出半個肩膀,演播廳的音響里,卻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林槐。

    那通過黑進(jìn)網(wǎng)絡(luò)而被傳輸過來的聲音里帶著點(diǎn)偽裝出來的冰冷,更多的是無奈。被稱作林槐的怪物嗯?了一聲,他偏著腦袋想了些什么,突然笑了,抬頭看向監(jiān)視器的方向。

    是你呀。他說。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斟酌詞句。好半天,林槐又輕輕笑了:這下你看到你想看的了?害怕么?覺得我很恐怖么?

    那邊的聲音說:你想多了,我就是提醒一下你別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脫衣服,就算他們都是npc這也有傷風(fēng)化啊。

    主持人隱隱約約覺得那聲音有些耳熟,而在場的館長和路西爾博士等人的臉色,在聽到了那個聲音后,臉上的表情堪稱驚悚了。

    上將,上將和那個潛在犯?!他們居然認(rèn)識?!

    那一瞬間,路西爾博士似乎感覺到了自己多年以來的世界觀,驟然崩塌的聲音。

    難怪,難怪,難怪在自己打算處死81號時(shí),突然天降了這么多阻力!

    神啊!

    沒什么啊。林槐輕笑著,反正他們馬上都要死了。

    說著,他吹了聲口哨,隨手揮出手中的金屬片,釘在了一個即將準(zhǔn)備掏槍的警衛(wèi)的腦門上。

    算了,你能夜視吧,我給你拉個燈。

    下一刻,整個演播廳的燈暗了下來。

    等到大廳從漆黑不見五指,再度變?yōu)槊髁恋哪訒r(shí),臺上那個原本穿著拘束衣的怪物,已經(jīng)變成了風(fēng)度翩翩的西裝青年。只見他一身挺拔的深紫色天鵝絨西裝,內(nèi)搭黑色花邊襯衫,而那張臉上,也多了張銀色的面具。

    說起來,紫色的西裝總是讓我想到很多東西。他拿起原本屬于主持人的話筒,對著臺下的觀眾們說,有時(shí)候是小丑,為了cos他,我得把頭上這玩意兒給染成綠的,有時(shí)候是毛利小五郎后面那位拿著麻醉槍對著我的朋友,把槍放下,除非你想腦袋開花。

    在林槐發(fā)表演說時(shí),從柜子中逃出的陸小天和王胖子也在趙晶天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通往演播廳后臺的那條路。

    他們是在路上彼此匯合的,在路上,他們聽說了林槐當(dāng)眾出柜的壯舉。而他們的目標(biāo),居然也是相同的那就是,去營救林槐。

    天知道那些變態(tài)會對林哥做什么!陸小天憤怒地說著,林哥一個人哪里干得過他們一群人,咱們趕緊過去,否則林哥就被他們一人一刀虐成渣渣了!

    趙晶天沒有說話。自從從柜子里被人放出后,他就發(fā)揚(yáng)了自己的三倍趙日天本質(zhì),能打架的時(shí)候,絕不多說一句話。陸小天叭叭叭了大半天,看著趙晶天一言不發(fā),又來氣了:你怎么不說話啊!

    是你話太多了。

    都別吵了,不知道林哥那里怎么樣了。幾個人越是靠近演播廳,胖子心里不祥的預(yù)感就越重。在血腥味涌入鼻尖后,他越發(fā)絕望了:看起來林哥兇多吉少啊

    我不許你這么說!陸小天急了,林哥那么善良的人,肯定活得好好的!

    小老弟你濾鏡有點(diǎn)重

    在幾人說著垃圾話的同時(shí),他們也總算通過小門進(jìn)入了演播廳,在推開最后一扇小門時(shí),陸小天紅著眼,對胖子說:我們一定會打倒這群邪惡的反派們,為林哥報(bào)仇的

    下一秒,他們聽到一陣陰詭的笑聲。

    最近呢,我發(fā)現(xiàn)了和紫色更匹配的東西,你們想知道那是什么么?那個瘋狂而陰邪的聲音,這樣說著,就是,打響指。

    陸小天:我怎么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

    胖子:聽起來相當(dāng)享受啊。

    趙晶天:

    在座的,如果我沒有輸錯的話,總共有512人吧。那個聲音不急不緩地說著,所以我們來玩?zhèn)€新的游戲,游戲規(guī)則也很簡單。

    這512個人中,只能活下16個人,只能有16個人離開這個演播廳。他說,第一次響指開始的時(shí)候,游戲也開始。在響指打響的一個小時(shí)后,我將會隨機(jī)開始?xì)⒙?,將人?shù)縮減到256人為止,然后打響第二次響指。第二次響指后的一個小時(shí)后,我將會繼續(xù)殺戮,將人數(shù)縮減到128人為止,并打響第三次響指。由此類推,直到只剩下16個人為止。當(dāng)然,游戲的規(guī)則是很靈活的,只要我打響響指后,最終剩下的人數(shù),是我上一次響指后剩余人數(shù)的一半,即可。至于那些人是否為我所殺,我并不在乎。

    接下來,第一次響指將會響起。請大家做好準(zhǔn)備。那個聲音繼續(xù)說著,三,二,一

    清脆的第一次響指響起了。

    接下來我會出去一趟。聲音的主人說著,不干涉你們的內(nèi)部活動

    說完這話,他輕笑了兩聲,提起旁邊的四個人,順著另一個被打開的小門走了出去。

    趙哥。王胖子顫巍巍的聲音在門后響起,咱們還去救他嗎?

    我怎么感覺,林哥比他們還像反派啊陸小天哭喪著臉,不知道的我還以為他是這一場的考官

    不知道為什么,他們總覺得門里那個提著四個潛在犯,推開大門,響著門外走去卻無一人敢攔的人

    似乎才是最恐怖的啊!

    第100章 亂世巨星

    相互糾纏的血絲拔地而起,迅速封鎖住了所有可能的出口。在林槐離開的同時(shí),陸小天、胖子和趙晶天三個人也彼此對視了一眼,很識相地離開了會場。

    在他們離開后,原本因臺上的惡魔的威懾而陷入恐怖寂靜的演播廳,終于也炸鍋了。

    他是什么意思?

    有人顫著聲音這樣問著。

    那個人的聲音優(yōu)美而標(biāo)準(zhǔn),因此并不存在任何聽不懂他的語言的可能性。然而,他們還是懷著一點(diǎn)僥幸的心理,彼此詢問著。

    當(dāng)實(shí)力形成絕對碾壓之勢時(shí),一切陰謀算計(jì),在此之前都毫無用武之地。而且這個人本身看上去,就是無法被陰謀度量的瘋狂本身。

    他要?dú)⒐膺@個演播廳里的人,他要這個演播廳里只剩下16個人!

    這個念頭在所有觀眾心中回蕩著。沒有一個人覺得81號是在開玩笑那十幾具分離的尸體,和被高速運(yùn)動的金屬片射穿了頭顱的保安的尸體,就是證明。

    神啊有人喃喃著,請寬恕我

    那個81號究竟是一個什么怪物?他究竟是什么東西?

    能想出來這樣殘忍而瘋狂的復(fù)仇方案,他究竟是怎樣的惡意凝結(jié)而成的怪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