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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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以后,君島本想按照計劃打開三船教練房間的窗戶,誰知道卻被三船教練警告了一番。 再瞎轉悠就會受傷也不知道教練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君島摸出手機發(fā)了條消息,幸好他還有備用計劃。 歷盡千辛萬苦總算潛入三船教練房間的四個人卻在三船教練的房間里接連遭遇奇怪的東西。 為什么酒店的房間里會有**??? 本以為這就是最讓人驚訝的地方了,誰知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更讓人瞠目結舌。 為什么網球教練的房間里會有獅子、多米諾骨牌和詭異的茶柱這些東西啊?! 好在,高中生歷盡千辛萬苦總算成功拿到了裝有比賽出場名單的信封。 就在要打開信封更改名單的前一刻,杜克渡邊阻止了他們。 大家還請等一下! 這個一貫笑瞇瞇脾氣一直都很好的男人頭一次睜開了眼睛,臉上是釋然的表情。 為了讓我和加繆一戰(zhàn),大家竭盡全力為我贏得了這份了不起的禮物。球場上十分威風的日法混血此刻感動極了,不過,正是因為感動,他才更要阻止大家:但是,篡改一直守護我們u17代表隊的教練安排的出場順序表,大家不惜承擔連帶責任而取得的勝利,這樣的勝利又有什么價值可言呢? 說完,杜克渡邊沖著隊友們深深的鞠了一躬。 對不起大家了! 的確 是啊 就在大家感慨萬千的時候,手快的拆開了信封的毛利在看到名單的一瞬間喊了出來。 等、等一下!各位,你們不看一下嗎? 眾人聞聲湊過去看,只見**的表格中赫然寫著杜克渡邊四個大字。 看完了整個過程之后,臨感嘆道:真好啊 唔,雖然前輩們很好,不過,臨你覺得有什么需要向我解釋的嗎?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臨的背后傳來。 黑發(fā)的少年一下子僵住了。他明明記得他鎖門了???! 仿佛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樣,那個熟悉的聲音繼續(xù)說著:你是鎖門了沒錯,不過,我今天壓根沒有出門哦。 部長臨拖長了尾音,欲哭無淚的扭頭。 幸村坐在椅子上,笑瞇瞇的搖了搖手指,不行哦,雖然我早就猜到了,不過還是想聽臨親口說出來呢。 這句話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臨足足消化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什么叫早就知道了?!部長你到底知道了什么啊?! 還有,部長你到底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這里的啊?我剛剛明明看了這里沒人在還是鎖了門才敢光明正大用靈力的啊! 藍紫發(fā)色的少年笑瞇瞇的點了點臉頰。 我是不介意挨個回答臨的問題啦不過,我回答完以后,臨是不是也該說一下我的猜測到底對不對呢? 臨木木的點了點頭。他現(xiàn)在心里很亂,需要時間整理一下。 我啊,剛剛一直都在哦。我從一開始的確是出去加訓了,不過今天的訓練量已經足夠了就提前回來休息了。 可能是因為我回來的比你早,再加上是上鋪又蓋著被子,所以躺在床上放松的時候,臨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呢。 臨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額頭上:他這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連屋里有沒有人都沒排查干凈,要是讓堂哥知道了 臨打了個寒戰(zhàn)。 至于早就知道這件事,唔,我在訓練營的時候還去找過跡部求證呢。雖然他沒說什么,但肢體動作可是將我想知道的事情都表露的一清二楚呢。 怎么,跡部沒告訴你嗎? 幸村眨了眨眼,唇角微微勾起。 第82章 跡部告訴他了嗎? 當然沒有。臨很清楚, 小景不僅不會告訴他,同樣也不會告訴幸村。這些只能是幸村自己發(fā)現(xiàn)的。 這個時候臨已經冷靜下來了。剛剛實在是太突然了,幸村的出現(xiàn)嚇了他一跳, 現(xiàn)在冷靜下來了, 腦子也重新恢復運轉,有些事也串起來了。 部長其實早就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吧?臨十分肯定。幸村是什么人?。恳菦]有十足的把握才不會去問跡部呢。 幸村頷首,算是吧??粗R皺起了眉頭, 幸村失笑, 你其實掩飾的已經很好了,只不過是我比較敏銳罷了, 要不是那個護身符在我做完手術之后憑空消失, 我恐怕也不能注意到。 臨恍然。這倒是他的疏忽了。當初幸村病倒, 他也沒顧得上多想,直接請假趕回八原去找堂哥和一目連問問有沒有什么治病消災的符咒或者護身符。好在,的場家是百年除妖世家,一目連更是曾經位列高天原的神明,在他們的幫助下,臨還算順利的求到了一枚護身符。當時他只顧著把護身符交給幸村, 之后又因為接二連三的比賽, 把后續(xù)的收尾工作拋之腦后了。 事已至此, 臨只能垂著頭嘆了口氣, 光是部內就有兩個人發(fā)現(xiàn)了, 他都快習慣了。 這事,不習慣也不行啊。 對戰(zhàn)法國隊的日子比想象中要來得慢。 這一晚, 白石獨自在酒店的室內網球場練習到深夜,腦中不斷重復回想起之前種島前輩跟他說的話。五維再度提高,這有可能嗎? 一墻之隔的不二手肘撐在窗戶臺上, 靜靜的吹著晚風。 木手同樣惦記著跟手冢在打一場比賽,但這個來自沖繩的少年始終認為自己對手冢的執(zhí)念,可跟不二和跡部以及真田他們幾個不一樣。他們幾個人可是跟手冢打過不止一次不止一次比賽了,而他跟手冢是真的就打過那么一次。 不過怎么說,這次也得輪到他了吧?木手推了推眼鏡,本想將注意力集中在書本上,下一秒卻被仁王和丸井的日常打鬧給波及到。書本也看不成了,木手嘆了口氣,加入了他們的戰(zhàn)斗。 來吧!讓你們見識一下沖繩武術在枕頭大戰(zhàn)中的作用吧!木手這么說著,一手拎一個枕頭朝著丸井撲了上去。 丸井靈活的躲了過去,嘴里還不忘吐槽木手,枕頭大戰(zhàn)跟沖繩武術有什么關系?在酒店房間里縮地術根本施展不開吧? 與法國隊比賽的前一晚,跡部和真田并沒有做什么超出計劃以外的事情。即使u17世界杯被分到同一間寢室里,兩個人的關系也沒有緩和多少。思想傳統(tǒng)的真田看不慣跡部浮夸的作風,而跡部同樣認為真田有時候太過落后。 你這樣可是會被這個進步飛速的世界給拋下的。跡部將手中的經濟學著作翻過一頁,對于真田每天的打坐靜心不置可否。 打坐靜心?也沒見真田有哪一場比賽是從頭到尾都能夠保持冷靜的。 但他也僅僅是說了這么一句而已。跡部自己的事情還多著呢。父親給他的讓他能夠自由自在打網球的時間也就是這段日子了。高中開始,他就要逐步接觸家里的一些工作,學習一些更深奧的東西。好為之后接手整個跡部家的產業(yè)做準備。這是他的權利,更是他的責任。 真田對于跡部的話一向是聽過就算了。整個代表隊的國中生都知道,跡部只是嘴上不饒人,實際上還是個很體貼地人。不然也不會在和手冢打了那么一場比賽后,還通過龍崎教練的手把德國最好的療養(yǎng)院的聯(lián)系方式和名額送到他手上。 更何況,看不慣他的作息就看不慣吧。正好他也看不慣跡部的生活作風。 真田對于兩個人的關系很明確:世界杯期間,他們是隊友;世界杯結束后,他們還是對手。 這一晚,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過的也很快。 越前龍馬被越前龍雅拉著去室外球場打了幾局球;小金拎著球拍到處找鬼也找不到,最后找上了落單的忍足侑士,死纏爛打的要跟他打球。 這一晚上,也就這么過去了。 隔日,就是對戰(zhàn)法國隊的日子。 四分之一決賽的規(guī)則同之前小組賽規(guī)則差不多。只不過跟小組賽相比,決賽圈并不限制選手的重復出賽。這點是為了保證出賽的各個國家代表隊都能夠發(fā)揮最好的實力,也能夠為觀眾帶來最精彩的表演。 畢竟,觀眾買票是來看勢均力敵的比賽的,而不是碾壓式勝利。 甚至可以說,觀眾們最喜歡的,就是黑馬將衛(wèi)冕冠軍拉下馬的戲份。 這就跟當時大部分學校都盼著青學把我們拉下來是一樣的。臨毫不避諱。事實上要不是他接到了稻荷大神的委托,按照原本的命運軌跡來講,青學的確是把立海大拉下馬了。 不二笑瞇瞇的接話:只可惜青學并沒有成功。 這是理所當然的。臨點了點頭,肯定了自己的話,立海大能夠出場的人員實力都不弱。 這話說的倒是沒錯。 立海大的正選放到別的學校去,最起碼也是主將了吧?更進一步說的話,部長或者副部長也不是沒有可能的。白石摸著下巴說道。他手上纏著的繃帶此時早就解開了,里面的黃金護腕也摘了下來。帶著負重久了,正式比賽之前還是要摘下來適應一下的。 倒也沒有那么夸張吧部長、副部長什么的,誰愿意做那些事??? 現(xiàn)在重新想想,全國大賽的決賽立海大簡直就是必勝的局面嘛!遠山叉著腰說了這么一句話,國中生的隊伍靜默了一會。 這么說起來,倒也是。立海大無論單打還是雙打都是不缺人的,這兩方面也沒有什么漏洞可以鉆。單打有幸村、真田、柳和臨,甚至低一級的切原也可以勝任,雙打有柳生仁王和丸井桑原。甚至再往深了說,立海大的正選,隨便拿出一個來都可以做單打選手,同理可證,隨便抓出兩個來都可以組成還看得過去的雙打。 當然了,真田和切原這樣的組合除外。 閑話幾句,大巴抵達比賽會場。28名代表隊成員分成了兩批,在名單內的選手自然要去場地候場,不在名單內的選手則由平等院帶去了休息室,通過實況轉播觀看比賽。 對戰(zhàn)法國隊的名單,三船教練是真的用心去安排了,無論是安排在雙打上的君島白石和毛利柳,還是單打出場的越前龍馬、越前龍雅和杜克渡邊,都是他深思熟慮以后才定下來的。 事實上,每一場比賽的出賽名單,他都有認真去琢磨、去安排,只不過因為他的外在形象和過往的一些事情,總讓人感覺三船教練并沒有認真就是了。 雙打二出場的君島和白石,不僅是對戰(zhàn)法國隊第一對出場的搭檔這么簡單。這也是日本隊在決賽圈的第一次亮相。這兩個人身上肩負著鼓舞士氣和讓世界看見日本的能力的重任。 只不過,對上法國隊,雙打二仍然不占優(yōu)勢。第一盤是36,第二盤是57,總比分02.日本隊輸掉了開局第一場比賽。 甚至君島還受了點傷。沒有到接下來的比賽不能上場的地步,但也的確是需要好好修養(yǎng)才可以。 他的傷口是遠野給他處理的。 與希臘隊的那戰(zhàn),遠野的膝蓋二次受創(chuàng),傷已經重到無法參與接下來的比賽的程度,但他還是堅持先進行簡單的康復治療,等u17世界杯結束以后才愿意去接受手術。因傷退出代表隊以后,遠野也沒閑著。他對于三番兩次因傷退賽有了個不大不小的心結,退出代表隊以后,遠野跟著醫(yī)療隊的人員學了不少醫(yī)療常識,也算是半個醫(yī)療隊的成員了。 遠野給君島處理傷口,也算是給君島遞了個臺階,曾經反目的搭檔現(xiàn)在也算是重歸舊好。 雙打一日本派出的是毛利和柳,對手是聲名在外的埃德加和喬納爾。 如果說與希臘那戰(zhàn),越知和柳生的搭檔讓毛利心里別扭了一陣子,那么現(xiàn)在毛利和柳的搭檔換成越知心里不舒服了。 也許是雙打搭檔共有的毛病,固定的雙打搭檔一旦被拆開,另一個落單的人總會不由自主的將自己和現(xiàn)在的那個人進行對比。要是配合的不好,心里連別扭都不會別扭,要是配合的好,心里難免會咕嚕咕嚕的冒酸水。 越知現(xiàn)在就是這么一種心態(tài)。 他頭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毛利即使跟別人也能搭配的很好。越知不是不知道毛利在立海大的時候跟后輩打過雙打,但是越知藏在劉海下的眉毛微微擰起。 他這心態(tài)跟毛利當時還不一樣。毛利是他的第一個雙打搭檔。在跟毛利組成雙打搭檔之前,越知一直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單打選手。想想也知道,無論是國中網球界還是高中網球界,很少有哪所學校的網球部部長是雙打選手,更何況他還是冰帝的部長呢。 即便不打雙打,以越知的成績也能穩(wěn)住他一軍前十的位置。毛利的出現(xiàn),其實算是一個意外。 越知長得太高了。從小就一直有人問有這樣的身高為什么不去打籃球,可是越知的確不喜歡打籃球,他只喜歡網球。長得高的人總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思考的角度也不太一樣。一直以來,都沒人能知道,越知掩蓋在長長的劉海下的臉,到底是什么表情。 毛利不一樣。身高同樣鶴立雞群的毛利,是能夠理解越知的想法的。甚至有些話越知不用說出口,毛利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第一回 ,越知想跟一個人組成雙打。 毛利一直以為,是他的實力不夠才拖累了越知不能向更高的排位前進。其實不是這樣的的,越知自己是對一軍前十的人做過一番衡量之后才選擇留在如今的位置不再向前挑戰(zhàn)的。 一軍前三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人,性格跟他也沒有多合得來。第四的霧谷不說也罷,第五是鬼十次郎,雖然他現(xiàn)在還在五號球場,現(xiàn)在占著五號位置的是加治。不過真到了u17世界杯的時候,鬼肯定會把五號的徽章拿回來的。六號的大曲跟種島是搭檔兼舍友,對于種島的生活習慣有所耳聞的越知選擇敬而遠之。他可知道,種島從來不挑雙打搭檔的。第七的君島和第八的遠野之間簡直就是一個爛攤子,他并不像摻和進去,也不想成為君島的下一個搭檔。 這么想的話,果然還是第九和第十最好。 毛利和柳配合的十分默契,默契到什么程度呢? 他們的默契讓坐在休息室里脫離人群在旁邊觀看比賽的越知默默心塞。 雙打一是日本隊到現(xiàn)在為止真正打了三盤的比賽,柳下場的時候整個人像是剛從水里出來的一樣。不止如此,他的臉色也十分蒼白。連著三盤的不停計算對他的腦力消耗十分大。旁邊的毛利還算好點,不過也沒好多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