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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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雙打一的比賽是配合從無到有的過程,那么雙打二忍足和柳的配合對比起雙打一來說可以說是行云流水了。 打數(shù)據(jù)網(wǎng)球的柳和有千種絕技的忍足,這樣的配合也能想出來,榊監(jiān)督不愧是榊監(jiān)督。觀眾席上的柳生這么感嘆道。 雙打一75,雙打二64,日本已經(jīng)連勝兩場,如果單打三再拿下的話,不僅美國隊顏面無光,就連他早就設計好的父子傳承的劇本也有可能上映不了。 美國隊的教練并不在乎輸贏,他只在乎能不能通過這場比賽拉到更多的贊助。 而如果比賽繼續(xù)這么進行下去的話,別說拉更多贊助了,原本的贊助商可能都保不住了。 這樣的情況是美國隊的教練貝克絕對不允許的。 好在,單打三是他精心挑選出來的人選,絕對可以拿下一局。 日美青少年友誼賽,單打三的比賽即將開始。美國隊派出的是鮑比馬克斯,而日本隊這邊派出的是的場臨。請雙方選手上前致敬! 鮑比馬克斯,據(jù)說在打網(wǎng)球之前也嘗試過其他運動,不過因為各種各樣的意外而被強制退部過幾次之后,被美國隊教練拉去打網(wǎng)球,居然也有了不小的成就。 臨上場前,柳拉著臨說了一通關于鮑比馬克斯的資料和數(shù)據(jù),但臨關注的不是對手的體格和力量,而是 強制退部?臨微微思索,看來那個鮑比是易怒暴力的性格。不然以鮑比的體格來說,打籃球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何苦選擇小眾、熱度低的網(wǎng)球呢。 有了主意之后,臨上場比賽的時候就著重針對鮑比的性格缺陷不斷將球打到鮑比接不到的地方,讓他變得更加狂躁。 人冷靜的時候破綻不多,但一旦生氣暴躁,原本藏起來的短板就會浮出水面。 而且,鮑比馬克斯人高馬大帶來的力量和臂展上的優(yōu)勢對于臨來說反而不算太大的問題。 君不見,妖怪也不總是嬌嬌小小的。妖怪嘛,人高馬大、奇形怪狀的,力氣大反而是他們最尋常的特點了。 # 30了欸! 誰也沒想到,這場青少年友誼賽,日本居然能打美國30。單打三的比賽勝利后,美國隊那邊喊了暫停。 不少觀眾都在猜測這場比賽能否繼續(xù)進行下去。畢竟,即使再比下去,哪怕剩下的單打二和單打一美國隊都贏了,那也是32,總得來說還輸美國隊輸了。 但是有一部分人是希望比賽進行下去的。這部分人大多是沖著貝克打出來的父輩傳承,越前史密斯之爭的噱頭來看的比賽,自然不愿意重頭戲還沒到就草草結束。 而這部分人,在來看比賽的觀眾中占了很大一部分。 網(wǎng)協(xié)為此愁的直掉頭發(fā)。 榊監(jiān)督那邊自然是不樂意繼續(xù)比賽的,尤其是貝克提出把越前放到單打一這種要求以后。 這個中年男子可不是會被輿論逼著做出決定的人。 而網(wǎng)協(xié)拿榊監(jiān)督也絲毫沒有辦法。說到底,人家也是憑心情來做監(jiān)督的,不然憑他的藝術造詣,完全可以去世界級殿堂演奏的。 想想吧,要是榊監(jiān)督真的甩手不干了,跡部家的少爺還不得摁著網(wǎng)協(xié)折騰。 這絕對是網(wǎng)協(xié)不想看見的場景。 因此,網(wǎng)協(xié)難得硬氣了一次,直接跟貝克說比賽到此結束了。 畢竟放出越前和史密斯這種噱頭的是貝克,又不是關東網(wǎng)協(xié)。放出了噱頭卻沒能達成的后果,當然是由貝克去承擔了。 更何況,那個越前龍馬所在的青學今年也只是關東大賽亞軍吧?而且越前龍馬現(xiàn)在戰(zhàn)績并不出色,也沒什么亮點,就連個像樣的名頭也沒打出來,萬一前幾場贏了,這種被受矚目的比賽卻輸了,網(wǎng)協(xié)面上也不好看。 至于越前的心情,那并不在網(wǎng)協(xié)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說的直白點,越前龍馬還沒有達到他父親的高度,網(wǎng)協(xié)這邊也就不用將一個十幾歲少年的心情考慮進去。 友誼賽至此落下帷幕,那些因為貝克打出的噱頭而買票前來的觀眾的不滿已經(jīng)足夠讓貝克焦頭爛額了。這種情況下,他顯然無法顧及到凱賓的情緒。 雖然,即使他不因此焦頭爛額也不會在乎。誰會在乎商品的情緒呢?貝克就是這種最典型的商人。 至于后來凱賓私下找到越前比賽,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臨對于后輩們的各種情緒還算關心,但也僅限于對立海大的后輩。外校的后輩自有他們本校的前輩去關心,跟他又有什么關系呢? 此時的臨看著手機上的短信,為之后請假的事情發(fā)愁。 短信是跡部發(fā)來的,內(nèi)容自然是關于除妖的。自從之前的那次除妖以后,跡部家也算是的場一門接觸上流除妖事務的中間人了。 之前考慮到備戰(zhàn)關東大賽和全國大賽的原因,臨提前跟跡部說過最近除妖的事情暫時先放放,除了特別重大、傷及人命的那種妖怪,別的就先幫他擋住了。 倒也不是說他漠視生命,只是那種偶爾作亂并不會危害人身的妖怪,即使他不去,也不會有什么問題,時間久了那些精怪捉弄夠了也就離開了。 更何況,如果的場一門什么除妖委托都接的話,那豈不是太掉價了。 上面這句自然是堂哥的原話了。 第42章 請假理由臨想了很久才想出一個不那么離譜的。 他當然不可能直接跟幸村和真田他們說, 部長副部長我要去除妖所以明后兩天的訓練需要請個假。 這話說出去根本沒人會信吧。要不是親眼見過妖怪,恐怕跡部也不會信。 說到底,現(xiàn)在都是科學社會、無神論社會了。 臨為想出個理由想的頭都痛了。跡部還在電話里冷笑說你不如直接轉學來冰帝, 那樣請假也方便。 臨最終還是只能假借八原本家有事才請來的假。 這也不算扯謊,畢竟他這次接的除妖任務也的確是的場本家的事情。只不過地點不在八原,而是在東京罷了。 請假的時候真田一直皺著眉頭, 而幸村的眼神讓臨懷疑他是不是哪里露餡了。 好在假還是順利的請下來了。 周六一早九點, 臨東京住宅的門口準時停了一輛車。 臨敲了敲后座的車窗,車窗落下來以后是穿著一身正裝的跡部。 啊嗯,上車。本大爺帶你去鈴木宅。 臨拉開后座的門,笑著說:只是簡單去除個妖而已,需要這么正式嗎? 跡部上下打量了臨一番,并沒有解釋什么, 只說了句勉勉強強吧。 臨也沒有細問。他相信跡部。 車子最終停在了東京郊區(qū)的一棟房子前。在臨見過的房子中, 這棟房子的占地面積和輝煌程度絕對能排進前三。 雖然臨總共也沒接幾個委托。 而這個委托,可以說如果不是因為走向越來越奇怪, 房子的主人也不會麻煩跡部務必請的場家的除妖師來一趟。 來的路上跡部已經(jīng)給臨簡單介紹過這家的情況了。 宅子的主人姓鈴木,就是鈴木塔的那個鈴木。鬧鬼的是宅子的主人鈴木次郎吉新得到的珍寶, 一把年代久遠的刀。 從將這把刀自盒中拿出,放進書房的架子上陳列以后, 鈴木宅近來怪事頻發(fā)。有的仆人每晚都能聽見刀劍轟鳴的聲音,有的人卻每晚做夢夢到戰(zhàn)場上的事情, 還有的人常常大白天的看見一個黑衣人影。 鈴木次郎吉向來不信這種神神秘秘的東西。他一開始還硬撐著認為只是偶然, 可這樣的事情連續(xù)發(fā)生了半個月以后, 他撐不住了。 仆人可以休假,他可沒法休假。再這么被折磨下去,不光鈴木財團的股票快要飄綠, 就連他的神經(jīng)也要支撐不住了。 上流財閥中總有些消息是共同的。 比如跡部家曾請到的場一門的除妖師替他們除妖。 即使鈴木次郎吉不信那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但是他也多少聽過一些除妖世家的場一門的名聲。 但是鈴木次郎吉并不會將雞蛋放進同一個籃子里。除了邀請的場家的除妖師之外,他還通過另一位合作伙伴邀請到了同樣在除妖師領域聲名鵲起的名取周一。 當然,鈴木次郎吉在通過跡部和另一位合作伙伴向兩人發(fā)出邀請的時候就已經(jīng)說明了這個情況。 這種多人的除妖任務的場家一般是不接的,只不過恰好這次鈴木次郎吉邀請的另一名除妖師是名取周一,再加上刀劍作亂這種極小概率發(fā)生的事情讓臨感到十分好奇,這才答應下來。 畢竟,名取周一和堂哥總是不對頭呢。而名取周一雖然看不慣堂哥的做法,但是有時候在除妖的過程中碰到他也不會做什么,反而還很溫和? 況且,臨對那個據(jù)說繼承了夏目玲子的友人帳的夏目貴志很感興趣。 # 鈴木宅今天聚集了不少的人。 但這個不少指的是相比平時在宅子內(nèi)居住的人來說的。 如果跟往日鈴木次郎吉舉辦珍寶展覽時的人數(shù)比起來那顯然不太夠看。 臨和跡部被鈴木家的管家引進大廳的時候,正好聽見一位年輕的女士詢問名取周一的聲音。 真沒想到名取先生竟然也是除妖師呢,說話的女生聽上去像是名取周一的粉絲,原來除妖師也會去做明星嗎?啊好像也不是? 這并不奇怪,園子小姐。緊接著是名取溫和的聲音,除妖師也是要跟現(xiàn)在的社會接軌的。 男人的聲音帶著點笑意,就我所知,還有除妖師去學校上學打網(wǎng)球呢。 臨聽了這話不由得笑道:我就當你是在說我了,名取先生。 除妖師、上學、打網(wǎng)球。這樣幾個條件綜合下來,似乎的確除了臨以外沒有別人了。 啊,如果除妖師的范圍放寬一點的話,也許這個名單里還會多出一個平等院鳳凰。 名取周一轉頭,好久不見,臨。 臨微微躬身,好久不見,名取先生。 棕色短發(fā)的少女帶著點好奇的來回打量兩個人,是那種并不會讓人覺得冒犯的程度。 所以,你們兩個認識?除妖師之間都是相互認識的嗎? 事實上,園子小姐,除了一些除妖世家以外,那些孤身一人的除妖師大都能夠很好的融入社會,從事著各種各樣的職業(yè),除了幾位好友之外不會有人知道他們工作之外的其他身份的。臨解釋了幾句后,就將話題引導了今天的委托上,那把刀劍呢?可否讓我們一觀? 鈴木園子一拍手,在書房里!伯父和刀劍都在書房里呢。 為了不讓客人覺得失禮,她還特地解釋道:因為幾天前突然有人來做客就是那個最近很出名的名偵探工藤新一,他堅信不是鬧鬼所以在宅子里呆了好幾天就為查出一個真相。 鈴木園子一邊帶路一邊說,但是找了這么多天也沒找到什么原因,伯父也是怕他再不小心招惹到什么,所以只能把刀劍鎖在書房里,自己時常去看看。今天因為兩位要來,他怕自己去招待兩位的時候,新一再闖入書房所以才 在場的人都點了點頭。再這個字用的好,看起來這位大偵探也不是第一次試圖闖入書房了。 這堅信科學的架勢還真是跟當初的你一模一樣呢,你說是不是,小景?臨偏頭看著跡部輕笑。他現(xiàn)在可還記得跡部那天看到妖怪時的樣子呢。 跡部冷哼了一聲,本大爺可比他華麗多了。 這種自稱引得鈴木園子奇異的看了他一眼:雖然鈴木家和跡部家都是上流家族,但是兩家的交際并不多。鈴木園子還是第一次知道跡部家的繼承人有這樣的自稱的愛好。 但她沒說什么。說到底,那是人家的自稱,跟她又有什么關系?她跟跡部又不熟。 全程名取周一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是靜靜的笑著打量著周圍。 他畢竟跟的場靜司關系不佳,跟臨也只是泛泛之交,也跟跡部不熟。 索性書房距離大廳也不算遠,鈴木園子也不用再找話題緩和氣氛了。 書房里,鈴木次郎吉愁眉苦臉的看著放在架子上的刀他不是沒有試過把刀重新放回到盒子里,但是完全沒用,根本放不進去。 臨和名取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 鈴木園子帶這幾個人進入書房后并沒有立刻離開,她對于除妖還是蠻好奇的。 跡部禮貌的站在旁邊,不發(fā)一言。臨是他帶來的,他總得把人完完整整的再帶回去。不然別說是的場家饒不了他,立海大那關他就過不去。 立海大啊,賊護短。 這么想著的跡部嘖了一聲,抱臂靠在墻上。 # 刀劍作亂在日本來說的確少見。 起碼臨活了十幾年也沒見到過一次。他在接到這個委托之后曾給堂哥和表哥分別打過電話詢問情況。得到的依舊是否定的答案。 表哥鳳凰更是直接說,日本高天原八百萬神明中,是算上了刀劍化靈的那些刀靈的。 一般刀劍有靈直接位列高天原,像是鈴木家這樣刀劍作亂的情況屬實少見。 也難怪鈴木次郎吉請了兩位除妖師過來。 好在他請的兩位除妖師也算是除妖師中的翹楚了,即使沒有過這方面的經(jīng)驗事實上,放眼全日本可能都找不出一個有過類似經(jīng)驗的人來,兩人合作也能解決掉鈴木宅刀劍作亂的問題。 若想解決問題,必先尋根問底。這么說著,臨拿出一張符咒點燃。 名取并沒有阻攔。實話說,究根問底之后才能解決辦法也是他所認同的。 符咒燃盡之后,地上的紙堆中升起了渺渺白煙。 漸漸的,白煙越來越多聚在一起成了白霧。 白霧繚繞間,架子上的刀劍嗡嗡振動起來,在鈴木次郎吉幾人的注視下,一個身穿武士服的男子從刀劍中脫身出來。 男子看上去清秀俊逸,不像是會舞刀弄槍的人。不過刀劍化身也不能以常理來推斷。 臨和名取先是鞠躬以示敬意,貿(mào)然打擾刀劍之靈并不是他們的本意。若非刀劍化身一直在鈴木宅作亂,他們也不會將他從刀劍中喚出。 刀劍化身的眼皮動了動,睜開了眼。 那是一雙冰藍色的,宛如天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