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強(qiáng)化屬性的我搶走了開掛男主的白月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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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huán)視著這一片廢墟,祁央不禁感慨。 自己被容成姣撿了幾次,這回終于輪到自己從外面把老婆撿回來了,真是不容易。 她放緩腳步,閉上雙眼,將聽覺和感知放大到了極致。 不多時,她從一堆磚頭下感受到微弱但連綿不斷的心跳。 祁央猛地睜開眼,瞬移閃到那邊,一抬手將沉重的石塊全部揮到了一邊。 石塊被挪開,露出了底下的一個臟兮兮、瘦巴巴的小姑娘。 她很小心地躲在石塊搭出的一個三角狀的空間里,因此既沒有受到后續(xù)沖擊的波及,也沒有被石頭和磚塊壓傷。但或許是受到驚嚇并且長久沒有進(jìn)食的緣故,她雙眸緊閉,氣息奄奄,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死去。 成姣!成姣! 似是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在被呼喚,女孩勉強(qiáng)撬開了一點(diǎn)眼皮,但只能模糊看清懷抱自己的人的面容,嘴唇翕動,卻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來應(yīng)答。 祁央用法力先盡力維持住容成姣的生命特征,但是由于她現(xiàn)在還是人類,血族的法力容易和人體產(chǎn)生排斥,祁央也不敢貿(mào)然對她治療。 我探測到東北方向有一家牧師治愈所,雖然現(xiàn)在正常人都休息了,但是或許你可以帶容成姣去那碰碰運(yùn)氣。 233熱心幫忙。 祁央應(yīng)下,抱起容成姣正要離開,面前如墨的黑夜卻被一道亮光驟然撕破了一個口子!強(qiáng)橫的魔法波動直直朝她的心口襲來,祁央眼神一凜,一個后躍拉開距離,隨即不需抬手就支起一圈無形的屏障,擋下了這道殺氣騰騰的攻擊。 你這魔法師當(dāng)?shù)?,還真是比殺手都喜歡從犄角旮旯里偷襲。 祁央懶懶掀起眼皮看向來人,沒有是非觀地沒有用上你們這些魔法師 這樣的詞語。 被她譏笑了一頓的霍恩倒也不在意,他領(lǐng)著一群法師隊伍從暗處幽幽現(xiàn)身,正大光明地指向她懷里抱著的女孩,冷喝一聲: 溫萊爾!現(xiàn)在立刻把你骯臟的雙手從那個女孩身上拿開!否則 霍恩先生,您是不是仗著本王現(xiàn)在騰不出手就在那兒挑釁? 祁央面不改色地打斷他的口嗨,隨即微微一笑,下一秒就出現(xiàn)在了霍恩的身側(cè)。 您不會以為我們只用上肢進(jìn)行戰(zhàn)斗吧?祁央的臉上一派天真,還甚至貼心地用袍子將懷里的容成姣擋了擋,像是怕打擾她的休憩,霍恩法師,本王今天就用行動告訴你,對我們血族來說,踢技和爪擊一樣好用。 甚至,更上一層樓。 轟! 防御的魔法屏障發(fā)出刺耳的破碎聲,祁央的右腳無情踹開對方脆弱的防御后,帶起破風(fēng)之聲,直直踏在了他的肚子上。 本王今天就讓你看看這滿山的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隨著最后一字如重錘般落下,男人的身形瞬間倒飛而出。 如果艾諾爾看見,想必一定可以秒懂,他親愛的位于血族武力值頂端的親王jiejie,對他進(jìn)行的教育是多么的小打小鬧。 作者有話要說: 艾諾爾:阿嚏! 艾諾爾:誰在背后嘀咕我?! 感謝在20210223 20:12:27~20210224 16:57: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女帝受 5瓶; 感謝小可愛的投喂!!順便,立繪好看?。?!【星星眼】 請盡情享用我吧,我的溫萊爾小姐 霍恩先生! 圍觀的一眾法師群眾目瞪狗呆, 連忙涌上去團(tuán)團(tuán)圍住。 祁央的出手無疑是迅速且狠辣的,而霍恩第一回合的敗北也無疑是同樣的慘烈,畢竟無論是多么強(qiáng)大的法師, 哪怕到了圣魔導(dǎo)師的階段,依舊有一個致命弱點(diǎn) 不擅長近戰(zhàn)。 更罔論對手是向來戰(zhàn)斗作風(fēng)以野蠻血腥著稱的吸血鬼一族。 要么爪子抓, 要么翅膀扇,要么像某位騰不出手的親王那樣直接幾記飛踢, 所到之處那必定鮮血橫飛。總而言之, 法術(shù)不夠體術(shù)來湊,搞得祁央恍惚間再度產(chǎn)生了被某個季姓小師妹附身的錯覺。 按理來說開了掛的霍恩不至于在她面前如此狼狽,但是顯然, 被觸碰到逆鱗的血族親王絕對沒有那么好說話。 同時挑釁她和她老婆?那必定要讓你看看什么叫做無掛勝有掛。@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祁央冷哼了一聲,又迅速拉開距離,將懷抱中的女孩朝上又摟了摟,心里頭擔(dān)心得發(fā)緊。 太輕了! 簡直像羽毛一樣! 還那么瘦!摸上去全是骨頭! 祁央表面一張冷淡美人臉,暗中老母親哇哇落淚。 不能和這個蠢貨耽誤時間,要趕緊帶媳婦兒離開這里。 出行時順手抽的黑袍十分寬大,而且親王的好東西自然被附加了防御的法術(shù)咒文, 祁央很滿意地把容成姣裹裹好,正要離開,周身忽地拔地而起一圈刺目的金色符文,以她為中心的那一圈法陣中央,明顯浮現(xiàn)出了一個六芒星的圖案。 你、你個惡魔傷害了霍恩法師!我們是絕、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對溫萊爾!你識相的話最好快快束手就擒! 把那個那個女孩放下!不許傷害她! 也不知是圍剿還是算蹲守祁央的隊伍里,其中幾個法師鉚足了勁放出狠話, 雖然聲線有點(diǎn)哆嗦, 但好歹說了個完整;也有幾個深得央心,在這種時刻還知道關(guān)心一下容成姣這個無辜小女孩的生死, 沒有隨隨就放大招,使得祁央不禁頗為滿意地向那幾個人投去了贊許的目光。 結(jié)果凡是被她眼神掃視到的人,齊齊打了個哆嗦,暗覺命不久矣。 此外隊伍力還有幾個年齡較小的,看向這個隱藏在黑袍之下、氣息陰冷狠厲的女子時,目光有著明顯的畏懼和閃躲。 這次跟隨霍恩出來的法師等階沒有太低的,但是這并不意味著人人都像他那樣能在有生之年目睹血族親王的真面目。 好了,本王沒工夫和你們玩游戲。 祁央收回目光,感知到法陣的魔力,眉尖微蹙,周遭的氣勢開始以一個恐怖的速度攀升。@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哪怕是到現(xiàn)在手握強(qiáng)權(quán)、實力更是制霸一方,她依然沒有隨意濫殺無辜的沖動,唯一不死不休的敵人也就掛逼一個。但如果這些人再執(zhí)意阻攔,那她只能考慮統(tǒng)統(tǒng)打暈了。 與此同時,更糟糕的,被祁央狠狠踹了一腳的霍恩重新爬了起來,他非常自如地走回了隊伍前方,臉色稍顯蒼白,但沒有受到什么重傷的跡象,多半是他身上罩著的那件法師袍替他擋下了部分攻擊。 所有人聽我指令,立刻配合驅(qū)魔圣水施加最強(qiáng)的封印術(shù)!今天無論如何都一定要把這個魔物拿下!不惜任何代價! 霍恩咆哮出聲,三角眼里閃爍著癲狂的光,喉嚨激動到破音。 必要時候,一并消滅掉那個小丫頭也沒有關(guān)系! 你敢動她! 不止祁央,就連部分法師在內(nèi)都一片嘩然,幾個年輕點(diǎn)的面面相覷,似乎不認(rèn)同他們所敬仰的大法師的決策。 時至今日,什么白月光、什么關(guān)鍵人物,到了這個第九世界里,只要是妨礙到他掛逼實現(xiàn)自己偉業(yè)的,無論人或物,就必須要被通通鏟除。 祁央對此心知肚明,當(dāng)即也不多廢話一句。 猶如野獸般的低低嘶吼聲自喉間響起,身后一對巨大的蝠翼嘩啦一聲展開,祁央足尖緩緩離地,皎潔清冷的月色映襯著的是一雙猩紅的豎瞳,其中燃燒著的,是無盡的熊熊怒火和殺戮之意。 另一邊的魔法師陣營,幾個令行禁止的忠誠法師已經(jīng)擺好了陣式,以霍恩為首,同樣準(zhǔn)備放大招。個別猶豫的法師雖然動作有些遲疑,但是并沒有勇氣違抗或是阻攔,只是不時地用目光顫巍巍投向他們之中的一位少女,希望從始至終沒說一句話的她多少動一動。 看站位,她似乎和霍恩的等階不分伯仲。 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一觸即發(fā)。 就在雙方即將同時動手的剎那間,一道微弱的嗓音驀地響起。 溫、溫萊爾? 祁央:! 她慌忙低下頭,看向懷中幽然轉(zhuǎn)醒的少女。 濃密的睫毛努力地顫動了幾下,她在病痛和暈眩中艱難地拉攏意識睜開眼。薄唇蒼白沒有什么血色,好容易聚焦起目光,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瞳在看向祁央時又仿佛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氣,只一眼便讓人心疼不已。 不止祁央,包括法師那邊的隊伍都被這一聲輕喚驚了一下。 時間在此刻仿佛出現(xiàn)了那么一剎那的定格。 人群中,一只藏在袖袍中的手不著痕跡地抬起。 電光火石間,封鎖祁央行動的法陣倏地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漏洞!祁央猛然回過神,抱緊容成姣,蝠翼扇動,一秒都沒耽誤,從那個缺口處像游魚一樣鉆了出去,眨眼間便消失無蹤。 血族的速度從來不需要任何種族的質(zhì)疑。 混賬!霍恩勃然大怒,接連在空氣中無能狂怒地釋放魔法無果,他忽地轉(zhuǎn)過身,用惡狼般的眼神狠狠將面前的所有人掃視了一圈,說!是誰在緊要關(guān)頭失手放跑了那個家伙! 眾人噤若寒蟬,不敢吱聲。 良久,一道溫和甜美的嗓音響起:霍恩先生,那個法陣缺口是您自己所在的位置。 噗!咳咳! 有些年輕點(diǎn)兒的一不留神沒有繃住,溜出口的笑聲在這死一般的寂靜中分外清晰,不過他半秒鐘后就忍住了,更加害怕的神色重新攀上了面頰。 哼霍恩重重地出了一口氣,陰沉了半晌臉色,似乎沒有心思追究,惡狠狠地轉(zhuǎn)過身,走! 沒有走出幾步,他忽然停下。 圣女閣下,您還不打算離開嗎? 被他點(diǎn)名的少女淡淡地回頭看了他一眼,隨即邁步輕快跟上。 她撩起長袍,動作自如而妥帖,似是無意地掩蓋了其下閃耀的法術(shù)光芒。 * 呼 祁央在一處遮蔽物較多的地方停了下來。收起身后展開的巨大翅膀,她著急地查看容成姣的情況。 方才必須為了規(guī)避那個掛逼后續(xù)的搜索,祁央不得已繞過了治愈所的路線,因此這會她可能只有咦? 祁央一愣,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奇怪的小瓶子。 她不記得自己隨身帶過這玩意。 恢復(fù)藥劑?這是法師的東西? 233翻了翻這個世界的百科全書,替她解答了心中的疑惑。 還有個小紙條直接口服即可好狂野的字跡,還怪貼心呢哈。 登時,祁央的心頭重重一跳,連忙護(hù)住容成姣四下打量,觀察是否有可疑人員。 是空間法術(shù)。隔著袍子,熟悉的嗓音再度悶悶地傳來,那個法師jiejie傳送來的。 祁央扭回頭,速度過快以至于差點(diǎn)拉胯地扭到脖子:成姣你能感知到魔力的波動?!@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容成姣嗯了一聲,由著祁央扶起自己,抱住瓶子咕咚咚把藥喝光。末了她喘口氣,垂下眼簾,輕聲補(bǔ)充了一句:那個法陣,也是她偷偷幫我們打開的一角。 聞言,祁央怔住。 魔法師的東西自然是上好的,祁央眼中的容成姣在顯而易見的恢復(fù)氣色,說話時的力氣都比之前足了很多。 然而,在她等待女孩恢復(fù)體力的時候,小姑娘顯然也在看著她 似是將這個她記憶中并不陌生的名字,與面前頭一次遇見的女人的面容做個對應(yīng),而后將之深深刻進(jìn)腦海里。 到了暫且安全的區(qū)域,女子已將袍子的兜帽撩了下去。漆黑如墨的長發(fā)披散下來,唯有幾縷發(fā)絲被精心編織到腦后,其上別了一個精巧的發(fā)飾,除此之外,頭頂也再沒有什么象征身份的皇冠配飾的累贅。 視線往下,是一張甚至可以說有些孩子氣的面龐,清麗的眉眼彎出十分溫柔的弧度,看起來倒像是隨時都會笑出聲唱首歌的大jiejie,但是由于瘦削的下頜、蒼白的肌膚,以及那對標(biāo)志性眼瞳的緣故,這種柔軟如小兔子的感覺又被顯而易見地沖淡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氣勢毫無沖突地體現(xiàn)在一個人的身上,倒是有種詭異的美感。 總之,無論從哪個角度上看,她都有著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優(yōu)雅、高貴、神秘、強(qiáng)大,是一個真正的血族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