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強化屬性的我搶走了開掛男主的白月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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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容成姣身上爬起, 祁央顧不得被擦傷的雙手胳膊,趕緊一把摸了下自己的后腦勺。 感受到熟悉的毛絨順滑觸感后,祁央大大地松了口氣。 看來剛才那劍氣的冷鋒還沒有達到那般恐怖境界, 只是這剎那間釋放出來的這般真實的殺意簡直不像是來自于掛逼 祁央暗嘆。 說是外掛器想要親自搞死我也一點也不為過。 之前古代世界的任務記憶勾起了祁央不愉快的回憶。她將視線從被劈開的石門上移開,冷冷看向鄧解,正要開口,對方卻忽然有些慌張地看過來似乎想解釋什么。 閉嘴!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容成姣從地上直接翻身站起,朝鄧解怒喝一聲,左手取出法器,右手虛空一握便將沐陽劍執(zhí)在手中。沒有多說一句話, 容成姣動作極快地催動法器穩(wěn)住被莫名砍了一刀的遺跡,然后順勢手腕一轉(zhuǎn),將長劍唰地橫在鄧解的脖子上,雙眸中怒意騰燒:多說一句廢話,就別怪我不念舊情! 鄧解瑟縮了一下,沒敢吭聲, 只下意識地握緊手里又沒了聲息的長劍, 眉宇間神色晦暗不明。 幾息過后,容成姣仿佛才松了口氣。 上古遺跡本就詭譎多變, 你還如此沖動上頭!居然犯下強行破壞陣法的大忌!她收回法器,但沐陽劍卻依舊架在鄧解的脖子上沒有離開,反而在她說完下一句話后又往前壓了壓,而且,看親愛的鄧師弟的意思,這一劍,是想將沫沫與我,同這石門一起廢了? 聲音里明顯含著森然冷意,容成姣視線微微下移,似乎能借著劍刃直直感受到薄薄皮rou下跳動的血管一樣。 本已龜裂的一層擋板似乎再度遍布上了些許裂痕,而那縫隙正愈來愈大。 我沒有!容jiejie你聽我解釋! 氣到跳腳的鄧解暗中也是頗為冒火和憤懣。 他倒也不知,這原本自主找上自己的本命劍向來感覺很有靈性,怎么這次突然變得這么兇暴沖動?搞得自己在容成姣面前丟了好不容易挽回的一點形象不說,遺跡也有可能被牽連出什么異樣。 自己在慌亂之中也不知道說了什么,鄧解氣得差點把那劍直接丟掉。@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不過還是想想而已,他還是記得這頗有靈性的本命劍對自己的巨大幫助的。@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成姣jiejie,別理他,過來看看這個。 先兩人一步小心進入門后的石室內(nèi),祁央雙眸定定望向那方臺子上的一物。 古樸的箱子被上了鎖,正靜靜躺在臺子中央,似乎一直是這么安穩(wěn)地在等待有緣人的降臨。 簡單粗暴地開箱,簡單粗暴地錘 站在原地沒有貿(mào)然行進, 祁央凝眸先簡單查看了一下四周。 室內(nèi)并不狹小,但除了正中央臺子上的箱子以外別無他物,使得這一幕略微顯得有幾分違和。周圍的石壁凹槽中被放置了幾塊月光石用以照明, 還算高的頂部被繪制著奇怪的符文,乍一看去似是普通的紅色, 但卻宛若有鮮血流淌其上,如一只巨大的猩紅眼睛一般死死盯著下方。 與之前鄧解一劍劈開后造成的巨大聲勢不同, 這會兒的石室內(nèi)安靜的可怕, 也不見有什么機關被觸發(fā)。 像極了暴風驟雨前片刻的寧靜。 去,小寶貝去幫我掃一圈。 祁央又再度召喚出那只小撲棱蛾子,牽繞上自己的神識正要開始低配版的探知, 手卻被人一把握住。 收回去。容成姣來不及最后處理鄧解就慌忙沖了過來。她看了一眼沒有被祁央放出去的小蛾子,勉強松了口氣,聲線微微軟和了些許,我來。 說完后她頓了頓,給祁央遞了個眼神,逼音成線輕聲道:小心鄧解,我感覺他不, 他的佩劍很不對勁。不要求看住,你自己的安全為重中之重。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眨了眨眼睛,眸底亮晶晶地閃爍了一下。 用力點點頭,祁央乖巧地退到一旁,順便留心了一下自己偷偷灌入的真氣。@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目前還算正常。 見祁央很是聽話, 容成姣也不再浪費時間。她雙手快速結(jié)了個印, 催動醇厚的內(nèi)力聚集于雙眼之上。食指中指并攏橫起,在眼皮上輕輕快速劃過, 再度睜開雙眼時,黑亮的瞳孔霎那間便被赤金色的流光充斥溢滿。 沫沫不要隨便動用探知能力,此處陣法詭異,小心傷到自己! 又不放心地叮囑了一番探頭探腦的祁央,容成姣將無形的精神力如浩瀚潮水般鋪散開來,正面對上了石室內(nèi)部的陣法。 嗡@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隨著容成姣有所行動,奇怪的嗡鳴聲響起,壁頂上方的紅色符文好像化成了一頭被人徹底激怒的困獸,整個山洞開始劇烈地搖晃,那只血色的眼睛也轟然爆發(fā)強悍的威壓,直接狠狠朝所有人的神識發(fā)動了沖擊。 我還不夠格吸引你全部的注意力嗎? 眼見著血眼將攻擊波及到了祁央,容成姣冷喝一聲,當即再度加力將陣法的全部壓力攬到了自己身上。 沒辦法,要么所有人一起挨著要么她自己一個人對抗遺跡的大陣。至于鄧解,她現(xiàn)在就算是有心也不可能做到既保護住你又把他拖進戰(zhàn)局。 233如是給不太懂遺跡陣法的祁央解釋。 這也是為什么她之前不讓你用探知的緣故。 自己扛?!那成姣她! 祁央的擔心并非沒有道理。此時才算是和看護遺跡核心寶藏的大陣交手了第一個回合,容成姣幾乎是毫無懸念地即刻處于了下風。精神上的碰撞并非rou.體的戰(zhàn)斗所能相比,神經(jīng)末梢傳來的拉扯的劇痛幾乎令她暈厥過去。她再如何天才如今也不是修真界的大能,此番對抗著實吃力。 去取箱子!不要耽擱! 233很冷靜地下達指示。 祁央轉(zhuǎn)開視線,正看見容成姣艱難地顫抖著雙手維持印訣。殷紅的guntang鮮血順著她的眼角緩緩滴落,仿佛狠狠砸在祁央的心臟上。胸口抽痛了一下,但她也明白現(xiàn)在沒有時間來供她矯情。 成姣jiejie撐住! 屈指輕彈,祁央再度將留存在外掛器內(nèi)的真氣和自己的聯(lián)系度提到了最高,隨即足尖猛地蹬地,身形瞬間掠至石臺處。 時間緊急,不論是為了容成姣還是后續(xù)的劇情,這里面的東西她一定要拿到手! 只能確保自己盡可能完善地做好了反制措施,祁央已經(jīng)顧不得這會一臉若有所思顯然在打什么鬼主意的鄧解,一把按上箱子。 鎖? 祁央本以為留在這種神秘遺跡內(nèi)的寶物多半會被神秘逼格很高的復雜咒印封印住,結(jié)果沒想到掛在箱子正前方的是如此接地氣的一個東西。如是想著,沒有鑰匙的她一點也不慌張,飛快查看鎖孔,卻意外發(fā)現(xiàn)這鎖觸手還留有余溫,完全沒有普通金屬被沉寂百年該有的冰冷。 一看就并非凡物。 233,這玩意兒如果被強行破壞會不會發(fā)生自毀或者其他不好的事? 祁央靈光一閃,想到了個簡單粗暴的方法,卻又不放心,干脆把最現(xiàn)成的百科全書直接拿來用。 不過剛說完她自己就有了答案。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現(xiàn)在很容易能推測出,原本劇情里掛逼肯定是得到了這箱子里的東西。而且看外掛器這么暴戾嗜血的樣子,鄧解多半也是靠著它強行破開的。 她的推測得到了233的肯定。 那這就好辦多了! 思考和商討的時間,實際上不過是如白駒過隙的剎那短促,祁央沒有半分猶豫,一把抓住箱子上的鎖,大喝一聲,用盡全身的力氣朝外猛然一拽! 什么?! 不遠處一直猥瑣旁觀的鄧解見狀頓時驚呆。 白皙細瘦的手臂上縈繞起淡黃色的真氣,纖細的身軀緊緊繃成了一張彎弓,祁央很暴力地一腳踩在石臺邊緣,一腳撐著地,身形用力向后仰,使出強化后的全部力氣,死命地拽著鎖扣。 阿央!管理局給你的強化屬性不是你這么用的! 233半是認真半是玩笑的吐槽還沒說完,一道非常細微的斷裂聲便從這上古遺跡的唯一秘寶的唯一保護鎖上準確清晰地傳來。 233:! 它可真沒有隨便保證這SS級別的怪力能有這般強度。 祁央咬緊牙關,順著那道縫隙再度加力,直接一把將鎖從箱子上扯下。 身子被作用力震得向后急退,祁央凌空一翻落地穩(wěn)住平衡,再度喜滋滋抬眼時卻一愣。 好家伙,又來個保護罩? 冷眼瞧著籠罩在箱子外圍的金色圓蛋殼,祁央皺眉,不過很快又將眉頭舒展開來。 無所謂!乘勝追擊! 石室不矮,這也給了祁央充分的蓄力空間。 沒有傻乎乎地把腦瓜送到壁頂來個親密接觸,而是小心地控制力道躍起抬腿,祁央在半空中一個瀟灑的停頓后猛地下劈,重重地擊在箱子最后的保護罩上。 強強對撞的酸痛從右腿傳來,不過祁央無所謂,反而愈發(fā)興奮地再度下壓。 恐怖刺目的裂縫不斷遍布其上,脆弱的就如同一張白紙,233仿佛聽見了保護罩哀嚎的聲音。 給我破! 伴隨著祁央的怒吼聲,寶箱最后的防御土崩瓦解。 她有些踉蹌地落回地面,感受到整個石室的大陣似乎頓了一下,心道可能有更可怕的變化,手上動作飛快地取出箱子中的物什。 好殘破的秘籍。是一本劍修心法? 祁央瞇起眼,只來得及看清這一點,身后突然傳來詭異的破風之聲。 毫無保留的殺機,沒有半分掩飾的兇戾。 這一次,連她預留的探查真氣都沒有起到半分提前預警的作用。 不過,不要緊。 外掛器就算再有本事,終究慢了她一步。 她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 要這樣開始最終決戰(zhàn)嗎? 紅唇忽然輕挑勾起,祁央一把將秘籍收到自己的法器中,然后回過頭,直直握拳迎上,神色沒有半分畏懼和退縮! 正合我意! 作者有話要說: 不拖了,直接開錘,拳拳到rou,然后第五世界就收尾啦! 外掛器的殺招 轟! 狹小的石室被這對撞的攻擊所產(chǎn)生的強悍能量劇烈震顫著, 裂縫從犄角旮旯悄悄蔓延,細小的碎石塵土不斷自上方滾落而下。若不是這遺跡有著自上古保留下來的堅忍不拔的頑強拼品格,這會早就直接塌成渣渣了。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強烈的劇痛從指骨處傳來, 祁央一手護住法器一手加大力道再度往前送去,咬緊牙關沒有后退半步。右拳上縈繞的淡黃色真氣的顏色愈發(fā)變得濃郁, 近乎將拳頭渲染成堅硬的金屬。祁央瞇縫著眼凝視那柄長劍,暴喝一聲朝前生生頂上。 混蛋!把它給我! 完全說不上是在執(zhí)劍迎戰(zhàn)還是被外掛器cao控著神志, 鄧解目眥欲裂, 狂怒如一頭瘋癲的野獸般一股腦地傾瀉著攻擊,劍身和祁央強化過的拳頭碰撞間發(fā)出錚錚的異響。 爬遠點! 伴隨著祁央化拳為掌借力打力,狠狠一推后, 第一輪交戰(zhàn)暫時算是告一段落。二人被四散開的能量各自朝后彈開。祁央喘著氣,右胳膊無力地垂在身側(cè),小臉略顯蒼白。 這外掛真是見鬼,跟長了鄧解沒有的腦子一樣。 祁央剛剛低聲罵完,臉色驟然一變。 遠不如室外曠野開闊的石室內(nèi)竟然在此時刮起獵獵長風,在她仰面朝著的半空中,虛幻的劍影呈大陣狀輪轉(zhuǎn), 閃著寒芒的劍尖齊齊指向祁央最脆弱的咽喉,而法陣的中央位置卻沒有任何一道人影 替代了原本要cao控劍陣的鄧解,這原本應該是屬于他的掌控人的位置上,卻是猙獰懸浮著一柄祁央再熟悉不過的瑩藍色長劍!@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簡直像極了cao控傀儡的幕后主使終于親臨了戰(zhàn)場一樣。 第一時間,她有點想辱罵這種rou.體對兵器的戰(zhàn)斗模式,畢竟現(xiàn)在還有點酸軟的手爪子確實還是有點痛的。 殺了她!拿回秘寶! 破音的吼叫聲傳來。 鄧解癱坐在地, 布滿了鮮血的面龐使得現(xiàn)在的他看起來更為猙獰。直到現(xiàn)在, 第一回合暫居下風的他也完全沒有料到自己神速的偷襲加上本命劍的穿刺合在一起,都依舊沒有拿下這個曾經(jīng)他最看不起的廢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