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強化屬性的我搶走了開掛男主的白月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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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前后的所有怪異事件都有了很好的解釋,但祁央說不上內(nèi)心是什么感覺。 祁央清楚地知道,這個世界里如果想要掰倒掛逼,最好最簡單也是最適宜的方法就是借助同樣勢均力敵的上位者的力量。而西門長青顯然是不二人選。 他冷靜、果敢、也足夠狠辣無情,因此無論是如假包換的大皇子身份,還是祁央了解到的他本人兼具的野心與強大能力,都足以讓她選擇這位來聯(lián)手。 更何況這個決定也并不與老婆和,咳咳,準確來說,應該是不和岳父的意思相違背。 容府的站隊想法其實已有雛形。 至于大皇子,西門長青通過多次試探應該也注意到了她絕非一名普通小婢女,便極為果斷地采取行動準備搶下這塊神秘的大肥rou。 拉攏與聯(lián)合,決定得都很是心照不宣。 想著明日的盟友聚會,祁央極快地移開了視線,決定琢磨下另一件同等重要的事。 穿越前閱讀的劇情內(nèi)容和額外的地理人文資料在大腦中飛速閃過,祁央拼命回想著,總覺得有哪一根線即將串聯(lián)起一切。 西門宇特意弄到身邊的奇人異士遠在南蠻的毒蟲草藥還有 對了!還有最重要的一環(huán)! 電光火石間,靈感瞬間閃現(xiàn),她想起來殘缺劇情中的一節(jié) 眾多皇室子女中,有明顯競爭力的只有西門長青和西門宇二人,其他要么過于年幼要么怯懦木訥難當大任,而西門恪也一直在這二子身上反復糾結難以抉擇。 可當最終之日真的到來后,一切卻變得極為奇怪起來先是舊疾毫無征兆地復發(fā),自此,西門恪一病不起,不得不立刻擬定圣旨。 然而,就在確立儲君的前不久,大皇子西門長青卻突然暴斃而亡。 祁央記得最后劇情中給定的西門長青結局死因是中風,但這個理由顯然不可能由她所傻不拉幾地全盤接受。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現(xiàn)如今經(jīng)過了小心偷聽和對已知劇情的猜測回顧,祁央的心中已然有了個極為大膽的猜測。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皇帝的舊疾也許暫時還找不到什么證據(jù)佐證,但倘若想順利推導完西門長青的經(jīng)歷,那么唯一的合理解釋只有一個 當時,害死西門長青的根本不是什么意外傷病,而是現(xiàn)如今掛逼從此刻就開始精心布下謀劃的巫蠱殺局! 作者有話要說: 成大事者有三戒:毋貪,毋忿,毋急引自《孫子兵法》 祁央:你才是肥rou??!哼!! =A= 天縱酒:我不是我沒有! =w= 嗷嗷嗷毆打親媽了QAQ【被追著暴錘 俺今日滿課,更新晚了點嗚嗚,果咩納塞??!明天要著手收拾回家,更新也會晚一些QAQ,特此告知 然后文文待會應該還要小修一下,如果出現(xiàn)提示那就是俺修改好惹! 容成姣的奇怪技能點增加了! 實話實說, 這個想法剛一成型的時候著實把祁央嚇了一跳,但是如果細細揣測的話,好像除此之外確實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解釋。 百分之七十的已知劇情度雖然看起來很多, 但實際上真正能分到她手里的對重塑世界線有不可或缺幫助的也不過爾爾。祁央最開始只單純覺得西門長青的死因有蹊蹺,而方才偷聽到的那個天金蠶才是讓她足以肯定的最關鍵因素。 倘若事實真的像她猜測的那樣, 那么皇上突然復發(fā)的舊疾也絕對不是無端而起,一切的一切都是由掛逼和他手中的外掛器在背后搞鬼。 祁央思緒澎湃如潮但面上依舊不動聲色, 只是在間或俯身伺候容成姣的時候, 狀似不經(jīng)意地瞟一眼上位。 皇帝陛下永遠是一副樂呵呵地欣賞著歌舞升平的模樣;西門長青專注把玩著面前精致的酒杯,神色溫吞和煦;西門宇看起來似乎是過了最初的忘乎所以的勁頭,但是偷窺容成姣的猥.瑣模樣卻是一分沒變。 祁央前后對比了一下, 越發(fā)覺得心機城府真正深沉的人掩藏得就越是好,外表看起來是一等一的毫無攻擊性。至于掛逼西門宇同學,顯然是懷揣著無論自己怎樣作死,都會有偉大的外掛器替他兜底收拾爛攤子的心理做保,因此十分嫻熟地開始狐假虎威。 祁央真想把他的兩位前輩姚昊天和周靖先生的魂魄分別請到他面前,讓他好好看一下前浪是怎么死在沙灘上的。 普通的凡人啊,有時候一旦擁有超越常理的自然神力, 那么等待他們的往往不是花團錦簇的王之寶座,而會是不堅定心智所帶來的無盡的反噬的深淵。 祁央暗自搖搖頭,在內(nèi)心冷笑了一下。 大概是祁央小朋友在內(nèi)心嘀咕的聲音有些大,西門宇忽然毫無征兆地打了一個噴嚏。 他有些疑惑地查看了一下。在發(fā)現(xiàn)小火爐中的小木炭們依舊呼呼呼燃得正高興時,西門宇緊了緊身上的衣服,一瞬間懷疑起剛剛是不是有誰在背地里說了他的壞話。 注視著笑靨如花的溫軟美人的目光微微錯開挪到一旁, 西門宇上下打量了一番那位已經(jīng)褪去紅裙薄紗的女子, 感覺大腦中好像有什么地方宕機了一瞬。 總覺得這個人的身段和架勢好像在哪里見過。 然而,那個完全陌生的嗓音沒有給他的思考帶來一點點聯(lián)系上的幫助。 西門宇說不出心頭隱約閃過的危機感和煩躁究竟從何而來。畢竟從偶然得到那本天書的那一刻起, 西門宇就堅定認為自己是那種天選之子,同樣也向來自信地肯定沒有誰會是得到世外高人幫助的他的對手。@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所以,這種煩悶的思緒此刻對他來說無疑就如同華美衣袍上的虱子,噬咬的他不得安寧,同時也刺激的他的腦細胞想起了另外一些不是很愉快的事。 這都幾天了,怎么還查不出來? 西門宇用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嘟囔了一句。他掰著手指頭算了下時日,結果不算還好,一算出真正過去的時長后整個人是越發(fā)生起氣來。 別說是我慣常要求的行蹤軌跡,怎么就連那區(qū)區(qū)一個簡單的姓名身份都探查不到?!真是活見鬼!西門宇握緊銀箸的手指都氣得微微顫抖,那本破書到底行不行??!別是失去神力了吧?! 之前解決心頭大事的喜悅徹底消失不見,西門宇啪地將筷子甩到一邊。他無處發(fā)泄郁結的煩躁,轉(zhuǎn)而猛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辛辣的酒液灌入喉嚨,然后把他嗆的一陣劇烈咳嗽。 三皇弟這是怎么了? 好巧不巧,這道體貼的詢問聲在此刻響起,綿里藏針卻偏偏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西門長青笑吟吟地看過來,仿佛全然沒有注意到西門宇不知道是嗆得還是氣成的通紅的臉色,隨口道:三皇弟的好酒量我也早有耳聞,只是作為你的兄長我要好心提點你一句 美酒雖好,不可貪杯,亦不可飲之過快。否則,別說是嘗出什么不同滋味,恐怕連那小小的品酒人的資格也要一并失去了呢。 耳力過人的祁央沒有錯過這出好戲,而看似偏頭專心同李思雨聊天的容成姣也眨了眨眼,別過身子用余光同祁央調(diào)皮使眼色。 嘿,聞到越來越濃的火.藥味了嗎? 成功接收老婆腦電波,啊不是,眼神暗示,祁央掀起紅唇。 是啊,距離決戰(zhàn)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啊。 * 在各方勢力的明爭暗斗下,表面風平浪靜一派祥和的壽宴也算圓滿結束。眾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而收獲頗豐的祁央也正式披回了原本的馬甲,以一個不一樣的首席影衛(wèi)的姿態(tài)正式見過丞(岳)相(父)容鋒。 祁央難得有些緊張地瞟了一眼亭亭站在父親身側(cè)的容成姣,輕咳一聲,將自己偷聽到的對話內(nèi)容以及同西門長青有形無形中構建起的盟約關系盡數(shù)道出。祁央并未有所隱瞞,當然也肯定沒有傻乎乎地講出西門長青曾經(jīng)的真正死因。 容鋒到底是這個世界的土著居民,再加上原本就見多識廣,聽完祁央轉(zhuǎn)述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蟲物毒草名字,當下便聯(lián)想到了可能會出現(xiàn)的蠱毒一類的東西。 但祁央唯一沒有看懂的是,容鋒在聽完這個消息后,為何會以一種非常難以言喻的表情凝視了一番表情同樣一言難盡的寶貝大女兒,父女倆都是一種欲言又止,想笑又不敢笑的憨憨模樣。 祁央:? 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 好不容易恢復了一點原本音色的祁央眼看著又要因為由于過于激動而變成被扼住命運咽喉的祁鴨鴨,意外的是,容鋒先容成姣一步笑著解釋。 倘若一切真的如你所說那樣,事情說不定反而會變得好辦起來。 祁央:? 她現(xiàn)在有種明明大家講的都是熟悉的漢字,但是為什么連在一起卻讓人聽不懂了呢? 她關于容成姣的能力還知之甚少,這會兒自然沒什么頭緒,全靠容鋒來解答。 因為一些原因,姣姣幼時我們曾舉家南渡過一段時間,也算有幸見識了不少異域的風土人情、結識了不少身懷絕技的能人異士。只能說誰也沒有想到吧,當初發(fā)善心在路邊幫助的老者居然會在今天成為我們無形中最關鍵的一大助力。 祁央咬牙。 岳父大人!求您講重點! 許是冥冥中聽到了祁央?yún)群暗男穆?,容鋒清了清嗓子:彼時姣姣也正是處在一個好奇心旺盛得過了頭的年紀。因此在見到那位老者的過人能力后,這孩子便死纏爛打地拜了師,然后憑借著不知怎么就意外的高的天賦,把那巫蠱之術學了個大半。 祁央由二哈笑陡然轉(zhuǎn)變成驚恐臉:嘿嘿嗯蛤?!@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woc?! 這次老婆居然還會這個?! 女兒的奇怪興趣點增加了,岳父大人您當時居然都不攔著的嗎?! 祁央徹底驚了個狗呆。 其實我也沒想到啦,當時只是一時好奇而已。聽出容鋒語氣中的驕傲與贊賞,容成姣臉紅紅,咳,大jiejie你也別太激動,畢竟蠱毒千千萬,說不定這兩家分的很開呢? 能有所涉獵已是很了不起。 祁央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 想來原本西門長青的真正死因被掛逼不知采用什么手段瞞得滴水不漏,所以根本不會有人能跨越千山萬水的疾病而聯(lián)想到巫蠱之術這方面去。 伴隨著陰謀逐漸浮出水面,丞相大人的神色也越來越凝重嚴肅。 一旁端坐著的容成姣此刻完全沒有了對外人的那種天真童稚,相反則是一副完全與年齡不符的穩(wěn)重與沉著。從頭到尾旁聽下來的她也會不時講上幾句來發(fā)表自己的見解,而容丞相也并未對自家閨女的參政行為有任何不滿。 父親,想必您也看出來了,我們此刻所能掌握到的一手情報完全得益于云溪jiejie在第一線的英勇探索。 不知商議了多久。容成姣突然轉(zhuǎn)了話題,面容上如三月春風般浮現(xiàn)了一絲笑意:您就沒有什么表示嘛? 談到祁央,容成姣的語氣才終于帶上了幾分這個年齡的少女所應有的嬌氣與可愛。 容鋒捻了捻胡須,忽然毫無架子、賊兮兮地指著容成姣沖祁央笑起來:小女性子頑劣,常因無人管教,每每生事,除卻我們夫妻二人,旁人卻是治她不住。不如待事成之后,將姣姣的管轄權交賦給云溪小姐一份,如何? 容成姣的笑容石化在臉上。 好。 真是個好爹! 眼瞧著這鬧的正歡的一大一小,祁央突然沒來由地暗自下定決心: 無論在這個世界中將要發(fā)生什么,她一定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保護好容府上下。哪怕再如曾經(jīng)一樣抵消掉所有積分也在所不惜。 視線中的身影模糊了一瞬,祁央眨眨眼,努力忽視掉發(fā)酸的鼻頭。 畢竟啊,好不容易替她盼來了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好不容易見她擁有了一對理解珍愛她的父母,祁央怎么舍得再讓容成姣和她擁有的一切毀在該死的外掛下? 那邊的互坑暫告一段落,容成姣放棄討伐:但以上這些終歸只是我們的猜測。 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想法大膽而果敢,這樣,大jiejie,明日的時候,我同你一起前往玉茗軒,到時再做打算。@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容成姣站起身撲到還有點恍惚的祁央的身前,兩手掰住她的肩膀,眼神堅定不容置疑。 相信我。 作者有話要說: 【哈啊啊啊啊啊啊欠 長途跋涉要人狗命,白天還有一更,順便完善一下公式書,估計會有新勢力登場 = =,到時候見! 晚安啦親愛的崽崽們 =3= 感謝在20200928 23:50:13~20200930 00:38: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