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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她為何還要留下,等著他將來帶著公主回來休她嗎? 沈徵走之前沒有和她透露半個(gè)字,連道別的話都沒有說過一句。回了家以后,兩天也便想開了,早知道他生性便是不安分的人,離開只是或早或晚的事,他本來就是被按著成親的,她對(duì)他來說或許只是個(gè)包袱,下定決心要甩開,便沒什么可留戀。 所以她怎么還會(huì)傻乎乎賴著不走呢。 可她真的沒見到過這封信。 她沒有想到沈徵是因?yàn)樗芰宋畔露Q心和舅舅去投軍。 “阿窈,今日我才明白,我想要的自由并非隨心所欲吃什么玩什么去哪里,如果連自己的事都做不了主,讓你任人欺負(fù)而我無能為力,又何談自由,別人施舍的自由不叫自由。” “阿窈,我一定活著回來?!?/br> 夏猶清把信折了起來捏在手里不知所措:“我,沈徵,我,我真的沒看見。我也不知道它怎么會(huì)在這,我真的沒看見……” “你是真的沒看見還是假裝沒看見?”沈徵 夏猶清哽咽道:“我是真的沒看見,如果我看見了還想假裝,怎么會(huì)讓它掉出來?” “這個(gè)盒子里都是舊信紙信封,你是知道的,后來更是很久沒打開了,我不知道為什么你放那個(gè)綠檀的首飾匣子里,會(huì)到了這個(gè)紅木匣子里……” 沈徵看著她目光冰冷又怒火熊熊:“你是說,你給我寫和離書跑路,這么久都以為我不辭而別,就因?yàn)槟沩樖秩e(cuò)了信?” 夏猶清不知道該怎么辯解,因?yàn)楹孟窬褪沁@么回事…… 沈徵氣得眼睛都紅了,一副磨牙吮血的架勢瞪著她:“夏猶清,你完了……” “我這輩子再搭理你一句我就是狗!” 夏猶清背著手捏著那信哭唧唧:“我真的沒看到,不是有意的!” 沈徵拽出袖子翻上馬,李繡兒又沖上去:“二哥哥,二哥哥,你別喜歡她了,帶我一起走吧,我不識(shí)字,你都不用給我寫信。” 沈徵一鞭子抽在馬屁股上便跑了,夏猶清只好把匣子又抱回來,上了車對(duì)侍女道:“我也去京城了,你回去和王娘說一聲,順便讓她替我收拾些行李,找個(gè)腿腳快的送過來?!?/br> 侍女相勸又不敢說,便按夏猶清說的回去學(xué)了,奶娘記得就要追過來,侍女才趕忙道:“這回不是姑爺給阿窈拐走的,是阿窈自己要去的!” 奶娘一聽站在屋門前嚎啕起來:“我的傻姑娘,長得好看哪能當(dāng)飯吃!” …… 夏猶清遠(yuǎn)遠(yuǎn)看著沈徵出了城,可他單騎怎么是馬車追得上,正有些著急,卻見遠(yuǎn)遠(yuǎn)看見好像令有一隊(duì)人過來,呼聲越來越近,才聽到那人喊得竟是:“師父!” 第36章 不再相見 “沈指揮使!” …… “沈指揮使!” 沈徵一下子勒停了馬, 定睛望過去眉毛豎了起來,沒好氣道: “是那個(gè)姓岑的?” 身邊侍衛(wèi)是去岑家接沈徵的,也認(rèn)識(shí)岑照, 伸著脖子瞧了瞧道:“指揮使, 是岑家那公子,他怎么到了這了?” 沈徵緊緊攥著韁繩眉尾一挑問侍衛(wèi):“后頭馬車可跟上來了?” 侍衛(wèi)強(qiáng)按下臉上亂七八糟的神情, 回頭看了眼道:“指揮使放心,一直跟著呢, 沒離太遠(yuǎn)?!?/br> 沈徵偷偷回頭瞄了一眼,又沉著臉往岑照那邊瞪了過去, 想了想一蹬馬鐙,反而往岑照那迎了過去。 岑照騎著馬顛了過來,看見沈徵高興不已:“慎之, 可真是巧正遇見你!” 沈徵皮笑rou不笑扯了下嘴角:“哦,真巧, 不過你怎么大老遠(yuǎn)跑這來了?” 岑照道:“是我爹說要來江南辦事, 我娘非讓我跟著我爹來歷練,到了金陵我爹把我留下讓我在那等著他,我一個(gè)人待著怪無聊的,忽想起你和師父都是鎮(zhèn)江人, 便想來這找你們?!?/br> 沈徵隨意哼了聲, 道:“不巧了,我正要去京城呢?!?/br> 岑照立時(shí)兩眼放光:“師父她不去?” “誰說她不去了!”沈徵回頭看了眼對(duì)岑照道,“不過她提前走了, 你快回金陵去吧,不然你爹回來瞧不見你該罵你了?!?/br> 岑照卻道:“不必替我擔(dān)心,鎮(zhèn)江離金陵這么近, 說回就回去了!” 且說著岑照好像瞧見后頭還跟著車便扭著頭往后瞧,夏猶清見前頭有人便掀開車簾看了眼,岑照一下子便瞧見夏猶清了。 “師父!” 岑照擺著手便要過去,可被人在后領(lǐng)子一拽,回頭看到沈徵神色不悅,便扯開衣領(lǐng)嘟囔道:“你們家賣醋的,這么小心眼,我對(duì)師父那是孺慕之情?!?/br> 車夫?qū)④囑s了過來,夏猶清看著岑照也問:“怎么來了這里?” 岑照道:“同我爹來金陵辦事,特意來看師父?!?/br> 沈徵聽他們倆說話也不接聲,重重呔了一聲駕著馬往前走,夏猶清趕忙對(duì)岑照道:“真是不巧,我們正要去京城不能招待你。” 岑照道:“哎,真是不巧了,京城太遠(yuǎn)我不能同你們一起去了?!?/br> 去洛陽是另一條路,夏猶清只好略表遺憾并說日后再會(huì)同岑照分道揚(yáng)鑣看他又折返金陵去。 就這么沈徵在前頭走,夏猶清在后頭跟著,每當(dāng)隔些時(shí)間,前頭就休息,跟來的侍女金兒一邊倒水對(duì)夏猶清道:“阿窈,我是沒見過打仗,但人家說書的都說那厲害的能日行幾百里,可我看他們這么走走停停的,和那說的不一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