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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猶清一把拉住岑照道:“既然如此,便不必……” 岑照高興道:“那我搬去同師父一起住!” 夏猶清咬牙笑道:“我是說,多謝岑公子費心?!?/br> 安置好了房間,岑照說第一日來要先為他們接風(fēng),盛情置辦了一大桌酒席,結(jié)果自己喝了兩小杯就倒了。 岑照被拖走,夏猶清只好和沈徵一起回去,可屋里只有一張床。這里的天又冷,地上也睡不得,夏猶清有些為難,雖然說也不是沒有……但畢竟…… 這時侍人在門外道:“夏公子,沐浴的熱水已備好了,公子可以過去了。” 夏猶清趕忙應(yīng)了聲,便拿上了新衣裳去了隔間的小屋,屋里熱氣騰騰,夏猶清脫了衣裳泡在熱水里,整個人都被蒸得熱乎乎才舍得出來。 一進(jìn)屋便見沈徵正坐在隔間外,見她出來了才拎著衣裳走開。 見他離開夏猶清便先到了床上去,聽著里頭的水聲,夏猶清一邊坐在床邊擦頭發(fā)翻來覆去,聽見他出來趕忙把頭蒙了起來。 腳步聲靠近,沈徵到了床邊,只見她把臉捂得死死的,只見枕邊露著一縷猶帶水汽的發(fā)梢。 為了不同沈徵說話,夏猶清仍裝作熟睡,卻聽沈徵輕輕嘆了一聲,然后把她的被子拉了下了,輕輕抬起她的肩膀?qū)⑺^發(fā)縷到背上,拿著手巾蓋在她肩上,又用另一塊輕輕替她擦著頭發(fā)。 他似乎小心翼翼,夏猶清卻覺得油烹火烤一般煎熬,一動不敢動,閉著眼緊緊拽著被子。 終于擦干了,沈徵將手巾掛到一邊,夏猶清悄悄在枕頭上蹭了蹭,另一邊的床褥一陷,沈徵在她身邊躺了下來,可又將她頭發(fā)握了起來,好像是在編辮子? 原來他就是為了這個? 她還記得沈徵有一個說不上怪不怪的癖好,便是喜歡編辮子,但他自己的頭發(fā)編著不順手,所以沈徵和她熟了后,有一天來時看她侍女在替她編辮子挽發(fā),突然湊到一邊問她:“我能不能試試?” 夏猶清一時沒好意思拒絕,以為他只是沒怎么見過一時好奇,沒想到手法十分熟練,后來才知道他是拿他們家的長毛哈巴狗練出來的,把一身的狗毛都編成了小辮子,那小哈巴狗不知又去哪里蹭了一身泥,回來看著和個小怪物似的,差點把他娘嚇?biāo)馈?/br> 沈徵他娘和她說了以后,夏猶清才知道他原來有這個毛病,豈不是拿她頭發(fā)當(dāng)狗毛,于是她便不同意了,夏猶清頭發(fā)又比旁人好,沈徵一看見她頭發(fā)便手賤,每次都省吃儉用拿著錢買了吃的上供賄賂她。 所以今天也是如此圖謀不軌,可才察覺他編到了發(fā)尾,他便又輕輕散開放到了她枕邊,銷毀罪證讓她以為他并沒有干過這件事。 夏猶清躲在被子里悄悄瞪了他一眼才扭過頭去睡了。 …… 次日一早,夏猶清又覺得有些熱,迷糊中聽見床邊有動靜,還以為是沈徵,可不對呀,她身邊明明還有人,剛睜眼便見岑照抱著枕頭樂呵呵道:“師父,你醒啦,我是來加入你們的。” 第27章 手藝人 一睜眼,夏猶清都不知是看…… 一睜眼,夏猶清都不知是看到岑照更迷惑,還是自己趴在沈徵身上更迷惑,沈徵一把將她塞到被子里,岑照卻還往上爬被沈徵一腳踢了下去,岑照撲通一屁股墩跌在地上,不高興道:“大家都是男人嘛!你們的床我有什么上不得?” 沈徵皺眉嫌棄道:“跟你又不熟,都是男人也沒有一見面便一起睡覺的,你不認(rèn)生我還認(rèn)生呢。” 岑照卻沒生氣,笑嘻嘻道:“說起來也是怪事,我一見面便覺沈兄親切,更喜歡師父,互相瞧著順眼,便說明有緣。” 沈徵白了他一眼起身將岑照拎出屋子,嘭一聲關(guān)上里屋的門:“誰跟你互相瞧著順眼,不過為了賺你幾個錢罷了?!?/br> 夏猶清在屋里趕忙爬起來把頭發(fā)衣裳收拾好,這才過來推開門,道:“岑公子你放心,雖是為了賺錢,我一定會好好教你的?!?/br> 這邊才梳洗好,那邊岑照便已派人來叫他們吃早飯。 夏猶清先進(jìn)了屋,沈徵跟在她身后,便見岑照身邊圍了一群伺候的人,岑照見他們來趕忙笑道:“師父沈兄,來快坐下!” 可夏猶清進(jìn)屋后卻對岑照道:“公子,昨日來得匆忙,不知府上官人娘子可在,我們可要去先見禮?” 不過夏猶清這話問得卻有些心虛,讓人家爹娘知道她來教人家兒子賭博,不把她打死就不錯了…… 沒想到岑照道:“師父不必客氣,我爹好兩年沒回家了,我娘也去了舅舅家,得幾日才回來呢?!?/br> 這時來了兩個周到的小侍女十分有眼色請他們落了座,夏猶清便和沈徵在這方桌的一邊坐了下來,岑照立即扯過碗坐到了夏猶清對面,夾起個小酥餅就要往夏猶清碗里放,夏猶清卻覺得頰邊一冷,扭過頭去便見沈徵余光瞄著她,好像在說你敢吃一個看看。 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回家還要指望沈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再說岑照不知她是女子,順勢接了以后若更有什么舉動她更不好躲了,她便只好對岑照道:“抱歉岑公子,我小地方來的認(rèn)生,不慣旁人如此盛情……” 岑照只好把酥餅塞回自己嘴里,沈徵這才收回了眼睛,夾了只湯包放在她碗里,岑照看著沈徵這出竟道:“師父和沈兄雖不是親兄弟,感情可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