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十年代男知青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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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先看看季冬還在不在那里,要是季冬在那里的話,他就等著,等季冬離開了,他才回去。 他剛才真是被季冬嚇傻了,所以才會跑回來這里。 真是哪里不好跑,偏偏跑回這里。這萬一秦桑誤以為膽小就慘了。 周紹小心地走著,快到剛才與季冬碰面的地方,他停下腳步,仔細地看了看,又側(cè)起耳朵靜靜地聽了一下,沒有看到有人,也沒有聽到有聲音,這才放心往男知青院里走去。 到了知青院,他掏出鑰匙開了門,這才回房去睡覺。 季冬也回去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出工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村里有些村民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等待他看過去,村民又立馬將眼神給移開。 那模樣,怪得看。 等將田里的草和田梗邊的草給拔掉,休息吃午飯的時候,季冬洗趕緊后,拿過自己放在田梗上的搪瓷飯缸,又拿出筷子,開始吃起自己香噴噴的玉米白面蔥花餅。 吃過蔥花餅,他又吃另一個土豆餅。 這幾天都是種苦力活,今天還好一些,昨天是給木薯花生下肥,更累,所以中午這一餐他不想虧待自己。 不吃好一些,根本就沒有力氣干活。 旁邊那一個社員,也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叫周健,二十來歲,皮膚曬得黑亮黑亮的,一笑,露出一口黃牙,他今天吃的芋頭糙米飯,也算是難得的伙食了,但是看到季冬的餅,他忽然覺得自己的芋頭糙米飯有些難于下咽。 “季冬,這餅是你做的嗎?”周健盯著季冬的土豆餅,忍住不斷分泌的口水,問著。 也不知道季冬放了多少油煎這個餅,這個餅像稻谷那么黃,還油汪汪的。 季冬點頭,說:“是的?!?/br> 他搬到張進步老宅里住,大隊里的人肯定都知道了。 他自己一個人住,不是自己給自己煎的餅,誰給他煎得餅? “看著不錯?!敝芙『莺莸匕橇艘幌伦约禾麓娠埜桌锏娘垼f著。 季冬點頭,笑了笑,說:“還行。畢竟自己一個人住,天天自己煮,這廚藝也鍛煉出來了?!?/br> 說到這里,周健忽然很是奇怪地看了季冬一眼,那眼神跟今天公社里的人看季冬的眼神是一樣的。 “怎么了?”季冬問著,“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周健見季冬是真的不知道,屁股一挪,坐靠近季冬一些,小聲地問著:“張大英今天早上要去相親,你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奔径瑩u頭,說,“我又不是她的誰,我怎么知道?” 被關(guān)在曬谷場的倉庫的那天晚上,是他最后一次見張大英,他從革命委員會里出來,就沒有再見過張大英,他哪里知道張大英今天要去相親? 就算她去相親,也不關(guān)他什么事。 “你真的不想跟張大英好?”周健小聲地問著季冬,“她可是大隊長的女兒啊?!?/br> “你要是跟她好的話,工農(nóng)兵大學(xué)的名額肯定是你的?!?/br> 大隊要寫推薦信的,這個推薦信一般是由大隊長寫的。 這要是季冬跟張大英結(jié)婚,這個上大學(xué)的名額,肯定是季冬的。 除了這個,娶了張大英的好處也多多。 他就想不明白了,那么好的事情,為什么季冬不愿意? “你胡說什么?”季冬瞪了一眼周健,“我之前是花錢雇張大英幫著賺工分,可不是和張大英處對象!” “人家女孩子的名聲要緊,你可不要胡說?!?/br> “我這哪里是胡說啊?!敝芙樽约恨q駁,“張大英對你有意思,要不然,她怎么肯過來幫你干活?” “季冬,你可要想明白了,你這要是喜歡張大英的話,趕緊地。要不然,這張大英相親成功了,就沒有你什么事了?!?/br> 說到最后,周健是一副為你好的樣子。 “最好她今天相親成功?!奔径浅U\懇地說,“我祝她成功?!?/br> 這是他的真心話,也是他真誠的祝愿。 要是張大英相親成功,順利地嫁出去的話,估計張家棟就不會那么針對他了。 “聽說是隔壁大隊的。”周健小聲地八卦著,“人長得高,是家里的大哥,非常能干,每天都能拿全工分?!?/br> 能干不說,還勤快。 他其實也能拿全工分的,但是有時候偷懶,拿不了,只是張大英相親的對象卻不同,每天都能拿全工分。 非常厲害了。 “那就好?!奔径c頭說著,“張大英也非常厲害,她自己也能拿全工分?!?/br> 兩個都是勤勞能干的,這日子過得并不會差。 “是啊。”周健感慨地說,“張大英確實非常能干。雖然是大隊長的女兒,但是一點也不嬌氣。” 他要是沒有結(jié)婚,那肯定會托媒人去問張家的。 那么好的對象,季冬竟然不要。 想不通。 季冬點頭。 周健還是不死心,問著:“季冬,這么好的女人,你都不要,你想要什么樣的?” “讀過書,有文化的,長得漂亮的?!奔径f道。 他自己是大學(xué)畢業(yè),一點也不想娶一個沒讀多少書的女人,這樣的話,溝通交流會少很多。 再說了,原主的臉長得那么好看,他總不能娶一個丑的吧? “娶老婆,這些都不重要?!敝芙∫砸桓边^來的人身份勸告季冬,說,“重要的是,能干?!?/br> “不僅能賺工分,還能將家里打理好,讓你回家有一口熱飯吃?!?/br> 季冬只是笑了笑,并沒有辯駁。 能干那是必須的。 但是除了能干,還要有其他的東西。 人生大事,不能馬虎。再說了人的一輩子那么長,他總要選一個自己合心意的。 “張大英就很能干。要是我年輕幾歲,還沒有結(jié)婚的話,那我肯定會找媒人去她家問的?!敝芙》浅?隙ǖ恼f。 也不是他現(xiàn)在的老婆不好,但是跟張大英比起來,那是明顯比不過張大英的。 “小心被嫂子聽到,晚上回去跪搓衣板?!奔径÷暤卣f道。 周健身體一僵,而后毫不在乎地說:“我一個大男人,還怕她一個娘們?我家是我說了算。” 季冬暗自好笑,并沒有說什么。 下午下工回到他住的地方之后,季冬看到一輛自行車停在他家門口那里,那一輛自行車后凳上還有一個大大的綠色帆布包。 郵電局的人來了。 季冬的腳步快了一些。 梁國生看到季冬過來,笑瞇瞇對季冬說:“季冬,你又有包裹了。我?guī)湍泐I(lǐng)回來了。” 說罷,從自己的車頭上取過一個中等包裹,遞給季冬,同時將單子和筆遞給季冬。 季冬接過來,而后簽上自己的名字。 “真羨慕你每個月都有包裹?!绷簢捓飵е鴑ongnong的羨慕。 黎星大隊這十一個知青中,就季冬每個月都收到家里寄來的包裹,有時甚至兩個。 “我還羨慕你吃國家飯,不用下地干活呢?!奔径焖俚睾炌昝螅χ鴮α簢f道。 梁國生得意地揚揚下巴,說:“那是?!?/br> 這份工作旱澇保收,工作不累,福利待遇什么都很好。 “謝謝你啊?!奔径f著,“今天下工有些晚?!?/br> 要不是梁國生在這里等著他,他今天也不可能領(lǐng)到包裹。 “謝什么?這是我的工作。”梁國生不在意地說道,“不過,你怎么不住知青院那邊了?你住那一邊的話,也有個人幫著領(lǐng)包裹?!?/br> 他也不用在這里等。 “不住了。”季冬說著,“我喜歡自己一個人住。太多人住,擠得慌?!?/br> 梁國生點頭,而后問:“你有什么信要我?guī)图膯???/br> “?我見你領(lǐng)了那么多次包裹,但是卻沒有寄過一封信回去。” 按理說不會啊,季冬跟他家人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挺好的,要不然,他家人也不會寄那么多的包裹給季冬。 只是,季冬一封信也沒有寫回去。 季冬身體一僵,而后快速地反應(yīng)過來,說:“過幾天吧。過幾天我去縣里,再寄回家?!?/br> 梁國生點頭,說:“你確實也要寄一封信回去了。要不然,家里人不知道你在這一邊情況,多擔(dān)心啊?!?/br> 季冬應(yīng)是。 原主記恨家里人不肯走關(guān)系,導(dǎo)致他得下鄉(xiāng),所以自下鄉(xiāng)那一天開始?,就沒有給家里人寄過一封信,過年的時候也沒有回家過年。 就算是這樣,原主的家人也每月寄包裹過來。 季冬嘆了一聲。 若是讓原主的家人知道這一具身體里換了一個靈魂,他們疼愛的兒子沒有了,也不知道原主的家人該怎么傷心呢。 原主季冬的爺爺未退休前是某個軍區(qū)的首長,他爸卻沒有走從軍這一條,而是從政,在京城里當(dāng)官。 他媽則是大學(xué)教師。 他還有一個哥哥和一個meimei。 他哥叫比他大幾歲,叫季夏,現(xiàn)在在某部隊當(dāng)兵。meimei今年八歲,叫季秋,正上小學(xué)。 原主高中畢業(yè),沒有大學(xué)讀,又沒有找到工作,所以上山下鄉(xiāng)就是他了。